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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明显在欺负王爷外行了吗?
柳依婷白了眼朱雀。真是个笨蛋,麻将桌上是不能用亲情友情爱情来衡量的。三家不会玩,麻将没意思,现在一家不会玩,还有两家陪她玩,少了一个竞争对手,就多了一分赢钱胜算。到时候,就算夏辰兮一家输,哪怕他们三家赢,那也不失为皆大欢喜啊,哈哈。
柳依婷笑盈盈:“陪玩陪玩,娱乐第一,输赢第二嘛。”
“哗啦啦——”
一百四十四张麻将调皮的在桌面上翻滚。
问题出现了。
阿紫低着头,一双小手在跟前的十几张麻将牌里小幅度的搓动,不敢太过向前,生怕碰触到夏辰兮。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阿紫码的牌永远是那几张。
朱雀则小心谨慎的洗牌,躲躲闪闪,以免接触到王爷完美无暇的玉手。
任凭柳依婷怎么嚷嚷此二人不愧为天造地设的一对,就是不激进。
最后协商,夏辰兮不准洗牌不准码牌不准开牌,他只要安安分分坐在位置上,品品茶,注视注视柳依婷就可以了,他的牌朱雀会双手捧到他面前。
不知道的人,一定会说,王爷就是王爷,锦衣玉食惯了,连牌都不愿意洗。
这还只是一个开始。
第一局为荒牌。
夏辰兮在柳依婷简陋的表述下,自然只会抓牌和出牌,其他一概不懂。
朱雀自摸三次,结果都是觉得夏辰兮在场,还是不应该主动先胡,于是憋到最后也没敢吱声。
麻将桌上谈公事(6)
阿紫就不要说了,抓牌都抓不稳,眼前一片迷茫。
柳依婷是最认真的一个,认真的欣赏着夏辰兮优雅的气质,美丽的容颜。经常要朱雀提醒说:“王妃,该你抓牌了。”
柳依婷先是“哦”一声,接着抓牌,然后扔牌,一气呵成,中间绝无半点犹豫,其从容的举止,淡定的神态,不得不令人折服。
这一荒就荒了十局。
第十一局进行时,天魂进来了。
他悄声走近夏辰兮,恭敬道:“王爷,属下有事禀报。”
夏辰兮慵懒的斜靠着椅子的扶手,指尖划过眼前一排麻将,中指轻推最后一张牌,是“一万”。他抬眼,望着痴痴地柳依婷,无奈的站起身道:“天魂,你来玩。”
他在不退场,估计能和局和到明天天明。
“呃。”天魂怔了怔,盯着一桌麻将道:“属下不会玩。”
夏辰兮莲步轻移,长长的发,微微飘动。他向柳依婷走去,边走边说:“两两成双,洗牌十八对,投筛子数点,按顺序抓牌。看不顺眼的牌就扔掉。”
“辰兮。”柳依婷张开双臂,孩子气的说道:“抱抱!”
她已经被幸福的光圈团团包围而无法自拔。
夏辰兮伸出手臂把她抱起,坐上椅子,拥她入怀。
天魂硬着头皮坐下,屁股刚贴到椅面。朱雀眼睛一闪,抓起夏辰兮刚才投下的“一万”,高兴的说道:“胡了,不好意思天魂,一共五两。”
天魂茫然的看着朱雀,刚才那牌不是王爷出的吗?为什么要找他要钱?
柳依婷顺着夏辰兮的长发,倚着他幽香的脖颈,开心的说道:“朱雀你开门红了,真是奇怪,今天居然一连荒了十局,可以载入史册了。”
夏辰兮失笑,她真是……小东西一只。
重新洗牌。
气氛相比较刚才那会要略显轻松,当然,有夏辰兮在的地方,天魂他们都不敢多言,更不敢嬉笑。
麻将桌上谈公事(7)
天魂边洗牌边抬起头,看向神态惬意的夏辰兮道:“王爷,那个妖女……”
“是死鱼眼吗?”柳依婷猛然抬头,盯着天魂。
“死鱼眼?”天魂与朱雀同时疑惑的望向柳依婷。这个称呼,几天前王妃似乎也同巧儿说过。
“对啊死鱼眼,就是……”柳依婷犹豫了,她记得夏辰兮对夏梦瑶有着一份恐惧。微微皱眉,她笑道:“没事,没事,就是一个女人,没事喜欢挖人眼睛,你继续说,我不打扰。”
夏辰兮斜靠着椅辈,手扶柳依婷的腰腹,神色冷淡,静静地听着,并未出声。
天魂继续道:“那个妖女……”他想了想,改口道:“那个死鱼眼三天前开始在番国招兵买马,囤积粮仓。”
一个爱挖人眼睛的女人,他的印象当中只有那个妖女。那么想来王妃口中的死鱼眼与他口中的妖女应是同一人。死鱼眼这个称呼倒是比妖女有意思多了,真亏王妃想的出来。
夏辰兮不语,眼底若隐若现似乎有一股琢磨不透的雾气,修长的手指将柳依婷的发丝把玩在手心。
天魂看看手中的牌,随手扔出一张,抬头望着夏辰兮道:“柳延的举动并无异常,至今尚未找到他与死鱼眼有什么联系。巧儿最近也没有什么动作,从表面上看,一切都非常自然。”
柳依婷正欲开口。
阿紫自摸。
柳依婷生生地将话吞进腹中,幽怨地望了眼阿紫。她怎么忘记了,阿紫在麻将上造诣深厚,至今大赢三方,只她一人惨败,如今重蹈覆辙,后悔已晚矣。
夏辰兮右臂轻靠椅子的扶手,手指轻抵自己白净如雪的脸颊,眼神恰好可以凝视柳依婷的侧面。始终未发一言。
天魂想了想道:“左将军并无大碍,保住了命根子。”
柳依婷悄悄地舒口气,还好还好,断人子孙会倒霉八辈子。事后她才知道左少弈是左家一根独苗,要真当了太监,左家列祖列宗从坟墓里爬都要爬出来拖她一起下地狱了。
麻将桌上谈公事(8)
这时,蝶苒端着一盘晶莹剔透的紫葡萄,与一壶刚沏好的莲茶,步入花厅。将葡萄与莲茶搁在一张小圆桌上,连同小圆桌一同移到夏辰兮和柳依婷身边。
夏辰兮拈起一颗水润清亮的紫葡萄,手指灵巧而优美的除去表皮,将果肉塞进柳依婷因连输十局而气嘟的小嘴。
柳依婷连同夏辰兮的手指一起含进嘴里,就是不松口。她是故意的,不放过任何与他亲密接触的机会。
夏辰兮不予理会,悠悠地道:“小东西,那天给我的药,是谁给你的?”他有好多事情还没问她,这三年来,她到底在哪?他几乎寻遍了绝暮崖底,却不见她的丝毫芳踪。
“什么药?”柳依婷松口。
夏辰兮淡笑,手指抽离她温润的口中,不着痕迹的拂过她柔软的红唇,道:“红色瓷瓶,白色药丸。”她一点没变,不是忽视他的提问,就是喜欢反问问题。
“哦!”她想起来了,扔出一张“九筒”。正想回答夏辰兮。
只见朱雀乐呵呵的伸出他黑乎乎的魔爪,厚脸皮的抓进被她遗弃的“九筒”,哗啦啦一排摊开,高兴道:“胡了。”
“我靠!”柳依婷气绝,以前在现代也没这么背过,到了古代就从来没在麻将上得意过。
夏辰兮揉了揉太阳穴,她又一次无视了他。如果她对他说的每一句话,能像对他的外表一样,一丝不漏,收进眼底,听进心里,他会感到高兴。
柳依婷突然转过头,不顾在场还有其他人,狠狠地在夏辰兮红唇上印下一吻,宣誓道:“从现在开始,我输一局就亲你一下,我要是赢一局就跟你舌吻一分钟。”
众人沉默。
柳依婷欢快的招呼大家:“来来来,和气生财。”这下不会输的捶胸顿足了,怎么玩都是她赢,心里美滋滋,表情喜洋洋。
“啊。”她轻叫,终于良心发现,问道:“辰兮,你刚才问我什么问题来着?”
麻将桌上谈公事(9)
夏辰兮凝视她,长长的睫毛上下跳动,美丽的眼眸泛起一层薄薄的雾气,水润的朱唇微微开启,淡淡地说道:“药。”
朱雀等人背脊发凉,冷汗直冒。
柳依婷抬眼扫视三家:“你们干嘛?赢钱了该高兴嘛。”敲敲脑门道:“药,鲁迅先生曾经写过一篇文章,名字叫《药》。”
夏辰兮静而不动,斜靠着椅背,莲茶袅袅香气久久徘徊。他两指轻捏茶杯,吹去热气,抿一口,眼帘轻抬,冰冷的目光瞬间冻结空气。
朱雀等人屏住呼吸,手脚僵硬。
蝶苒小声的提醒:“王妃,是您前两天交给王爷的那个红色瓷瓶里的药。”王爷在生气!
柳依婷可算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