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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历了刚刚那一幕,车内,几乎是全程寂静。
楚靳凡一言不发的专心开车,项安琪则是默不作声的独自望着窗外。
对于她总有一天的背叛,或许结局会比这更加凄惨,只是,他会不会那样对待自己呢?
夜里,凝重的气息让人喘息不了,有种暴风雨前的惴惴不安。
公寓里,四下无人的安静,两人相对无言的静。
电视里,虽然放着那些肥皂剧,可是两人都深知,没有一人的目光落在电视中。
“我去洗澡睡觉了。”不知是谁先打破这样的宁静,只是那一抹身影隐隐的退散后,另一人若无在意的看着手表上时针的转动。
滴答滴答,好像除了不停歇的转动外,并无停止之意,就如他爱她的那颗心,除了一如既往的爱不释手外,他别无选择。
深夜,身旁的人微微翻动,好像又是在寻找着什么。
突然,一双手臂用力的抱紧了她,那样的放舍不下。
项安琪大惊,什么时候他进了自己的房?
楚靳凡靠在她的后背处,倾听着她砰砰乱跳的心跳声,她在害怕什么?
“你怎么在我房间里?”项安琪失惊的侧过头,一手抚摸过他的额头,这两日他好像有心事。
楚靳凡的手劲更大了,他就这样闭紧双眼拥抱着她,而怀里的人,也无挣脱之意。
“我想要你。”
四个字,四个在未婚夫妻里最平凡的四个字,却如同旱天雷一般震惊了她的心,瞬间击溃了她的警戒,她有些防备的移动了一下身子,有些不情愿。
楚靳凡睁开双眼,眼里,什么东西在闪烁,他凑到她的身前,双眼如同死神注目一般直直望去,原来,她的眼里也有如此深不见底的时候,他似乎看不见自己的影子。
他们自此那次酒店睡在一张床后,回到公寓,一直到现在都是分床而睡,她的借口永远是那般,婚前分居婚后恩爱。
原来,现在他才警觉,那不过是她不想自己得到她的借口。
他似乎有些怀疑了,那一晚,他们真的有发生过什么吗?
“啊!”项安琪失口大叫一声,不知所措的盯着正俯身压倒她的他,今晚他并没有喝多少酒,为什么觉得他醉了?而且醉的不浅?
楚靳凡一手温柔的轻抚过她受惊到微微颤抖的身子,嘴角却是自讽的微微上扬,他真的是在害怕自己。
“靳凡,你怎么了?”项安琪双手撑住他想要亲吻她的他,声音也在不知不觉间微微发抖,她终究害怕了,从未想过他也会有兽性大发的时候。
楚靳凡双手死死的扣住她的手,不管不顾身下的她在反抗,毅然决然的俯身亲吻住她的唇,肆意掠夺般深深的吻下,今晚,他必须要得到她,不管是心有不甘,还是反抗到底,他都要得到她,在清醒的时候,彻彻底底完全得到他。
“啪!”
一阵火辣辣的感觉从脸颊处蔓延而来。
项安琪知道自己打了他一巴掌,她趁着他发愣的瞬间,从他的身下挣脱而开,靠在床垫处,她不敢置信的望着双眼赤红,浑身颤抖的他。
楚靳凡终究是一声不吭,狠狠的扯掉了自己的衬衫,月夜下,露出那健硕的肌肉。
恐惧,害怕,突然间土崩瓦解了那些自信,她真的畏惧了这一夜,她真的怕他会不顾一切的扑倒她,而现在,他真的正在这样对待她,不计后果的强行霸占她。
“你说过不会强逼我,现在看来都是我在自欺欺人。”项安琪声音发颤的对着他,而他却丝毫未曾动摇。
他的眼,依旧是那般火红,像似憋着一团怒火,他要狠狠的撕裂她一般。
“我们都要结婚了,况且也不是第一次了。”楚靳凡冷冷发笑,缓慢的动作暗示着他正在靠近她。
“就算如此,你也等不到结婚后?”项安琪讽笑,抓起被子步步后退,他为什么突然间会如此对待自己,难道是自己暴露了什么?
她在回忆着自己的那些小心翼翼,任何时候,她都如此的步步为营,她未曾有过一步差错,为什么几天不见,他却变得如此多疑,他究竟知道了什么?
“你在害怕我?”楚靳凡抵触住她的腿,一把狠狠的将她扯进自己身下,他还是那抹冷笑。
项安琪咬紧牙关,冷冷嘲笑,“我是在害怕,我一直以为你会是正人君子,你会对我相濡以沫,现在看来,你跟王玮楠本就是一丘之貉,你——”
楚靳凡不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强行掠夺的将她狠狠的压在身下,他的吻蛮狠霸道的亲吻住她的唇,一下接着一下的探索进她的唇里,饶舌而过,他要将她毫不迟疑的融进自己的体内。
“啊!”楚靳凡捂住自己的唇,一抹血色缓缓的从嘴角流出。
项安琪脸色苍白的捂住自己的嘴,浓浓的血腥味蔓延在嘴里,让人有种想要干呕的冲动。
“你——”楚靳凡未曾想到她竟然会咬了自己一口,还是那样的干脆毫不留情,那浓烈的血腥味,让他回到现实,他在强行她?
“你、出去。”项安琪气喘吁吁的捂住自己的衣衫,早已被他撕碎只剩内衣的自己,她强忍住那决堤而出的泪水,咬紧牙,不想再他面前软弱无力。
楚靳凡清醒过来,恍若刚刚那根本就不是自己一般,他吃惊不已的想要安抚她,却发现自己已犯了不可饶恕的错,一时心魔作祟,他竟然想要强迫了她。
“安琪,我、我错了。”他回过神,一时之间竟发现她在自己身下发抖,他那么深爱的她,却是因为自己的那阵阵心魔,破坏了那仅有的好感。
“你出去。”项安琪眼里怒火冲天,她不想再跟他说任何话,只觉得今晚是一场噩梦,他一定是察觉了什么的噩梦,他开始怀疑自己的噩梦。
“对不起。”楚靳凡落寞的站起身,走下床,朝着房门走去,临行关门前,那一抹独自暗伤的身影让他心里阵阵刺痛。
房间里,终于恢复了如初的安静,他走了,带走了那淡淡的香水味,只剩下那挥之不去的强吻后浓郁的奢靡气息,他如此对她,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了她,是不是那一晚的事暴露了?
……
天色未亮,客厅里传来了阵阵的响动声。
一夜都睡在沙发上的楚靳凡诧异的被惊醒,睁开眼便是项安琪提着行李箱走出的身影。
她要走了?
项安琪不做解释的放下钥匙,随后继续拽着行李箱走出了公寓。
楚靳凡惊愕的回过神,追逐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摇摇头,“安琪,别走,我以后再也不会——”
“不会做什么?你已经这样对我了,昨晚我想了一夜,我们之间缺了什么?回过头,原来却了信任。”项安琪甩开他的手,冷若冰霜的依旧按下电梯。
“不,我不是不信任你,只是,不是有句话叫做眼见为实吗?”
“那你告诉你,你看见了什么,你听到了什么,你究竟为了什么而这样对我?”项安琪理直气壮,好像自己本来就不曾欺骗过他一样,原来最大的自欺欺人说的就是她。
楚靳凡低垂下头,是不是一说出来,她就会永远的离开了?
“既然你不愿意说,那行,别再说了,我们没有关系了。”项安琪瞧见电梯打开,头也不回的冷冷走进。
“不是。”楚靳凡蛮横的将她从电梯里拉了出来,那样舍不得的紧紧拥抱着她,“我错了,你听我解释好吗?”
“呵呵,你还能解释什么?”项安琪仍旧是那嘲讽的笑容。
圣人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果真不假。
楚靳凡酝酿一番,开口道:“我和我爷爷打了一个赌,赌你对我是真心,还是假意。”
“你昨晚的意思就是说我对你完完全全是虚情假意了?呵呵,原来到头来我们之间果真未曾有过信任二字。”项安琪再次提起行李箱,他果然怀疑自己了。
楚靳凡仍然是死死的扣住她的手,不让她前行一步。
项安琪略显心虚,却故作镇定的强行离开,再不走,等他彻底发觉,会不会落得比昨晚上那个女人更悲惨的下场?
“一旦我赢了,他们就会承认我们,如果我输了,不,我不会输得。”他抱紧她,那样的深情不减,为什么要怀疑她?不就是找一个东西吗?他给她就是了,他要的一切,他都给她。
项安琪苦笑,“真若如此,那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我?那样做不就是证明你怀疑我了吗?”
“不,我只是有点鬼迷心窍而已,我见你在我书房里东翻西找什么,我以为你在——”
“楚靳凡,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我在你身上找什么?你有什么特别东西值得我去寻找的?”项安琪仰头大笑,笑的那么的妖冶,“我不过就是在找你送给我的戒指,它掉了,不知道掉在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