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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蹿血,很是个解气。
徐栓这小子平时就有点傻呵呵的,胆子也小,让他打个女人都不敢用力,轻轻的踢了两脚芙蓉的屁股,虽然不解气,但看他的样子好像很爽!
徐雅娘也确实给大爷笑了一个,不过是冷笑!在刘子承的幻想中,徐雅娘的表现无非两种。一是抱着他失声痛哭,发泄积怨与委屈。二是欣喜大笑,相互倾诉衷肠,一解相思之苦。可他万万没想到,判断题变成了选择题,正确答案是三,徐雅娘冷笑一声,如花般娇艳的脸蛋像魔鬼般狰狞,钳子一般的玉指狠狠的拧着刘子承的耳朵,也不管现在局势多乱,劈头盖脸一顿骂:“你个死鬼老实交代,刚才他说的什么女元帅,女少东,长公主都是怎么回事儿?”
“啊?你……你就是刘子承?”刘子承还没答话,正被侯四狂虐的赵公子在如疾风暴雨般的拳脚中抬起头,死不瞑目的喊了一嗓子。
刘子承可找到了空子,趁徐傻妞愣神之际脱离了她的魔指,螃蟹般横行到赵公子身边,飞起两脚就踢在他的肋骨上,剧痛使他瞬间岔气,双臂下意识的向肋骨按去,侯四抓住时机,一脚正中他面门,两颗洁白的门牙光荣下岗,凄厉的惨叫声更盛!
“呸!”刘子承狠狠啐了一口,道:“小子,你可以说整个榆关城都是你的地盘,但这徐记,它是我……娘子的地盘!”
刘子承讨好的凑到徐雅娘身边,一声娘子叫的徐雅娘心花怒放,不过赵公子的残像还是让她心悸,习惯性的躲在刘子承身后,小声道:“死鬼,可别打出事儿,他爹是咱们榆关城的主簿大人!”
“靠!主簿大人?副县长?不用鸟他,你的死鬼现在是东平皇帝的钦差,特派员,外交部长……”刘子承鼻孔朝天的吹嘘起来,还没说完便被欣喜若狂的徐雅娘打断,紧拉着他的衣袖,大声问道:“行了死鬼,快点说说这到底是多大的管!”
“一品!和八府巡按包龙星包大人平级!”后面的话谁也听不懂,但‘一品’却人人都明白,就是属于那种咳嗽一声,就能把这小小县城震平了的大人物。他话音一落,现场所有的声音都戛然而止,就连赵公子和芙蓉惨叫声都咔在了喉咙中,这一刻他们明白了,这回挨打是轻的,如果这位大老爷一个不满意,随时都能咔嚓了他们!
在场所有人都看牲口一般盯着他,嘴唇嗫嚅说不出话。在这个时代,家里能出个读书人能中科举,当个秀才,就已经高人一等,中个解元,进士,状元,那就得被称为‘文曲星转世’,如今刘子承一步登天,两个多月位居人臣,当朝一品,这应该怎么形容,玉皇大帝下凡?王母娘娘的干儿子?‘上弟’的把兄弟?
“死鬼,你说的都是真的?你去京城不仅开了徐记分店,还当了大官?”徐雅娘紧紧拉着他的手,满脸惊骇,激动的满面潮红,急促的问道。
“当然了,娘子你以后就是一品诰命夫人!我到要看看谁敢惹你!”刘子承满嘴跑火车,这时不忽悠啥时忽悠,没准徐雅娘一高兴,一听咱哥们是大官,三妻四妾,就算妻妾成群也觉得平常了。
“什么?死鬼我没听错吧?我,我是诰命夫……不对,我们还没成亲呢!?”徐雅娘激动的劲头忽然如遭冰冻,顿时蔫了下去。
嘿……这大姐,这会还矜持上了!刘子承凑近点,拉起他的手,高声道:“别胡思乱想,你,徐雅娘,是我刘子承的娘子,天地为证,日月可鉴,不管我走多远,不论我官多大,永远都离不开咱的娘子,他日若有负于你,定遭天谴,五雷轰顶,肠穿肚烂,头顶生疮,脚底流脓……嗯?你怎么不拦着我?”
开始还像人话,后来越说越恶心,围观的群众有的意志力薄弱的都吐了。刘子承也纳闷,电视剧连常演,男猪一发誓,女猪就会嗔怪又甜蜜的捂上他的嘴,徐傻妞怎么不按套路出牌捏?
“我拦你干什么?你说得挺好,继续!没想到我的死鬼这去了一趟京城,竟然出口成章了,都是四字成语!”徐雅娘自豪的说道。
刘子承流了冷汗一个跟头载到!还没缓过劲,就觉得自己身上好像有无数只小蚂蚁在爬啊爬,痒痒的,低头一看,徐雅娘那一对白皙的小嫩手正在他浑身上下划拉着,好像是,路漫漫其修远兮;她在上下而求索!
“娘子,你在干嘛?”刘子承小心翼翼的问道。
“死鬼,银子!我要银子!你既然都当了大官,一定发财了吧,你都藏哪了,快点拿出来!”徐雅娘翻得那叫一个认真仔细,也不管什么大庭广众,一直手依然伸到了刘子承裤带中……
刘子承又一次倒地,心中却在欣慰的大笑,眼前这个爱财如命,小人得志般的女人才是我认识的徐雅娘,我爱着的徐雅娘,我的媳妇儿徐雅娘!
第二二零五章 这条亵裤是我的
当刘子承拿出一块金灿灿的金元宝时,现场的气氛达到了**。徐雅娘原本乌溜溜的眼珠都变成了金色,张大了嘴,仿佛要吞金自杀!
刘子承连忙小金块递到他手中,自己也长处了一口气,自从得到了它,就一直贴身收藏,躲过了佟秋珊两次疑惑的目光,避开了秦梦玥三次怀疑的询问,瞒过了凌雪地毯式搜擦,为了它算是口够了苦头!
徐雅娘与他一样,接过金子想都没想就抻开衣襟要贴身收藏,白皙的皮肤乍现,刘子承连忙将她挡在身后,及时防止了走光事件发生。
待到徐雅娘稍稍平静一点,赵公子与芙蓉也达到了抗击打的极限,扑哧扑哧的喘着粗气,全身不住的抽搐,随时都有可能OVER。门外围观的一众人只敢远观,连议论都不敢大声,一品大员?!天呐,在这些普通的商贩眼里就是天,就是财神爷,平时巴结的对象。如果你能搭上线,就算你家牛奶有毒,只要人家点头,随便卖!
“我说娘子,刚才我坐在墙角,还挡着脸,隐藏的这么好,你是怎么发现我的?”刘子承拉着徐雅娘坐到一边,就等着赵公子家里来人保释了,忽然想起自己刚才还准备扮猪吃老虎呢,怎么被这大傻妞识破的捏?难道她懂得闻香辨男人?
“哼!你还有脸问!”徐雅娘早已被自己爷们的傲人成就所迷醉,正想与他深入探讨以后徐记的发展方向,与这个一品诰命夫人的具体事宜,忽听他一问,当即沉下了脸,但却没有应有的黑色,而是瑰丽的玫瑰色,明艳照人,扭捏的不知所措,眼睑低垂下意识的向他腰间直瞄,小声开口:“死鬼,你自己看看腰间。”
刘子承则过身向自己腰间看去,弯曲的角度使他衣襟撩起,腰围正好露出一截白色亵裤的边缘,仔细看去,上面还有暗暗的花朵图案,很平常,刘子承纳闷的问:“怎么了?你只看这个就认出我了?”
“嗯!”徐雅娘声如蚊呐的点了点头,脸红红的仿佛要洞房的新媳妇儿。
这样刘子承更疑惑了,在他连连催问下,徐雅娘才咬牙鼓气,对视良久才凑到他耳边,声音甜腻如蜜:“这条亵裤是我的!”
刘子承大羞,大窘,脸上如火烧一般。这个时代太麻烦了,连正经的内衣裤也没有,男女式都一个样儿。而他们刘家的女人又各个都是女强人,每一分钟都是百十两银子上下的收入,谁有时间管生活上的琐碎事儿,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是刘子承负责着家庭生活的重任,古代版家庭妇男的引路人,至于内衣裤,他隐约记得只有徐栓在他来到这个世界的当天给过他一身,现在早就不知所踪了,每天穿在身上的都是在炕上乱摸的,反正都是雪白的,肥大的,宽松的,还有个别挂着发毛的,至于是谁的?哪个爹能看得出来?至于今天这件,是当时出门收拾行李时胡乱塞进去的,在车上和秦梦玥疯狂一路,稀里糊涂换上的,没想到啊没想到,竟然成了今日扮猪不成的泄密关键,可是,徐雅娘的亵裤自己是什么时候偷拿的捏?
不等徐雅娘做出反他应已经一头扎进她怀里,蹭啊蹭的,嗲声嗲气道:“讨厌,你笑人家~~”
徐雅娘恶寒,手指用力的戳着他脑门,强行拉开一尺的距离。心中哭笑不得,与这死鬼将近一百多天没见,可他还是这副活宝样,迷人又可爱,不知道会迷倒多少女……不对,徐雅娘猛然忆起还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没解决,一拉刘子承耳朵,恶狠狠问道:“死鬼,你少给我打岔,快和我说说长公主是怎么回事。上次秦妹妹的心中怎么没提到?”
“什么秦妹妹?什么长公主?我不知道啊?”刘子承装傻充愣扮白痴,在他的印象中,徐傻妞专吃这一套。
“哼!休要瞒我,秦妹妹写信都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