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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通道:“试吧,但别靠得太近,再咬一口,神仙也救不活!”
玉宋仪终提起勇气往前探,待转近紫泉处,那紫鳞龙蛇再次嘶嘶昂首吐信,随时准备反扑,玉采仪瞧得满心喜爱,她自小玩蛇长大,对毒蛇自有难以割舍情怀,瞧得此物,如获至宝,温柔道:“宝贝你且听话,跟娘一起走如何?”
话未说完,毒蛇猝地暴闪冲来,似长翅膀,凌空乱弹乱射,差点又扑中玉采仪,吓得她赶忙丢出白蝮蛇喂去,且闪躲十余丈远,方逃过一劫。
刘通见状骇道:“玉姑娘快走吧!待我们准备大铁笼再来如何?”
玉宋仪但觉此蛇甚难收拾,且退回另想办法才是,终答应刘通,将金线红娘置入怀中,两人始快速退出棺材涧,离开此要命地方。
只要脱离险境,刘通自大又来,冷哼道:“待我们准备雄黄等驱蛇东西,决让它无处可走!”
玉采仪道:“没用,如此灵物,根本不怕任何药物,或许可将它催眠。趁它失神之际逮它!”
刘通道:“我来!茅山摄心术天下无双!”然方说出已后悔,对方乃至毒之物,能否受催眠仍不得而知,然让他咬上一口焉有命在?
玉采仪道:“边想吧!先找铁笼子再做其他打算。”
刘通暗道好险,立即应是,带着她四处打转,说是想找寻精铁矿脉,以打造精笼,防此妖物太过厉害,一般铁笼可能囚之不住,实则想拖延时间,多和美人在一起,以便培养出感情。
为逮灵蛇,玉采仪果然配合其行动,尤其刘通提及他乃发现此宝蛇,玉采仪便夸赞不已,更让刘通心神舒爽,地位霎时重要许多。
宋两利喝得烈酒之后,脑门感应渐渐增强。他原想趁机感应玉东皇、方虚默在耍何花招,待了解后再做脱逃计画,然此万魔洞果然地理位置特殊,外头坟墓竟然理的皆是凶魔恶鬼,在此夜色光临下,几乎全跳出来活动,尤其另有僵尸守住秘道,吱吱呼呼声音不断,简直扰得宋两利脑乱如麻,无法摆脱纠缠。
此时他才知方虚默囚自己于此,原是为了防止通灵摄脑之术。如若自己功力仍在,自可以驭气冲天破去恶灵骚扰,落个清静,而摄住该摄之人,然在功力尽失之下,唯有任凭其他恶灵入侵而无计可施。
宋两利无奈之下只能从头开始,先运起“想梦灵诀”心法,以便慢慢增强通灵威力。在经过无数次失败之后,脑门猝然有了回应,竟是浮现一位极瘦且脑袋半秃老家伙,他捉狭道:“欢迎光临茅山派!”宋两利诧然不已,对方既称茅山脉,敢情是敌人,哪还敢感应,立想收灵,岂知对方强势迫来:“不必怕,同是天涯沦落人,你我有缘必相见!”宋两利岂肯和他相会,灵念一转,还是搜向外头凶魔厉鬼,秃头老者方自消失。
然那凶魔厉鬼似已成精,但觉可冲入宋脑门,立即化作无数妖魂魔相恐吓、穿刺、捉弄……样样蜂拥而至,迫得宋两利脑门简直若万蛇乱钻,毒虫啃食般吞掠着。他几乎把持不了,元神即将被冲破,全身已抽颤,再此下去,将魂飞魄散,变成行尸走肉。
就在呃呃挣扎之际,久未现形之绿龟法王终再浮现,当头即喝:“破除一切假相,登攀无上虚空之界!”
宋两利惊喜道:“师父?!……”
绿龟法王道:“非师非友非人,我乃虚无分身,尔乃本尊元神,快快守住!”
宋两利受及指点,赶忙敛神凝元,不敢胡思乱想,强力保持灵合一片清明,渐渐地,那些凶魔恶鬼已被排除脑门之外,宋两利方嘘口气,急道:“师父你可躲得无影无踪,害得弟子受灾受难了……”
绿龟法王道:“未受千灾万难之苦,岂可登胎藏之界!”
宋两利道:“何谓‘胎藏’之界?”
绿龟法王道:“胎藏者:清净菩提之心也,即‘佛心’,‘佛心’本具理性,理性摄一切诸法,犹如母之胎内摄持其子,故云‘胎藏’,简单解之即众生,心乃‘肉心’,经修持而成‘佛心’,即修身、修心、修灵以成‘佛’之意。”
宋两利苦叹道:“弟子当真欲行此路了?”
绿龟法王道:“你修得不差!”邪笑起来:“将来道行比我还高。”
宋两利苦笑:“怎会?修到现在,通灵还得靠喝酒,且只能一对一,无法一对多,何况功力比我高者随时能入侵弟子脑门,很是难搞!”
绿龟法王笑道:“不急不急,急者必乱,甚至走火入魔,今夜授你‘五方法门’,让你能以一对多,增加灵修之能。”
宋两利大喜:“师父快快传来!”
绿龟法王道:“尔只知脑门尽力传出呼应,却未分得四面八方,此‘五方法门’乃以秘教五方佛为引,即东方不动佛、西方阿弥陀佛,南方宝生佛、北方不空成就佛、中为毗卢遮那佛即大日如来。若将脑门分成东西南北中五方位,每方位各自供奉一佛以修行,自能一次和五人作呼应,待五方法门练成,再修更多法门,尔可了解?”
宋两利恍然:“原是弟子只修单一法门,难怪只能一次呼应一人,现在把脑门化分开来,自可感应更多人了,却不知佛有几道法门?”
绿龟法王道:“八万四千法门!”
禾两利叹道:“这么多?简直千军万马,若能感应,的确过瘾!”
绿龟法王道:“佛理至深,无远弗届,莫贪莫求,水到自然渠成。先修五方法门吧。除了五佛之外,且以东西南北中,配上地水火风空(注:以善无畏大师解)。地者生万物。发修持之心;水者善万物,悟菩提之觉;火者赤炼修行,即苦修;风者入‘涅槃’即灭度、解脱如风幻于虚无;空者入方便之门,无所不至,无所不达。”
宋两利听得入神入耳,仍觉深奥难懂,哗哗直道:“果真佛理至深,那地生万物能懂,但水养万物,悟菩提之觉又何解?”
绿龟法王道:“‘菩提’乃求‘道’求‘觉’之意;‘道’者通义,‘觉’者觉悟之义,能觉悟自能悟道。”
宋两利道:“此和道家‘悟道’有何差别?”
绿龟法王道:“应无差别,只是佛乃虚无,道家谈物,各有不同而已。”
宋两利道:“稍稍懂了,那‘火炼’就是要想尽办法苦修,若弟子现在吃尽苦头之意?”
绿龟法王道:“可以如此解之。”
宋两利道:“那‘风’呢?灭度不是死亡,死了才能解脱?死了便毁了,何来修行?”
绿龟法王道:“不对,佛门并无死亡之语,只有入‘涅槃’,即轮回、飞升之说,亦可云置于死地而后生。”
宋两利恍然道:“懂了,即死后还得入天界或魔界、鬼界,照样仍要修行。”
绿龟法王道:“正是。至于‘方便之门’,乃指‘般若’而言,‘般若’者‘智慧’也;‘方’为方法,‘便’为使用,即智慧已通,能悟性智,则你爱如何便如何,故无所不至,无所不达。”
宋两利颇具佛根,一点即通,自是欣喜道:“懂了,原来佛理如此之深,难怪有人穷极一生仍悟不通,多谢师父教诲!”
绿龟法王笑道:“还是那句话:破除一切假相,登攀无上虚空界!”
宋两利道:“弟子省得,只是……您的武功何不授予弟子呢?也好让我不受他人欺侮。”
绿龟法王哈哈捉笑:“早授予你,你便是我,我便是你,何来师父,只有本尊分身,一而二,二而一,是我本尊,是你分身,是我分身,是你本尊,有何差异?静心悟道,自登无上虚空界啊!别忘了本尊殷殷教诲啊!”说完闪身不见。
宋两利急道:“师父师父!本尊大师快出来啊,我还有大堆问题待问。”然绿龟法王不再现形,唤得几次,宋已泄气,苦笑道:“总得告诉我如何解去双脚之毒吧?否则不妙啊!”心想法王已失,他既有意让自己持苦修行,恐将甚久不再现身,一切全靠自己努力了。
想及法王所言,他即是我,我即是他,那该一体两面了,或许真有功夫在身,只是不知如何发挥而已。今夜法王既然传得不少秘诀,得好好揣摩吸收,莫要错失良机才好。
当下宋两利开始回忆法王所传那“五方法门”,既然脑门能化五方,便将其分化开来。
先时难免错乱,然试得千百次后,忽觉北脑门出现前洞恶鬼骚扰,宋两利立即幻得大日如来虚空法门挡去,将恶鬼排在北脑门之外;忽又感应东脑门入侵那秃头老者,他总喜欢怪笑,宋两利懒得理他,利用其他脑门感应远处,终能突破前洞恶魂挡封,脑波飞摄外头正在苦练通灵大法之玉东皇及方虚默。
原来方虚默早就算准玉东皇想学通灵大法,便陪其身边多多练习,练至兴致处,方虚默建议相互通灵以求共同修行,玉东皇当然高兴,立即答允,两人遂各发神功以沟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