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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年了。他一直在为宝贝女儿能够享受最好的物质生活而拼命赚钱,却总归能力有限,只能让女儿比普通人家的孩子过的好那么一点点。
说到底还是因为他太爱这个从小用钱娇养出来的乖宝贝。荷鹿两岁那年遇到的盲人对他说的他养不起宝贝女儿的话,他开始是没有当过一回事。但眼见着女儿这几年,出落的越发有股仙子灵气儿,根本不像他这平庸的资质能生出来的孩子,便让他越来越没害怕,女儿说不定早晚有天会嫌弃他这个没大本事的爸爸而会离他而去。也是赌一口气,赌凭他的本事,肯定能养得起这个娇贵的女儿。于是在物质上越发对她没边的娇惯,即使荷鹿不讲究什么奢侈的吃穿用度,他也要给她最好的。
而这个大方,他一个小小的建筑包工头大方一两年是可以大方的起。但长久呢?于是,机缘巧合,他认识的一个朋友给他介绍了这条简单快速的发财路。
穆寒说的没错。他这两年参与的走私货物总价值足够他在监狱里待十年以上。
这还不让荷鹿就算穆寒让她去卖身她也义无反顾?她就这么一个亲人,她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因为爱她而受承牢狱之苦?
“只要你能把我爸爸救出来。我什么都答应你。”她站在天地间,这场苍茫无际的大雨中,望着眼前为他打着伞的冷面男人。
穆寒身上的黑色风衣被雨水打湿了肩膀,他深敛着硬挺勃发的眉目,专注地盯着眼前一脸绝望的荷鹿,“嫁给小辰也愿意?”
“愿意!我愿意!”荷鹿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的落水者,双手抓住他的风衣前襟,不停点头,“只要能救我爸爸出来,我立刻就嫁给他!我愿意!”
穆寒低下头,眸光突然变得阴森,“那现在,吻我!”他冷声命令着。
荷鹿立刻迅猛地扑上去,勾住他的脖子,嘴唇碰上他就像他的声音一样寒冷的唇。她用力过猛,她的上唇撞上了他的牙齿。血腥的味道一瞬间钻进她的口腔。
荷鹿唇上血腥也刺激了穆寒原始嗜血冲动。他丢开了伞,将这个撞进他怀中的女孩紧紧,紧紧地拥入怀中。擒住她的唇,用力吸吮,沉迷深入。
就像是要抓住这最后的机会。他要将这个,他得不到的女孩的甜美诱人在这个吻中宛如贪婪的吸血鬼一般将她吸食殆尽。
嘴唇上皮破的痛,怎么能抵得上心上的痛楚?从这一刻起,从前那个,依靠着爸爸的宠爱,迟安良的爱情活的无忧无虑,单纯天真的荷鹿彻底死去了。也许在迟安良离开那天起她就已经半死不活了,谁知道呢?
反正现在,她成了可以被穆寒随意操控的棋子。她让她和哥哥李辰结婚,她就得答应,他让她吻他,她也必须做。没有选择,没有条件可讲。她什么都没有了,她只有一个爸爸。
三天后,荷桦因为证据不足而被释放。而这时,荷鹿正在医院里。因为那场雨让她得了重感冒。
病房是李俏特意关照过医院给安排的高级病房。荷鹿在里面睡了三天,却一直昏迷不醒。
她这一场小小的感冒,此时已经让医院的医生们头疼不已。该给她用的药,该打的针,统统都试过了,却没有一点儿疗效。
病床上的人,眼看着越来越虚弱,李俏和穆寒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焦急。这要是他们家小霸王回来,看到荷鹿变成这副样子,他们不被他恨死?
荷桦被穆寒直接从看守所接来医院,看到病床上的女儿时,眼前猛然黑了一下,如果不是穆寒及时扶了他一把,他就要支撑不住,歪倒在地了。
床上那个脸色惨白,双眼紧闭,虚弱的仿佛呼吸都不存在的小人儿,是他的宝贝女儿?他不敢相信,他健康活泼的女儿如今会变成这副惨不忍睹的模样,他恨透了自己的贪婪。
他走到女儿的病床前,将女儿抱进怀里,悲痛哀嚎,“乖宝哇乖宝,睁开眼睛看看爸爸吧……”
这就是真真的一块心头肉!她伤着了,当爹的也活不了了。
☆、第九章 主人穆寒
或许是父女间的心灵感应。荷鹿在爸爸把她抱在怀里,贴着她的脸,不停地轻声软调呼唤了半个小时后,她慢慢的,在爸爸怀里睁开了眼睛。
“爸爸……”她有气无力,声音微弱地喊道。
“乖宝?”荷桦惊喜不已,连连抚摸着宝贝女儿的脸,“乖宝醒了?爸爸的乖宝哇,你可算醒过来了。可算醒了……”
小鹿倚靠在爸爸怀中,仰着脸,柔软的小手努力地抬起,向荷桦的脸伸去,“爸爸,你该刮胡子了,扎手。”
“好好好!爸爸这就刮胡子。不然要扎乖宝的手。”荷桦激动的难以自持,高兴与辛酸一起在心里发酵着,“乖宝,醒了咱把姜糖水喝了,好不好?喝完了,你的感冒就会好了,啊?”
“嗯。”荷鹿虚弱而疲倦地眨了一下眼,语气娇弱,“要多多的红糖。”
“好,多多的红糖。乖宝喜欢甜甜的味道。爸爸知道。”
站在病房外的医生和护士看着穆寒的一个助理小姑娘手里端着的那碗热气腾腾,姜味冲鼻的姜糖水很傻眼。
他们折腾三天没给里面尊贵的病人退烧驱寒,难道这一碗水的力量能有这么神奇?
还就有这么神奇,荷鹿喝下那碗姜糖水,又捂着被子睡了一觉醒来,哎!好了!昏睡了三天的人,有力气了,能下地了!
荷鹿退了烧,又在医院多住了一天让医生检查完全康复了,才出院。这期间,李俏和穆寒都先后来看过。
荷桦可不知道这俩人拿他犯罪的事,要挟了自己的乖宝贝嫁给李辰。
他只是觉得,这个女儿,大概果然是大富大贵命。像李家这样家大业大的北城知名富豪之家的家长李俏居然亲自现身和他商量想要娶自家女儿进门,这真是以前从没想过的事。
李辰和他关系好,那是两人志趣相投扯出的一段忘年之交。李辰出于尊重所以叫他一声干爹,并没有什么正式而隆重的仪式。这两年,李辰对女儿的好,他也看在眼中,是比他这个当爹的都操心的全面。但是,那也没往别处想过。毕竟,两家的差距在那儿摆着,女儿若要嫁进李家这样的大富人家,他还怕她不习惯受委屈呢。更何况,李辰从来没有在他跟前,透露出一丝半点儿对女儿有其他感情的征兆。
李俏开门见山表示了对荷鹿的喜欢以及李辰对荷鹿的深爱,也表达了希望他这个当爹的能答应两家孩子交往的请求。
他当然要问问他的乖宝的意思。乖宝愿意,他没话说,乖宝要迟疑,他就推挡。不管李辰是他干儿子也好,忘年好友也罢,有多么喜欢他的乖宝什么的。乖宝不愿意,那就说什么都不行。
荷鹿自然是痛痛快快的答应。因为这是穆寒答应会让她爸爸安全无恙的条件。
荷桦因为出了走私被捕这件事,之前他负责的工程也换了人。他在穆寒的安排下回了家乡,负责管理李家集团下属的一个小分公司。等这一切尘埃落定,李辰那为期一个月的所谓打造富豪真男人的训练也结束了,和唐越一起回了国。
荷鹿和穆寒到机场迎接他的回归。
人来人往的机场中,荷鹿穿着简单休闲的短裤t恤坐在接机口处的长椅上,清灵的双眼望着出口,静如湖水。
“这件事,要对小辰绝对保密。我相信,荷鹿小姐是不会随便乱说的。”穆寒带着一副深沉的墨镜。望着前方说道。
荷鹿沉默了良久,嘲讽地弯起唇角微微一笑,“不敢。”
“请记得你以前是怎么笑的。别让小辰发现不一样。冷笑会上瘾!”穆寒冷声提醒。他就是看不了她对着他的笑里总是带着讽刺!
“放心。”荷鹿转过脸,冲着穆寒粲然露齿,“我对着他的时候,用不着冷笑。只有对着你。才需要。”
穆寒放在膝盖上的手悄悄地握紧。荷鹿注意到这一细节,眼神一转,变得轻浮流转,手臂搭上了他的肩,整个人贴近他,嘴唇靠近他的耳朵说:“其实,我不介意,跟你搞个暧昧什么的。”她的另一只手说话的同时悄悄地,温柔地滑上他的胸膛,纤白的手指贴在他的心跳上,唇角眉梢展现的妖娆风情将她的纯美完全吞没,“北城无数富家名媛,千金闺秀们的梦中情人,原来和弟弟爱上了同一个女人,呵,真是我的荣幸呢,穆大少。谢谢你,爱我噢。”
穆寒仿佛化成了一尊雕像坐在那里纹丝不动,隐藏在墨镜后的双眼,却阴寒地眯了起来,“请自重,荷鹿小姐。”
“哈!”荷鹿轻笑一声,纤长的食指轻轻戳了戳他紧绷的下颌肌肉,眼神玩味暧昧,“真是对不起呢。在你跟前呀,不会。就像,你在我面前,总是控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