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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赫连廷,那个为了自己做得很多的男人,今天终于成了自己的丈夫。
突然,她听到有物体倒地的声音。
“谁?”她撩起了锦帛。
那个明媚的男子脚步不稳的向她走来,那双桃花眼痴迷的望着那个坐在床边的新娘,那个让他日思夜念的女子。
今天,她成为了别人的妻子。
“明漾。”看了看被他点倒的宫女,她微微皱起柳眉。
“小五。”他对她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一个箭步来到面前。
一阵酒气扑面,她皱眉,“你醉了。”
他笑了,笑容有着凄切,低声说着:“若我真的醉了,心就不会这么痛了。小五,小五……为什么,为什么?”
突然,他伸手抱紧了她。
她一惊,挣扎,“你醉了,快放开我。”
“小五,小五,为什么从小你就不愿好好的看我一眼?”他抱着她哽咽着说,任她怎么挣扎也不愿放手。
她忘了挣扎,心里有点明白,难道他……?
“你出事了,他有为你哭的理由;而我,想流泪却没有资格……小五,小五,为什么爱你会让我的心这么的痛?”他痛苦的低喊着。
她闭了闭眼,真的被自己猜中了。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吧,明漾其实是个很好的男人,可她没能爱上他,这也许是缘分的安排吧。
突然,他挺直了腰肢,然后吻住了那柔软的红唇。
她呆了,他怎么可以这样?现在她可是赫连廷的妻子啊,而且他身为弯月教的左护法,被赫连廷知道了,这条命是没可能留住的。
“嗯。”她想要推开他。
他的舌在此刻窜入她口内,寻找着那丁香小舌。
他不是醉了,而且清醒得很。清楚地知道这个女子不会属于自己,而嫁给了赫连廷后,自己与她从此咫尺天涯了。
他不求能得到她,只求能有这一个吻,此后寂寞的时候能回味。
她感觉自己的脸上湿湿的,心里一惊,立刻伸手去摸,却发现不是自己的泪。然后明白了,是这个男人的泪。
明漾哭了,记忆里这个男人从来都是笑得放肆,即使连失落也没看到过,更别说是流泪了。
现在,他却哭了。
很久,很久,他才不舍的离开那柔软的红唇。
温小镜喘着气用力的推开他,然后退到他无法触及的地方,很生气却又不忍心动手伤这个已经伤了心的男人。
“明漾。”
他却背过了身去,不让她看到自己脸上的泪痕。
看着那个挺得老直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她竟有一种想哭的感觉,是不是因为知道了他的心意,能明白这个男人的伤心?
没有开口,他迈开了步子离去。
“明漾。”她又唤。
脚步一顿,他却还是继续走,不愿回头。
就怕这一回头,他会不顾一切的掳了她离去。
挺直的背影被门关在门外,温小镜却有一种感觉:这个明媚的男子从此走出了自己的生命,再也不会回头。
洞房“VIP”
明漾离去后,温小镜拾回锦帛戴回凤冠上,呆呆的坐在床边。
那个明媚的男子,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自己的?
那个吻,带着绝望。
绝望么?
明漾呵,这个如晚风般温柔的男子。如果可以,她一定会对他说:“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整个森林,不值得。”
可是,她不能呵,不能再伤他的心了。
时间慢慢的过去,高照的红烛烧成一片红色的泪海。
门外,终于有了动静。
她动了动,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硬了。
门,被推开。
“世子,就让我们看看新娘子嘛。”
这声音,居然是她的皇帝哥哥,祁浅月。
她有些哭笑不得,怎么母亲不来阻止他?身为一国之君居然来闹洞房,这是很毁帝皇形象的啊。
“对啊。”这是欧阳凤雏的声音。
她就郁闷了,这算什么朋友?
“想看我娘子的模样,哼哼。”这冷如秋天的晨露的声音肯定就是赫连廷,没有丝毫的情绪起伏的:“谁打赢了我,谁就可以看。”
她微笑,这个男人真是够狂傲得可以啊。
“大哥,你瞧不起人。”赫连麟嚷着。
“对,对。”其他人跟着起哄。
他们谁不知道,他赫连廷是天下无敌手的嘛。
打赢他?
做梦还比较早呢。
“世子,你知道我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你这么说,实在太不公平了。”身为一国之君的某人继续破坏帝皇形象。
温小镜听了,在锦帛下轻轻的笑着,现在才发现这个皇帝哥哥也是个活宝啊。
“那各位请回吧。”赫连廷双手环胸冷冷的看着这群来凑热闹的人,他没有动手赶人已经很顾及他们的脸面了。
“这可不行。”欧阳凤雏可不愿轻易放过这个闹洞房的大好机会,“今晚看不到新娘子,我们就不走,是不是?”
“是。”众人附和。
赫连廷冷冷的扫过去一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劈出一掌将他震了出去。
欧阳凤雏跌落在雪地上,愕然的望着那个新郎倌。自己好歹也是高手一名,却在一式之内就被震了出去,而且毫无还击的时间。
天啊,世子还是人吗?
“那个,皇后还在等朕。”没半点武功的祁浅月一见欧阳凤雏的下场立刻很识趣的说:“朕也就不打扰了,世子啊,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爱说笑,堂堂一国的皇帝若是被人丢出天涯海阁,传了出去以后他如何在群臣面前抬得起头来?又如何去面对天下人?
“皇上慢走。”赫连廷淡淡的说。
“教主,你要和世子来真格吗?”悠尘小声问。
赫连麟很认真的想了一会,然后说:“我的武功肯定及不上大哥,你看啊,他一掌就能将欧阳震出房间。你说,我比欧阳强吗?”
悠尘很诚实的摇头,看看揉着臀部离去的欧阳凤雏说:“欧阳的武功比教主强多了。”
这是实话,赫连麟只是用毒功夫尽得楚陵睿真传而已。
“嗯?”赫连麟危 3ǔωω。cōm险的扫了这个右护法一眼,真不给脸,好歹自己也是他的主子嘛。
“教主,你可以尝试下毒啊。”悠尘一脸认真的建议。
赫连麟有些无奈的抬头望向那灰蒙蒙的天空,“算了,我看我们还是走吧。”自家兄弟,没必要闹真格的嘛。
“哦。”悠尘忙点头。
太好了,自己终于不用被人丢出去了,感谢天。
“大哥啊,好好的待大嫂吧。”赫连麟换上一张笑脸对自家大哥说:“弟弟我呢,就不打扰电子书你了。悠尘,我们走。”
“是。”
于是,来闹洞房的又少两个人。
其他人见厉害的人物都走了,一心来看热闹的人也就作鸟飞兽散,可不想被人丢出去呢。
人,终于都走光了。
赫连廷吐出一口气,关上门向内室走去。
床边,他的新娘一身大红喜服的坐在那儿。
他拿了秤杆走过去,深深吸了口气,才将喜帕撩起。
今天的她化了妆,掩去英气,多了身为新娘子的娇羞。眉眼带笑,温柔的望着自己,让他的心一荡。
“小镜。”他丢下秤杆,拉起她的手放到嘴边一一吻遍。
这样亲密的动作让她红透了俏脸,却没有抽回自己的手。
“告诉我,这不是在做梦。”他抬头望进那双棕色的眸子,低哑的说:“今天,你我真的拜堂成亲了,你真的是我的妻子了。”
这一切,美好得太梦幻了,他觉得好像在做梦一样。
“当然是真的了,我的夫君。”对上那双深情的眼眸,温小镜微微一笑。
“我的娘子。”他叹息一声,伸手摘下她头上的凤冠。
她绾了发,从此可以为她散开发髻的人就只有他一人了。
舒服的叹息一声,记得看过《洛神》的一篇报道;里面说,皇后那顶皇冠有七斤重。她觉得自己今天戴的这顶凤冠也相差不远了。
“小镜。”他深情的低唤一声,抱她在胸前,然后吻上那吸引着自己的红唇。
他时而轻轻吸允着那柔软的红唇,时而用舌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柔软的唇瓣,惹得怀里的人儿阵阵轻颤。
“嗯。”她呢喃一声。
这时,他的舌趁机窜入她口腔内,寻找着那丁香小舌。
她双手无力的攀着伟岸的男人,没有意识的回应着他热情而温存的吻。
他双手也没闲着,一手轻轻揉着那丰满柔软的臀部,让她不自觉的放松;一手隔着衣服轻轻揉着那软而有弹力的浑圆。
“哦。”她双目迷离的看着这个吻着自己的男人,觉得自己浑身无力,胸脯上那只大手的挑逗惹得自己的身子开始发热。
“小镜。”他离开她的唇,低头看着怀里的女子。
烛光勾勒出女子因为情欲而红透了的脸,她双目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