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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与我决斗,如能胜出,我便可安心退兵,此次出兵失败我也可一力承当”。聂云玲和艾基纱对视一下,聂云玲示意自己出战,艾基纱信任地点了点头,并叮嘱道“小心”。聂云玲上前抱拳道:“我前来会会阁下的高招”。话刚说完,飞身向前轻轻地落在两人间的空地上。鬼面也跳下雪虎,走上前来,手里拨出一把开山刀。
聂云玲和鬼面对峙约一刻钟,终于鬼面率先举刀砍来。刀锋夹杂着一股寒气,聂云玲看出这一刀的威力,不敢丝毫大意,集中精神使出人枪合一,只见聂云玲与游龙枪融为一体,游龙枪化作一条蛟龙,箭一般飞了过去。鬼面全力施刀,一把五尺的长刀在对方手中正像灵蛇般从容穿梭。不到盏茶的时间双方兵器已经交击数百下,鬼面的开山刀毕竟是凡铁,交击之下已经完全失去了刀锋。又片刻后开山刀便被聂云玲长枪格断为两节。“我输了,对方扔掉手中的大刀”。聂云玲也停住的身形,只见此时鬼面的一胳膊滴下血来,料想是刚被聂云玲枪挑伤。“那就清将军退兵吧”。鬼面一声令下,众吉来军士全随他而去。走了数步,鬼面回头说道:“公主,三王子很想念你!他说‘只要你回到他身边,他便什么也不再怕’”。艾基纱脸一红,瞬间便恢复过来,对着鬼面说了声“哦!”便再不言语。
鬼面走后不多久,焚武带领的冰灵军士也大胜,带回许多战利物资。营中守军打开营门,众人鱼贯而入营中。冰灵族上下齐庆祝打了场漂亮的胜仗。一位冰灵族贵族元老上前,跪拜于聂云玲身前,激动地哭道:“聂大侠,自从老族长死后,冰灵族便节节败退,四位王子先后战死,我的二个儿子也全战死。冰灵一族不但失掉了绿洲的祖业,更险些整个部族被连根拨起。大家每天生活泪水中,已经很长时间不知道胜利的滋味了。聂大侠,您给了我们久讳的自信,谢谢!”那元老说完便再三叩头。聂云玲正要扶起他,突然艾基纱也“扑通”跪了下来,紧接着所有士兵,以及营地冰屋的老弱平民皆出门跪了下来。“大家都起来吧!此事我义不容辞的”聂云玲急忙去扶老元老,但他不肯起。聂云玲马上去扶艾基纱,艾基纱叩了三个头后才起身来。在场众人也都叩完头起了身来。聂云玲又过去扶起了那贵族元老。晚上,冰灵族上下大摆酒宴,艾基纱论功行赏。聂云玲功高位居首席,不时有军士前来敬酒,艾基纱知道聂云玲不喝酒后,便替她一一挡下。宴会至三更方休,人们渐渐散去,聂云玲也回冰屋休息,她并下定决心‘第二日求艾基纱带她去找付小蝶’。主意已定便安心睡下了,迷迷糊糊她梦到冰灵族又和吉亚人和平相处,同时她和小蝶携手参加了艾基纱和三王子的婚礼。
第二日,醒来时已经日上三杆。艾基纱吩咐人送了些早饭过来。聂云玲草草地吃过些东西,便赶去找艾基纱商量救付小蝶一事,她本以为说服艾基纱深入敌穴会很艰难,却不想对方竟一口答应。经过一段时间的准备,艾基纱带着聂云玲及几个年轻的属下出发了,为了不引人注意,聂云玲将白灵留在了冰灵族。路途上,聂云玲将昨晚的美梦讲与艾基纱听。只听艾基纱一声长叹:“如果真有这么一天太好了,然而谈何容易,两族的恩怨太深…太深”。
经过四五日的行进,几人终于来到吉亚王城。吉亚王城经济富饶、人丁兴旺比起阳武城更胜三分。然而吉亚王城并没有像华夏王朝城池那种城墙,王城仅仅凭借外围的密集房舍构垒成城墙。在王城外围驻有军队,负责王城的日常安全防务。艾基纱及聂云玲一行人也没费多大功夫便进得城去。众人进入城中,向前走了不多时便看到前方有大群人围观。艾基纱本不欲多事,但是聂云玲却十分好奇。最终聂云玲在答应了艾基纱‘无论发生何事都不要乱管闲事’后,众人上前挤入人群。只见地上并排放了七具尸体,这七具尸体有男有女,有老有幼。人群中传来感叹的声音:“这是什么人干的,这些人死得这么惨”。“是呀,死者全被刺几十刀,也不知道对方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仇恨!更奇怪的是这些人有男女老少,且是属于不同人家”不久后,来了几个差役遣散众人,并将尸体带走处理掉。“你们说会是什么人下此毒手?”聂云玲低声问道。艾基纱摇摇头,示意不清楚。“我们最好找个地方先安顿下来,然后再慢慢想办法进王子府”艾基纱悄悄地说道。“全凭你的安排”聂云玲说道。
几人在附近的一客栈租了几间房子住下。天渐渐暗下来,聂云玲和艾基纱换了夜行衣,从窗户悄悄潜入街上,经过一刻钟的奔行,二人来到三王子府。王子府墙高二丈,二人轻易跃过院墙。王子府很大,而且环境布局很复杂,到处是巡逻的侍卫,如果常人进入园中很容易便迷路或被人发现。然而艾基纱好像对王子府很熟悉,带着聂云玲几经穿棱便来到一个大屋子前。“这就是三王子的书房了,他有空的时候都在这里”艾基纱非常轻声地说道。两人来到窗户边,悄悄地探头从窗户缝中看进去,只见此时屋内仍亮着几盏灯,在一大书桌前有一帅气的青年正伏案写着些什么。在那青年的旁边有一女子背对着窗口,从身形上看此女子应是付小蝶无疑。“走吧!付小蝶现在很安全,你应该放心了吧”艾基纱细声说道。“但是,我想见小蝶一面,我和她有些误会,我得向她解释下”聂云玲说道。“什么人?”突然一声怒吓,然后一个身影已经到了眼前。此人正是鬼面,在夜间这张脸更显出森森恐怖。艾基纱也不与他硬战,带领聂云玲便向东逃去。王子府知道有人闯入便开始骚动起来,鬼面紧追不舍眼见距离越来越近。又过了盏茶的时间,鬼面已经追上二人,聂云玲一边挡住鬼面,一边跟着艾基纱向后退去。鬼面不是聂云玲对手,虽然出招狠毒却讨不到任何便宜。不多时,聂云玲和艾基纱已经来到一个小木门前,只听艾基纱大叫“住手”。聂云玲趁机急退身到门旁,对方的鬼面也收起了攻势。“‘鬼面’果然身手不凡,但是恐怕还不至于敢犯三王子的规矩吧!”艾基纱阴森地笑道。“你知道的还真不少”鬼面说完,继续道:“你们既然已经逃到这里,还不速速离去”。“我们是要离去,不过只是提醒你:别因坏了三王子的规矩而性命不保”艾基纱继续装着腔调答道。艾基纱说完便不与他继续纠缠,带着聂云玲逃出府去。那木门外是一竹林,竹林走不多久便是条大道。两人脱掉夜行人,混入夜市人群中。聂云玲和艾基纱装作夫妻,手牵着手若无其事般向客栈走去。
回到客栈后,聂云玲好奇地问道:“王子府还有什么规矩?为什么那鬼面后来不敢再动手了?”。艾基纱一边继续整理夜行衣,一边答道:“也没什么!就是三王子府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无论闯入府中之人所犯何罪,只要能逃到那木门处,便不允许府中下属追赶缉拿”。“竟然这世上还有人定下这种奇怪的规矩!这岂不是给那些想刺杀王子之人大开方便之门?”聂云玲问道。“那三王子的功夫也很高深莫测,比起鬼面有过之而无不及,试问当今王城中有谁能伤得了他?”艾基纱笑着摇摇头,答道。“你对他很了解似的!你们不是应该是大仇人吗?”聂云玲很吃惊地问道。艾基纱突然一愣,片刻后答道“是!我们是大仇人。很可能不久后便只能一人活在世上。我打听这么清楚应该是想杀他吧!”。“你连自己到底想做什么都不清楚吗?”聂云玲故意问道,实际上此时她已经清楚‘艾基纱与三王子间有情,但两者部族背景又让她背负着恨,此时到底是情占先还是恨占先她自己也难分辨。但唯一一点可以肯定的就是:如果家族恩怨无法解决,不久之后他们两人必有一人要死’。艾基纱对聂云玲的问题竟好像没听见似的,手里不停忙着收拾衣服,心在在焉。
不多久后,城中传来雄鸡叫声,聂云玲也回屋休息了片刻。中午的时候街上传来十分嘈杂的声音,聂云玲和艾基纱也出了门看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见几个差役押着一囚车游街,囚车内装着一披头散发的犯人,道旁不断有人将臭鸡蛋烂菜叶扔向此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此人犯了什么罪”聂云玲向旁边的一位老婆婆问道。“你还不知道呀!此人是冰灵族人,这些天他杀害了我国很多无辜人”老婆婆答道。“那昨天那七具尸体都是他杀的?”聂云玲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