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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魏良等了这么年,娶了这么一个不清白的人当正君,就这么认了?别人玩剩下的让我捡,连让谁带了绿帽子都不知道。”她本来还想说,还被自己夫君给打了,终是没好意思说出口来。
“他可说了那奸妇是谁?”魏老夫君恨恨的问
“那个贱人嘴硬的很,问什么都不说。若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就要骑到我魏家头上来了。”
“你暂时忍忍吧,等今天回完夫家,再说吧。空摆着也得先在咱府上摆着,不然别说皇上,连太师那也交待不了。你若是觉得委屈,不拘是谁家,捡自己可心的娶回来当侧君就是了。”
魏夫人安抚了魏良,才吩咐小厮把谢临炎叫来。
谢临炎略梳洗了一下,换了件天青色的衣服,和锦儿随带路的小厮走进偏厅来。见魏老夫人和夫君端坐在上首八仙桌两侧,魏良坐在右侧下手,三个人都阴沉着脸。丫头小厮们都噤若寒蝉,整个房间就象是风雨欲来时低沉压抑、阴云密布的天空让人压抑的喘不过气来。
他知道今天的事情必定不能善了,反而镇静下来,如若魏良真的要将自己拉到大庭广众之下羞辱,自己只能以死谢罪,也不能连累父母亲人受辱。
他安静的站在堂下,浑身自然一种凛然之气,魏良只觉寒气逼来了,不由又是一哆嗦。不由的暗地咬牙:“好个不知廉耻的贱人,总有一天我要把你踩在我的脚底下。”
旁边的小厮把放在盘中那块皱巴巴的白绸端给魏老夫人,魏老夫人扬手把那个盘子打落在地,吓的端盘子的小厮一激灵。她见谢临炎还一动不动的站着,复又端坐好了,不怒自威的缓缓道:
“你府上就是这么教你规矩的吗?见了公婆、妻主连请安也不懂得?这大喜的日子你穿这么素净的衣服,真是一点规矩也不懂。便算你在外面怎么威风,到了我魏家,你就是我们家的少夫君,妻主就是你的天,你莫要想着翻出天去。”
旁边魏夫君的贴身小厮忙端了两盏茶水过来,走到谢临炎身边低声道:“请少夫君给老夫人、夫君敬茶吧。”
谢临炎才由小厮引着,跪倒给魏夫人和夫君敬茶。那魏夫人和魏夫君显得不耐的端起茶来,象征性的碰了碰唇,总算是全了新夫给长辈敬茶的礼数。
魏夫人放下茶杯依然冷着脸对着谢临炎又道:
“今日是回门之期,先回你府上请安吧。你的事情暂且放下,回来之后你须得给我府上一个交待。”
谢临炎不禁微微松了口气,他只是想着这一关总算先过了,今日若不回去,又要让爹爹娘亲担心。
那魏良虽然不悦,到了谢府倒也没太表现出来,一应礼数也算周全。直到离开谢府回到家中,方又凶神恶煞起来,一早便叫来几个膀大腰圆的侍从,将谢临炎带到了魏府刑房之中。
第 32 章
魏府的刑房房顶很高,只在高墙的顶部开了两个一尺见方的小铁窗。关上厚重的木门后,房中光线立刻变得昏暗,从窄小窗口投射而下的微弱阳光将窗上的铁栅栏拉出几道长长的影子来,显得越发的阴森恐怖。
从房顶中央垂下数条铁链,一面墙壁之上挂着皮鞭、绳索。魏良坐在刑房正中的红木椅子上,面前的长条桌案上摆着藤条、木杖、拶子各种刑具。
见谢临炎被几个侍卫带了进来,魏良起身来到他的身边。
谢临炎的个子比魏良高出半头,仰头和他说话的感觉,让魏良觉得很不爽。
她朝谢临炎身边的两个侍卫使了眼色,那两个人一起上手反拧着谢临炎的双臂,使劲将他向下按去。谢临炎紧咬薄唇,微微挣动了一下后,便不再挣扎,被按跪在了魏良的脚下。
魏良以高高在上的姿态抬起了谢临炎那线条优美的下颌,大拇指来回摩挲着。指下的下颌紧张不安的紧绷着,昭示着主人远没有表面看起来的那么平静。
魏良习惯性的眯起眼睛,原本细小的眼睛更加眯成了一条缝,然而从这条缝里射出的目光却是嗜血而冷酷的。
谢临炎微微侧头,想摆脱她侮辱性的钳制,却使得她更加用力的捏紧他。她用柔和到令人恐惧的声音凑在他耳边说:
“告诉我,你的那个贱妇是谁,只要你乖乖的说了,我就饶了你,否则……”
她顿顿了,环视了一下四周,
“你可别怪我不懂得疼惜你。”
谢临炎的胳膊被那两个侍卫押的酸痛,他挣动了一下肩膀,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
魏良见他不说话,伸手便去解他的腰带。谢临炎眼见她要在众人眼前脱衣羞辱自己,忽然大力一挣。两个侍卫没有防备,一下子脱了手。
四个身强力壮的侍卫见此情景一起扑了上去,竟然不是他的对手,被他几招便都打倒在地上。
魏良吓的脸都白了,颤声叫道:
“你若是不想我在这里解决,好,咱们现在就到外面去,我要你当着你父母的面,说出贱妇的名字。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知道狗屁双颜公子是怎样银荡的东西。”
她见谢临炎住了手,苍白着脸站住不动了,只觉得浑身发软,赶紧扶着桌子坐下,心中犹自腾腾的跳个不停,喘了口气方说:
“你自己把外袍除去,只留亵衣。”
谢临炎犹豫了一下,终于认命的脱下了外袍。
两个侍从过来,将他的双臂交叉在背后,使劲向上抬高后用麻绳死死的绑住。谢临炎胳膊已被抬高到了极限,只觉的肩肘处要断裂般的生疼,他不禁闷哼了一声,头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另外两个侍从将他的脚踝分别用麻绳捆住,由两个侍从将他抬了起来,分开双腿倒吊在了房顶垂下的铁链上。又将他手臂上的绳索系在另一根垂下的铁链上,将他背部向上最大限度的拽了起来。他象一个反弓着身子的大虾一样,被以耻辱的姿势吊了起来。
饶是他腰肢柔韧,也被这种残忍的捆绑姿势折磨的痛不欲生,不一会额上的汗水便开始滴落。
魏良挥手示意四个随从出去。她从墙上取下一根绞了铁丝的牛筋长鞭,打了一个鞭花后,长鞭呼啸着向谢临炎身上抽去。
数鞭之后,白色的亵衣开裂,鲜血渗出,纵横的鞭痕已经撕裂了皮肉。谢临炎默默的咬牙忍受着不出一声。
魏良将皮鞭一扔,走到他身前,就着被皮鞭抽开的裂口,噌噌几下将他的亵衣撕下,只余几片布片凄惨的挂在他的身上,他挺翘的臀部和密地都赤口口的暴露在了魏良的面前。
魏良揉捏着他富有弹性的翘臀,说道:
“怎么样,你就乖乖的招了吧,免得一会受苦。”
谢临炎被绑在身后的双手紧握,拼命压抑着身体的颤栗,这种捆绑的姿势使疼痛变得更加的难以忍受。他勉强抬起了头,喘息着断断续续的说:
“你……休……休了我吧。”
“休了你?休了你好让你去找那个贱妇,你别做美梦了,今天你乖乖说了我就饶了你,否则的话,我定要你生不如死!”
魏良说着话,从墙角水缸之中取过一根浸了水的藤鞭,狠狠向谢临炎的抽去。几十鞭过去,谢临炎臀部被抽的血肉模糊,没有一块好肉。
魏良感觉自己胳膊都酸麻了,见谢临炎全身肌肉紧绷,居然还是一声不吭。
她气恼的挥鞭往他的向上完全爆露出来的臀缝抽去。藤鞭卷上身体最柔嫩的部位,当时带起一条血雾。
“啊……唔……”
谢临炎惨叫出半声,死死咬住嘴唇,生生把后半声咽了回去。
魏良出鞭如风,专往谢临炎大腿内侧皮肤柔嫩的地方抽,他被绳索紧缚的双腿只能大敞着任藤鞭肆虐。每次痛到极点后的挣扎,都给他被反绑着的双臂带来撕裂般的疼痛。
汗水浸湿了他缕缕黑发,流到地上,如水洼般集了一滩。
直到他大腿内侧再也找不到下手的地方了,魏良拽起他无力低垂着的头,又一次逼问他:
“还是不说吗?到底是什么人值得你如此回护?”
他凌厉的目光透过挂在长睫毛上晶莹的汗珠和魏良无畏的对视着,一言不发。魏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