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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安琪躺在床上,他躺在一侧,突然,翻身而起,将她压在身下,他嘴角高扬:“你真美。”
他俯身亲吻上她的颈脖,略微的挑逗着她的性感。
他的手肆无忌惮的抚摸上她的腰腹,略微的掀起她的外衣。
“安琪——”
他失去知觉的倒在了她的身上,一动不动。
“靳凡?靳凡,你怎么了?”项安琪如释重负的长喘一口气,幸好时间算的准。
她推开他的身子,坐在床边,拨开他的手机录音键。
“靳凡,别这样,慢点,轻点……”
“靳凡,你弄疼我了,你喝醉了吗?”
“靳凡,你好坏啊,看来你醉的不浅,讨厌。”
“靳凡,你爱我对吧。”
“啊……嗯……”
她发春似的叫的细腻,咬住下唇,差点失声而笑。
完成,她放下手机,躺在他的一侧。
项安琪侧脸瞧了一眼昏睡的身影,手,抚摸而上,他的脸颊微微泛红。
如果相遇是错,你为什么要与他再遇?
如果再遇还是错,你为什么要如此痴迷的留恋忘返?
如果,她的人生第一个遇见的男人,是你,或许会比现在幸福。
只是,人生没有如果……
第二天,一大早,楚靳凡摇晃着头痛欲裂的脑袋,却见身旁空空无人,他不由自主的回忆着昨晚上的点点滴滴,自己什么时候晕掉的?
“醒了吗?刚刚我去餐厅弄来了醒酒汤,喝点就会好点了。”项安琪放下手里的托盘,见他傻傻发呆,肯定是在回忆昨晚上的一幕。
“安琪,昨晚上我们——”项安琪脸颊羞红的侧过身,咬唇傻笑,“还说,你也不害臊。”
“可是我怎么一点记忆都没有了?昨晚上我们——”“你好坏啊,自己做过什么都可以忘记吗?”项安琪下意识的指了指他旁边的手机,“你坏到还录音了。”
楚靳凡脸色一沉,急忙拿起手机,听着里面的亲昵叫喊声,脸颊处阵阵泛红。
他抑郁不住心底蹿喜,温柔的抱住她的纤纤细腰,“从现在开始,你可就是我真真正正的女人了,不许再陪男人跑了。”
项安琪嗤笑的点头,“就你最坏,快点和汤吧,等一下我们还要回去收拾公寓啊。”
楚靳凡依旧不肯放手的抱紧她,像个小孩子似的靠在她的怀里,眼神处,却忧郁的看向她的右脚。
项安琪低下头,对上他的目光,“没事的,医生说已经好了,等一年后——”
“对不起,我一定会让你的脚恢复如常的。”楚靳凡再次搂紧她,是他害了她。
项安琪轻抚着他的头,淡淡一笑,“没关系的,就算现在走路有点像个残废,但是我相信你愿意做我的右脚,对不对?”
“傻丫头。”楚靳凡瞥了一眼旁边不识时务响起的手机,脸色一沉。
项安琪转过身,拿起他散落一地的衣衫,“快点接吧,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楚靳凡背过身,冷冷的说:“姐,我等一下会回去的。”
“我打电话告诉你一声,今天是庆祝市长就任的舞会,无论如何,你必须出席。”
“姐,我不喜欢那种场合。”楚靳凡下意识的看了她一眼。
项安琪微笑回应着他。
“不管如何,说过你必须去,就必须去,不然爷爷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电话挂断,楚靳凡忍不住的长叹一声。
“怎么了?”项安琪盯着他小鸟依人的身影,有种浮笑满脸。
楚靳凡轻叹一声,“今晚有个舞会,我必须要出席。”
“很好啊,为什么唉声叹气的?”
“我没有舞伴啊。”楚靳凡嘟起小嘴,两眼渴望的看着她。
“你想邀请我陪你去?”项安琪淡笑,看了看自己的脚,这脚一拐一拐的,还需穿高跟鞋,他确定她不会成为众人眼中的——怪物?
“你可以陪我去吗?”楚靳凡握住她的手,撒娇似的盯着她。
“好了,你别嫌我丢人哦。”项安琪捧住他渴望的脸,这男人还会装嫩?
楚靳凡欣喜若狂的抱住她,忍不住的原地旋转两圈。
陆军办公室:
南宫煜关上电话,嘴角忍不住的隐隐上翘,明天,就待好戏上演了。
“你确定他们会愿意跟你交换?”傅炎有些疑虑,这里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南宫煜信誓旦旦的点头,“没有蝶翼,他们的数据库,会彻底崩溃的。”
“可是你确定公爷有蝶翼?”傅炎还是担忧。
“爷爷曾经告诉过我,不到万不得已,别用这一招,毕竟,这可是我唯一的筹码。”
“那你还交出来?”
“所以要交换。”南宫煜嗤笑,“现在势力太弱,爷爷的老部下尽数被他们换掉了,没有羽翼,我怎么夺回属于南宫家的一切?”
“既然这样,破釜沉舟拼一拼。”他合上电脑,终于完成了。
一周前,他将种满病毒的软件放进了总办公室资料库了,这里,上传着这陆军几十年的所有资料,一旦被侵袭,整个数据链将发生病变,病变后,侵染的是整个陆军办公室所有电脑,如同被黑客全面袭击一样,所有资料公诸于众,只要一人点进网页,里面记载的那些光荣事迹,一一曝光。
与此同时,只有封锁所有数据,可是一旦封锁,以后需要查证什么却有难如登天。
而在南宫傲执政的数十年里,他早已秘密让人重新制作了一张叫做蝶翼的光碟,这张光碟里有着陆军所有的历史,也有各项政治措施,以及战略方案。
只是,南宫傲倒台后,蝶翼也不见踪影。
“换个上校当当,也是不错的决定。”南宫煜冷笑,位阶越高,他才有机会安插自己人,那些老部将一个也不少的回到这里。
“好吧,我尊重你的决定。”傅炎摊开一张请柬,“这是你的好林叔叔送来的。”
南宫煜脸色一沉,“他选上了?”果然是天下乌鸦一般黑,有钱能使鬼推磨。
“他潜伏很深啊,伯母一倒台,他立刻就一龙飞天了。”傅炎也是冷笑,终究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收拾一下吧,今晚,我们准时赴约。”南宫煜拿起外套,也顺便抄起桌上的请柬,何不去看看小人得志的模样?
夜,如约而至。
海天景点酒店,早早被全面封锁,没有请柬的人一律被拦截在外。
项安琪坐在车里,不明所以的看向车窗外的群群记者,这是什么晚宴?
“紧张吗?”楚靳凡紧紧的握住她的手,果真是一手的冷汗。
她有些担忧,“究竟是什么晚宴?怎么会这么多的记者?”“恭贺新任市长就任舞会。”
项安琪心底突惊,讶然道:“你怎么不早说,我不喜欢来这种充满政治气息的地方。”
“就当陪陪我好吗?我们就坐一会儿就走。”楚靳凡温柔的牵住她的手,漫步走近酒店。
项安琪一手搭在他的手臂上,轻言细语的问道:“你究竟是什么身份?为什么他们会邀请你?”
“我说我是不法分子,你会相信吗?”楚靳凡轻轻的拍拍她的手,瞧她一脸紧张模样。
项安琪哑然失笑,却不再多问的紧跟在他身侧,只是脚上问题,让她走的很是难看,她清晰的瞧着四周,一个个指手画脚,她难免有些心情低沉。
“我不跟着了,我走的慢,你先去跟你认识的人打声招呼吧,我在这里等你。”项安琪坐在沙发上,不再多走一步。
楚靳凡明白她的意思,也只能先放下她。
这里,充满了上流社会的奢靡味道,到处都是价值不菲的气息,一阵又一阵的铜臭感觉。
来这里的人,不比什么,只比身上穿着的,手上戴着的,以及身边站着的,一个个女人浓妆艳抹,一道道绚丽的景色让人心生悲凉,莺歌燕舞。
项安琪四处张望,却见不远处无人弹琴的钢琴。
灯下传来它的声音,寂静而淡漠,诉说着如诗如画的梦境,以及那逝去的曾经。
寂寞里透着喧嚣,喧嚣里参杂着过往,过往里透视着伤感,它在夜下,音符随风而起。
她的指尖触碰着乐键,心里百味杂陈,
她竟然想到一首诗:
如若不相见,便可不相恋。如若不相知,便可不相思。
如若不相伴,便可不相欠。如若不相惜,便可不相忆。
如若不相爱,便可不相弃。如若不相对,便可不相会。
如若不相误,便可不相负。如若不相许,便可不相续。
如若不相依,便可不相偎。如若不相遇,便可不相聚。
夜曲一罢,她低眸一垂,竟发现自己早已是泪流满面。
南宫煜站在厅外,那一首钢琴曲,曲里似乎参杂着什么伤感,他悄然走进,只见,她白衣胜雪,静如处子,双眸低垂,弱质芊芊。
“她很美。”王玮楠随后到达,第一眼便看见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