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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神经紧张了嘛。怕迟安良是不是得了什么病。非得让迟玉给他做全身检查。特别是脑袋。迟玉苦笑着一遍一遍保证迟安良的身体肯定都非常健康。迟安良也一再回忆他们俩之间的点点滴滴来证明自己的脑袋确实好好的。荷鹿这才稍稍安心了些。
“安良,我是谁?”荷鹿并没有彻底安心,今天第数不清次望着他问。
此时,已经是傍晚。他们并排坐在一座延伸到海中的木质栈桥上,脚下是微微漾着水波的幽蓝海水,橙色的夕阳光将他们并排坐着的身影笼罩住。从远处看,画面优美和谐而静谧温馨。
迟安良眼含愧疚地轻轻将荷鹿被暖风吹到脸颊上的头发拢到她的耳后,然后温柔地抚摩着她的耳朵,深情说:“你是我的小鹿儿。我未来的妻子。”
“以后再也不准那样看我。”荷鹿说。然后转脸去看飘荡在海平面上的夕阳,神情里有一丝黯然,声调委屈,“我特别怕你今天早上的眼神。”
“不会,保证不会了。”迟安良低垂着头,握住荷鹿撑放在桥面边缘的手,“鹿儿,你知道吗?就算我会忘记我们从前的一切。我也会在见到你的那一刻,重新爱上你。你信吗?”他转过脸,对上荷鹿投向他在专注目光,“早上的时候,就是这样的。虽然我觉得不认识你,还被你趁着睡着的时候占了便宜,但是,我确实在看到你的第一眼,这里,”他指着心脏的位置,“动了一下。和我们在学校第一次见面时候的感觉一模一样,对你一见钟情。”
荷鹿动容地双眼一眨不眨地望着眼前的少年,他眼中的炽热深情一如既往,没有一丝改变或减少。早上的陌生冰冷现在想来更恍若是一场梦。她这一整天都在时刻担心,迟安良会不会突然又眼神陌生,再次将她遗忘。现在看来,是自己敏感紧张的过头了。
“鹿儿。”迟安良轻轻将荷鹿拥进怀中,“你是我的劫数啊。不论发生什么,我都逃脱不了爱上你的命运。”
荷鹿感动的又想要飙泪了,今天的迟安良太感性了。在一起这么久,他很少说爱。今天却因为一场莫名其妙出现的遗忘风波,对她说了这么多次这个字。她这算因祸得福么?
爱上你。爱上你是我此生逃脱不了的命运。
拥有这样的命运的,不止迟安良一个人。
还有远在北城的李辰。
得知荷桦带着荷鹿度假归来要在这里停留,问好了航班到达的时间,他便侯在了机场,亲身接驾。
七天的小岛之旅圆满结束。荷鹿换回厚厚的冬装在机场和迟安良依依不舍的分别。她要和爸爸在北城多待两天,跟爸爸在这边的朋友拜年。迟安良和迟玉则先一步回去。
一对小情人在机场候机大厅的一根柱子后面,头挨着头,呼吸相闻,亲亲热热的说着属于他们的私密小情话。
李辰手插在裤袋中,嘴里嚼着俩口香糖,隔着喧嚣的人声,远远地观望。
谁能告诉他,那个穿的圆滚滚的,带着一顶粉白色毛线帽,恨不得黏在迟安良身上的小丫头,到底有什么样的魔力?让他堂堂的李家小少不刻意都能记住她的好恶。这抽完烟,都能记得立马去味儿。怕她闻到了会不高兴。上辈子他一定是欠她二两香油没还!
不知道两块口香糖能不能盖得住烟味儿。李辰担心地抬起手闻了闻,又双手拢在一块儿,朝手心呵了一口气,凑到鼻子跟前用力闻。
不大确定,眼一瞄,手一伸,抓住一个手拉箱子经过的空姐,冲人抛去一个媚眼儿,问:“美女,你能闻出;我身上有什么不好的味道么?”
空姐一愣,微微向他靠近,优雅地闻过,冲他娇羞而礼貌地一笑,“先生,您身上只有古龙水的味道。没有其他不好的味道呢。”
“哎哟,那谢谢美女了。”李辰迷死人不偿命地笑,“但是,我不用古龙水,我只是跟你一样,喜欢用水蜜桃味儿的沐浴露洗澡。”
空姐脸一红,拉着箱子扭身走了。边走边泪奔,那瓶全球限量版香奈儿香水难道是假的吗?!
☆、第五十二章 沦落为奴的李小少
荷鹿其实很不愿意跟着爸爸在这里停留的。要和她的安良分开三四天之久,分分秒秒对她来说都是煎熬呢。
坐车里,没精打采地垂着头玩手机。给迟安良发短信。虽然,现在他在飞机上肯定看不到她的短信,但她就是想对他说话。
荷桦坐在前方的副驾驶位上,李辰正随意地和干爹聊着天儿,视线却时不时透过后视镜瞄着荷鹿在干什么。
在一间公寓式酒店安顿好。李辰便尽地主之谊,为干爹和荷鹿摆宴洗尘。
期间,荷桦又叫了两个他和李辰都认识的朋友来。荷桦是爱热闹的人。陪着女儿,亲家在海岛上世外谪仙般的修心养性了一个星期,这回到凡俗世间,沾着拥挤的城市人气儿,呼朋唤友借酒欢歌,高谈阔论,自是另一番享受。
荷鹿还想着海岛上的美味口蘑黑鱼汤呢。自然吃什么都没味道,随便吃了些东西就要回房休息。她在这里,爸爸还要顾及着她,跟朋友喝酒谈天也不能尽兴。
“那我送你上去吧。”李辰多细心,在荷鹿在餐桌旁坐下,扫了一眼餐桌的菜色,没有两眼亮晶晶,就知道,完了,这顿饭肯定不符合他干妹子的胃口了。果然,才吃了两口就要走。他还能不赶快想办法哄人开心?
荷鹿点点头,随着李辰跟爸爸和另外两个人告了别出来。走到电梯门口,李辰却拦住她要按电梯按钮的手,笑说:“鹿儿,现在休息还早,不如带你去一个好地方吧?”
荷鹿没兴趣,摇了摇头,“不想去。”
“保证你去了不后悔。好鹿儿,赏哥哥一个薄面,好不好?好鹿儿答应吧!”李辰夸张地弯腰作揖。
荷鹿忍不住笑起来,“好吧好吧,那个地方在哪儿呀?怎么个好法?”
李辰眨眨眼,“你去了就知道了。走吧,美丽的小鹿。”
车在冬夜的北城走街串巷般弯弯转转着,李辰边开车,边负责给身边的小鹿讲笑话段子。
荷鹿挑拣着好笑的笑两声,不好笑的就撇嘴,说:“不好。一点儿不好笑。”
李辰便再接再厉,搜肠刮肚地找可笑的给她讲。完完全全伺候个小祖宗的恭顺样子。
可不是小祖宗嘛。李辰暗想。听到她笑的开心,他就舒坦。她一撇嘴,他马上紧张的背后要冒汗。靠!他怎么就沦落到这地步了?
李辰就这么浑身冷热交替着,把车在一个挂着喜庆大红灯笼的小庄院门口停下了。
荷鹿透过小院大门口亮着的那两只大红灯笼隐约看到院门口还停着几辆车。还没问,李辰就先一步对她解说了,“这是一家私房菜馆。里头主家的祖上早年在皇宫里做过御厨。专门伺候皇帝三餐膳食的。现在皇帝没了,咱们小老百姓有口福了。我看你刚才没吃好。现在进去试试这家,看合不合胃口。”
荷鹿这才恍然大悟,哦,敢情这哥哥把她拉这么老远的地方来,是看她刚才在酒店里没吃好。感动了吧。小鹿善良心软,最受不得别人对她好。
要是迟安良的话,她一早扑上去把人啃两口了。现在这人是哥哥,她只能笑眯眯说:“哥哥,你对我真好,谢谢你!”
李辰呵呵一笑,“谢什么谢啊。这不是我应该做的么?”
李辰熟门熟路,领着荷鹿走进院门,院子里房檐下挂满红灯笼,照的院子通明透亮,他们才向里走几步,就有位穿着旗袍的三十几岁美妇人从一旁的屋里挑起布帘迎出来,一看来人,喜上眉梢,说:“哟,是李小少!真是稀客,您和唐少可有段儿日子没来我这儿喝酒了啊?”
李辰扶着荷鹿的肩膀,笑,“这不是忙嘛。宽姐,还有空房没有?我妹子今天来看我,我就想到来你这儿给她接风洗尘了。”
名叫宽姐的美妇向荷鹿礼貌性质地点了点头,才歉意地对李辰一笑,说:“这可真是不巧,小少。你也知道我这儿越是过年过节人就越多。房一早就让人预定完了。要不您改天?改天我亲自上门请您来喝酒!”
“那能不能给想想办法。有没有定了房还没来的,就让我们先进去坐会儿暖和一下总行吧?你看我这大晚上大老远的来,还不是冲着你这儿菜做得好?”李辰不放弃地说。
宽姐为难了一下,猛然想起了什么,一拍手说:“哦对了!我刚才听手底下的小丫头说,穆寒穆大少现在就在我这儿东边的上房里和人吃饭呢。”宽姐看了看荷鹿,“要不然,你们一块儿?”
“我哥在这儿?那好说了,我去找他。”李辰松了口气,扶着荷鹿的肩膀向东边的屋子走去。他可害怕大老远的过来,却让荷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