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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什么?没事了,萧宝贝呢,她和文书现在回来吗?”
“已经回来了,宝贝已经睡着了……”
“嗯嗯,那就好……”宝娘松了一口气,微微放心,只要萧宝贝没事,一切都还好。
那个地方到底是什么地方?那些人是真的人还是鬼魂?若不是人的话,在这大白天出现在他们眼前又怎样解释?
她实在是搞不明白。
“你知道为何他们一只不停的走动,不敢停歇吗?即使没有人鞭打,他们也不敢停歇一下?”
“为何?”
“因为被施了法?还是一种永远重复在噩梦中的恶毒法术……,施法之人,永远给他们停留的便是他们被鞭打的那一刻,即使已经没有人来鞭打,他们也会惯性的感觉着那种痛苦,仿佛依旧还有人在鞭打着一样……”谢子钰说着,眯着眼睛,脑子里想着什么,他自己也不清楚。
宝娘惊恐的瞪着眼睛,“怎么会这样?谁那么残忍?竟然这样去惩罚他们……”
比下十八层地狱还要残忍,下地狱还能赎罪,那在这里呢?只有等死?不,连等死都没有可能,只能天天的重复伤痛、重复鞭打,明明已经没有人在鞭打他们了,他们还以为有人在。不停的痛苦着,永远得不到救赎。
“是萧远山……”轻言吐出,这几个像是烙印一般,深深的刻在了宝娘的心上。
她信还是不信?
“不会的……”她不能确定!
“不会?”谢子钰不言语,既然她不信,他也就不说。
夜色暗沉,万籁俱静,黑灯瞎火。
远处朦胧中,燃着一顶灯笼,看不清是什么颜色,宝娘沉沉的点着都,睡去。
没有预料的,白天来临,神清气爽的起床梳妆,随即喊道,“萧宝贝,你在哪里?今天起来那么早?”
昨天的事,隐藏在心里,暂时的不去想。
“萧宝贝在哪里?……”
紧随宝娘之后,是谢子钰的声音。
紧张而来的谢子钰望到宝娘身边空荡荡床褥,眸子暗沉了下去。
“怎么?你没有见到宝贝吗?”。
“没有,我带着早点刚过来,就听见你再喊?怎么了?萧宝贝呢?”不由自主的提高了声音,语气里还带着点点的责备。
“不知道……”宝娘恼怒的低吼,一件事还没结束,又来了一件事,弄的她根本就顾不上!
“你、……”自己的女儿在身边都能消失!
“我要去找萧宝贝……”现在就去,立刻就去,管他的什么妖魔鬼怪,管他什么和萧远山有关的事!
静静的扫描了一下四周,立刻上前从桌子的砚台上,抽出一张纸,“这里有纸张……”
“嗯?什么……”宝娘赶紧围过去。
“自己看,是给你的”明显的署名是给她的,谢子钰看了一眼便给了宝娘。
“萧远山,你他妈的混蛋……”看完之后,宝娘怒吼一声,怒气腾腾的上升。
☆、v062:偷女儿的贼子
见宝娘大怒,谢子钰带着点好奇问,“怎么了?”
“萧远山带走了萧宝贝”宝娘异常肯定的语气说。
谢子钰闻言吗,俊逸的没有皱了又放,随即说道,“我看不像,若是萧远山能找来这里,为何只带走萧宝贝而不让你知道?他?”
“哼,兴许是他不稀罕我呢……”
“或许是有人冒着萧远山的名义来劫走了萧宝贝,这样可就麻烦了……”说着,脑子也迅速的转动,思虑,身边到底有谁知晓萧宝贝的事宜,还能清楚的带着人从这里走出去,他想,那人必定很熟悉这里位置和地形。
“不会错的,这是萧远山的笔迹,我是不会认错的,一定是萧远山带走了萧宝贝……”凭他的本事,隔空带走一个人是再简单不过的事。
“这样的话你就不用担心了,试想,萧宝贝怎么说都是他的女儿,必定不会伤到她的”谢子钰笃定的说道。
宝娘微微点头,心中依旧疑惑丛生。
过了许久,宝娘开口打破了原有的沉默,“我想先去找萧宝贝”
“那这里的事呢?你就不想知道他们为何会这般痛苦的存在,还有很多你能了解到萧远山的,你不打算一探究竟吗?”谢子钰眼神直直的望着她,语气异常的冷漠和疏离。
“想,但是,在我生命中,萧宝贝才是最为重要的,我不能放着她在外面”
“你是想着萧远山还是真的想救出萧宝贝?”望着宝娘,谢子钰露出一抹淡然、我就知道这样的表情。
“我……”宝娘犹豫,像是被人拆穿了心中事。
“我只想着萧宝贝而已……”顿了一下,宝娘认真而严肃的说。
谢子钰露出一抹笑,“怎样想的你自己知道就行……”
没等宝娘离开,夜里就下了一场大雨,大雨整整下了一晚上,在如此之境下宝娘也没得睡着,望窗子,怎么也睡不着。
隐隐约约,又是一阵琴音响起,过了许久不散,宝娘起身,披上一件衣服,零散的头发散在后背。
走出房间,她能清醒的知道自己要去哪里?要做什么事情,知道现在的她是正常的,不是被控制住了!
沿着房间门外的走廊,外面的雨水打湿了走廊的边角,不过,里面倒是蛮干的,走在干净的长廊里,一点也感觉不到外面雨水的洗礼。
听着琴声,一直往前,直到在长廊的拐角处,有一个隔离长廊而存在的亭子,亭子四周是一些花草树枝,郁郁葱葱,整个的环境和外面枯叶纷飞的情形一点也不像。
心中,纳闷,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何她能听到琴声在悠远的扬起?而别人却不曾听见?
“你是谁?”隔着长廊外面,宝娘厉声问道。
亭子里背对着宝娘席地而坐、身着翠绿色的衣衫的女人在深夜里显得有些祥和,亭子里的人不但没有理她,手中的琴反而弹的越发厉害了起来。
须臾,宝娘感到一阵子冷气,飘飘悠悠的传来。
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有点冷、。
“你是谁?为何坐在这里?有何目的?”宝娘再次问道。
大约有几秒钟的停顿,然后,那人转身,紧闭着眼睛,手中的琴安放在腿弯处,轻声而言,“你终于来了?我一直在这里等你……”
女人一直闭着眼睛,却能看到宝娘的神情,“别惊奇,我等的就是你?我希望你能拯救我们离开苦海,即使死去也比这样存在着强……”
“你们?除了你还有谁?我能拯救你们?”宝娘指着自己不解的问,她都不认识他们,怎么来拯救他们呢!真是奇怪的人。
“是你,我等的就是你……”女人猛地一睁眼,空空的眼眶,深深的凹陷下去,只留下两道眼珠子被硬生生的扣掉的痕迹。
“这个是?”心中诧异,却已经淡定下来,她也不那么害怕。
再看到她眼眶的时候,除了悲凉还有一些赶感伤。
“你们怎么会这样?是谁弄掉、嗯,你们的眼珠子的……?”宝娘认真的问,没有一丝嫌恶或是恶心。
“全是拜萧远山所赐,是他亲自挖掉我们所有人的眼珠子的……”女人说着,眸子里像是有两团怒火,攻心呢!
“为何?”直觉没那么简单,萧远山虽是狠戾,却对普通无关紧要之人毫无在意,根本就无需动手,因为他不屑去动。
能让他动手的肯定是能影响他的人,到底是谁呢?是为了何事才如此糟践他人?
“因为传言,说我们少主有两颗能视万物的碧绿色眼睛,才引得我族惨遭这等惨绝人寰的灾难……”女人说着哀痛的要流泪,却无泪可流。
长江北岸,居住着一群古朴但异常聪慧的人,引人注意的不是他们的聪明才智,而是他们每人的眼睛都能看到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或是游魂、或是隔壁人家未来要发生的事,或是着一年之内,什么时候旱、什么时候涝?更甚者,能看到下一任的皇帝。
一些事情,他们都能知晓一点,却知道的不多,这样无妨,别人只能传唱他们的异能之美言。
祸端却也从这里开始,直到他们的少主,一个自出生便睁开眼开口说话的孩子,喊了一声母亲,可是欢喜了大家,但是他母亲却在深夜,病逝床榻。
经大夫查看,原因是产后大出血而亡。
大家也没多做他想,只道命该如此。
随着岁月的流逝,少主渐渐的长大,但是,他却从来不说一句话,别人不理解,明明是个一出生便开口说话的人为何不说一句。
但是在他三岁的时候,又是只说了一句,喊的是一声伯父,次日,清晨,他伯父出外摔马而死。
接二连三的,少主不说出则已,一说,必定有人要死。
晃动着诡异的绿色眼球,幽幽的吐出一个人名,那个人必定在近期死亡。
这是少主长到十五岁的经验,因此,他从来不开口,一旦开口必定会有人死。
“那这个和萧远山又什么关系……?”宝娘觉着自己好像是听懂了一些,就是一个奇怪的倒霉孩子,喊到谁,谁就更倒霉的死去。
可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