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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见将军远程劳苦而来,只怕肚子尚是空着的吧?”
陈到哈哈一笑:“将军不说我还忘了哩!”顿了顿,“可不是,我们见钟离有危,本来当天上午接到刘馥大人的书信,下午就可以发兵。只是我要调配守城,准备兵马,这才没来得及赶来。说不得,只有第二天,也就是今天一大早,天还抹黑着呢,我们随便吃了点,检点了四千兵马,也就出城了。
这样一路兼程赶来,丝毫不敢耽误,先前还跟张勋有场遭遇战。幸好我探军提前得到消息,不让也不能轻易将其伏击。这不,收拾完这小子,又怕袁术得到他失败的消息,提前做好准备,所以我才命令部队轻装疾进,这才赶了个他们措手不及。”
甘宁见他摸着肚皮说话,不由哈哈而笑,赶紧说道:“这外面战场也已经打扫好了,里面的民众安抚工作就让我下午一个人去干了吧。这会,想酒饭也该准备好了,将军快随我去填饱肚子了吧。”
陈到哈哈一笑,道:“这是道理!”
但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
甘宁知道他想什么,赶紧说道:“将军的部下我当好好招待,等会就让我左右带着他们上校场,好好犒赏他们,绝不让他们饿着!”
陈到放下心来,道了声谢,跟他去了府衙招待。
甘宁把在大户人家借来的牛肉鸡鸭,全都让庖丁做了好菜,一道道款待上来,把剩下的水酒也一坛不落的搬了出来,全都用来招待陈到和陈到的部下。陈到席上笑道:“我等没出多少力,倒是叨扰了主人家不少好处。哈哈,这个买卖对我来说,一个字,值!可对甘将军,那可就是两个字了。”
甘宁呼呼笑道:“陈将军性格飒爽,乃我辈中人。我这里酒食将军只管放心饮用,这点东西我还招待得起!”
陈到敞开肚皮喝酒,大叫道:“痛快!许久没这样痛快喝过了!”
甘宁跟他敬酒不迭,喝得都是尽兴。外面一个门吏走了进来,在甘宁耳边低声说道:“不知可否用酒肉招待陈将军部下?”
甘宁唬了他一眼:“当然要!”
门吏皱眉了:“肉是尽够了,可是,只怕水酒不够喝。”
甘宁说道:“怕什么,先喝着再说,不够了再去找那些人(他口里那些人,自然是那些大户人家)要点!”
门吏应诺,点头下去了。
陈到也没在意他们在说什么,更不屑去听,只是大方的把酒盏来敬甘宁部下。甘宁那些部下感他救城之恩,哪个不礼待他?陈到还没到,他们的酒盏早就举了起来,变成了他们向陈到敬酒。
甘宁看到这里,哈哈而笑,对着自己那些部下,高声说道:“你们是该多敬敬陈将军!”
“是是!”
两边敬得更勤了。
陈到也拉起自己的部下,让他们敬甘宁的酒,敬甘宁部下的酒。两边互相杯去盏来,但都是老爷们性子,喝得上来了,人人就算是脸色酡红,也不甘愿认输。
他们正是喝得酣畅淋漓,这时,外面报说刘馥使者来了。
甘宁感念刘馥之大义,所以也就爱屋及乌,对待他的使者、自己的上使也就非常客气。寒暄一番,命人搬了食案,上了碗筷酒肉,请他入席就餐。使者道了声谢,看到旁边一人黑须跋扈,目光如炬,又见他穿了身将军铠甲,腰悬大刀,很是威武,心道:“此人不凡!”便即堪堪走到了他面前,向他作揖,问到:“这位可就是陈将军?”
陈到看了他一眼,见他还客气,便也拱了拱手,道了声不敢,说道:“鄙人正是陈到。”
使者微微一笑,赶紧再次作揖,说道:“原来真是陈将军!”
他何要说‘原来’,陈到微微一愣,也不理会。
使者从怀里拿出一本书札,说道:“陈将军,这是刘使君下给你的手令。”
陈到赶紧站了起身来,使者立即道:“不过命令已过时,将军就不用行礼,接去看看吧。”
陈到仍是恭敬的躬身,接过书札,眼睛瞪视着使者,问他:“难道过时的命令就不是命令了吗?”
使者被他一说,窘迫不堪,脸上紫涨通红,赶紧道:“是我说错话了,将军恕罪……则个。”
要不是看在刘馥的面上,倘若是自己属下胆敢说这么忤逆不道的话,陈到早抽刀剁了他了。
陈到这才展开书札,从头到尾恭敬的扫视了一眼,然后将书札合上,放入怀里。
甘宁笑道:“陈将军,刘使君给你下了道什么命令,可否告知?”
陈到唬了他一眼,把盏一仰,说道:“刘使君命令既是下给某的,某便不能外泄,这是规定。就算他过时了,一样不能说。还望甘将军见谅!”
甘宁也不怪他,反而哈哈一笑:“陈将军果乃真性情也!来,请将军喝酒。这位使者也请入席吧。”
使者看了陈到一眼,尴尬入席。
陈到赶紧捧盏,说道:“甘将军也请了!”
甘宁与陈到各喝一盏。
陈到一盏刚完,又马上自斟了一盏,对着使者举道:“使者请了!”说着,自己先干了。使者忙不迭的捧起酒盏,本要说某不胜酒力,但想是陈将军亲自敬盏的,哪敢不喝,连说:“陈将军请请!”
甘宁在上面一看,哈哈一笑,说道:“某刚才还愁着要派谁去送信呢,现在好了,这位使者在此,正好可为我们去一趟刘使君哪里,将事情料理明白了。”
使者忙道:“敢不效力?”
陈到也是点了点头。
众人喝得吃得差不多了,甘宁将酒席撤了,命人送上笔墨纸砚,再叫上记室,跟他说道:“我说,你写。”
记室赶紧领命,说道:“大人可以说了。”
甘宁于是将事情起因,及刘馥为此事不得不擅自做主,令陈到将军领兵来救之事说了一遍。那记室正在草记,旁边使者立即站了起来,笑道:“原来是为这事啊,也不用着急,将军只用报功就行了,何要说这些?刚才刘使君给陈到将军的命令里已经说了,命令陈到将军出兵救助钟离城,虽然是在命令得到之前发兵的,但刘使君是不知道的,二位只用说是命令接到后才发兵的,这样刘使君自然也不会怪罪的。再说了,当初我家刘大人遣小人报信与刘使君的时候,那信里就已经说得明明白白的了,他已把他擅自调兵的事跟刘使君说了。刘使君也是开明之人,自然是没有丝毫怪罪。所以,你们这些倒是不用写了……”
他话一出,旁边陈到早是哼的一声,骂道:“这厮该杀!”
抢上前来,就要拔刀剁他。那使者吓得话刚说完,便人色全无,赶紧蹲了下去。甘宁也怕伤了人,下席去劝陈到。陈到指着使者骂道:“我说过不可泄露了刘使君给我的命令,你这厮却一嘴喷粪的乱说什么?再说了,我们既然是没有得到命令之前擅自发兵的,就应当承担责任,你这厮如何还教我们欺瞒使君?哼,这厮可恨,这厮可恨!”
甘宁听他这么一分析,虽然‘泄露’尚可理解,但后面那叫我们‘欺瞒使君’的话却是十分的该杀。但想到他是‘使者’身份,要是误伤了他那对刘馥不好交待,更何况他说这话也是一片好意,也不可一笔抹杀,便也只得从旁骂了使者几句,好呆先熄了陈到狂怒,止了他乱杀使者的罪责。
甘宁说:“既然刘馥大人自己已经向使君说明了,使君也已原谅了他,我看我也没必要再替他辩护了。本来陈将军这书信也不必写了,只是陈将军你非要引咎,这样,不然陈将军的事,还是我来替将军解释给使君吧。”
陈到却说:“谢将军好意!不过我想,我的事还是我自己跟使君说明的好。”
甘宁也不好勉强,只得将纸墨让给了陈到。陈到本要亲自动手来写,只是刚写两笔,不说心思不在了,就是手迹挫劣,只得笑了笑,把笔一掷,看着记室,说道:“还是请先生你来替我写了吧!”
记室哪里敢怠慢,说了声客气,接过纸笔,替他写下了。
甘宁使人将书信封好,交与使者。使者接过信,也不敢逗留,赶紧出了钟离,到了怀宁,把信交给了刘馥。
刘馥听使者一学,暗自惊咦,又听使者说道:“这位陈将军也是迂腐,本来没有的事,偏偏他要自己找麻烦。”刘馥却不是那样想的,他反倒骂了他一句,说道:“像先前你跟陈将军和甘将军所说的那样的话,以后切不可在外面乱说,小心你的脑袋!”
使者一听,吓得吐了吐舌头。
刘馥对他道:“你也累了,就先下去吧,这封书信有使君的使者在这里,所以倒不用你跑了。”
使者闻言大喜,赶紧作揖下去了。
刘馥又叫来刘备使者。原来刘备使者同刘馥使者一起到的怀宁,只是这是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