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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杜思郎安静地望着她,十分艰难地咽了一抹口水,老天作证,杜思郎这么大的年纪了,哪里见过如此的大美人,就算见过,谁又愿意这么近地站着让自己观看,几乎就在这一刹那,杜思郎已经感觉到下身有东西悄然而起了。
走进来的女子被杜思郎这样直视着,心里头闪起了一股厌烦,“这个死乞丐,望着我干什么?”不过,心中虽然这么想,脸上却是淡淡一笑,道:“公子,我是跟你梳洗的。”
“哦,原来是丫环。”杜思郎心中应了一句,同时又骂了一句:“这城主府的丫环都这么漂亮,这个洪才武也不是什么好人啊。”
“好。”杜思郎一点儿也没有掩饰心中的渴望,明了直接地说了一句,“放下吧。”
她把手中的水放下,安静地站着却是迟迟没有退下。
杜思郎属于那一种有色心无色胆的人,看着她的时候能够在心中把对方蹂躏了千次万次,跪地求饶,可是真正对着她的时候,却只觉得心跳加速,呼吸渐重,脸色也略微的通红了。
当然,以杜思郎这么一副邋遢的外貌,她断然看不出杜思郎的窘况。
“你怎么还不退下?”杜思郎问了一句。
她十分艰难地挤出一丝笑容,却是生硬无比,应了一句:“我是来服侍公子梳洗的,让我来帮公子更衣吧。”说完,她皱着眉头走向杜思郎。
“这……”杜思郎一听,脸色当下一红,脑海当中响起似乎古时候确实有丫环侍候主人梳洗的习惯,不过,一旦自己脱了衣服,自己的窘态还不是吓死她,“不用”的一声,杜思郎一推手,阻止了她继续前进。
她眉头皱得更深,却是停下了脚步,语气不耐烦地说道:“公子,怎么了?”
“不……不用你伺候了,你退下吧。”杜思郎语气急促地说道,这事情,他还真的习惯不了。
“我不漂亮吗?这么多要求,他奶奶的,如果不是管家要我好好侍候你,我还真的不会理你这个死乞丐。”她心里头把杜思郎的祖宗都咒骂了一次,这祖宗自然是已经死去的老爹以及已经改嫁的娘亲了,不过,她还是笑了一下,不用她伺候自然更好,否则的话以后说不定会惹人笑柄。
“这样的话,公子我先退下了。”说完,她走得比谁都快,一下子就消失在杜思郎眼前。
杜思郎看到这幕,哪里不知道这丫环心里头想的是什么,对她的好感一下子烟消云散,微微摇了摇头,叹息道:“狗改不了吃屎。”而后便没有多想什么,而是走过去梳洗了一番。
所谓的梳洗,其实不过是十分简单地用布抹了抹身体而已,不过在抹以前杜思郎把头发略微熟悉了一番,结果他眉头轻轻皱了一下,竟然发觉整盘水已经黑了,里头浮着几条白色的蠕动着的小虫。
苦笑了一下,杜思郎没有多说什么,只能够感慨了一下,说自己的前一辈子,可真是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甚至是感悟天道了。
梳洗完毕以后,杜思郎又拿起铜盘上面的小刀,小心翼翼地把自己满嘴的胡子刮掉,心里头又是一番感慨,为什么这家伙才十六岁,不过是舞象之年,为什么会有满下巴的胡渣呢。
走出门外叫了一声,这一次走过来的是另外的一名丫环,这名丫环望到杜思郎,明显眼前一亮,细细询问什么事情,杜思郎叫她再送来几盘温水。
这丫环态度跟前一个明显不同,手脚勤快很快就送来数盘温水,杜思郎好好梳洗一番,终于把身上污气尽数洗去,穿上木盘上那不太华丽但却十分合身的素衣,杜思郎笑了一下。
杜思郎不明白为什么后来的丫环态度会改变了这么多,下意识地把一切归结到前一个丫环服务态度不行,而穿好衣服以后,杜思郎走到铜镜面前,定定地望着铜镜,一下子竟然惊呆了。
出现铜镜上面的是一个模糊的身影,但隐约也可以看到当中隐含着的清瘦出尘,脱俗不凡。杜思郎除了震惊还是震惊,然后用震惊的语气问了一句:“帅哥,你是谁。”
8章 帅哥你是谁
第9章 雕像
第七回雕像
堂前如今站着五人,听到岳峰一话脸色却是丝毫未变,一脸的平静似乎已经知道岳峰所说之话一般。
这五人里头,当中两人一脸儒雅,脸上没有征战沙场的杀气,倒是带有几分阴险以及狡猾,身上一身儒士打扮,当中一人手中甚至握着一个羽扇,轻轻煽动送来缕缕清风。
这二人分别叫笱悠之跟许嘉,乃是岳峰帐下的两名幕僚。
幕僚在这个朝代当中,相当于杜思郎前一辈子专门出谋划策的参谋,当然幕僚所享受的并不是国家福利待遇,他们所享受的也就是个人待遇而已,这一些人,往往胸中有一番雄图大略,并且学识出众,却是科举失败而无望进入仕途,因此便拜于某些达官贵人门下出谋划策,以此闯出名气。
岳峰门下自然不止笱悠之、许嘉两名幕僚,然而在众多幕僚当中尤其以两人出众,而且常年以来两人跟着岳峰出生入死,已然成为岳峰最为相信的亲信了。
大厅之上此刻还有三人,这三人分别是岳峰堂哥岳镇远、副将杜维以及关雄,而门外站着的两人同样也是岳峰亲信,名曰张子翼、张子德。
说来也没有人相信,堂堂一名大将军,理应该天下能人异士为其所用,亲信无数才对,怎会落得如此落魄的境地,事实上岳峰身边也有很多有为之才,可惜在岳峰心中能够深信的也就只有堂中七人。
既为亲信,说话自然无遮掩,因此洪才武退下以后,岳峰声音当中严肃渐缓,出其不意地问了场中众人一句。
笱悠之看了岳峰一眼,眉头担忧地深皱了一眼,缓缓叹了口气,今天发生之事确实事出突然,最让人感到莫名的更是刺杀逃跑之间竟然衔接得如此完美,甚至看不出任何漏洞,当然,如果要说要有漏洞的话,或许最大的漏洞便是孟达逃跑用的马,竟然像是神来之笔一般从邺城中杀出来,然后夺路而去。
“将军,属下所想,当中跷蹊不少,不过,洪才武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笱悠之上前稽首道。
岳峰在属下面前并没有一副冰冷严肃的样子,脸色倒是柔和,却散不去一副军人严肃,只见岳峰眉毛一挑,轻轻一皱疑惑道:“悠之何解?”
此刻堂中低头沉思的众人也同样把目光投向笱悠之,静静等待笱悠之如何解释。
“首先,如果洪才武跟这一次事件真的有关系的话,那么想必他早已跟孟达达成协议,如果如此的话,那么他定比想尽办法,努力做到跟孟达没有一丝关系,如此才是万全之策。”笱悠之手中羽扇轻轻摇曳,微送缕缕清风使得胡子略微摆动,分析间略有一股指点江山的气息。
“不过属下观洪才武,却并没有发现洪才武想过办法脱清关系,首先刺杀事件发生在邺城永安门前,一旦将军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那么洪才武首当其冲,一定是他受罪,想必他没有这么笨,其次,在下从一路之上对洪才武的观察所知,洪才武一直颤颤巍巍,说话声音颤抖,神色慌张,明显生怕将军怪罪,如此之人在下想应该与这次刺杀没有任何关系。”笱悠之继续分析道。
岳峰缓缓点了点头,笱悠之所说这些,刚才他也略有注意,洪才武确实如笱悠之所说一般,如此以来,想必洪才武应该脱了这一次的关系。
“在下认为,如今我们应该马上追查那批马的来源,避免唯一的线索走丢了,只要捉住这一线索,便能知道过中种种。”笱悠之揖手要求道。
岳峰点头,目光一望岳镇远,道:“哥,此事就拜托你了。”
岳镇远走出一步,恭敬道:“知道。”说完转身走出大厅。
站在一旁杜维却是眉头一皱,缓缓踏出一步,身上所穿铠甲厚重,行走见发出一阵沉闷的金属声,禀告道:“将军,属下有疑问。”
“杜维请说。”岳峰道。
“谢将军!”杜维揖首,说中心中疑惑:“将军,这洪才武有没有可能贼喊捉贼,故此消去我们对他的顾虑?”
杜维如此一说,倒是场中众人都一下子皱了皱眉头,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实在太难猜测了,洪才武到底跟这次遇袭有没有关系根本就不能够得出答案。
“将军,洪才武此人有没有嫌疑我们暂且不说,不过刚才属下一想,倒是发现一名刻意的人。”笱悠之突然道。
“何人?”岳峰问道,眉头皱的更深,一直到现在岳峰心中也就只有洪才武一人可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