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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党城内百姓本来被袁熙役使得不行了,早闻刘军乃仁义之师。故张辽人马入城之日,非但没有引起没必要的混乱,城内百姓倒是香花相迎,让张辽等倍感亲切。
当然。刚刚入城,必要的安抚还是要的。
在忙了五六天后,张辽与闻字开始商议接下来的行动方向。
张辽以为袁熙既然已经逃往壶关了。那里道路险恶,不易进攻,但他也难以出击。可见他是采取了防御之势,可以暂时缓上一缓。而狐平关西有南匈奴之患,不可不先除,不然待大军出击壶关,匈奴从后而来,那就麻烦了。
但闻字不这么认为,他认为袁熙之所以弃城而走,那是因为他们已经是军士疲惫了,不堪重用。在他们士气低落之时,趁机一鼓而下,可免后患。他若回壶关后,在附近招募将士,恢复了士气就麻烦了。而南匈奴那边虽然士兵凶悍,但他们毕竟人马极少,在此“袁弱刘盛”的局势之下,断不会轻易冒险。
他这话也是有理,两人于是写信给乐进,想听听驻守狐平关的乐进的意见。
乐进同意张辽。
闻字听说,也就说道:“既然如此,我等就先发兵南匈奴,先将南匈奴击败,然后再出兵壶关。”
两人既然商议定了,挨城内稳住,让乐进兼守上党,他两则统领了将及一万的人马,杀向了南匈奴驻地,平阳城。
“啊,将军如何来了?”
门被推开,只穿了一身粉色的亵衣亵裤的女子,刚刚坐在梳妆台边,正要拿起台上的象牙梳,突然被这一道光涌进来,不由放下梳子。她看到立身门边的一名将军,立即站起身来,飞步走了过去,双手张开,投到了将军的怀抱。
高干用手摸着她柔顺的头发,问道:“怎么,寿儿不想我回来了吗?”
被称作寿儿的女子赶紧说道:“看将军说的,将军一去都快一个月没有回来了,都快把奴家想念死了。”
说着,拉着他进来,将门户关了。
高干一径走了进去。
里面的摆设还是原来一样,一成不变,倒是榻上的被单囚着,有点不好看。
高干笑道:“寿儿刚才起来吗?”
寿儿仍是坐在梳妆台边,笑道:“将军不在,奴家起来跟不起来又有什么区别呢?”
高干一笑,走上前去,搂着寿儿的粉颈,在她耳垂上轻轻吻了一吻,道:“寿儿是在生我的气?”
寿儿被他一亲,脸蛋泛起了红晕。她半举着梳子,只微笑着不语,只把眼睛偷过来偷过去的看着他。
高干被她这妩媚的神情一弄,呼吸不由急促了起来,他嘿嘿一笑,一只后摸着她半边脸颊,说道:“哈哈,也罢,这次就偿还了你。”说着,将她手上的梳子夺了下来,一双手将她羸弱的身体抱了起来。寿儿只不言语,把头埋在了他的怀里。
高干越发的恨不能吃了她,将她往榻上一丢,将衣甲除了,和身扑上。
所谓小别胜新婚,一番云雨下来。两人都是下了一阵猛汗。高干毕竟远路而回,又怀着忧心,到最后也就力不从心了,而寿儿却还是死劲的要着。高干实在吃不消,只得将她推开,将衣甲穿了起来。寿儿万分不满意的别了别嘴,但也没敢表露,只得也替他穿上衣服。但没等他起身,立即将自己的头枕在了他的大腿上。高干倒也没有拒绝,任着她来。
寿儿问道:“将军不是在高唐带兵杀敌么。缘何突然回来了?莫非已将贼兵击退了?”
听到寿儿问,高干不禁悠悠的叹了口气,手玩弄着她的脸颊:“哪里有这般容易,这次贼兵突然发动全军向我高唐而来,我若不是亲自坐镇指挥,不然高唐可就难保了。目下两军在高唐城下相持着,互有损伤。我念着寿儿你,也就将守城的任务交给了将军梁岐,先回了你这里一趟。等会我还要回去,顺便募集些粮草过去。”
寿儿笑道:“想不到将军一回来就念着奴家,奴家无以报将军。”
高干将手抚摸着她的身躯,笑道:“只要你好好的。就是报答了本将军我了。”
寿儿咯咯一笑,身子又往他身上蹭了点。
“对了!”
高干扶着她的脸蛋,说道:“等我击退了贼兵凯旋归来后,你也就跟我回去吧。”
寿儿微微一愣:“回哪里去?”
高干嘿嘿一笑:“当然是我的府上。难道寿儿你愿意一直这么没有名分的跟着我?”
自上次高干在此诱杀了隋雷等后,被养在这里的美人寿儿,倒是没有挪窝。只不过高干在此加强了戒备。风声一过,也就好了。
寿儿听高干此话,不由微微一愣,笑道:“将军就别逗我开心了,将军接我回去,就不怕你老婆?”
高干苦声一笑:“我老婆早在数月前就已经去了。”
寿儿一听,怪不得呢!以前求着他,他都不肯,今天倒是自己提了出来。想那时他是惧怕家中悍妻。悍妻一死,他倒是男人了一回。
高干又跟寿儿说了会话,想到高唐城战况紧张,若高唐一丢,敌人就直接打到平原来了,不敢耽搁,也就匆匆将寿儿的头一掰,笑道:“好了,寿儿,也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你自己先歇着吧。”
寿儿刚刚还想撩拨他一下,以解下身的未解的饥渴,被他一推,也没办法,只得赖赖的起来,还想要着衣送他。高干将她两肩一按,将被单往她身上一盖,遮住了她满身的春光。在她额上轻轻一吻,道:“好了,你也不用送了,我先去了。”
说着,立即转身,手按着剑,急急的推门而出,又将门户关了起来。
寿儿满含幽怨的将身上的被子踢了,管它春光乍泄。
她等了一时,她突然开起杏桃小口,腻腻的道:“你两个也不要偷看了,都进吧!”
她话一出,门外移动的两只影子,也就嘿嘿发着笑,蹑手蹑脚的进来,又将门户关上了。
两人一走近,一面解着衣服,一面说道:“好险,今天幸好没有急着进来,要是被高将军撞上了,那可就麻烦了。”
“谁说不是!”
另一个已经脱完了衣服,爬到了寿儿身体上。
寿儿哼了他们一眼,说道:“你们也还能捡上一段时间的‘残食’吃吃,等我被接进了高将军府上,你们也就散了吧。”
“这是为何?”
另一人也即爬了上来。
寿儿笑着看向他两:“我难道就做一世的没名分的卑贱女人不成,高将军的老婆死啦,看来我要被扶正了。你们啊,也就趁早死了心吧,这些天就当给你们白玩了吧。”
两人一听,手都住了,眼中有点怨毒。
寿儿一看,将兰花指一翘,点在了他两个的头额上,笑道:“你们可要搞清楚了,你两只不过是看守门户的小吏,若不是刺客出现的那一天,高将军又急着要出去,把老娘弄得痒了,老娘没处理会,不然老娘我怎会一时糊里糊涂的挑上了你两个。你两个倒是好,吃了一次腥后,就把老娘我惦记上了。每头都来吃高将军的残羹剩饭。怎么,现在突然吃不到了,又着急了?”
一人被他话语撩拨得受不了,手早已在她身上乱摸起来,对着她耳朵嘿嘿笑道:“我两想吃腥,若夫人不愿意给,我两还能吃得到么?再说了,高将军不在的这些日子,又是谁侍候得夫人舒舒服服的?”
另一个身子早已滚烫,不再啰嗦。拿着寿儿的下身就用了起来。
寿儿全然不理,将双腿张开,双手抱住另一人的脖项,咯咯笑道:“老娘也没叫你两失望过。”
高干一路出来,不时,从两边小巷里抬出一杆轿子。待他钻了进去,轿身也就动身,往前奔去。
一路上,高干闭着眼睛。想着高唐那边的事情。
一个多月前,驻守济北国的木路所部,突然发兵三万,向着平原杀来。在此前。驻守青州的吴求所部,亦是零零星星的侵犯着他的济南国边界。高干因为去年一战损兵折将,暂时没有争对吴求那边展开反击,准备弃了济南国。只保平原。于是他,将所部人马大都调到了高唐前线,展开阻击。木路出兵不及十几天。就已经打到了高唐城下,双方在高唐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高干一共才召集了不足四万的人马,给了逢纪五千,剪去各地的驻防兵马,他带到高唐的人马加起来也只有两万多。
他本来人马就没有木路的多,再加上木路人马精壮,哪里是对手?高干让将军梁岐出马,已经是败了数仗,损失了数千将士。高干也是烦闷,眼看高唐即将不保了,他也就借着筹集粮草为借口,先回城缓上一口气。他倒是盼着能出现奇迹,若能局势逆转,到时他再运粮支援不迟。若是高唐不保了,把粮食送到那里去,岂不是白白的送给木路了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