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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音才落,楚陵睿就往枯梅师太嘴里塞了一粒药丸,完事转身走回亭里。
“你给我吃了什么?”枯梅师太心慌不已。
“师太放心,爷说不会要你命就不会食言。”楚陵睿淡声说:“在下给师太服下的是毒门特制的合欢散。”
合欢散,一听名字就知道是春药的一种。
“赫连冠。”枯梅师太瞪视着那个白衣男子,如果眼神可以杀人,赫连冠早已横尸当场了。
当事人只是径自喝酒,死太过容易,要报复一个人就要从她的弱点下手。枯梅师太这一辈子专心修道,何时经历过男女之情。贞洁对她来说,比生命还要重要。
“欧阳,将人带上来。”赫连冠淡淡开口。
“是。”欧阳凤雏应声,跟着拍手。
枯梅师太觉得,身体开始发热,一股热流向下体流去。想要运功压下,却发现那感觉更加强烈了。
“师太不必浪费心机了。”楚陵睿淡然开口:“本门合欢散不是一般的药,无药可解除非跟男子燕好。”
他话音刚落,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从拱门走进来。
“赫连冠……”枯梅师太咬牙切齿。
“拓史见过几位爷。”这个男子有些清瘦,肤色较在场几个男子的要白得多。
欧阳凤雏冷声开口:“好好的伺候这位峨嵋派的掌门。”
拓史看了一眼脸色潮红的枯梅师太一眼,在欢场打滚多年的他一眼就看出她被人下了春药。
峨嵋派的掌门,他有些愣了,是个尼姑啊,修道者怎可纵欲色情呢?
“只要你伺候好了这位师太,我保证你以后再也不用回去那个地方,而且一辈子享尽荣华富贵。”欧阳凤雏微微笑着说,带了一丝残忍。
“这……”拓史还是有些迟疑。
“她要是不跟男子燕好,轻则武功尽失,重则没命。”楚陵睿道。
拓史一听,连忙点头了。虽然是个尼姑,但好歹也是个处女啊,自己也有钱收,没亏的啦。
他上前扶起瘫坐在地上的枯梅师太,有一弯月教弟子前来带路房间就在凉亭的对面。
枯梅师太满脸难堪的被拓史扶进房间,此刻她急得就要哭了,可自尊心不允许她在这群妖人前落泪。
房门被关上,她也被拓史放在床上。
看着床上那个一身道袍的尼姑,拓史发现这也是个女人啊,而且长得不难看呢。
他开始伸手去脱她的衣服,枯梅师太羞涩的大喊:“住手,再不住手,我就杀了你,快住手。”
拓史邪笑着说:“你要是有这个能力就不需要我扶你进来了。你也听到了,要是不让我上,你就会没命的啦。我这是在救你呀。”
“你……”枯梅师太羞奋难当,看着这个男人将自己的衣衫一件一件的脱下。
“你放心,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拓史将她最后一件衣物脱去。
枯梅师太羞涩难当的闭上了眼睛,赫连冠,这一笔账,她今天就记住了。
室外,天朗云清。
“小子,你这手棋下得不错。”赫连冠看着对面的少年微笑着道,接着在棋盘内放下一粒黑子。
欧阳凤雏拿起一粒白子,“老教主的更绝,这一子下去,将白子的路都堵住了。”
“你还有一手,不是吗?”赫连冠微笑着道。
欧阳凤雏但笑不语,将白子放下。
亭子对面的房间传来女子的呻吟声:“啊……不要……停……”
欧阳凤雏看了一眼对面的赫连冠,想要从那张带着淡淡微笑的俊脸上找出一丝情绪,却徒劳无功。
楚陵睿看了那紧关的门一眼,又看看那个在下棋的白衣男子,今后无论如何绝对不能得罪赫连冠。
利用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青玉案 元夕》, 辛弃疾
“很像。”
屋外下着倾盆大雨,压得花都弯了腰。
“是很像。”那个戴着恶鬼面具的黑衣男子淡然开口,“可,不是她。”
“我知道。”那个站在门前的男子点头,冷风吹起他那墨绿色的衣袍,“那双眼,多了热情。而那个人的眼睛,从来都是平静如一深潭,让人看不透。”
“嗯。”那黑衣男子点头。
那墨绿衣服的男子没有回头,只望着那白茫茫的雨幕说:“你认为,见到她,赫连廷会有什么反应?”
黑衣男子沉默一会,“赫连廷何其聪明,惊讶过后,大概会像你我一样吧。也许,更会怀疑是何人利用她来接近自己。”
“唔,这事你安排吧。”墨绿衣男子淡淡开口。
“我知道怎么做。”黑衣男子平声说道:“我会将她训练为一个,跟那个人一样的温小镜。”
“温小镜?”
“哦,是她的名字。”
墨绿衣男子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我走了,保持联络。”
黑衣男子目送他消失在雨幕中,一会后,他站了起来。
这时,一个中年男子从外面进来。
“爷,落花姑娘到了。”
“你先带她去见温小镜。”黑衣男子说:“我等下就到。”
“是。”中年男子领命而去。
黑衣男子起身走到门前,透过鬼面具上的两个洞望着白茫茫的雨幕。
温小镜,的确很像那个人。
莫名其妙,真的是莫名其妙。
呆呆望着那个坐在自己对面的女人,温小镜百思不得其解,风情万种却带了些许的妩媚。
先是将她敲昏掳来,要她跟一头野兽决一生死,跟着将人丢在这个把月。现在,一个美女突然出现在房中。
那个黑衣男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她更加不明白,他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断不会是想要耍着她好玩,而已。
不再看那张让自己自卑的容颜,她趴在窗台上,看着白茫茫的雨幕,漫不经心的抚摸着手腕上紫色珠子。
落花望着那个女孩,五官如刀刻一般的冷硬,但那一如虎魄般的褐色眸子却化去了那股男子的冷漠,多了份女孩的柔。
这绝对不是一个美女,再多也只算是清秀罢了。左边的脸若不仔细看,是看不出那一片淡淡的粉红疤痕。
在落花眼里,这是一个名符其实的丑女。
可是这么一个丑女,却让武林两大人物另眼相看,奇怪之极。
一个黑衣男子从外面进来,雨水溅湿了那青铜鬼面具。
“落花见过二爷。”见他进来,落花连忙起身行礼。
听到声音,温小镜转头望了望,接着转回头继续望着那白茫茫的雨幕,不知道在想什么。
黑衣男子挥了挥手,看了那个趴在窗台上的女孩一眼,平声说道:“从今天起,你就跟在落花身边。”
落花愣了一下,他让自己过来,就是要这个女孩跟在自己身边?
不,她不认为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呃?”温小镜转头看了看他,又看看那个美女,“你在跟我说话吗?”
藏在面具下的剑眉一挑,他冷声道:“不然你以为我在跟谁说话?”
“那我就不知道了。”她耸了耸肩,“反正不会是我就对了,你又没说名字,谁知道你在跟什么人说话。”
“伶牙俐齿。”他冷冷一笑。
“不敢,我只是说事实。”她才不怕他呢,别以为戴了个鬼面具就真的以为自己变成了魔鬼,好不好?
落花看着她,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二爷说话的,这个女孩是第一个。
他皱了皱剑眉,“若不是你有利用的价值,你以为自己此刻能站在我面前说话吗?”
果然,落花看了他一眼,这个男人从来就不会做亏本的事。
“利用的价值?”呆了一会,温小镜微微一笑,直视那双冷冷的眸子。“那于我,又有什么好处呢?”
也许,她没有多少跟人相处的经验,更不会勾心斗角。可这些关系到自身的事情,她还是得当心一点。
他看着她,这个女孩的确特别。“你的好处?”他冷笑,“你以为,你可以跟我谈条件吗?”
“怎么?”她挑了挑柳眉,“不可以吗?”
“你的命就在我手里,是生是死全凭我的一时喜好。”他说,语气淡然。
“我死了,对你没有好处,更会坏事,不是吗?”别当她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孩子,好不好?好歹她也活了二十多年啊。“不然茫茫人海里,你谁不绑,偏就绑了我。这说明了,你们需要我。”
这个女孩,他微微皱起剑眉,很聪明。
见他不说话,温小镜微微的笑了。
看到那个自信的微笑,他突然很不爽,“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你已经中了毒,还是乖乖的听话吧。”
“中毒?”她一怔。
“对。”换他微笑了,“乖乖听话,可少受些苦。”
“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