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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
“你……你是女人,我也是女人,这……”
“女人怎么了?”那女子受了歧视,有些不爽道,“我从小就喜欢女子,最讨厌男人,那些臭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还是女子好,清清爽爽,这才惹人爱不是!”
司悠沉着头不说话,这种条件,真是难以接受。
那女子倒也不强求,等了一会,见司悠没有说话,自己倒先叹了一口气:
“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了!我师兄他前些日子是到晋安来了,不过我追着他过来,他却又走了。我倒是喜欢这里,可能还要再多逗留些时光,不过我知道我师兄会去哪里!”
“哪里?”
女子把玩着耳畔的一缕头发,笑得媚眼如丝:“这么想知道?美人儿,你好歹给些表示吧!”
得到的回答是再次的沉默,那女子慢腾腾起身道:“三个月后,我师兄会去尧国洛城,到时候,我也会去哪里。不若这样吧,到时候,我们在洛城的‘倚红楼’见,我叫做西江月,记住了!”
这不过是一场欺骗
西江月说完这席话,也不待司悠有任何的反应,起身施施然下楼而去。
走到晋安繁华的大街上,她不过走了几步,就拐进了另一座酒楼,轻车熟路地上楼,推开临街的一个包厢屋门,一进去就抱怨道:
“就你事情多,还非要我把她骗到洛城去,你随便让你的人把她绑了去不就成了?哎,骗这样一个美人,我还真是有些不忍心呢!”
背对着屋门而坐的男子为她倒了一杯酒,淡淡道:“我没法带着她,我明天就要启程去黎国,带她去黎国?岂不是给自己找事。何况这里是辽国,不是尧国,哪能随便动手。”
西江月冷哼一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师兄,我就奇怪了,这做官真的这么好玩?东奔西走的为狗皇帝卖命,哪里有我现在这样逍遥自在?真为你不值。”
“你一个女人家懂什么!好男儿,当志在四方。”
“是,我是不懂!”西江月在椅子上一坐,看着那张万年无表情的冷脸,嗤笑,
“我倒是不知道师兄你原来还曾在外面风流过,真是看不出来呢!”
“我不过是为师傅了却一桩心愿罢了!”男人依旧淡然,毫无任何的情绪波动。
西江月迷惑道:“师傅的心愿,是什么?我怎么从来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此事我也是偶然得知,师傅自己是断断不会讲的!”
“是什么啊?”西江月就越发好奇起来,拉着她师兄的袖子晃道。
他有些不耐地推开她:“这事你就不要再问了,已经过去了。”说完,自顾自地喝起酒来,才喝了两口,就轻轻咳嗽起来。
西江月不满地嘟囔道:“哼,我看那个美人儿找你可不是为了问清楚什么事情,她是想杀你!”
“我知道她想杀我!不过那又怎么样,莫非你觉得她杀得了我?”
“她杀不了你?”西江月大不认同,“你这不就着了她的道,要不然你身上的毒是怎么回事?”
“这是我心甘情愿自己喝下去的!”
三国贺寿
三个月后尧国都城洛城
司悠站在倚红楼前,一口血差点吐出来。
她之前还在怀疑什么酒楼会取这样的名字,到了以后才发现,根本不是什么酒楼,明明就是妓院。
“哎呦,这位姑娘,我们这里不招待女客的!”
有站在门口妖娆多姿的女人打量着司悠,笑嘻嘻地说着,说得站在门口的一堆女人都笑起来。
司悠脸色发红,几乎是落荒而逃。
那个西江月是不是在耍她?可是把她骗到尧国来对她又有什么好处呢。
她沮丧地走在洛城街头,身边是川流不息的走卒商贩。
尧国虽然是近几年才堪堪与其他三国并称的国家,这商业贸易倒是一点也不逊色。大街上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叫卖声也是不绝于耳。
当当当!
震耳欲聋的锣鼓声响彻云霄,大街上的行人纷纷避让,有大队人马远远而来,旗帜飘扬,车马俨然,好一派皇家气势。
“听说这是彛奶忧鬃源死锤菹潞厥倮戳耍
人群里有知情人士按捺不住,跟身边的人悄悄议论。
“彛奶樱垦剑痪褪悄歉龃灯涑笪薇龋罩荒艽盘嬲旨说奶勇穑空娓龉至耍瑥|国与我国不是年前还打了几仗么,怎么这个号称不败战神的狠角色也会来给陛下祝寿!”
“这就不懂了吧,前些日子,段相出使三国,早就重修旧好了,所以这次三国才会如此给面子!”
路人欣慰道:“果然不愧是段相,真是我们尧国的骄傲啊。段相出马,再没有什么是搞不定的。”
“可不是嘛!”
司悠也站在人群里,心下微微的诧异,彛奶樱痪褪欠瑒拢克尤换崆鬃岳锤⒐幕实酆厥伲媸乔八从校翟诓幌袷撬奈恕
彛娜寺碇诙啵竺娴穆沓瞪希涣锒刈白藕艽蟮南渥樱肜醋暗亩际呛乩瘛
有个策马走在一侧的佩剑侍卫格外地引人注目,剑眉星目,器宇轩昂,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司悠多看了他两眼,忽得那侍卫就把目光定在了她的脸上,两人俱是微微一惊。
夜访青楼计中计
等司悠再次出现在“倚红楼”门口的时候,已俨然是一个白面的公子。
刚才她在客栈想了许久,既然已经来了尧国,那不管这个西江月设的是什么局,她今天都要闯一闯。
无功而返,畏首不前,向来不是她司悠的性格。
“这位爷,你是第一次来吧,请里面请!”
司悠忍受着被女人撒娇的胃部不适,走进了倚红楼的大厅。
厅里灯火通明,男人抱着女人,女人偎着男人,淫声浪语,莺莺燕燕,对于司悠来说,很有些不堪入目。
“我要找西江月!”
勾着她的那个红衣女子就眼睛瞪圆了,好一会才转身对满场花蝴蝶般乱飞的老鸨叫道:“妈妈,妈妈,你快来!”
“你要找西江月?”
老鸨听明司悠的来意,同样是瞪大了眼睛,仿佛司悠要找的是什么凶神恶煞的人物一样。
司悠看着两人见鬼一样的表情,忙掏了一锭银子出来,这种地方,总归是有钱能使鬼推磨的。
可是那老鸨却一径地摆手道:“不,不不,这位公子,不要银子,请随我来!”
跟着老鸨上楼,穿过让人脸红耳赤的画满春宫图的走廊,最后到了一个尽头的一个僻静的房间。
那老鸨哆哆嗦嗦地指着门道:“你要找的人,就在里面,你自己进去吧!”
说完,竟然逃也似的走了。
司悠奇怪地看着老鸨,不明白西江月有什么可怕的,她也是个很有姿色的美人,若真是遁入青楼,只怕花魁的头衔是当仁不让的。
“有人吗?”
她敲了敲门,屋中静悄悄的,毫无回应。
司悠于是推门而入,里面一片漆黑,连蜡烛都没有点上一根。黑暗中她什么也看不清,只能大着胆子又叫了一声:
“西江月,我来了!”
似乎有人笑了一下,鬼魅般的尖细的声音。
这声音司悠不是第一次听到,倒放下心来:“你做什么?你在哪里!”
无人答她,一只手蓦地搭在司悠的肩膀上,几缕头发擦过她的脸颊,司悠感觉一股若有似无的清香在鼻尖拂过,刚要屏息,已经来不及了。
她听到西江月的声音:“美人儿,你可真守信用,我这就带你去见我师兄!”
人呢?被劫走了
“你这是怎么搞的?”
段昭昀看着空手而归的狼狈女子,冷峻的面色也有些微微地诧异。
西江月气恼道:“还说呢,我才带着她离开倚红楼,半路就遭人拦截了,真是气死个人,我西江月还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
她边说边松开一直捂着的肩膀,一道剑伤深入皮肉,鲜血浸满了衣衫。
段昭昀神色一凛,上前道:“你坐下,我给你包扎!”
“算你还有点良心!”
西江月龇牙咧嘴的,自她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