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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朕却是该要给活活的闷杀在这宫里了”
“陛下,何必言此,这却是在下的罪过了”见天子说的如此郑重,虽然祖弼当然感受得到天子对他的信重,可是在他心里激动的同时,他的心中也是有着莫名的悲哀油然而生,想象一下,一朝天子,居然要沦落到这样的地步,却是连在外面的那些市井小民都略有不如的,毕竟他们多少还会有这自己的自由,可以轻松自在的出入,过活,而天子的一言一行,却是总都在人的关注下的。
“其实这两天,华佗神医他们却是没有在国宾馆中,因为丞相大人见神医将陛下的病症都给治好了,也想着让神医帮着瞧瞧他身上的痼疾,所以这两天神医都在丞相府那边忙活,因此陛下要宴请他们的话,或许还得过段时日了”
祖弼却是知道若是他提到丞相府的事情,总是会让天子不喜,然而实情如此,他便是想要隐瞒一二,也于心有些不忍。
“哦,原来如此啊,这却也应该啊”说这些话的时候,天子虽然语气平静,不过他的眼神却是不平静的很
第四十九章 将无将(二)
第四十九章 将无将(二)
人在做任何事情之前,他们初始的手段和方法都是很直线的,毕竟没有经历或者收到一定的经历的人,他们确实不会将事情都考虑的很复杂的,或者说这个时候的人总是很单纯的,他们对于将来的事情的期望也就显得很理想化。
当然也是有些人在行事的过程中渐渐的能够明白这个世界却不是单纯的,每一个事情,每一个节点都总是处在一个和周围的种种关联在一起的,也即是说,人所存在的这个世界却是一个大王,没有什么人会是例外的,除非他没有生存在这个人间界。
尽管天子刘协在对抗曹操的跋扈这场很是漫长的战斗中,总是没有得到过胜利,甚至还因为他屡屡的挑衅而让他在朝廷上受到的尊重以及名义上的位分也在日益的减少,不过这一切只是让天子渐渐的增加了些对于曹操势大难治的绝望的感觉,而他在这其中的到的教诲却总是少的可怜,而随着天子这种绝望感觉的增加,相应的也是让朝廷之上,能够发出的忠直之言也越发的少的可怜。
一个人总是紧闭自己的心扉,那么他就不可能得到什么能够让他的心灵成长的养料,而一个人没有看清前路的眼力,再怎么努力,却总是不会得到他真正的出路的。
天子的身份本就局限了刘协,他不可能对任意的一个人敞开了自己的心扉,毕竟高下之别,尊卑之分却是这个礼制的时代给人们之间天然形成的一个界限的。
一向以来,太多的事情,让天子刘协不可能得到太多人的看重,而他也相应的也没有给以那些不多的对于他有些忠诚之意的人以回报。毕竟他的生活总是处于一个很是悲催的环境中,总是在人身的自由和心灵上的自由,这两个方面上受到侵害。
加上并没有能够让他信服的人,能够给他这些方面足够的提点和指导,总是不会让天子得到放下的勇气和决断,即便他也知道,要是一直按照目前的形势进行下去的话,他的未来却是会更加的黑暗的。
不过他却也只能逆来顺受,毕竟以往的他却是不知道他在离了这个犹如鸟笼一样的皇宫之后,他还能走到哪里去,而且到了那个时候他却又该如何的去存活呢?
毕竟他姓刘,还是从孩提时代就一直生活在别人的控制下的悲哀的刘姓子孙,太多的失败,太多的失意已经让他的思维有些麻木。
一个天子,既然身为上天轿子,那便不可避免的就要承继着从父祖那里传递而来的越千年而下的家族重任,这些当然都是刘协在以往的经历中,以及他身边的那些个人的眼目中得到的教育。
没有其他人的教化,只能这么想的的天子,也就是真的这么行事的天子,自然不可避免的成为了如今的他,当然要是刘协本人是个得过且过的人,又或者是没心没肺,没有什么包袱的昏聩之人的话,或许他也会活的好好的,就像假如刘协有他的后来人刘禅那样的心智的话,或许他也不会有如今的这么整天的心情悲愤,他却是没有能够说出那种此间乐不思蜀的豁达的言辞来的。
毕竟他总是放不下。
不过而今,却是在他的眼前,出现了左慈
对于左慈那天曾经给刘协说的那些个话,天子却是定然不是没有在脑中打过转儿的。毕竟在刘协的认知中,左慈作为第一个洗涮了曹操之后,还能让曹操对他无可奈何的人物,虽然其中的具体缘故,如今的天子总是看不通透,不过这一的左慈,总是让刘协在心中有几分佩服,想他一个堂堂的天子,在对着曹操的时候,还是犹如老虎吃天一样,无处下手,而左慈不过是个乡间的野道士,硬是在大庭广众之前,将曹操的面子很是凌厉的打压了一番,自然这一的人物当得他刘协佩服的。
左慈的出现当然让刘协的眼前一亮,毕竟从左慈的身上他却是看到了有别于他平日见到的纷纷扰扰的而且还不在他控制之内的朝廷的,在左慈的严重,他自然是能够感到那种群臣对于他这个天子的无视,或者是忽视。当日左慈看着刘协当然也不是那种所谓的臣民对于君王的敬畏,自然这种所谓的君王之威在刘协的身上也是看不到的。
在刘协看了,左慈于他却是一种心理上的平等,和曹操于他的瞧不起,群臣于他的无视,以及这些像祖弼这样的亲近之人的哀疼,都是有着太多的不一样。
却也只有想左慈这样的身份和心理的人,在和刘协说话的时候,才能唤起刘协心中较多的共鸣。
毕竟刘协对于曹操他们的那些言辞,自是敢怒不敢言,而对于那些朝中附庸于曹操的大臣,却是有话在这些人的眼中也是犹如耳旁风一般的,对于祖弼他们即便他的话语再有激动,可也只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
此时的天子,在祖弼的口中打听到了邓瀚一行人此时的举动,却也觉得没有太多的感触了,毕竟如今的许都城中还是曹操在把持着,即便是邓瀚他们代表着荆州一方的势力,可是强龙不压地头蛇这样的事情,作为刘协还是能够理解一二的。
不过得知了此时的曹操将要进行那所谓的开颅手术,却也让此时满心委屈的刘协,心中竟然生出了别样的心思,可是在他意YIN 的很爽之后,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总是会出现在他的眼前,那就是即便是他能想到趁机谋划曹操的妙计,但是他去那里找来实行的人手呢
且不说,以曹操的智慧,定然会将这种十分危险的手术,以及在这过程中可能出现的一些个意外的事情,都加以防备,即便是曹操不做特别的防护,以天子此时的影响力,却是不会有人会蠢得在许都城中为他出头的。
想象一下,先前的董承,伏完两族之人的遭遇定然会让许多的人都对他们响应天子的举动指示引来的后果好好的考虑一下的。
天子自是有些苦恼,不过在他看到左慈出现的时候,却是脸上一喜。
“仙师,这两日可曾去拜会过华佗神医以及邓瀚他们么?”
“这却不曾老道士也不是无所事事之人啊”
“即便没有见过他们两位,可是曾听说过,近些时日内,华神医便要给曹操疗伤痼疾了”刘协说道这里倒是有几分意兴飞扬。
“那陛下之意,若何啊?”左慈此时却是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不过笑意间自有几分古怪
“以仙师的手段,可否从中计划一下,或者去代朕向神医解说一二,莫要真的将曹操的痼疾给治好”
“可还有么?”
“若是还有机变,莫如将曹操这国贼给……”说道这里天子却是不再做声,不过提起来的右手在他自己的脖颈之间,做了一个刀割的姿势
“呵呵呵呵”一时间,左慈却是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一个劲儿的笑着,这笑声直将天子的心中都给笑的起了毛
“仙师可是觉得有什么,不妥么?”天子此时低声下气的问道。
“这一次来呢,老道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不过是给陛下您呢,带来了两件物事,虽然没有太大的作用,在陛下百无聊赖的时候,倒是可以稍解烦闷”
左慈说完,却是在刘协未曾注意的时候,便将他要给刘协的东西拿了出来,一个是装饰的极为精美的鸟笼,而且笼中却也有一形单影只的鸟雀,那鸟儿身上的羽毛倒也很是让人惊艳。
而另外一件却是象戏,不过和时下流行的象戏不同的,这象戏所用的戏盘要比之一般的更为棋子多一些,当然是九路纵横的棋盘。
“仙师这如何相戏?”天子毕竟还是无事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