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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项安琪推着走出了卧室,楚靳凡莫不在意的收捡着一地的垃圾,忍不住的抬起头看着这平凡的二居室,没有过多的奢华品,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装饰品,淡淡的颜色,平凡的感觉,他好想立刻住进这个家,马上、立刻拥着她入眠。
“叮铃铃、叮铃铃……”电话在一旁寂寞的响起。
他走到电视旁,瞅了一眼上面的陌生电话号码,拿起,按下键。
“少爷,大小姐说有重要的事找您,让您立刻回来。”
楚靳凡看了一眼正在安静布置的身影,笑道:“告诉我姐,一个小时候就回去了。”
“不行,少爷,大小姐说了立刻回来,一分钟都不能耽搁。”
“我说一个小时就一个小时,哪能那么多废话。”楚靳凡毫不在乎的挂断电话,他决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
“怎么了?”项安琪听到响动,急忙出来一看,却见他满脸暗沉的站在电视前一动不动。
楚靳凡回过神,随口一说:“没什么,我姐找我回去。”
“既然如此,那你先回去吧,没事的,我等下打车回去就行了。”项安琪拿起他的外套,将他推至玄关处。
楚靳凡眉头微皱,“好吧,我就先回去了,那你等下到家的时候一定要给我打个电话啊。”
“知道了,那有你这么啰嗦的大男人啊,去吧,开车注意安全啊。”项安琪微微挥手后,随即关上了公寓的大门。
空荡荡的屋子里,除了她一个人的气息外,显得格外的冷清,她没有再回卧室去装饰什么,只是一个人落寞的站在客厅里,那柔柔的灯光遍洒在屋子里的每个角落,唯独,她的心却是一抹一抹的黑暗,这真的是她想要的日子吗?
为什么越到结婚的日子,她的心却越来越不听话了,总是情不自禁的想着那一场他给的婚礼。
“项安琪,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她傻笑着敲打着自己的脑袋,明明说好遗忘的,怎么一个不留神又再次想到了他?他有什么好的?一个花花公子,一个风流成性的富二代,有什么值得她牵肠挂肚的?
“叮咚……叮咚……”
门铃响起,她大吃一惊。
一手轻抚着被吓到的心脏,她慢慢的走到门前,这里是她的新家,应该不会有人知道这里才对,可是刚刚的确是门铃响了。
她打开了房门,南宫煜面无血色的站在她的身前。
项安琪惊慌失措的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诧异的问:“怎么了?”
南宫煜坐在沙发上,一手靠在额头上,“刚刚喝了点酒。”他眼神里那样的柔情蜜意,却一览无遗的展现在她的眼眸中。
项安琪拿着湿毛巾擦掉他额头上的密密冷汗,“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呵呵,”南宫煜傻笑,“钰颖告诉我的。”
“原来这样,你来找我的吗?”项安琪明明知道这个问题多此一举,但还是忍不住的问出口。
南宫煜微低下头,忍俊不禁的笑道:“我好像又犯错了,我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他环顾四周,很陌生的那眼神,好像有种液体在他眼里盈盈闪烁。
“先喝口水吧,醒醒酒。”项安琪到了一杯水放在他的身前,似乎现在答案对她已经不重要了。
南宫煜拿起水杯,深吸一口气,“我没想过来这里让你为难,只是想在结婚前来看看你的新家怎么样。的确布置的很漂亮,很幸福的小公寓。”
楚靳凡给的家是温馨的,而他南宫煜给的家却是冷漠的,那冷冰冰的大别墅,让人住着住着心里就阵阵心寒。
“这是我自己随便摆放的,不知道怎么放才漂亮,就这样闲放着吧。”项安琪挠挠后脑勺,也不知道被人看了会不会绝对不对称。
“很漂亮。”南宫煜起身仔细的浏览着每一间房,虽然只有两间,他仍然看的仔仔细细,一个角落都不曾遗落。
项安琪默不作声的站在他的身后,今天,他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衬衫上似乎还沾着点点酒液,有点点酒气缓缓的从他身后漂浮而来,很淡的一股味道。
“你们的婚礼是在下个礼拜五,你还没邀请我啊。”南宫煜长叹一声,显然他的出现会让他们更尴尬。
项安琪惊愕的走到床边,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张红色的请柬,“我以为你不希望收到这种东西。”
南宫煜笑容满面的接过,打开一看,第一页是他们的两人的婚纱合照,郎才女貌,幸福美满,随后的几页都写着两人的誓言,最后一页才是婚礼地点与时间。
他们包场的是露天会馆,就坐落在半山处的一家酒店内,地点隐秘,却又不失高雅,隔山望海,绿树成林。
“我一定会去的。”南宫煜收好请柬,看了一眼手表,“时间不早了,需要我送你回去吗?”
项安琪也顺势看了下手表,摇摇头,“我还要再打扫一下,免得明天忙不过来。你先走吧。”
显然是逐客令,她似乎已经不想跟他再有一丝牵连了。
被送出了公寓,电梯前,他孤寂落寞的身影形单影只,也好,现在真的很好,他苦笑一声,的确很好。
半夜,辗转难眠,项安琪坐在床边,想起了今天他那孤独的眼神,她的心竟然在隐隐作痛。
起身,她不安的走到冰箱前,打开矿泉水,一口喝掉了大半瓶。
“这么晚了睡不着吗?”身后,慕正天也拿着水杯站在厨房门外。
项安琪合上冰箱,闭口不谈的走出厨房。
他的手挽留住她的手,“你就真的这么恨我?”
项安琪苦笑,“我早就说过恨你是不值得的事情,所以你别妄自菲薄了,你不值得我恨。”
“是吗?我只觉得我们之间除了恨,什么感觉都没有了。”慕正天放开她的手,冷冷一笑。
笑容很冷,气氛更冷,她想要逃避,却被他死死的挡住了去路。
整个别墅,佣人早就休息,而安娜也被他囚禁,现在的她无人帮助。
慕正天没有做出什么不妥当的事,只是笑容冷漠的看着她,看的她浑身不自在,看的她恨不得踹开他。
“你很想打我对不对?”慕正天撩起她的一只手,紧紧的贴上自己的脸颊。
项安琪着急的抽出自己的手,一手打开他的手,笑道:“我不想打你,打你会证明我在恨你,我说过你不值得我恨,所以我怎么都不会打你,我就站在这里等着,等着老天来收拾你。”
她愤然的推开他的身子,而这一次,他没有阻拦,任凭她走回自己的房间。
他放下水杯,两眼冰冷的环视着空无一人的偌大别墅,他得到了这里,却失去一切想要得到的东西,呵呵,这难道就是报应?
可是他慕正天根本就不相信报应这个词,如果真有报应也是先报应他项家。
离婚期越来越近了,几乎这段时间项安琪都在忙碌婚礼细节,检察厅那里也干脆请了一个月的婚假。
而她几日不去检察厅,却不知那里早已出了事。
从检察厅厅长到保洁工人都被接受检查,只因为检察厅出了一个卧底,黑道放在检察厅里的毒瘤,而这颗毒瘤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破坏了检察厅的一切运营,几乎,使得整个检察厅陷入崩溃局面,数据混乱,线人曝光……
“你最近好像很忙?”项安琪坐在咖啡厅里,喜笑颜开的盯着匆匆赶来的楚靳凡,她的直觉告诉她肯定出了什么事。
楚靳凡只是随意的淡笑,“没什么,只是工作上有些事情。”
项安琪咬住吸管,目不转睛的直视着目光涣散的他,笑道:“你不会说谎话,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楚靳凡诧异的看着她,就算自己骗尽了所有人,也骗不了她,无奈之下只得实话实说。
他冷言道:“检察厅出了点事,有些被保护的证人线人曝了光,目前死了几个重要证人,警方正视开始检查检察厅,今天我也是做好笔录才出来的。”
他握住她的手,长长的喘上一口气,“幸好你出事之前你已经请假了,目前警方是不会怀疑到你身上的。”
项安琪哑然,看了一眼杯中的果汁,“那些证人线索都是高级保密的事件,怎会如此轻易被人曝光了?”
“所以所有人都逃不过检查,肯定是有人出卖了检察厅,警方说这个人是内线,是黑道布上的内应。”楚靳凡再次长叹。
“既然这样,那我们的婚礼——”
“当然要如期举行了。”楚靳凡大惊,好不容易守得美人归,可不想在最后时刻出岔子。
项安琪淡笑,“放心好了,我不会取消婚礼的。”
楚靳凡如释重负,一手轻轻抚摸过她的脸颊,淡淡发笑,“傻丫头,不许再说这种话吓我了,我真怕你会说什么不结婚的话,我的心脏刚刚都被你吓得扑通扑通乱跳了。”
项安琪坐在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