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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劼自然是长得帅气非凡的,司悠记得自己小时候就觉得他长得好看,所以才会喜欢与他玩吧,人对于美好的东西总是有一种天然的向往。
这么多年不见,这还是司悠现在第一次真真正正的正视番劼。他的脸是那种刀刻般坚毅细致的线条,只是眼睛特别特别的温柔。
司悠有一霎那的恍惚,这双眼睛,这样的温柔,是因为现在看着她吗?
她不由自主地就点头:“好!”
“永宁,为什么你后来就再也不到宫里来玩了?你们一家都到哪里去了!”
他不是没有让人找过,只是司家就像是刻意与他们单方面决裂了一样,再也找不到踪影。
番劼还记得父皇说:如果芸萝不想再见我们的话,那我们还是不要再找了吧。
于是,就这样,一别就是十年,十年里,他想起司悠的时候总会闷闷不乐。他还记得自己的话,想娶她做他的妻子,只有她。
从此以后,他再也无法爱上别人了。
“十年前吗?”司悠轻轻揉了揉眉心,“我也有些记不清了。我只知道,有一次,我从宫里回去,我娘对我说,我们要搬家了。然后,就离开了暮云山。有时候,我还会闹着要去找你玩,但是我娘总是不许,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番劼再问:“那你这十年来有想我吗?”
他紧紧地盯着她,特别害怕她会说出“没有”这两个字来。
只是司悠也矛盾了,如果是说小时候,那肯定有。
月下私语(6)
只是日子久了,也就淡了。
再后来遇到了段昭昀,她的生活就从平静彻底地变为了翻天覆地。
一夜之间,她就失去了父母,失去了贞操,也失去了自己的爱人。
就像是从云端一下子摔落了万丈深渊,她试图爬出来,却累得精疲力尽。生活陷入了一场阴谋之中,被别人耍得团团转。
她如此没用,想着想着不觉有些伤心起来。
“劼哥哥,对不起,我……”
番劼忙搂住她:“没关系的,永宁,忘了我没关系,只要你以后别再忘了我就行!”
“不会的!”她红着眼睛,“以后再也不会忘记你了!”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在别人面前表现地如此软弱,自从一个人以后,不管是伪装还是真的坚强,她都不得不一个人面对所有的一切。
“永宁……”
番劼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觉得心神荡漾,喃喃地唤着她的名字凑近她。
司悠在他吻上自己的时候难过地别开头,额头抵在他的肩上:“别这样,劼哥哥!”
他伸手顺着她的头发,在她耳边轻声道:“永宁,现在,你还愿意嫁给我吗?”
嫁给番劼?
司悠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她现在这样还能嫁人吗?她觉得自己已经不配做一个妻子了,何况还是嫁给番劼,她有什么资格呢?
“我配不上你,劼哥哥,谢谢你还记得你以前的承诺。不过,我……”她说着,泪水滑落下来,一滴滴地落在番劼的肩上。
番劼忙让她看着自己,急急地表明心意:“永宁,怎么说这种话?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好的,你怎么会配不上我呢!”
他自然是不知道司悠最近三年过的是什么日子,先是失身于段昭昀,再是被耶律冲强暴。
她的骄傲早就毁了,如果不是还要报仇,也许她都坚持不到现在。
“劼哥哥,别再说了,我不能嫁你。我现在只想为我爹娘报仇。”
“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吧,我一定会让段昭昀血债血偿的!”
与番劼分别
“悠悠,悠悠!”
有人在拍打她的脸,司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才发现原来昨天聊完回屋以后,自己睡得那么沉。
面前是西江月笑吟吟的脸,好像有什么大喜事一样。
“悠悠,师傅答应治你了,你要留在这里,哈,这下我可有伴了!”
司悠支撑着起身,脑子里还有些昏昏沉沉的,她最近身体好像越来越差了。
“是吗?那我要去与劼哥哥他们说一下。”
番劼与林越风还有西江月的师傅都在堂屋里,分位而坐,一个个脸上看起来都不太开心。
一见司悠出来,番劼立刻迎上来:“永宁,你身上怎么会中了毒?你真的要留下来么?”
西江月白了番劼一眼:“怎么,你以为这毒,除了我师傅,还有人可以解么?”
番劼不理西江月,只看着司悠,眼里有担忧也有不相信。他就觉得司悠看起来好好的,什么中毒,他是绝对不放心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的。
“劼哥哥,你先走吧,到时候,我去柳城找你!”
司悠心里还是想无毒一身轻的,毕竟现在这样,简直就是间接被段昭昀给控制了,她期盼自己与他一点瓜葛都没有。
“悠悠,我留下来陪你!”
林越风见司悠没有赶他走,忙表决心。
司悠摇头道:“你带劼哥哥出这片林子吧,他不擅长这个!”
“什么,我带他出去?”林越风指着自己瞟了一眼番劼,他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嘴里咕哝道,“我管他是是死是活,走不出去,也不关我事!”
“就算我求你好不好?”
“算了,你求我算什么事啊。你救过我两次命,为你办这一点小事算得了什么,好吧,我带他出去,平安送他到柳城总可以了吧!”
他如此不情不愿,番劼才懒得承他的情,解下剑上的剑穗放在司悠手里:
“好吧,我也耽搁不得,实在不能在这里陪你。如果你到了柳城,到城西的官子弄找一户姓莫的人家,把这个给他们看,他们会把你送来见我的!”
放血
“嗯!”
司悠接了,好好地收起,拉着番劼到门边轻声道,“劼哥哥,段昭昀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你与他交手,一定要小心!我的事,就交给你了。”
“永宁,你放心吧。我等你回来,你可千万别再像十年前那样消失不见了!”
她嫣然一笑:“不会的!”
看的林越风醋意横生,忍不住上前道:“悠悠,那我们走了,我会在柳城等你,你不回来,我就不走了!”
“你也小心!”
他们两人下树离去,林越风不忘一步三回头地看,番劼却头也不回,径自前行。
西江月依着门框环胸道:“悠悠,别理这些男人,还不如,跟我在这里做一辈子的伴好了!”
司悠只是笑,她可不喜欢女人,等手刃了仇人,还是要回家乡去。
“司悠,你过来!”
一直都未开口的师傅叫她,司悠一回来,就见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了一只瓷碗,一柄小刀。
西江月过去把玩着刀子问道:“师傅,拿刀子做什么,又不杀人!”
“你须放些血出来,我有用!”
师傅也不回答西江月,只对司悠说。
司悠点点头,过去接了刀子,咬牙在腕上划了一刀。
虽然不知道这师傅到底要做什么,但是既然他说可以治,作为毒门现在的掌门,司悠还是选择相信他。
好不容易放了小半碗血,西江月忙掐了司悠的手臂:“师傅,够了吧?这平白无故地放这么多血,她身上的伤还没好呢!”
师傅慢慢摇头,只有两个字:“再放!”
于是放了满满一碗,司悠坐下来的时候都觉得头有些眩晕。
西江月心疼地说:“师傅啊,您老人家又不喝人血,要这么多做什么?”
“你扶她进去休息吧,不要来打扰我!”
师傅说完,端起碗,往他的卧房去了。
西江月知道自己师傅是个什么性子,帮司悠止了血:“悠悠,厨房里还有昨天他们打回来的野兔呢,等会我给你熬汤补补!”
司悠一想到那油腻,把头摇得似拨浪鼓:“别,我不想喝!”
不认识石青黛
失血的身体很疲累,司悠一觉醒来,日头都偏西了。
夕阳的光芒透出层层的密叶照进窗子里,斑斑点点地落在被子上。
她起身出去,西江月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厨房的炉子上却煲着一瓦罐汤,咕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