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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嘶,但话音还是破空而来,足见其内力高深。两人都奇怪他那里弄这么多人马,不过这时已没时间多考虑了,连忙向王宫奔去。
此时,宫中一片混乱,官兵潮水般涌向东门,大喊着要拿反贼,也没注意到房顶有人走动。郦元顺手从房顶揭起一片瓦,双手稍一用力,即碎成无数小瓦砾,便将这些颗粒一个个投向亮着的灯笼。宫中顿时一片漆黑,更加混乱。于是,两人跃下屋顶,在宫中各处寻找稽王被囚之处。
宫中几个关押重要犯人的所在,郦元最熟悉不过,便与贾梅一一查看,但丝毫不见稽王的踪迹。郦元有点焦躁不安,抓了几个看守牢房的狱卒逼问,都说不曾见过老王,郦元气得抬手要打这几个狱卒,贾梅连忙拦住道:“痴哥哥,你不要急,咱大不了冒险将仇氏抓住,逼问她就是了。”郦元道:“她现在已成了国王了,要抓她谈何容易?”言毕,又坚决地道:“也罢,今日我们冒险一拼,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于是,拉起贾梅便向仇氏的寝宫奔去。
此时,宫中仍是乱糟糟一团。忽听远处有人喊道:“那儿只有马,没有人,大家各回原来的位置,以防敌人使调虎离山之计。”一开始,听到的人不多,但逐渐一传十,十传百,嘈杂之声逐渐弱了下来。幸亏郦元手中有瓦砾,见灯便打,宫中仍是漆黑一片,自己与贾梅才不易被人发现,但也知情况紧急,成败便在这一刻了。
将至仇氏寝宫,忽听轱轱辘辘的从外面进来两辆车。车到之处嘈杂之声就如冰屑见了烈火,顿时无影无踪。只见车两边人影绰绰,排列的异常整齐,借微弱星光,可见众人手中皆有利器。贾梅附于郦元耳边道:“车里这位一定非同小可。”果然,话音刚落,便有人喊道:“国王回宫。”闻听此言,郦元顿时血脉贲张,若非贾梅拉住他,他早一跃而下,将她擒来,贾梅道:“不要急,看情况再说。”这时,武氏寝宫前已点起了无数灯球火把,无数宫女太监跪于甬道两边迎接国王回宫。
此时,两辆车都停了下来。只见左边一辆车的车帘缓缓掀开,几个宫女婆子马上上前搀扶,下车的正是仇氏,郦元见了恨得牙根直痒痒。稍后,只见仇氏规规矩矩跪倒于另一辆车前面,恭敬地道:“恭请夫君与父王下车。”郦元一听,自己的大哥与父亲竟在这辆车中,但不知仇氏在玩什么把戏。随之,几个武士上前拉开车帘,两人才从车中缓缓走出,又是一群宫女向前搀扶。郦元见状,便要向前解救父王与大哥,但贾梅又拉住了他道:“痴哥哥,稍等片刻,我发现稽王与你大哥神情有点异常。”郦元此时简直有点儿急了,也没细想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心道:“梅子,今天怎么了,老是畏畏缩缩的。”但也只得又伏于屋脊,看着下面的一切。
令郦元吃惊的是,父亲与大哥的神情果真与往常大不一样,看上去都是痴痴呆呆的,没有一句言语。贾梅道:“老王与你大哥定然吃了迷魂药,这才……”刚说到这儿,只听围在稽王身边的武士“啊”、“啊”叫了几声,便倒在地上,随即只见一人从天而降,抱起稽王,然后又一纵身,便没了影踪。随之,一个声音传来:“师父、师伯,秋叶已将这位师爷救走,你们随后赶来吧。”两人正在惊奇这瞬间发生之事,猛然间听到这声音,方知是秋叶将稽王救走了。贾梅忙道:“痴哥哥,咱们暂且将宫中侍卫拖住,以免他们围攻秋叶大哥。”郦元会意,忙站起身,大声喊道:“仇氏,我们在这儿呢,有本事来追呀。”说毕,两人便跳向黑暗处。追兵迅速赶至,两人又向后跳跃,并且边跑边喊。突然,又听身后喊声大作,追赶的官兵又潮水般向后涌去。郦元怪道:“这是怎么回事?”此时,却听有人喊道:“二王子驾到,有愿归顺者重重有赏,否则,定斩不饶。”贾梅道:“看来,你这两个哥哥要打一场大仗了,他们没功夫顾咱们了,咱们快回朱家庄,秋叶大哥肯定与你父王乘巨鹰先走一步了。”郦元点头道:“好,咱们快走。”
两人不顾连日劳累,连夜赶往朱家庄。日夜兼程,没有丝毫懈怠,到第三日中午,便到了朱家庄。秋叶与一虎一鹰在庄门外玩得不亦乐乎呢,看见郦元贾梅,忙跑过来道:“我那位国王师爷在里面呢,我救他来的时候,他太好玩了,我说什么他都说‘是’,现在不好玩了,被那个什么安道真,还有个华什么的一通摆布,便不听我的话了。”郦元躬身道:“秋叶大哥,多亏你了,此恩……”还没说完,便见秋叶又与风云雷电热乎上了。郦贾两人也忙进庄看望稽王。
两人直奔聚义厅,见妙悟、师父、师伯、韩虎等人正与稽王围坐在一起说话。郦元见父王神情已与寻常无异,便知是安神医与华神医出了力了。郦元喊了声“父王,元儿回来了,元儿营救迟了,你老人家受苦了。”稽王一见郦元从外面进来,顿时泪流满面,上前走了几步,拉住郦元的手道:“元儿,爹爹以前太对不住你了,现在是后悔莫及呀,元儿,你看爹爹,现在连国也给丢了,你说我,我不是稽国的罪人吗?让我怎么去见郦家的列祖列宗呀。”说罢,竟当着满厅的人众放声痛哭。郦元也哽咽道:“爹,江山丢了可以再打回来,只要你老平安无事就行。”
妙悟上前几步道:“老哥哥,你莫心急,暂且坐下商量如何处理目前局势。”郦元父子稳了稳神,便也归了座。
妙悟道:“三王子离开这几天,国中局势又变了不少呀,温筠,他竟然囚禁了我儿,在崔国自立为王,现已改崔为娄了。”郦贾不禁大吃一惊,但贾梅随即道:“道长不要担心,幸亏他们前几天忙于崔国的事,否则,他与公孙宏插手,营救稽王便有困难了。竟然稽王平安归来,我方定然民心所望,只要稽王亲征,稽国内乱不难平,稽国稳定,量一娄国又何足俱哉?”众人听了不住点头。邱中天道:“梅子所言不差,国王应即日带兵亲征,否则内乱日久,国中必然空虚,到那时,温筠再乘虚入侵,局面就危险了。”稽王道:“好,我即日就亲自讨伐我那逆子与那不肖的儿媳。”此语一出,众皆欢呼。
这时,郦元才问起来父王被囚经过及秋叶如何将父王救出的。稽王道:“十来天前,那仇氏说你大哥又炼制了一种新丹药,说吃了可以延年益寿,我对你大哥一向都很信任的,便毫不犹豫地将它吃了,之后,便神智不清了。”安神医插道:“这药乃公孙宏所制,能令人神智不清,听任何人随意摆布。”稽王又道:“多亏了安神医与华神医,我才清醒了过来。事后,听秋叶说了救我的经过。”原来,那天晚上贾梅要秋叶去引开宫中卫士,秋叶竟从附近军营中盗了十来匹马,放在东墙外,又盗了军中金鼓,一时金鼓齐鸣,马惊长嘶,宫中侍卫都跑了出来。秋叶见计策被识破之后,唯恐郦贾二人没得手,便乘了巨鹰前去帮忙,刚好在高空中见一灯火通明处,又见郦贾二人正伏于屋顶,仔细看着下面的一个老人,又听那女人叫他父王,便认定此人正是稽王无疑,于是,顺手拔了几根巨鹰的羽毛,朝他周围的几个武士掷去,趁其慌乱,纵身下来抱起稽王,将他放于鹰背,便直奔朱家庄。郦元贾梅心道:“原来我们伏于屋顶竟被秋叶大哥全看见了呀,真是惭愧。”
郦元又问道:“那仇氏为何将你与大哥放在车上跟着她呀,为何不将你们关在什么地方呢?”稽王道:“我朦朦胧胧地记得,我原来是被关在一个密室的,那天晚上,她突然让人将我提了出来,也可能是怕混乱中自己有危险,将我们带在身边,一旦有危险,我们就是她的护身符了。”郦元道:“好狡猾的狐狸呀,幸亏秋叶大哥攻其不备,否则事情就真的很困难了。”
安神医道:“我看仇氏敢有此行为,有公孙宏的药是一方面,但更主要的是有他们两位给他撑腰,而他们的背后则是西戎东夷联军。”韩虎道:“我们只有各个击破了,以我之见,先平内乱,再平娄国,如果珂丽丝能劝得了西戎王的话,就再退东夷,否则事情就麻烦了。”
稽王道:“西戎、东夷能否联军,现在谁也说不准,关键是我们先将有把握的事处理了,没把握的事,尽力去做,走一步说一步,车到山前自会有路的。”众人点头称赞。不愧是大国之君,当眼前迷雾拨开,看事情依然那么透彻。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