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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没有打开,可是荀彧却是能够猜到这里面装着的定然是那镶有金边的传国玉玺,故而这个时候他却是心中有着难以言表的起伏。
“文若先生,且不必激动”刘备却是劝道,“此事却是说来话长,想来先生也是听说过了月前在许都发生的那场火事”
荀彧自是点头,静待着刘备给他说出下文。
“在那场火事发生的时候,曹操却是身在云台山上,无暇分身,而那个时候许都城中现有谣言纷纷,后有曹彰大军扰乱过一段时间,故而在大火爆发的时候,倒是让许都城中很是混乱了一夜,就在那一夜之中,天子却是在有心人的帮助之下,和皇后两个人离开了皇宫,继而也是趁隙逃离了许都城”
“那之后呢?”
“其后,我等虽然也只详加搜查,然而也只能大概的探寻到天子曾经走过的地方,不过也只是因为那个帮主天子脱离许都的人,原本是道门的左慈,想来这个名字,先生也是清楚的”却是邓瀚在刘备的示意下,对荀彧解说道。
“而后,在我从云台山和华佗先生两个人给曹操治理了痼疾之后,我们两个人当然是没有再回到许都,便在云台山上离开了,我们两个人自是一路沿着大河而走,过了洛阳之后,经过弘农,而到了潼关,却是接到了那左慈的传信,让我到了郑县见面,待我到了那里见到的只是这一方玉玺,至于天子,却是不见踪影,而我再三的问询左慈,所知道的,也只是天子已经无意于这权位,他倒是相从左慈,想要求仙了道,自在逍遥了”
“既然如此,以荆州的能力,也应该能够从后追寻到左慈的行踪,去顺藤摸瓜,探究一番才是啊”
“正如先生所言,我在从郑县返回的路上,便已经下令让各地的人都去追查一番,不过从那时起,到了今日方至,这段时间里,却是没有丝毫的踪迹,也没有什么可以让我们入手的线索了”
“当然之前,在郑县和许都之间的这段路程之所以还能够发现了天子他们的行踪,却是因为那个时候的左慈他们总是在我们的那些个沿路上布置的据点中取一些财物,以供天子和皇后两个人享用”
“至于说左慈如何能够取得这些钱物,却是因为那个老道士擅长一门易容的异术,可以轻易的化身万千,而不被人发觉其行踪,所以才能那么方便的从各处提取出钱物以供养天子而自那之后倒是甚少有他的行踪了”邓瀚却是说道。
“想来在许都的时候,先生也该听说过,曹操在邺城被左慈大加戏耍的事情了,此左慈便是那个左慈,其人却是得道的高人,自身多有异术,故而这样的结果,虽然让我们很是不满,但是如今关于天子的行踪却是无从得知,实在让人无法区处”诸葛亮倒是这个时候插话道。
“在先生到来的这段时间里,我等也是时刻关注着对于天子行踪的探查,不过却是没有如愿,就像是人世间就没有了这三个人的行踪一般,又或者是他们三个人的出现就像是个虚幻的梦境一般”
“当然对于左慈,我却是曾经在成都的时候,见过他一面,也略微的知道一点,这个老道士曾经在峨眉山上修行过,根据这些印象,我自是让中司马府的手下,还有让主公手下的云汉货栈的人手,还有通过其他种种的手段,去探查,终究都是一无所获啊”邓瀚说道。
“此外对于左慈这个人,他从来都是个道士,对于伤害天子这样的事情,想来定然是不会做的,而且他对于曹操也很是反感的,要不然也不会在邺城的时候,作出那些让曹操的威望大减的事情来了”邓瀚继续的解释道。
“可是这左慈的行事也太过奇怪了吧,为何偏偏要将天子给拐带走呢?”荀彧问道。
“或许真是天子已经受够了以往的遭遇,对于权势的心思早就冷了,又或者是对于天下的臣民也是失望久了嗨,这却是叫刘备如何是好?”
“想我自起兵以来,便立志为兴复大汉而九死不悔,而今天子居然就这么舍弃了我们这些人,逍遥自去了,叫我等情何以堪啊”
“主公莫要伤怀”诸葛却是劝道,“毕竟天子这些年中受过的欺凌太深,而今曹操在许都城中有事接任了魏王之位,其所作的这一切事情,都是为了他们曹氏一族将来篡汉自立而做的准备,天子自是有些伤心过甚了也说不定”
“孔明,这些话,却是猜测之言了”此时的荀彧倒是接过了诸葛亮的话,说道,“曹操对于天子的欺凌,却也是实在过分了,不过在开始的时候,其本人的心思却是不在这里的,当然如今说这些却是没有什么用处了,终究眼下天子却是不知何处去了,而许都那边居然对于这样的大事,并没有看重,却是叫人不得不失望啊”
荀彧口中的失望,自是对于曹操的心思甚为明白之后的失望,想曹操既然能够为了他们曹氏的明天将荀彧给这么的从许都中去掉,而今天子虽然并没有在他手中继续的掌控,可是这么一来对于曹操的大业并没有太过的伤害或者延误。
毕竟在以往的时候,许都城中,以及曹操治下的那些个百姓却也早就不以天子为意了,而今到了已经称王了的今天,曹操对于天子当然是更加的不以为意了。
当然对于如何向天下人交代的事情,荀彧作为对曹操最为了解的人,自是能够猜测到曹操可能的把戏,无外乎,或病,或者死两条路,反正如今的天子在世人的眼中就是曹操的傀儡。对于这一点,荀彧自然也是知道的,对于当初一力主张将天子迎接到许都的当事之人,如今的荀彧却也是有些后悔的,不过在当时的情况之下,天子的安危却是关乎到了汉室的存续,毕竟若是在那个时候的天子却是身处于白波贼这样的土匪强人的手中,想象一下,在那之前的时候,天子在西凉军中,竟然被郭汜和李傕着两个人各自据为人质,互相争锋,而到了连西凉军也秉性不如的白波贼的手中的遭遇自是更为不堪的。
若非当事的河内太守张扬的辅助,以及随后的曹操出兵的迎奉,天子或许早就不在了也说不定。
而今的天子居然就这么走了,虽然让天下的许多人会失望,然而于天子本身的意志,作为臣下的荀彧他们却也该有所想象和理解的。
毕竟天子自从继位以来,何曾有过真正的舒心的时候,当然身为天子,虽说会有着拥有四海的权势,有着四海之滨,莫非王土,率土之臣,莫非王臣的权威,可是这位当朝天子,却是连身边的女人以及妻儿都不能护住的一个天子,这样的日子,如何能够让一个天子,而且还是一个拥有着不错勇气和智慧的男人过的下去呢。
而且左慈在天子的身边,这样的求道之人,自是心性和对于世间的理解迥异于常人的,想来他也是看到了天子的苦闷这才趁隙而入,将天子的心从那种看着暗无天日,没有了什么尽头和希望的朝堂之上的权势之争中解脱出来,毕竟以天子的势力和实力,在许都城中继续和曹操对阵下去的话,他的前途和结局自然是早就预定了的。
以荀彧的智慧,这个时候自是能够想到在许都到郑县的路上,天子是如何的欣慰于那种自由自在,没有什么束缚的日子,像这样的生活,对于一个常年四季始终生活在黑暗之中的人,该有着多大的吸引力呢,那种对于美好事情和前景的向往,那种对于自由自在的生命的期盼,又该是何等的难以遏制呢
即便是天子到了荆州的地盘上,或许有刘备一代自是会对天子之命,唯命是从,不过想象一下,眼下的荆州的势力,却也是刘备领着一干文臣武将辛辛苦苦创建下来的,要知道刘备在建立这份基业的过程中,收到的苦难可是要比曹操更加的多,也更加的艰辛的,而今曹操也已经变成了这种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枭臣之属,谁又敢保证将来的刘备或者刘备的后人,会不会像如今的曹操一样对待天子呢
毕竟天子于荆州的臣民可是没有什么恩义的,要想收拾荆州一众的人心士气,却也仍旧要靠荆州众人的努力的,这样一下的话,天子将来的结果未尝就一定会比在许都的时候好,既然将来的事情都是说不准的,还不如在这个时候,自在逍遥的痛快呢
对于天子的心思,设身处地的略微一想间,荀彧倒是能够得出这样的结论。
看着此时殿中的诸人,他们却都很是一副沉重的表情,尽管此时的荀彧也定是不能保证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