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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光。****同时也能确立自己队伍帝国最强的称号,更何况第一名的队伍能够得到天子地重赏和召见,还能通过报纸扬名天下,这足以让各地的蹴鞠队伍红了眼地争夺本州的出线名额。
随着哨声的吹响,赛场内比赛开始了,实际上帝国的蹴鞠赛制其实和后世的现代足球相差并不远,也是以身体的直接对抗为主,不像到了宋朝,完全成了观赏型的比赛。只不过是原本的正规比赛时,赛制为六对六,而且规则要更松弛一些,当然有刘宏在,帝国的蹴鞠比赛地赛制几乎和后世地现代足球完全一样,只不过对于恶意犯规惩罚得更加严重。
赛场上,比赛很快就火爆了起来,作为江夏各家工坊的普通工人们出资建立地蹴鞠队伍,所选的人自然是江夏近万的工人里挑选出的好手,绝不会比他们的对手队伍中。范家花重金从江夏各地挖来的游侠好手差多少。所以这场比赛可以说是势均力敌。
看台上的范孟看着陷入僵局的比赛,坐在椅子里。拳头握得极紧,若不是他顾及自己的面子,否则早就和包厢外那些人一样鼓噪着叫了起来,这一次他可是对球队下了血本,不但挖来了去年江夏联赛里第三的主力以外,还从江夏各地涌出的其他几支业余强队里挖了几个好手,为的便是能够上雒参加帝国杯的比赛,好扬名天下。
帝国各地,像范孟这样的豪强还有不知多少,对他们来说,一开始自己办蹴鞠队也就图个新鲜好玩,可是一旦亲自在蹴鞠赛场看着自己的队伍赢下比赛,夺取冠军,那种滋味让他们觉得前所未有的刺激,尤其是那些不在郡治的豪强,一旦自己的队伍赢下本地的联赛冠军,那回去以后的风光简直能让他们上瘾。
现在整个帝国,除了蹴鞠比赛以外,朝廷还在大力投入的比赛项目就是赛马,只不过相对于全民都可以参与的蹴鞠比赛不同,赛马的起步点就高了很多,现在帝国也就北方和中原几处地方有专业的赛马场,不过赛马场能够光明正大地赌马,而且还能够买到上等宝马,这一点倒是让那些各地的豪强贵族趋之若鹜。
当然不管赛马能够吸引再多的豪强贵族,却始终不如蹴鞠比赛那么让普通人能够为之疯狂,坐在主席看台里,看着处于高速攻防节奏里的两支队伍,刘表倒不像其他人表现得那么狂热,对于胜负他并不在意,因为这是一场公平的较量,不管最终胜者是谁,都将代表江夏郡去争夺荆州的出线名额。
想到将在秋天开始的两个月的帝国杯,刘表忽然觉得挺遗憾的,作为地方官员的他竟然不能目睹这场盛事,不过很快他就抛去了这种想法,转而期待起以后的帝国竞技大会,作为郡守,他自然知道一些有关这个将综合挑选各地民间的比赛项目最后作为推广的大型比赛盛事,基本上明年只要朝廷把比赛定下来,然后就会允许各个郡组建专门的队伍,然后参加比赛,到时他这个郡守只要把政务安排好。就能亲自上雒观看比赛,同时也是和各地地同僚一起交流治理地方的心得和经验。
就在刘表处于遐想的时候,赛场忽然安静了下来,接着代表进球的哨声响了起来,当刘表看向赛场时,才发现范孟的队伍的球门居然被攻破了。穿着褐色队服地江夏天工队正在举队欢庆。
“那是犯规,犯规!”相隔不远的包厢里。范孟已经全然顾不得什么风度,从坐着地座椅里大声吼叫了起来,不过他的声音在全场的欢呼声里显得微不足道,毕竟整个球场里,卖廉价票的普通江夏百姓占了多数。谁都乐意看到天工队能把范孟这支可以说完全是用钱砸出来的豪门队伍给掀翻。
半场休息时,范孟溜进了休息室,对着自己地队伍成员咆哮了起来,“你们这是想去雒阳的样子吗,那些人每天最多只有一个时辰的练习时间,拿的钱也只有你们的零头。我砸在你们身上的钱都砸到狗身上去了吗?”范孟张牙舞爪地吼叫着,由于裁判是江夏折冲府里所调,他根本动不了手脚,也就是说这场比赛只能用实力赢下来,丝毫做不得假,由不得他不愤怒,看着一个个涨红了脸,却不敢反驳自己地球员,范孟撂下了狠话。“这一场你们要是赢不了的话,就给我全部滚蛋,就算要输,也不能在这里输掉,我丢不起这人。”说完,离开了休息室。
在同一天的其他比赛里,不少地方的休息室里,同样上演了这样的场景,不知道有多少豪强建立的豪门队伍被平民队伍给逼到了绝路上,完全不符合其豪门的身份。不过对于无法主宰比赛的豪强们来说。他们能做的也就只限于咆哮和怒吼,然后开出重赏。几乎是红了眼地要求自己的队伍赢下比赛,要知道现在每个郡都有雒阳几大报社的分社,他们若是输了,尤其是输给那些平民队伍,恐怕立刻就会成为当地的笑柄,花了几十万钱建立的队伍居然还不及那些普通平民百姓几千钱就能维持的队伍,他们简直可以买块豆腐自己撞死算了。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更何况这些豪强手下的队伍可全都是些原来在江湖上闯荡的游侠,也不甘输给那些普通人。
游侠儿,本就是擅长蹴鞠和打斗的一群人,只不过放在过去他们都没有正当营生,只能干些犯法的勾当,不过刘宏登基以后,一方面加大了打击地力度,一方面又招揽那些愿意为国效力地游侠,同时又给他们创造了谋生的行当,比如西域和凉州如今比较红火地镖局,又比如蓬勃发展的蹴鞠比赛。因此现在帝国基本上已经没有了游侠这个团体,最多只是些说书听多了的世家子弟会自称游侠。
实际上,游侠这个阶层已经被帝国招安了,有本事的要么投军,要么去了西北的镖局当镖客,充当帝**以外帝国在丝绸之路上的雇佣军,没本事的大多都留在本地靠蹴鞠为生,比起那些普通人,这些游侠在蹴鞠上的技巧也不见得高明到哪里去,应该说这个时代的帝国蹴鞠比赛,技巧和球队战术什么都可以说很原始,所以当那些平民队伍训练以后,靠着团结一致倒也能和他们踢得旗鼓相当,甚至高出一截。
下半场比赛开始以后,领先的江夏天工队的人明显保守了起来,他们开始死守球门,打算把一球的领先守到底,不过面对被范孟鼓起士气,已经红了眼的范氏队,他们这样的做法完全是自杀,最后几乎是在对手狂风暴雨般的进攻下,城门失守,最后以五比二的比分输掉了这场比赛。
当比赛结束时,上半场还暴跳如雷的范孟已经是红光满面,本郡的出线名额只有一个,比起荆州的两个出线名额,比赛还要残酷,现在他至少已经有了去雒阳的机会,这自然让他心情大好。
刘表对于比赛的结果略微有些失望,因为就他个人而言还是更希望普通的平民队伍最终能够获胜,因为他觉得那些靠着一腔热情来踢蹴鞠的普通百姓更能代表地方。
昭武五年的三月到七月,帝国各地的蹴鞠队伍都在为着上雒参赛的资格而疯狂地厮杀着,对于身体对抗激烈的蹴鞠比赛来说,每一场比赛都像一场战争,而各地的百姓也都陷入了这由朝廷主导的比赛中,为了观看比赛,各个地方的经济流动可谓是大幅增强,尤其是那些中小地主和豪强贵族成了州一级的出现比赛的主力观看人群,按照内阁省得到的各地粗略的数字统计,帝国杯在各地的售票早就卖光,即使有人在黑市出了高价,也是一票难求。这让当初对于在雒阳城外修建巨型蹴鞠赛场,害怕投资不能收回的帝国官僚们欢欣鼓舞,当初帝国剧院建成以后,不到半年,天子就下令建造巨型赛场,足足花了四年的功夫才建成,就是专门为了这第一次的帝国杯,如果说帝国自建宁以后唯一算得上大兴土木的工程,也就是这被天子命名为武风的巨型赛场,足可以容纳十万人观看比赛,用昭武四年来的雒阳的罗马人的话来说,这所巨型赛场,比罗马最庞大的建筑斗兽场还稍微大了那么一点,能够多容纳两万名的观众,简直让人难以想象得巨大。
在经济相对不如中原和三辅发达的,幽州,并州,凉州三地,蹴鞠比赛甚至更加疯狂,那些皈依了道教,入汉籍的游牧民族在蹴鞠这种比赛中找到了极好宣泄他们嗜血的情绪,在这三个州,有不少以原羌人,匈奴人,乌丸人为主的地方球队,都是杀入了所在州的出线战,比赛的火爆场面几乎都赶得上打仗了。
个别地方,甚至在赛场爆发了数千人的斗殴,先不说那些入籍的原乌丸人,匈奴人,羌人,就是这些地方的汉人在建宁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