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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辰浪在一旁看得心惊不已,赫连瑾似乎处处被制,可却又没处于下风。其实他也看出了她的武功不在自己之下,但缺少了实战经验。
即使武功比燕观海略胜一畴,但因为缺少实战经验,眼看着那只修长的手直取自己的咽喉,赫连瑾心里有些惊。
就在此时,一个灰色的人影插入二人之间,没有出鞘的剑硬是砍开那只纤手。
“尚隽。”看到这个陌生的背影,赫连瑾松了一口气。
手腕被砍到,虽然没事但已让燕观海吃痛得整个人往后退了一丈,她知道来人手下留情了,不然自己这只手是废定了。
见赫连瑾危机解除,历辰浪也吐出一口气。
一个黑衣男子缓缓走近那个紫衣少年,那张俊美得一塌糊涂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但那双眼眸却带着淡淡的担忧。
感觉有人接近,赫连瑾猛地转过头,看到来人时惊讶得叫了出来:“大哥!”
尚隽回头看了她一眼,随即回头防备的望着那个捂着手腕的女子。
看到一身黑衣的赫连廷,历辰浪心里一惊,这个男子是什么时候到达的?自己居然没有察觉到,可见他的武功深不可测。
当燕观海看到赫连廷时,桃花眼里闪过一抹惊艳,跟着浮现上爱慕的目光。
好个俊美男子,黝黑的肤色衬出他的阳刚,入鬓的剑眉下那狭长的眼眸沉寂如大海,挺直如山岳的鼻子下是抿成直线的薄唇。这五官的线条,就好比刀刻出来的那般冷硬。
浑身散发出冷然的气息,她痴迷的望着那个走向赫连瑾的男子,邪魅得叫人移不开目光。
“没事吧?”赫连廷问着小妹,那冷如秋晨露珠的声音带了一丝自己没有察觉到的关心。
赫连瑾摇了摇头,看了看站在自己前面的尚隽,奇怪的问:“你们怎么在这儿?”
“没事就好。”在确定她完好无事之后,赫连廷这才转头望向那个一直呆呆望着自己的女子。
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赫连瑾见到一个花痴,不禁摇了摇头。美女看帅哥看到呆掉,那模样也是叫人颇为倒胃口的。
医门的门主吗?
一抹冷光闪过那双冰凉的眸子,随即恢复平静,他淡然开口:“老五,我们回去了。”说罢转身离去,不再看燕观海一眼。
“哦。”赫连瑾对历辰浪拱拱手算是道别,就迈开步子跟上兄长。
尚隽淡淡的看了燕观海,转身也跟上。
“大哥,你还没答我……”赫连瑾坚持自己要知道的答案,“你和尚隽怎会出现得如此及时?”
“刚好路过。”赫连廷淡淡说了句。
跟在后面的尚隽听了,眨了眨眼。嗯,可以这么说啦。
“噢。”赫连瑾觉得有些失望。
失望?
自己为什么觉得失望呢?
她摇了摇头,笑自己又多想了。
望着那三人的背影,燕观海有些被打击到。活到十七岁,平生第一次被人忽视得如此彻底。
那男人,她望着那个黑色的背影,居然只看了自己一眼,丝毫不把自己的美貌看到眼里。可是,他越是无视自己的存在,她就越是被他吸引。
望着那三个渐行渐远的背影,历辰浪露出一个深思的表情。只怕这三人,出身都不简单呵。
望了望燕观海,他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此时,一个粉衣女子向他走来。
女子有一张别有味道的俏脸,不像中原女子也不像塞外女子,就像两者的混合,却自有一番迷人的魅力。
“历大哥。”
见到这个女子连芯,他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怎么跑来了?”
连芯走到他身边,“人家在观云亭等你很久了,却还不见你来,担心你发生什么事,所以就来找你了。”
听罢,他满心欢喜,低柔的说:“要你担心了。”
连芯轻轻摇了摇头,满眼的离愁,“见你安好,我也就放心了。过几天,我就要回家了,所以想多陪陪你。”
“芯儿,不如我随你回家向你父母提亲吧。”他拉起她的手走入人群中。
闻言,连芯脸色微变,但随即恢复正常,“历大哥,你我才认识三个月,提亲一事,早了一些。”
听了,他也没再坚持,只说:“那就再过些日子吧。只是你回家以后,我们要怎么再见面呢?”
“历大哥放心,我回去跟家父交待一下,很快就会来云城见你。”连芯轻声说。
他握了握她的手,“那我就在此地等你。”
“嗯。”她应了一声,棕色的眼眸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踢馆
攻书学剑能几何?争如沙场骋偻啰。手持绿沉枪似铁,明 月,龙泉三尺斩新磨。
堪羡昔时军伍,谩夸儒士徳能多。 四塞忽闻狼烟起,问儒士,谁人敢去定风波。
《定风波》,敦煌曲子词选
冰雪少女如凡尘 西子湖畔初见晴
是非难解虚如影 一腔爱一身恨
一缕清风一丝魂 仗剑挟酒江湖行
多少恩怨醉梦中 蓦然回首万事空
几重幕几棵松 几层远峦几声钟
〈天仙子〉,谢雨欣
无视那个绷着一张俊脸的黑衣男子,一个紫衣孩童坐在拱桥上,迎着风轻轻哼着曲,那表情是那么的逍遥自在。
俊美男子站在孩童身后,浑身散发出冷冽的气息。
“老五。”
拱桥的另一头,一个一身白衣的男子向他们走来,衣服上那金色的弯月在阳光下闪着刺眼的光芒。
白衣男子与黑衣男子有着一张八分相似的俊脸,但多了庸懒的笑容。
就见紫衣孩童赫连瑾扭头望过去,给教主老爹一个笑容,“爹。”唉,这些日子下来,他老人家又惹了多少桃花了?
俊美男子赫连廷淡淡的唤了一声:“爹。”
赫连冠走到两个儿女身边,把女儿上下前后看了一遍,确定她丝毫无损之后才开口:“听说,你被医门的燕观海欺负了?”
闻言,赫连瑾撇了撇嘴,“也不算是啦,不过是她稍占上风罢了。”胜败那兵家常事,不是说失败是成功的娘吗?
伸手揉了揉她的头,他笑笑说:“若不是尚隽及时出手,你今天就得负伤而回了。”
“是啦,我会多谢尚隽的救命大恩啦。”她耸了耸肩,“老爹,你不是说我的武功只比大哥略差一筹的吗?怎么还不是那个女人的对手呀?”
微微一笑,赫连冠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儿子,“老五,以你的武功可以和云仲涵打个平手了。至于今天的结果,那是因为你缺少实战经验。”
“缺少实战经验。”她轻轻喃着这几个字,突然双眼一亮,“我知道了,以战养战。”
“好个以战养战。”赫连冠点着头,讶然于女儿的领悟之快。
听了她的话,赫连廷那双平静的眼眸闪过一抹吃惊,这个小妹果然很有武学的天分。
抬头给自家老爹一个灿烂的笑容,“老爹,谢了。”这种感觉,就好像武侠小说里所写的冲破瓶颈,她只觉得豁然开朗。
赫连冠笑了笑,那张帅得一塌糊涂的俊脸上看不到一条皱纹,“老五,医门这笔账,你打算怎么办?”
“君子报仇,十年未晚。”她不甚在乎的说:“我现在比较需要的是,找人陪我打架。”
闻言,赫连廷敲了一下她的头,“是比武。”
她揉着被敲痛的头,“哎呀,一样啦。”
赫连冠望向儿子,“老大,这次回去,把那传位的仪式办了吧。”
望着拱桥下无声淌过的流水,好一会儿才听到赫连廷那微冷的声音,“爹,你决定了吗?”
微微一笑,赫连冠负手抬头望向晴空,“将弯月教交给你,我也放心;之后,我就回国。”也许是时候,回去看看了。
“回国?”赫连瑾一愣。
低头看了她一眼,赫连冠再望回晴空,薄唇带笑,“老五,空穴是不会来风的。”
吃惊过后,她撇了撇唇,“爹,我们真的是西域某小国的皇嗣吗?”怎么听,就怎么觉得很天荒夜谈。
赫连冠只回她道:“时候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她抿了抿唇,好奇心是可以杀死一只猫的,所以还是不要再问了。
“你们兄妹聊吧。”他没有再看他们,转身就走。
赫连瑾伸着懒腰,“大哥,你刚才不是有话要跟我说的吗?”老爹的态度有些奇怪,但他不想说,最好就别问。不然,被吓到的会是自己。
望着那个肆意伸展的娇小身子好一会,赫连廷别开了眼睛,望着被秋风吹着的菊花,“你怎么认识历家的人?”
“哦,你是说那个历辰浪啊。”她仰着脸,闭上眼睛感受风吹在脸上的感觉,“不就是那个燕观海的马车差点撞上我,他救了我罢了。”
闻言,他皱起了剑眉,“你的武功自救有余。”
“理论上是这样的。”只是当时,她陷入了回忆,无法顾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