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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这一次你不会让我失望。”楚柒回到房中,嘴角微微上扬。
楚靳洁神情冷淡,蔑视一眼身后的几人,“少爷说什么时候带那个女人回来?”
“少爷说是明天。”男子低声回复。
楚靳洁眉峰一动,“立刻告诉少爷,不用带回来了,明天我会在海都酒店设宴,让他们去那里吧。”
“是,大小姐。”
……
挂断电话,楚靳凡两眼无辜的盯着一旁正在闹性子的安琪。
他靠近她,她移动身子;他再靠近她,她还是继续移动。
“我不去,说好了去你家看看的,现在倒好,连家门都不让我进,干脆我们不结这个婚算了,免得惹得一群人不高兴。”项安琪恼怒的站起身,不管他苦苦哀求的眼神。
楚靳凡抱紧她,不让她离开,“好了,我再问问好不好?既然我家小美人要去家里瞅瞅,我怎可不遵命呢?”
项安琪就这样坐着他腿上,两眼盯着他打电话。
“姐,我明天还是回家去吧,你如果在海都有晚宴,我自己回家就行了。”楚靳凡看着她笑笑。
电话里,楚靳洁咬紧牙关,“不行,爷爷说过明天先别回去,过两天会重新在家里设宴的。”
“可是——”楚靳凡皱皱眉。
项安琪双手交叉,暗示他不可以答应。
楚靳凡义正言辞的说:“不管怎样,明天我都会回去,就这样了,挂了。”
项安琪欣喜的躺进他的怀里,“靳凡,你这样宠我,你姐姐会不会很生气啊?”
楚靳凡丢下手机,一把压住正在诱惑他的小人,魅邪的盯着她秀色可餐的双唇,笑道:“她没理由会生气。”
“呵呵,别这样,好痒。”项安琪推开他俯身而下的身子,提起长裙朝着厨房奔去。
楚靳凡仍端坐沙发上,盯着她步履生花的姿态,嘴角忍不住的微微上扬。
哪怕万劫不复,也要换你真心一回。
楚家:
天色姣好,有点点云彩蔽日,虽然有些许炎热,但楚家别墅是临近海边,海风挑起阵阵凉爽,轻微的消去了半边暑热。
项安琪不敢置信的望着身前的三层别墅,从入园子到临近大门,整整一百米的距离,园子里,参天大树遮日,一排排椰树林立,而靠近别墅正门时,是一汪喷泉,喷泉中心有一处雕塑,像是什么人型。
“你看见了?”楚靳凡随着她的目光望去,那座雕塑很少被人一眼望见。
项安琪略显诧异,似笑非笑,“什么我看见了?”
“就是那个。”楚靳凡指向喷泉中心的雕塑,“那是我爸爸。”
“什么?”项安琪更显惊诧,“你爸爸?”
“嗯,我爸爸在我十岁那年因为意外和我母亲双双殒命,随后,我爷爷为了怀念我父亲,就在这里建了这座雕塑,里面还有很多关于我母亲的,她很美丽,很知性,你想看看吗?”楚靳凡说这话时没有过多的伤感,或许对于这个印象不深的父亲,他更尊重的是从小养育他的爷爷。
别墅内,十几个佣人并排而战,当他们进入时,所有人低头不语。
项安琪惊愕,这楚家从别墅外看似跟别的别墅并无过多差异,只是内有乾坤,不是奢侈,而是本意为奢侈而奢侈,巨大的水晶吊灯悬挂在正厅,施洛华水晶在灯光的闪耀下璀璨夺目;地板是大理石铺垫,上面似乎有些不明物质,可以随着阳光的照射而转换,看似想是为了符合主人的心情而定,墙面是有许多各国名画,一个巨型钟摆摇不急不慢的摇晃着,像似年代已久。
而走廊处,似乎没有灯光,定睛一看,一颗颗如同被抹上荧光粉的珠宝在隐隐泛光,项安琪睁大双眼,讶然,这不是荧光粉,这些全是夜明珠,一颗颗自然而然的散发着柔弱光线,夜里,就算没有灯光,这长长走廊也并不会显黑暗。
豪华的地毯上绣着百花齐放,淡淡的飘香从脚底迸发,脚踩而上,犹如站在海绵之上,隐隐的感觉脚底舒服。
“我带你去看看我妈妈。”楚靳凡并没有因为项安琪的诧异而显得意外,而是直接拉着她朝着三楼跑去。
三楼与一楼有天壤之别,不是奢华,而是简约,普通的田园风格,尽显平凡。
楚靳凡推开一处像是被尘封已久的房间,里面有股淡淡的橘子味,或许是为了驱除虫蛀什么。
“这就是我母亲,我印象里的模样跟这张画有很大的差别,我认为我母亲比这上面还要漂亮。”楚靳凡略带笑意指着身后的画像。
项安琪走进,画中人不过三十岁,很年轻,很美丽,双眉细长,眼中含情,脸颊微红,双唇娇艳,虽然未曾施粉黛,但一眼望去,她一定是个美女,简简单单的美,却是似曾相识的感觉。
“她——”
“没错,你跟我母亲长得很像。”楚靳凡淡淡一笑。
项安琪心里泛苦,刚刚还在心里夸她漂亮,原来也顺便自夸了一番。
“见你第一眼时,我以为我妈妈活过来了,后来一想,她都离开了十几年,就算投胎也不会投到你身上,只是未曾想过,这世上还有跟她如此相像的人。”楚靳凡温柔的揽她入怀,心有千万不舍的感觉。
“不对。”项安琪回过神,急忙推开他,“你接近我,莫不成就是因为我像你妈妈?”
“不,不是。”楚靳凡心底慌乱,“起初我真的是因为你像我母亲才会对你那般好,可是后来,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呵呵,我心里犯傻,以为是什么一见钟情,原来有这层联系。”项安琪苦笑,万般未曾想到会是这样的起因。
楚靳凡心里阵痛,眉头紧皱,“安琪,如果我真的如你想的那样,那我就应该好好的收好我母亲的画像,想方设法的不让你看见,可是我并没有这样做,我知道我内心的真实想法,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她的影子,你是你,我母亲是我母亲,不是一样的人。”
“是吗?”项安琪还是有点恍然,呆呆的站在离他三步距离外。
“嗯。”楚靳凡试图靠近,“我从未有过那样的龌龊想法,安琪,你要相信我。”
项安琪迟疑一番,嘴角微微上扬,笑道:“骗你的,跟你相处这么久,我还不清楚你的为人吗?呵呵,傻子。”
“安琪。”楚靳凡如释重负,重新将她抱紧入怀,“谢谢你。”
项安琪靠在他的怀中,倾听着那原本还在砰砰乱跳的心脏,随后,渐渐的恢复正常。
她说:“靳凡,你家里究竟是做什么的?”
楚靳凡双手捧着她的脸,唇角微微上扬,“是物流。”
“物流?”项安琪苦笑,“从来不觉得搞物流竟然会如此发财,亲爱的,也传授我一番啊,如果那天我准备副业了,也好像你这样发笔横财的感觉。”
“现在业绩不如从前了,还是不谈我家了,爷爷应该准备好了,我们下去吧。”楚靳凡关上房门,领着她,漫不经心的走下楼去。
角落里,一双眼,猩红的敌视着那两抹身影,咬紧牙关,手劲攥紧,今天,结束一切。
“爷爷。”楚靳凡走到餐桌前,楚柒已经入座。
项安琪恭敬的对着老者微微颔首,坐在楚靳凡的一侧。
“项小姐已经见过一面了,以后都是自家人了,不用如此拘泥。”楚柒不动声色的吩咐佣人们上菜。
项安琪偷偷的瞟了一眼坐如松,如同泰山毅然不动的身影,看来此人不好对付。
“爷爷,这次我们回来准备住一晚再回去。”楚靳凡擦掉嘴角的汁液,随口笑道。
楚柒眉头微动,却又没开口否决,只是依然未曾听见一般专心的用着午膳。
餐后,楚柒坐在书房里,身前,是站立不动的楚靳凡。
“啪。”楚柒脸色暗沉,“你知道你领回来的人是什么身份吗?”
楚靳凡随意而笑,“她是我未婚妻,这里是我家,再过不久也会是她的家,我带她回自己的家,有何不可。”
“糊涂。”楚柒愤然起身,“我说过你可以跟任何人谈恋爱,可是她不行。”
“为什么?以前爷爷可不会如此反对。”楚靳凡脸色一沉,不过未过一月,前后竟如此大的差别。
楚柒站在他的身前,挥起手杖,重重的一击楚靳凡的膝盖。
他吃痛的跪倒在地,不解,万分不解。
楚柒长叹,“都是同样的命啊。”
“爷爷——”楚靳凡不明所以。
“好,我今天就告诉你,你父亲是怎么死的。”楚柒言辞凿凿。
楚靳凡心惊,不是因为飞机失事吗?他和母亲一起在飞机上,机毁人亡,全机组无人生还。
“他是被你妈妈害死的,你妈妈原来是卧底警察,从一开始就接近你爸爸,然后奉子成婚生了你姐,我以为她是真心爱你父亲,哪怕已经知道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