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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蒙我,我可不是被骗大的。”
“是真的,少夫人。”阿福态度还算恭敬,不像府理的一些丫鬓对这个少夫人不太礼貌,虽然他还是每天派粗活给少夫人做,但那是少爷交代的他又不能不做,只不过少夫人还是少夫人,少爷不在自然她最大。
“阿福,不是我要管你们家少爷的事,而是他一去两天无消无息,要是发生了什么事有谁会知道?我是担心他,他从来没在外头待超过两天没回家,除了出远门,不是吗?”不知怎地,这两天来她的眼皮老跳着,越跳就令她越不安,总觉得苏季风出了什么事。
闻言,阿福也点点头,“回少夫人的话,少爷是很少在外头过夜两个晚上还不回家,我……其实已经派人去找了,为了不让少夫人担心,所以才没告知少夫人这件事,请少夫人放宽心,相信少爷只是……呃,忘了回家……”
老天!他究竟在说什么跟什么!忘了回家这种话怎么可以说呢?阿福偷偷瞧了少夫人一眼,见她倒没生气,才稍稍放了心。
“找到他请你告诉我一声,我只想知道他平安。”
“阿福—定会告诉少夫人,少夫人请放心。”
“不好了!不好了!”一个丫环匆匆忙忙的冲进大厅,一迳儿跑到阿福面前。
“不懂礼数的丫头!没见到少夫人在此吗?大声嚷嚷成何体统?还不跟少夫人请安!”阿福威吓了一句。
闻言,丫环这才回眸见到也在—旁的春儿,倒是不若其他丫环对她的无礼,身子微微福了福,柔柔的喊了—声,
“少夫人。”
“不必多礼。外头发生了什么事?”春儿已经听到们外的嘈杂声。
“有一大群官府的人来踹门,说是少爷将县令的儿子打成重伤,要抓少爷回衙门去审……”
“什么?!”春儿一惊,整个人跌坐在椅子上。
“这可怎么好?少爷根本不在府上。”阿福顿时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我去见见他们。”春儿起身往门外走去。
“少夫人——”阿福唤她,却让丫鬓给阻拦。
“福管事,少夫人是八王爷府的人,也许救得了少爷,您就别拦她了,再说,少夫人不出面,难道要您出面?您只是管家,他们是县太爷派来的人,不会理会你的。”
阿福看了这个丫环一眼,也觉得她说的话有些道理,只不过,这个丫环怎么看起来有些面生?
“你叫什么名字?我好像没见过你。”
“我叫小竹,是小玫姐姐带我进来的。”小竹垂下了眼,乖乖的站在阿福的面前。
“新来的?”
“是,福管事。”
“嗯,你下去吧。”倒是个聪明伶俐的女娃儿。
只是他怎么不记得有叫小玫带新人进来府中的事?待会定要记得去找小玫来问问,不知是不是老了不中用了?近来做事老是丢三落四的……唉。
“你就是那个有干杯不醉封号的乙春绿?”
春儿点点头:“我是乙春绿,你是……”
“林长青,”林长青缓缓地走向她,边走边打量眼前比传说中又美上数分的女子,这样一个娇娇弱弱又美丽万千的女子,会有整得让京城那些公子哥儿都苦不堪言、颜面尽失的海量?很难相信。
“你不是被我相公打得重伤不治?怎么……”春儿很讶异自己见到的人是林长青,而不是他的父亲林寿。
“我命长嘛!没见到你相公进了棺材,我死都不瞑目。”
“林公子,既然你没事,我想你父亲要抓我相公的事便好解决。”
“好解决?哼!他把我的肋骨打断了两根,门牙打断一颗,这笔帐好解决?你倒说说看如何解决法!”
“我亲自登门谢罪就是为了解决这件事,林公子你开个口,要我怎么赔偿你才满意?”这件事,她不想要惊动汴京城的八王爷,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想来想去也只有自己出面处理,尽可能让这件事在抬面下解决。
林长青哈哈大笑数声,看着她的眼神转为猥琐,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一遍,满意不已的点点头,“你相公为了柳依依将我打伤,我看他真是瞎了狗眼,家里有一个这么标致的娘子还跟我抢什么柳依依呢,如果我是苏季风,就算你已不是完璧之身,我林长青也会天天要你上我的床陪寝。”
春儿被他说的一字一句伤得说不出话来,苏季风打林长青是因为柳依依?他两天来夜夜不归也是为了柳依依?后段话她没听进耳里,也不想听,她毋需向任何人解释自己的清白,除了苏季风。
但,他却依依恋恋着那个柳依依,为了她不惜得罪任何人?
“柳依依很美吗?”春儿咬着唇,不让自己崩溃的哭出来。
“美则美矣,却少了你的娇弱可人。”林长青说着,双手一揽将春儿给搂进怀中,“你陪我一夜,我跟苏季风的帐就一笔勾销,如何?”
“不……”春儿愣了愣,开始挣扎,“你放开我。”
“你不是来替你相公赔罪的吗?怎么?难不成你希望你相公坐牢?还是你想让他的面子奇*书*电&子^书丢尽大街小巷,让每个人都知道他为了一个青楼女子,将新婚娇妻丢在家里,还把我打成重伤?”
“不……”她不想那样!她当然不想!
“那就依我。”
“不……”她不可以背叛季风!
林长青心思陡地一转,松了手,“那陪我喝酒如何?乙姑娘,喔,不,是苏夫人,你是海量,总可以陪本公子喝个痛快吧?”
“喝酒?”春儿皱眉,“只要我陪你喝酒,你跟我相公的恩恩怨怨就可以一笔勾销?”
“没错,如何?”
“只是喝酒?”春儿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只是喝酒。苏夫人干杯不醉,难不成怕在下将你灌醉不成?”林长青说箸,睨了春儿一眼,见她犹豫不决,再度开了口,“苏夫人还是不愿意?看来,你根本就没有诚意替你相公解决这件事,这样也好,我乐得见他向我跪地求饶,也许我可以放他一马。”
她总觉得不太对劲,但是这样小小的要求她无法拒绝,不是吗?她是来赔罪的,可不是来再得罪人家一次。
“好,我答应。”喝酒对她而言是轻而易举的事,如果可以把事情解决自然是再好不过。
“苏夫人真是爽快!张武!”
“小的在。”
林长青对张武眨了眨眼后才吩咐道!“去替我跟苏夫人准备几坛子好酒过来,顺便吩咐厨子煮几个小菜让我们下酒。”
“是,少爷,小的马上去办。”
“少爷,您回来了!您终于回来了!”苏季风的脚才一踏进苏府大门,阿福就像是几百年没见到他般的迫不及待冲上前去。
“有事?”苏季风问完才觉得有些不妥,眉不由得微皱,浑然忘了身上的伤,出手一把便抓过阿福的领子,“快说!是不是少夫人又自杀了?”
“少夫人没自杀,不过她去了县太爷的府邸,说要亲自登门替少爷您赔罪。少爷,县太爷派官兵来要抓你回去审呢,这事究竟怎么好?要不要派人去通知八王爷解决这事儿?少爷?少爷?”阿福的话才说到一半,就见苏季风飞也似的冲出苏府,一晃眼便不见踪影,急得他猛跺脚叹气,
“怎么会这样?我话都还没说完呢,人又不见了……”
才喝下两杯酒,春儿就觉得头晕目眩,身子隐隐烧烫了起来,这是打从娘胎出来就不曾发生过在她身上的事,她是干杯不醉,不可能才喝了两杯酒就觉得浑身不对劲。
抚着太阳穴,春儿微微皱眉,抬起头来望向一直用那种诡谲眼光瞄着她的林长青,此刻正笑得不怀好意,顿时明白自己中了计,想不动声色的找机会溜走,但才一起身,整个人便不支的往—旁倒去。
“哎呀,苏夫人,你还好吧?”林长青好心的伸手将她扶进怀中,一只手不安分的便往春儿白蜇娇嫩的脸上摸去,
“让我看看你究竟是怎么了,你可是于杯不醉的女中豪杰啊,怎么才喝了两杯酒就不行了,嗯?”
“你……放开你的脏手!”春儿挣扎着要甩开他的箝制,厌恶的避开他老是往她脸上摸的手。
“想逃?你逃不掉的。”林长青一张笑脸与双眸皆充满着欲火,大手一扬将她的外衣一把扯开。
“啊!不要!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春儿伸手拉住敞开的领口,粉拳像雨点一般落在林长青身上,却怎么也挣不开他硬搁在她身上的手,急得她哭出了声,泪成串成串地掉。
“别哭别哭,让我好好疼疼你啊苏夫人,我知道你受委屈了,正值新婚却独守空闺,你的相公不疼惜你,让我林长青来疼,放心,我会很轻很轻地,我一向怜杳惜玉。”啖的一声,他又将她的亵衣给撕开,转瞬间两只若隐若现的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