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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儿连忙替她开道,“夫人要去楼下喝茶。”
于是,原本的三人行,变成了五人行。
☆、第十八章 罗马逃离
一行人从电梯出来,来到餐厅里,立即引起里面食客的注意。
走在前面的年轻女子抱着孩子,身形妖娆小巧,气场却强大若职场的干练女王。怀中的孩子更是个精致的小娃娃。浓密的黑发,炯炯有神的黑色眼睛,肉嘟嘟白白嫩嫩的脸上带着一股由内而外的贵气。
忽视众人的围观。荷鹿女王藏在墨镜后,一双闪着精光的眼睛滴溜溜瞄到了离洗手间最近的一个空桌。戴墨镜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
落座,点了餐。两个黑衣保镖自动在餐厅不引人注意的地方隐匿。而彩儿和奶妈则继续站在荷鹿身边,适时伺候。
荷鹿将墨镜摘下,优雅地端起一杯蜜茶小饮一口。怀中的宝宝仰着小脸望着她,挥舞着小手,嘴里咿呀着似乎也想喝一口。荷鹿莞尔,“宝宝也要尝尝吗?妈妈喂给你噢。”
和宝宝你一口,我一口喝了点茶,吃了些果腹小点。荷鹿抬起头看了看对彩儿说:“我想在这儿看看风景。彩儿,去楼上把宝宝的尿不湿拿到这儿来,该换了。”
“是,夫人。”彩儿点头答应着。离开了餐厅。
荷鹿等了一分钟,又想起了什么似的,焦急看向奶妈,“哦,你去追上彩儿,让她把我的那条亚麻色披肩拿下来。”
奶妈犹疑了一会儿,“好的,夫人。”
“快去吧。”荷鹿点头。
遣散了两个跟屁虫。荷鹿松了口气。抱稳了宝宝,拿起在一旁椅子上的挎包神色如常地向洗手间走去。
两个保镖不疑有他。安静地隐匿在角落中目送她消失在洗手间的入口。
进入洗手间,荷鹿立即反锁了门,紧张行动起来。首先从挎包中,拿出一条黑色的大长围巾将自己的脸严密包裹起来,一秒变穆斯林妇女。
然后又从挎包中拿出一个折叠的小方块,接着小方块一秒变编织袋………这时候,她的挎包就是机器猫的口袋。什么都能拿出来。为了成功逃离,她可做了详尽的准备工作。
“宝宝,你要听话啊,千万别哭,好吗?妈妈能不能带你成功回家,就看你了。你要争气呀!”她把袋子拉链打开,把自己的挎包放进去,又把宝宝平放了进去。宝宝的头正好枕在她的挎包上,小东西显然不知道他妈要干什么,直望着她咧开嘴,露出几个小ru牙笑眯眯。可爱至极。
荷鹿看着宝宝,轻轻地拉上了袋子的拉链。如果宝宝的胳膊不乱动,也不哭,谁也不会猜到袋子里有个小孩子。
荷鹿等了一会儿,宝宝没有哭,于是她放心了。对着镜子把自己的脸捂好。提起装着宝宝的袋子打开了洗手间的门。先探头向外瞧了瞧,没有人。
非常好!她灵活地提着袋子闪出了洗手间,淡定地走进了餐厅,余光看到那两个黑衣保镖正在关注她。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脚步却镇定无比地向餐厅出口走去。
餐厅中流淌的轻柔音乐这时候在她脑海中自动变成了《十面埋伏》。激烈,紧张,危险丛生,步步惊心。
这种感觉直到走出酒店,她也没有被人识破才消散。罗马正午的阳光热情的透明纯粹地照射着她的眼睛。她迎着太阳的方向脚步急速交错。一直走,一直走,直到把那家酒店远远甩在身后。
手边的袋子发出一声呜咽。荷鹿立即停下,四处张望。看来宝宝是撑不住,要哭。她望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立即匆匆拐了过去。
宝宝在重新见到妈妈的那一瞬,呜哇一声哭了起来。好委屈的样子。荷鹿心疼的不行,立即把他从里面抱出来,一手护好他,一手把袋子里的挎包拿出来,在身上挂好。嘴里哄着“宝宝别哭了哦,是妈妈不好,妈妈再也不跟你玩躲猫猫了,啊?别哭,我们马上就能回到我们自己的家了。宝宝。”
能干的鹿妈边哄着宝宝,边走回到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
当荷鹿在车内远远看到大使馆上空飘扬的国旗的时候,一下激动的哭起来。紧绷了一路的神经终于有了放松的理由。
她一边努力控制着要失控的情绪,一边下了车。然后直奔着大使馆门口跑过去。
“救救我!请救救我!”她对着那两个黄皮肤的同胞凄惨无比地喊道。强忍了一年的悲伤,终于敢大声宣泄。
宝宝见妈妈哭的凄惨。也跟着哇哇大哭起来。
娘俩的哭声震动了整个大使馆。
……
自己大着肚子被一个黑手党头子绑架,赶来营救她的丈夫被歹徒打死,自己被囚禁………荷鹿断断续续把自己的悲惨遭遇向大使先生吐了个彻底。
同胞遭了这种大难,大使当然高度重视。
先安排了荷鹿在大使馆住下休息。又安排人立即着手开始联系国内,报告情况,联系李俏。
夜晚在大使馆紧张的气氛下悄然降临。明天才能有消息传过来。荷鹿抱着宝宝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的弯月,内心焦灼煎熬,毫无睡意。
这时候迟安良肯定已经知道自己逃跑了。也肯定正在派出大批人手在寻找她。但愿他想不到这里,也但愿这里能够给她她需要的保护。
担忧焦灼,又一遍遍自我安慰。荷鹿这一夜,在睡睡醒醒,醒醒睡睡中度过了。
带着一丝清新露水味道的黎明来临,宝宝精神饱满的咿呀学语着扯住了荷鹿的头发,让她一下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在咚咚响的心跳声中。她才发觉是宝宝在捣蛋扯到了她的头发。她还以为是迟安良找来了。
她舒了口气,额头抵着宝宝的小脸,蹭了蹭,说:“宝宝,你吓死妈妈了。小坏蛋。”稳定了一会慌乱的心跳,她爬起来,把宝宝抱起来,“小坏蛋是要拉粑粑了吗?这么不老实。”
宝宝被她掐着腋窝,小腿儿在空中乱踢,荷鹿忍不住笑起来。即使是再满怀焦虑担忧,但是,有宝宝在身边,她又觉得宝宝带给她的欢乐,和这些苦难比起来,又不算什么了。
抱着宝宝走向卫生间,余光无意中撇到了另一侧,靠窗的床头柜上放着的一枝新鲜娇艳的玫瑰花。似乎是才从花枝上剪下一般,在阳光中泛着水灵灵的鲜嫩光芒。
她不记得昨晚这房间里有玫瑰花的……
她盯着那枝红玫瑰,一股冷气不由自主地嘶嘶地从背后冒了出来。
不!她等着惊恐万状的双眼,忍不住抱紧了怀中的宝宝。迟安良不可能这么神通广大!她不相信!
她鼓起胆子走向床的另一侧,眼睛死死盯着那枝玫瑰,仿佛那是一条蛇。越靠近,脸色便越苍白。她看清了,床头柜上,除了一枝玫瑰,还有一张淡粉色的卡片,上面的黑色字迹她并不陌生,苍劲有力,霸气非凡:
“亲爱的,早安。我在外边等你。”
她倒抽着冷气,险些跌倒。垂死挣扎般地她拉开了窗帘,向外望去。
楼下,三两黑色顶级轿车,整齐停放。在最前面的那辆车门边,有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的带着一股神秘气息的英俊男子,在她伸出头的刹那,抬起了头,冲她绅士般地扬了扬手,嘴角绽出一个迷人的微笑。
荷鹿惊恐地瞪着双眼,浑身打起一阵冷颤。迟安良的那抹笑容,简直就是死神的微笑,冰冷而杀气。他,来向她索命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敲门声突然响起,荷鹿下意识地抓紧了宝宝的背。
宝宝立即哇哇大哭起来。门外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荷女士?开门好吗?我们需要跟您谈一谈。”
荷鹿听出来了是大使的声音。一下像抓住了救命的绳索。顾不得哄宝宝,把宝宝往床上一放,三两步奔到了门边开门。
“大使先生,你要救救我!他就在下边,那个杀害我丈夫的凶手就在下面!”她抓住大使的手,满面惊恐,浑身发抖,“他找来了。他昨晚还进过我的房间。”
大使和其他两个人,三人面色疏淡地看着她。仿佛是在看一个疯子发疯。
荷鹿感觉到了不寻常,昨天他们不是这个态度的。昨天,他们很亲切,待她很和气。但是,现在,他们的眼中带着疏离冷淡,还有同情。
“不好意思荷女士。”大使轻轻抽出被荷鹿抓住的手,礼貌而冷淡地说;“我们根据您提供的信息与国内有关方面联系过,他们今天早上回复说,您说的‘远翔’集团董事长李俏,确有其人,但是,她否认了您是她的家人,她说她并不认识您。还有您说的丁洛,她半年前已经离开北城,现在我们找不到她的任何联系方式。”
晴天霹雳。这不啻于晴天霹雳!荷鹿一阵天旋地转。是迟安良搞的鬼。她知道,这一定是迟安良搞的鬼!
“那……所以,那你们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