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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没有这么做。我如愿地见到自己的心上人,此心愿一了我死而无憾”毒人说到这里便面露欣慰的笑容。“前辈,我知道你非常恨我父亲,恨他带兵侵略你们民族,恨他将你囚于此地二十几年。但是这也不是他的错,他也只是听令行事而已。所谓物竟天择,适者生存,你们民族弱小,灭亡便是它的归属。即使没有我的父亲,一切也是迟早要发生的……”邹金焕劝说道。“我不想听你的大道理,快说你来是做什么的?我念在你对我有恩本不想杀你,如果无事就请速速离去”毒人咆哮着说道。“既然如此,我便不再拐弯抹角了,我此来是放前辈离开此地与明伯再续前缘的,但是条件是前辈要帮我杀两个人”邹金焕说道。“我心已死,只想在此牢中度过残生,现在再没有人能指挥我做什么事”毒人说道。“你心既然已死大概不会关心明伯的死活吧!看来我今天来错了,既然如此就当我从没来过”邹金焕说完便要转身离开。“灵明大哥出了什么事?”毒人急忙问道。“他现在没事,不过不久便很难说了”邹金焕故作深奥地说道。“快说!”毒人咆哮着吼道。“嘘!”邹金焕示意她小声道,同时慢慢说道:“明伯被我派去追杀两位高手,他多半不是对方敌手,完不成我的任务以他的性格定难以自容。此进退两难,焉有生还的可能?”。“你……”毒人愤怒得说不出话来。“你恨我也没用,你若杀了我。明伯自会寻你拼命。为今之计,你倒不如助明伯杀掉此二人”邹金焕说道。毒人犹豫片刻后,果断地答应道:“好!我答应你”。邹金焕见已经成功,便上前去用祖传宝剑斩断毒人身上的寒铁锁链。邹金焕带她离开地牢,说了下逃亡路线后便离她而去。邹金焕回到住处后小心地观察四周确信无人后,才跃窗而入,勿勿地收拾了下夜行衣后便上床睡下,同时嘴角带着笑容,自语道:“这下看你们还不死!”,不多久房中便传出鼾睡声。在邹金焕房子外面一个身影现出身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雷如厉,刚才邹金焕放走毒人,逃回房间这些他全看在眼里。
毒人与邹金焕分离后,便沿着邹金焕所指示的方向逃去,一路上并没遇到任何兵士,来到军营门口时竟没有人守卫城门。毒人以为是邹金焕一早为他筹划好的。于是全没有放在心上,迅速地出了北营,不择方向地逃亡而去。
话分两头,且说齐灵明离开邹府后便失去了踪迹,十多天后在巫门外出现一个书生模样的英俊中年人,身影渐进,仔细看去他与齐灵明很是相像,此人正是齐灵明。巫门的几位侍女上前阻止住来人,齐灵明抱拳说道:“在下齐灵明,是贵教教主的朋友,此来求见教主,烦请通报”。众待女见来人仪表不凡便不敢为难,其中一侍女说道:“请稍等,我便去通报”。不多时,那侍女回来说道:“对不起大侠,我们教主今天感觉不适,不想见任何人”。齐灵明一听脸色一变,眉头微皱,突然从他身体处闪出一个虚影,虚影以光一般速度掠向几个侍女,只一刹那间这些侍女全木雕般一动不动。再细看灵明,他仍然在原地一动未动。灵明嘴角闪过一丝微笑,转瞬即逝,神情出奇地严肃,大步向巫门里面走去。沿途不断有巫门弟子阻拦,她们命运全如同守门的侍女一样。
“我还以为岁月坎坷可以改变一个人,却想不到我们笑书生还像当年一样张狂”一声娇诧声后,接着是一句略带讽刺的吓斥声。话音落处,一个白影仿佛从天而降,白影站定了身形,原来正是巫门教主。巫门教主虽然是人到中年,然而风韵犹存。今日的巫门教主又与往常很不同,仿佛一下子回到二十岁的时候。她站定后,眉头微皱,额头上开始渐渐显出一道美人痣稍大的剑形印记,印记渐渐清晰呈现紫红色,数道紫光从其中激射出,接二连三向齐灵明射去。齐灵明翻身躲过两记紫光攻击,接着又有好几道紫光杀至。齐灵明又躲过几次攻击,紫光发射速度越来越快,令人应接不暇。灵明索性心一横生生抗下了数十道紫光攻击。紫光射在他身上,旋即消失得无踪无影,灵明的眼神突然失去光芒仿佛被控制似的。然而这一切也只是眨眼间,他精神猛一振一股强大的能量波向四周迸射出去,将四周的数尊石雕击了个粉碎。巫门教主撑起一个椭圆形光罩,齐灵明的能量与光罩相遇发出雷电般的轰鸣,巫门教主被能量波震得向后退出数步。
巫门教主停止了动手,与灵明相距一丈对峙。“我还以为这些年你早该废了,想不到精神力仍然这么强大,竟然能这么快化解我的精神攻击术”巫门教主说道。她见灵明没有回答,便继续说道:“怎么啦!你不好好地做你的将军府走狗,来我这小庙有何贵干”。“这么多年不见,想不到你还是那样不积口德。不过你的功力倒确是今非夕比,加以时日我恐怕不是你的对手了”齐灵明说道。“能受到我们从不服人的笑书生称赞,我可是受宠若惊啊”巫门教主说道。“你我都已非当年,你再用这些言语挖苦我也没用。今天我是来证实一件事情,这件事恐怕对你来说并非好事”齐灵明说道。“我已经很多年未出过巫谷,不知道做了何事又得罪了我们的‘笑书生’灵明大侠”巫门教主隐约感觉到心神不宁,便仍装作震定地问道。“我想知道:那付小蝶是你什么人?”灵明问道。巫门教主心头一紧,思索边刻后说道:“我也不瞒你。小蝶是我女儿。不知道她又怎么会冒犯了灵明大侠?”。“当年究竟我们有没有发生关系,付小蝶是不是我的亲生骨肉?”灵明吓着问道。“你不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我就不告诉你答案”巫门教主转过身去,极力掩饰内心的恐惧。“她伤了邹将军的孩子,少主人要置她于死地”灵明说道。巫门教主不由得身体一颤抖,一股凉气从头顶向脚底窜去,她险性支持不住瘫倒下去。齐灵明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他身后,扶着巫门教主的肩膀将其扭过身来,望着她的眼睛问道:“小蝶究竟是谁的女儿?告诉我”。巫门教主心头又一是颤,仿佛一道无形的力量逼着她不得不说实情似的,然而她马上清醒过来。她将头扭向一旁,避开灵明的眼神说道:“我一生中有两个男人:一个是你,另一个是聂珩。小蝶必是你们两人其中一个的骨肉,你明大侠不是很喜欢赌吗?想当年不是也把我输给了别人。如今你应该是想杀小蝶吧?不如我们来赌一次,如果小蝶不是你女儿你杀了她正可以报当年我们盗取你宝物之仇,也可以向普天下之人邀功,证明你灵明大侠是‘忠心侍主的好奴才’。反之如果你输了,便要承提起亲手杀害自己女儿悲剧”。“你……”齐灵明一时说不出话来,不知是生气还是无奈。“我恨,我恨你们两个人。一个将我推入他人怀抱,一个逼我骗取挚友的宝物。一个绝情断义,一个虚情假义。我万般挽留,你们却置若罔闻,最终两人都离我而去,剩下我一人在此地孤独无依。我恨你们两个人,无论你是输还是赢我都会很开心”巫门教主用几近疯狂的语气说完这番话,不由自主痛哭起来。齐灵明一动不动,巫门教主伏在他一侧肩上,像个受了委曲的孩子似的。突然她省悟过来,想推开灵明却推不动,她只有自己后退几步。“你是不愿告诉我答案是吧?”齐灵明问道。“不错,我死都不会说”巫门教主斩钉截铁地答道。灵明手臂一挥,巫门的一间弟子住房便完全散了架,木料石块散落一片,他转过头便向巫门外走去,边走边说道:“你不告诉我,我也有其他办法”。“天下间除了我再没人知道答案”巫门教主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大声说道。齐灵明也不回应,不多时便消失了踪影。
十多天后,在不周山最高峰处一个满脸胳腮胡子的中年人正静静地坐着,如刀的狂风肆意地摆弄着他的长发,不时在他那满是苍桑的脸上加上一道浅浅的印迹。此人正是聂问天,只见他双目亲闭,面部没有丝毫的表情。在他的四周隐隐地一层黄光包裹。此处没有飞禽走兽,没有绿叶红花。除了烈烈的风声外,只有一种若有若无的悲怆哀号声,就仿佛无数的鬼怪在兴风作浪。
突然,天际一道黄色剑光向聂问天急驰而来,剑光渐进对方身形渐渐清晰起来,来人正是齐灵明。只不过也许是心情犹豫,也许是路途奔波,此时他完全不像巫门之时那么俊朗,下巴处一些短短的胡须使他显得有些苍桑。齐灵明眉头紧锁,狠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