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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你听我解释,选太子妃此事,我已经与父皇谈过了。是,我承认,这件事情我无能为力,我没法让你做我的正妻,但是我答应你,以后不管我能不能做上皇帝,我一定最最喜欢你!”
男人的承诺!
她已经早就不相信了。
“你这又是何必呢!我也不是什么等着你恩宠才能过日子的女人。”
她说完这话话,态度就有些放软了,“这样吧,耶律冲,我跟你谈个条件,你帮我一个忙,我可以暂时不走!”
“什么忙?”他忙不迭地问道。
“我想见一个人,但是,不能让别人知道!”
“谁?”
“尧国的段丞相!”
耶律冲讶然道:“他!你见他做什么?”
段相连他都没有见过,因为朝中的一切事务都是经燕王之手的,段相来了晋安有些日子了,但是每每只与燕王商谈。
“做什么你就不用管了,你只说帮我帮我这个忙吧!”
“你要我怎么做?”他还有第二条路可以选吗?
司悠收了刀:“下帖子请段相来东宫,我只是想见见这个人罢了!”
这是小事一桩,可是她处心积虑地要他帮忙,就是为了见另一个男人,这多少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耶律冲动了动僵硬的脖子,看着她显得冷漠而无情的脸,虽然还是那么倾城,却再也没有了对他偶尔的温柔。
“你想见这个人,是怀疑他是江初吗?”
东宫夜宴
辽国太子亲自下帖,宴请他这个异国的丞相,实在没有推脱的道理。
段昭昀虽然最近身体微恙,到底还是应承了下来,宴会就定在了三日之后。
这还是东宫第一次请如此的贵客,因为耶律冲向来不参与政事,这次这样的兴师动众,惹得整个京城的贵族都有些微微的侧目。
燕王怎么想的,耶律冲不清楚,但是司悠怎么想的,他很想知道。
自从那天从他嘴里说出了江初这个名字,她这几天就如中了邪一样的,每日阴沉着个脸,什么也不说,就是静待三天之后的夜宴到来。
“你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会知道江初这个人?”
司悠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但是没有回头,耶律冲果然先提起了这个话头。
“我不奇怪!”
“前些日子,我们在野外同眠的时候,每天晚上,你睡着了,都会叫这个名字!”
那对他来说本来是美好的回忆,但是因为这个名字,而像吞了一直苍蝇一样恶心。他好奇已久了,但是不敢问。
司悠就淡淡道:“因为这人欠我许多银子,我是他债主!”
如果耶律冲不说,她还真不知道自己居然会一直叫江初的名字。虽然她是常常梦到他,但是连梦里都是刻骨的仇恨,为什么,会叫他的名字……因为恨?还是因为忘不了。
“你总是有许多话都不跟我说,也许我之于你,真的什么都不是!”
他深深叹了口气,恨不得把亭外的树叶都叹落下来。
“我不是只对你一个人这样!”
她的心门,早就在三年前关上了,并且,再也不准备开启。她现在所要做的,就是找到江初,然后让他为他三年前做过的一切付出代价。
“我希望我是不一样的!”
可惜对她而言,没有谁是不一样的。
最受不了他这样对她痴情无限的样子,明明没有用,为什么就是不肯放弃呢?
“我去看看段相来了没有!”
她刚起身,一直守在门口的耶律冲的贴身侍卫残阳就过来禀报:“殿下,段相已经在宫门外落轿了!”
尧相段昭昀
这也是段昭昀第一次见到这位传说中的辽国太子。
他刚到晋安的时候,皇帝例行公事为他接风洗尘的晚宴上就没有见到太子,听说是到南疆的行宫去了。也就是前不久,他才听说太子回京了。
不过这个太子,见不见似乎都无关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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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辽国,只要能见到燕王就已经完满完成他此次的出使了,太子?他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坊间都传闻这个耶律冲是个担不起大任的太子,也不喜欢插手朝政,所以前几天接到他的帖子,还让段昭昀好一阵意外。
不过在离开辽国之前见见这个太子,想来还可以给他的这次行程增添几分不一样的光彩。
“今夜段相肯大驾光临,真是让本太子面上有光!”
不过真的见到了耶律冲,还是让段昭昀感到几分意外。
他看起来,既不是像他父皇一样的终日沉湎于酒色之徒,也不是愚笨无可救药的蠢才。
那对与常人有异的瞳仁,看起来光芒四射,是个青年才俊的样子。
那这可就奇怪了,莫非是辽国的燕王太过强势,才掩去了这个太子的风头吗?
段昭昀心中虽有疑惑,脸上却是没什么表现。
大场面见多了,不动声色才是最佳的掩藏自己的办法。
一番客套的寒暄之后,自然是各自落座。
燕王是个不喜欢耽于行乐的人,在他的府邸里,从来没有饮酒作乐这样的场面。而辽国的顺帝,又是个无酒无女人不欢的好色之徒,他的宫里,常常是酒池肉林,淫荡糜烂。
倒是这东宫,氛围清雅,很显得这个太子有几分品位。
连上来的歌舞姬都让人耳目一新,跳的舞蹈段昭昀从未在其他任何地方见过,咿咿呀呀的弹唱也很有新意。
不知不觉的,他就对这个本来在他计划之外的太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以后的辽国,到底是谁的天下,一时倒真还不好说了。
意外的刺杀(1)
“段相年轻有为,最近几年在尧国变法,效果真可谓立竿见影!”
段昭昀喝了一口酒,很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这个恭维:
“殿下过奖了,不过是有些小小的运道罢了。”
耶律冲对这个段相也存着几分的好奇,他看起来不过才三十出头,脸上的线条是刚毅的,很符合外面传闻他是铁血丞相的这个称号。只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年轻。
“段相真是谦虚,我敬你一杯!”
屋里一如既往的像所有虚伪的宴席一样觥筹交错,司悠站在外面窗棱的阴影里,很是带着几分审视地看着这个段昭昀。
细长的眼睛里装的是冰火两重天,微笑的时候似乎看起来很温柔,但是偶尔的敛去笑意之后就全然是另一番景象,那应该才是他内心本真的体现:冷酷而阴险。
嘴角是微微上扬的,即使笑起来的时候,薄唇也带着无尽的凉薄。
刀刻般的线条从额头一直延伸到下巴,他的这张脸,无一不显示出这个男人是个很有几分手段的人。
凭良心说,段昭昀长得很好看,但是司悠不认识他,这张脸,对她而言陌生非常,她现在就跟耶律冲一样对段昭昀一无所知。
他不是江初!
但是不要紧,仅凭他下在林越风身上的毒,她也可知道这个段昭昀与江初绝对不会是一点关系也没有。
“等等!”
叫住托着饭后点心从她面前走过去的婢女,司悠伸手接过了她手中的盘子。
“我来送进去!”
既然段昭昀不是江初,她也就没有什么忌惮在他面前露脸了。
在进屋之前,她已经把手里的药下进了那碗甜羹里。
屋里的宴会接近尾声,刚刚退下去的舞姬又再次上场,这歌舞还是司悠排的,为的就是吸引段昭昀的目光而让他在其他事上分心。
如果他真的是个用毒高手,那么也许不用喝就会大叫有“刺客”。
她将甜羹捧到段昭昀席前的时候,他很是多看了她两眼,东西还没入口,先就对耶律冲笑道:
“殿下真是个妙人,连这东宫里的侍婢都如此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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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们,不是我不发文,实在是TX抽风抽的我快疯了,怎么也发不上来,郁闷死啦!
意外的刺杀(2)
耶律冲看了司悠一眼,不明白她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