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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玮楠诧异的看向身前之人的脚踝处,涓涓不断的血液从伤口上流出,他们竟然敢玩阴的,够绝。
他冷哼,“先别前进,停下,拿出手电,慢慢前行。”
“不行,上校,一旦有了亮光,我们就会成他们的狙击对象了,不能开手电,熄掉。”
王玮楠咬牙切齿,“你相信他们手上也有武器?”
“当然,我们能用真枪,他们怎么会想不到,上校,用木棍探路,如若不行,还是先就此休息,等天亮了,再前行。”
王玮楠盘腿而坐,“大家先休息,你们几个,把营帐的脚伤包扎一下。”
不远处,火势已经渐渐的熄灭,躲在暗处的几个得意的掩嘴偷笑,晾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傅炎小声嘀咕,“煜煜,现在动手吗?”
陈钰颖轻轻的敲击一下他的脑袋,“笨蛋,对方有二十几个人,受伤的只有几个,更何况都是轻伤,我们却是四个人,一人能打几个人?”
“那怎么办?还是按兵不动?”傅炎警觉,多好的机会啊。
“参谋长,你来说。”南宫煜抓住安琪的手,环顾四周,他们也是顾忌夜路不好走。
项安琪查看一番环境,“强攻不可能,况且不能连累无辜生命,擒贼先擒王,只有抓到王玮楠,才有机会突破困局。”
“王玮楠身边的人是谁?”陈钰颖仔细留意,“好像是刘营长。”
南宫煜淡淡一笑,“他怎么会跟王玮楠合伙了?”
“缺钱吧,王玮楠除了用钱去引诱他们为他卖命,还能有什么?”傅炎冷笑。
“不一定,想想,刘营长家里也不缺钱,应该是有什么共同目的。”南宫煜打开资料夹,接着月光拿起放大镜慢慢的看下去。
陈钰颖幡然醒悟,“应该是因为他母亲。”
“什么意思?”项安琪不明所以,这事怎么那么复杂?
“听妈妈说起过这个刘建,他本是南宫甫就是你爸爸的副将,很得你父亲的赏识,可是自从因为出了那件丑闻之后,刘建便离开了陆军。”陈钰颖肯定的点点头。
傅炎不解,“既然离开了,那现在怎么又出现了?”
“因为他是陷害我父亲的另一个凶手。”南宫煜冷笑,“难怪王玮楠能掌握我父亲的那么多私密事情,原来是有接应的人。”
“妈妈说过刘建是个刚正不阿的人,听闻他又回来后,你父亲很是高兴,立刻升官,却未曾料到,最大的祸害便是从他归来开始。”陈钰颖咬唇,刚正不阿?他也配这四个字?
“那么说来,王玮楠的母亲跟他一定有什么秘密,否则,他怎会那么心甘情愿的背叛旧主也要为他卖命?”傅炎目不转睛的看着靠在树干上的身影,养虎为患就是指的他。
“既然知道了他的身份,那此事就容易过了。”
“什么意思?”三人皆看着项安琪。
“离间计。”项安琪冷冷说道。
“他看样子不像是忠臣。”陈钰颖淡笑。
“怎么个离间法?”南宫煜细问。
项安琪勾勾他的耳,“你父亲可是他的旧主,虽然他已经背叛,看着样子也不打算再行背叛王玮楠,我们只有从他们两人的信任开始,倒要看看他们信彼此多少。”
“具体怎么做?”傅炎得意一笑。
“继续设陷阱,但是不动声色的放他们一马,特别是当他出现的时候。”项安琪拿出一枚手榴弹,裹着地图。
南宫煜会意的点点头,“他现在脚受伤了,王玮楠一定会让他垫后,所以——”
“我们知道了,枪打出头鸟,谁先来,揍谁。”陈钰颖摩拳擦掌,只等他落网。
“切记,我们人数上太少,一定不要打草惊蛇,否则,九死一生。”南宫煜轻声说道。
随后,四人缓慢的往前移动,直到,天色渐渐大亮。
休整了一晚上,所有的疲惫已经消去,所有人准备再行出发。
王玮楠环顾四周,什么东西都没有。
刘建忍痛跟随而上,“看来他们只是为了惊扰我们才设的一个陷阱。”
“一晚上,都不知道他们又跑哪里去了?现在是敌在暗,我们在明,情况不利于我们了。”王玮楠扔下手里的捕猎器,他们玩的是心理。
“上校,前面不远处果真是他们昨晚上的休息点,火势刚刚才熄掉,看来没走多远。”一人通报。
王玮楠淡淡一笑,“立刻出发。”
“上校,受伤人数虽然不多,可是也会拖慢进度,这样,您先行,我垫后,他们说不定会从后方攻击。”刘建拖着伤脚实在是不利于行。
王玮楠点点头,“那行,你们五个人好好的照顾好营长,我先行一步,暗号联系。”
王玮楠走后不久,一人在路边却发现了一块被遗落的地图。
刘建小心翼翼的打开后,却见一只手榴弹和一块行兵布阵图,他眉头微皱,是谁落下来的。
“营长,这手榴弹是真的,难道是他们离开时落下的?”
刘建站在捡到手榴弹的地方远远眺望而去,昨晚上难道他们是在这里窥视着他们?为什么不出手?那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开枪?难道只是声东击西,没有武器?
可是这手榴弹又是怎么回事?
“营长,我们出发吧。”
众人见他不语,又眼见大部队已经远去,该走该留,总有一个说法。
刘建收好手榴弹,示意前行。
这是一支伤兵部队,如何走得快?
突然,林间,飞鸟窜动,一阵稀疏的落叶惊扰声。
刘建挥手示意停下,四周,有异动。
“好久不见了,刘叔叔。”南宫煜站在不远处微微挥手,嘴里还是叫着以往的尊称。
刘建眉头微皱,他一个人?
身后的五人惊慌的掏出手枪,对视着他。
南宫煜警觉的举起双手,笑道:“你就这样欢迎旧主的儿子?”
刘建挥挥手,“放下武器,煜公子,我已经不是公爹手下的人了,你不用再叫我什么刘叔叔。”
“可是我爸还是挺念叨你的,自从疯了之后,他更想念以前的日子了,总是不知不觉间说着以往跟他同生共死的好兄弟们,可惜,一个个不是离开了人间,就是不念及那些年的战友情背叛而来。”
刘建身体微微颤抖,却是强忍一笑,“往事不必回首了,更何况我现在已经不再是那个小兵了,对于公爹,我也没做错什么,相反是他错在先,错了就必须付出代价,那是属于他的代价,他应该承受。”
南宫煜长叹一声,“好吧,这是我爸爸的命,不过相比刘叔叔,你可好多了,昨晚上,我可不是故意让你受伤的,你应该知道我想伤的是谁。”
刘建冷哼,“七尺男儿,一点小伤不足为惧,这一次,我放过你,就当做公爹的恩情,如果再让我看到你,我不会再手下留情了,你走吧。”
南宫煜转过身,却又再次侧过头,淡笑,“恩情也对,只是刘叔叔对我爸的恩情似乎不止这一点,希望你能想清楚,怎么个还法,怎么个一次性两不相欠。”
对于这群伤兵,也只能缓慢前行,他们根本就追不到已经跑掉的南宫煜。
刘建眉头拧紧,大喊一声,“刚刚见过南宫煜的事不许透露给任何人,这权当是我对公爹的最后恩情,我们继续走。”
一步一步,步履蹒跚。
山谷间,回音在飘荡。
一滴一滴冰冷的山水随着石缝滴落而下,沿着陡峭的石壁滑落在山岩处。
四人,缓慢的走在这峭壁上,不敢俯视而下,这座石岩高达百米,彻底的将整个军区映入眼帘,风,在耳边疾驰,低沉的呼吸声在心口蔓延,四人,胆战心惊。
“靠,谁选的路?”傅炎暗暗咒骂,等一下没有被王玮楠干掉,倒被自己给吓掉半条命。
回音暗暗的飘荡在四周,迟迟不肯消散。
傅炎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傻傻一笑,“不好意思,没想到这里的传音量这么高亢。”
“小声一点,王玮楠就在附近,他一定会找来的。”项安琪一跃而下石阶,按照地图上显示,这里有个岩洞,很暗,但却是绝佳的藏身地点。
“你确定你这图只有你一个人有?”陈钰颖环顾四周,的确够隐秘。
“现在除了我们有,刘建手上也有一份。”南宫煜淡笑。
“那你确定他会相信这图是真的?”傅炎疑虑。
“等他们找个几天后,不信也不得不信了。”项安琪坐下生火,常年潮湿,洞里也有些微寒。
陈钰颖也顺势坐下,“好吧,现在能做的,也只有等了。”
火势一上蹿,整个洞穴里便渐渐通亮,也消除了那丝丝寒意。
三天后:
找了整整三天,王玮楠恼羞成怒的丢下这山林地图,他就不信他们几个还能人间蒸发了。
刘建腿上已大好,环视着四周,“演习快结束了,如果再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