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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迟安良满腔浓厚的感动和柔情,“我当然爱你。但是……”
“那还有什么问题?”荷鹿柔媚一笑,双眼痴痴地望着他,“我愿意把我自己交给你。安良,你不要拒绝好不好?”
浴室里,此时安静极了。安静到可以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和心跳。
迟安良握住荷鹿双臂的手,渐渐消失了力气。这样流露出娇媚一面的荷鹿他从没有见过。原本清亮澄澈的眼蒙上了一层迷离水雾。娇嫩的唇微张着,隐隐露着湿亮的牙齿和小舌尖儿,猛烈地刺激着他的神经。白里透红的双颊又直让人想咬上一口。更别说她柔软而温暖的身体紧贴着他,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她的心脏跳动在他身上产生余波,鼻端闻到的她身上混合了酒香的独属于她的味道,耳中似乎又听到的是她轻柔甜腻的呼唤,安良安良,不叫醒你的沉睡的情欲灵魂不住口。
她不是妖是什么?此刻她正在以爱之名勾引你,让你神魂颠倒,让你踏入禁地,让你无处逃遁,让你愿意为她去死!
好吧,为你去死!迟安良一把握紧荷鹿的腰,俯身,吻激情热烈的杂乱无章。手撕扯着她的衣衫。
我的小鹿儿,我的小傻瓜,这是你给自己招的祸!
大脑中轰隆隆的,仿佛响着雷声,眼睛,其他什么都看不到了,只能看到眼前这副美好的身体,被他亲手剥去包裹的身体,如玉的肌肤,纤瘦的肩,饱满嫩挺的乳 房,不盈一握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以及小腹下那神秘的充满诱惑的花园,强烈的视觉刺激,让他情不自禁地向她伸出了手,去抚摸,去用手指感受她让人惊叹的赤 裸之美。
“安良……”荷鹿娇颤颤地出声叫他。他的目光和手指到哪里,哪里就会变得灼热起来,她承受不住这样的炽热。
“乖。别怕。”迟安良深呼吸着,握住她的手,将她柔软颤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间腰带扣前,声音沙哑着,温柔而诱惑,“你帮我,好不好?”
荷鹿低头,缓慢地解开他的腰带,呼吸都要停止。这不是好玩的游戏,她现在知道了。但是,心魂却已经无法控制,也不由她控制了。手停在他的裤扣前,羞怯地犹豫。
“继续,宝贝。”迟安良轻吻着她的耳垂,蛊惑。她的耳根连同脖子都潮红的厉害,于他来说,赏心悦目。
荷鹿小心翼翼地继续,原本灵活的手指变得迟钝,一颗扣子,却用了很久的时间才解开。然后露出拉链,抬头望他,得到的,是他依然让她继续的鼓励眼神。
那就继续。拉链拉开,只剩褪去的程序了……迟安良握住她的手,柔笑,“我们一起?”
荷鹿哀怨娇媚地飞他一眼。干嘛要一起?你自己脱!手向外抽,却被他紧握住,“我身体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现在,我也把我自己交给你。”他嘴角轻扬,眸光深邃。
交给我,就是帮你脱衣服么?荷鹿囧,手却跟着他的力道一起将他的裤子慢慢向下褪。越向下,眼睛越无处可放。手也够不到他已经褪到大腿根处的裤子。
“好,好了吧?”她偏着头避开她不该看他的那个地方,问他,要抽回手。
迟安良笑,呼吸轻轻地散在她的脖颈,“鹿儿,你是典型的有贼心没贼胆儿。”
听他这样一说,荷鹿更加羞涩无措。是,她是外强中干,敢大胆喊捉贼,却不敢真正和贼面对面。
“你到底要怎么样嘛?”被取笑的荷鹿羞怯过度焦躁了,不耐烦了。
迟安良忍不住笑出声来,放开她的手,说:“小傻子,转过身去。”她那红透了的娇俏脸色,明明白白告诉他此时她有多害羞难堪。还是不要强迫她继续面对着他的好。
荷鹿立刻没犹豫转身低头。真的很羞窘很羞窘。双手下意识地在护在胸口。听着身后他窸窸窣窣的声音。
当迟安良把自己也变得光溜溜之后,站直身体,看眼前荷鹿展现给他的后背,优美至极的后背曲线,白皙细嫩的肩部皮肤下,两片薄薄的蝴蝶骨,微微凸起着像是在召唤引诱着他的手去触摸,爱抚,而她细软的腰,以及腰线下丰满挺翘圆润的臀,以及包裹在臀下那方神秘之地,散发出的极致诱惑,让他的血液瞬间沸腾。
她安静地背对你着,任你用眼睛将她后背的性感神秘之美撷取收藏。迟安良,这是你此生决定要迎娶的女人。造物主将她的身体打造的如此完美,你膜拜吧!臣服吧!庆幸吧!庆幸你将会是这副身体的拥有者。庆幸,她也如你爱她这般如此的爱你。
荷鹿紧张地感受着身后的传来的细微声响。感受到他越来越近的身体的热度。越来越近,越来越热,他灼烫的呼吸已经接近了她的脖颈,他的手指触到她的后背,抚上她的蝴蝶骨,又探路般小心地滑向她的腋下,穿过,来到她的花房下,停顿,然后五指坚定而温柔地收拢。
荷鹿惊颤地闷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一缩。弓起的后背贴上他宽阔的胸膛,紧密无间,肌肤相亲。
肌肤相亲肌肤相亲,荷鹿默念着,她的后背正在和她爱的男子的胸膛接吻。从前两人间衣物的阻隔消失了,此刻她正真实地感受着他胸膛上散发的火烫热度。她的手覆上他握住她胸前花房的手,身体轻轻地颤着,呼吸变得急促,脸上绯红更甚,“安良,安良……”她忍不住叫他的名字。
予她内心深处敏感动荡以平静安和之良人,安良。她如此爱他。
“你是我的女神,鹿儿。”迟安良将脸埋在她的颈间,万分虔诚地亲吻,坚定不移地呢喃,“鹿儿,我的女神。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第三十章 刻骨之爱
雾气氤氲的浴室中,浑身还滴着水,充满力量的高大英俊男子拥着一个曲线玲珑,体态柔美的娇小女子,两人俱是寸丝不着。还有水珠不时从他们的身上,顺着身体曲线滑向他们脚下。
他们在相拥中安静无声地深情对视着,没有关好的淋浴喷头在他们身旁啪嗒啪嗒地滴着水珠。
狭小的浴室,一双赤 裸妙人,亲昵暧昧的相拥,深情的眼神。这幅画面,宛如摄影大师手中拍出的华丽大片,既养眼又勾动人的心魂。充满情 色的味道。
对荷鹿和迟安良来说这是一场探索之浴。他们用眼,用手,用心探索着所爱之人身上平时被衣装包裹着的神秘部位。
荷鹿爱上了这样的情 色感觉。被水浸润过后的皮肤更加细腻白皙充满莹润光泽。她眼前的男子,湿漉漉的头发还在滴着水,他的胸膛宽厚温暖,将她整个包围在其中。安定平和的感觉,就像他们已经携手走过很多岁月后所产生的沉淀。
你在我眼中,在我心上,更在我的骨中,就算以后死亡会腐烂我的眼,我的心,却腐不了我的骨,腐不了我藏在骨中的,我对你的爱。
他们没有做 爱,却仿佛已经融进彼此的身体。
迟安良细致地为荷鹿擦干身上的水珠,帮她穿上睡裙,然后才抱着他的女神,走出了浴室。
荷鹿双臂绕着他的脖子,乖巧地靠在他身上,一双潋滟水眸依然痴痴地望着他。他说她是他的神,他何尝不是她的神呢?
他说,鹿儿,我们把初夜留在洞房花烛那天。
洞房花烛,多么美妙的词。这是他的承诺呢。
“以后,你会娶我回家,对不对?”她枕着他的手臂,娇羞无限,已经像个小嫁娘。
迟安良轻笑着拍拍她翘翘的小屁股,说:“对,小笨蛋。我会娶你回家,给我做饭洗衣生孩子!”
“才不要呢!做饭洗衣生孩子都你来做。”她不乐意在他怀里扭扭身子,嘟嘴说,“你说的,女孩子会做太多事,会变丑的。”
“好吧,做饭洗衣,我都可以做。但是生孩子………”迟安良满怀柔情宠溺,亲亲她嘟起的粉唇,“我可以从旁协助,却没办法亲自生呐,小傻子!还得有劳你帮下忙。”
荷鹿将脸栖进他的颈间,头顶在他下巴上蹭了蹭,说:“那就不要孩子,只要我们两个在一起就好啦。”
“好,你说了算。”迟安良听着她变得恹恹的声音,以为她困了,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帮她入眠。他哪里知道,荷鹿不是困了,而是因为母亲是因为生她而死,她一直对自己充满罪恶感。外化的表现就是不喜欢孩子。她对自己的存在,既感到罪恶又怕死,怕在她母亲身上发生的悲剧她也逃不过。所以,一旦提到孩子之类的话题,她总是忍不住逃避。
只要两个人在一起?迟安良看着她的小巧嫩白的耳朵笑。小笨蛋,只是我们两个,早晚会感到寂寞和缺憾。现在和他的小笨蛋讨论这个问题,委实尚早,怀中这个还是孩子呢。单纯简单的一塌糊涂,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