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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愕然的看着眼前的男子,片刻后反应过来,甩开他向岸边游。
秦双已然搬来躺椅,在树下乘起了凉,甚至还悠哉悠哉的喝上了解暑的酸梅汤。
二十二浑身湿透,滴滴嗒嗒流水,湿衣贴在身上,太阳再那么一烤,分外难受。
“嗳,也没想着惊动这些人,庄主不过是气秦姑娘烧了被褥,熏了屋子,想着吓吓秦姑娘,没想着这多人都被惊动了。大家散了,散了吧。如今庄主人好端端在屋乘凉呢,大家放心。”阿春笑着看秦双:“秦姑娘,你也是,明知庄主好面子,怎么能将事儿闹那么大,不过是碰了碰你的被褥,又不是……”
提起那事,秦双气不打一处来,又加阿春将此事堂而皇之说出,更是脸红:“你闭嘴!她是个女色魔,我可不是……”她不再接着说,气鼓鼓将杯中的酸梅汤一气儿喝了。
咕咚,咕咚。
阿春瞧了瞧几个浑身上下湿透的男宠:“众位的忠心,庄主心中有数。各位先回自己屋中,稍后庄主会有赏赐。”
听得会有赏赐,众人开始心猿意马,有几个没来得及跳下水的便心中后悔。二十二抖了抖衣服,神态自然:“没事就好。”
秦双舒服的躺进藤椅,将身子下滑,美滋滋的长出一口气。望着众人渐行渐远的背影,她扑哧一声,乐了。
你瞧那个二十二,刚才吓得跟个孙子似的,这会儿走得多淡定。
“真能装。”秦双无声的朝树上某个位置,夸张的做个口型。
“我喜欢。”树上的花落嘴边含笑,也默默无声回她。
“狗——男——女。”这回秦双拉长语调,说出了声音。
72、沈大少死得好冤(十四)
两日后,众人果真得到了庄主的赏赐。
……九个不顾自身安危;关键时刻勇于争先、敢于下水救人的男子汉;每人一坛顶级花雕,外加一只烤得通体金黄、四面流油的小羊崽。
为了显示出九人身份特殊;庄主还特赠每人一身潇洒帅气、男人味儿十足的暗纹冰绸夏凉衣;那衣服白得像雪,反着银光;据说还是限量版,城里绸缎庄连夜加急赶制的;每人右袖口最里处;都用银线细细勾勒了两个字;壮士。
自此后;花云庄九壮士;风头甚健,独占殊宠。
听曲看戏,能坐第一排。喝酒吃果,总是可着好的先送。前儿众人一处闲聊,十四说他以前的土匪庄子是种葡萄发家的,从那庄子里出来的人都会酿葡萄酒,可巧这话传到庄主耳朵里了,再看戏,十四便破格被赏挨着庄主坐,陪庄主说话解闷,庄主还亲口吃了一颗十四给剥的葡萄。
眼见着那夜就要宠幸了,唉,十四这个不争气的,吃坏了肚子,拉脱了水。
好在庄主又瞧上了六六。
六六是这群人里最壮硕勇猛的,当初造船时别人都抗不动的木头,就他搬得起来。那日他下水,脱了衣服,众人一瞧,嗬!浑身上下几大块肌肉,硬得跟铁一样!硬汉!一日秦姑娘开玩笑,让他练几下给众人开开眼,六六二话不说,甩开衣服就练。大太阳烤着,他前胸后背都出了汗,亮晶晶的,性感死了!
当时庄主的眼神就离不开了,后来还亲手递给他一块擦汗的帕子。有门,有门吧?
唉,人不能太得意。不过是被庄主多看了几眼,六六便忘乎所以,回屋抹上了壮虎油。听说那油抹在肌肉上,能让人一直硬着,做那事的时候,都异常坚/挺……可是六六,你丫可也看好了呀!咋激动成那样儿,将辣椒油抹了上去?
眼下别说那东西被辣萎了,六六前胸后背,起的全是红疙瘩,简直没法看。
据说,庄主得知两个爱宠都出了意外,心情甚为低落,命人研了墨,执笔在书台上写了四个大字:有缘无份。
那时夏风正好,书台支在大树下,庄主刚放下笔,便传来赞赏声:“庄主的字洒脱飘逸,颇有大家之风,自成一派。”
说话的是十九,那天他也下水来着,只不过刚下水就被呛个半死,后来是被人抬回屋的。险此真成了壮士。
“你对书法也有研究?”因他为了庄主差点连命也不要了,庄主对他分外温柔。说这话的时候,她微微含笑,美得让满园的鲜花都失了颜色。
“以前我们庄子跟人索要钱财、威胁撕票的文书,都是我写的。”十九很得意。
“难得遇到个有同好的,今晚你便同我一同用饭,一起……舞文、弄墨,吧。”庄主斜睨他一眼,微微上挑的眼角中,涵义颇深。
哇,十九简直要,跳起来了。
当晚,花落的寝殿外厅,支起了一条长长的案桌,摆了满满一桌子的山珍海味。桌子上光蜡烛就点了几十根,那多烛光你晃一下、我晃一下,弄得整个屋子安静又欢腾,喧闹又静谧。
这气氛简直调节得好极了。
桌前一个软软的贵妃塌,可坐可躺,精致玲珑。上好的红木,敦实透亮,散发着盈润的光泽。
花落歪在塌上,光溜溜的脚从衣衫下露出,垂在塌边,一下下微微晃动。夜风从窗外吹进,吹得她薄如蝉翼的衣衫,上下摆动,衣角翻飞,不时露出光洁如玉的两条大白腿。
等了一会儿,门开了。阿夏同来人轻声交代几句,引着人转过屏风,走了进来。
哟,不是十九啊?
花落看了一眼她身后跟的二十二,半坐起身,疑问的看向阿夏。
“庄主,十九他……下午入厕时,一不小心,掉进了……咳咳。他洗了一下午也没洗净,恐拂了庄主兴致,也怕庄主久等,托二十二给庄主做陪。二十二,你说说,你想孝敬庄主什么,把刚才跟我说的那些,当面儿跟庄主说。”
阿夏的话,半天没得到反应。站在她身边的二十二,望着塌上的花落,好像有些……痴了。
也难怪,今儿庄主穿的这身儿大红纱衣,太透了。又是这般松松挽挽,前面露到了胸口,下面露到了膝盖,凉快是凉快,可是……庄主你穿这身衣服真的是为了吃饭吗?
二十二左手拎着一个茶布兜,右手四根手指夹着两瓶水,微微咳了咳:“庄主,这是我亲手种的茶,接了一个月的清晨露,今年的头拨茶,二十二亲自孝敬庄主尝个鲜。”
“哦。”庄主不置可否,又懒懒歪身躺着,看着那满桌灯火发呆。
阿夏心里七上八下,这几日庄主都没同人欢好成,她瞧着庄主实感遗憾,再说这二十二长得又确实不错,她便自作主张带了他进来,难不成……
“唉。”花落悠悠叹了口气:“去,撤了饭菜,叫人将那套白玉的茶具搬来。”
得!成了!阿夏临走,暗中朝二十二使个眼色。
小炉上的水咕嘟咕嘟,头开的水洗了杯,两瓶晨露,刚好烧了一小壶。那套白玉杯是御赐的顶级珍品,二十二小心异常,唯恐碰坏,紧张得有些手慌脚乱,几次差点烫了手。冲茶的动作也有些放不开,同他……以前的行云流水,迥然不同。
最后,总算给他捣鼓出两杯。他满意的笑笑,恭敬将那杯子朝花落那边推推:“庄主,请。”
“喂我。”花落盯着他。
……
她慵懒的半躺着,松松垮垮的领子,里面素色裹胸依稀可见。洁白肌肤在大红色衬托下,视觉冲击感很强烈。天气热,她光着脚丫,将腿搭在扶手上,腿边的裙摆随着她屈膝的动作,一寸一寸悄悄上移,目前仅盖住她的……咳咳,别瞎想了,还是往下看吧,她的两条大白腿太吸引人了。
二十二举着杯子绕过桌边,走近她,俯□子,将杯口抵住她的唇。
这个角度……看到了许多不该看的,比如,她的乳/沟。
白玉的杯抵在红唇边,她轻轻勾起唇角,并不去饮,而是伸出舌尖,轻轻勾着舔了一下唇瓣,抬头直视着他:“用嘴喂。”
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二十二仰头一口含满了杯中茶,搂起她的脖子就将嘴送了上去。她伸手搭上了他,宽宽的袖子下滑,如藕般的手臂将他越收越紧。他一腿半跪在塌上,上身牢牢压向她。嘴里的茶被她尽数喝去,她犹嫌不够,将舌头伸进他口中再去寻觅,被他的一把抓住,缠住不放。
天雷勾地火,他另只手随即不客气的将她的衣领打开,覆上她的胸。
她被揉捏得低吟出声,抬起光溜溜的大腿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用脚丫勾着他的衣服向下拉,小手从他衣领直滑到他背后,尖尖的指甲一下下轻轻抓挠,后来玩够了,伸出来,顺着摸到他的衣带,一把拉开。
他吻着她的嘴不放,微微抬起身将衣服三下五除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