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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一次衣带诏么,那样的话,不是会让曹操更加的将朝中的那些还隐在其中的对大汉有些念想的人物全盘找出加以杀害么,更何况,即便是天子,如今却也不知道朝臣中还会有谁能够像当初的荀彧一般对他暗中照拂。不过可惜当初的天子刘协,并没有对于荀彧的好意报以感念,而是也将之当做了曹操的故意卖好之举,而今荀彧却也已经退隐,自他之后,孔融,崔琰这些还敢仗义执言的忠贞之臣却也都被曹操给灭去了。
故而此时的天子却是无话可以说,“哈哈”似笑实哭,此时天子的声音犹如夜枭一般,却是引来了夜空中一阵阵扑棱棱的声响,看其形状,却是乌鸦。
“这鸟也知道皇宫之中死气森森么,来为朕这无能之君示警”
“仙师,朕该如何啊”
“君王死社稷?”左慈略带调侃的问道,反正他是个方外之人,对于那些个生生死死的事情,本就看的极淡,这般说也只是想探究一下这位天子的真心,反正如今在刘协看来,他的前途已经决定了,天子,皇帝,这些看上去高高的名号,却是像一把吧的枷锁,将他铐在这片大的天空,又让他不能不为已经颓势尽显的汉室长吁短叹。
死么,对于这样的事情,刘协却是没有想过,毕竟他再是艰难,却还没有走到穷途末路。
“陛下,老道曾经听过一首诗,或许您听听会有什么感悟也说不定呢?”
“仙师请将”
“死去元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不忘告乃翁”
“唔”刘协却是听到是这么一首诗,从其的词句间,他自是能够听出这是谁人所做的,毕竟如今的天下间,能够作诗,做好诗的就是那么几位,而像这种七言的四句诗,却也只有一个人能够做的这么好,毕竟在曹植等人还在为诗词的体制而有所探究的时候,那人却是已经不拘于何种形式体制,不断的道出了算的上这个世间最为美妙的言辞。
“王师北定,告乃翁”天子却是听在耳内,记在心里,至于如何想,左慈却是不去管他,悄然隐去,就像是天子的寝宫之中从来就没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孤寂的天子殿内,四面的烛火却是交相辉映,时而从殿门或是窗口处送来几许夜风,抖动的烛火映照下的天子身影,自然也是在随之摆动,而且那道影子却是很淡很淡的。
对于这场在皇宫内的对话,当然是无人知道的,毕竟有左慈在,他自然不会让此时的天子有什么威胁的,即便是有人会对出现在宫中的那声夜枭般的笑声起疑,却也会随机想到如今的天子正是个憨傻之人,对于这样的事情,却也不需要太过关注的。
天子的身份自是让人看着崇高,不过在这个汉末的时候,自桓灵之后,天下间已经有太多的人越发的对刘氏的帝氏看不上眼,先有如十常侍一般的人物上瞒君父,下压群臣,将皇帝玩弄于鼓掌,后有董卓入京,擅置废立,更是将被他费了的当今的兄长给毒杀,而到了曹操这里的天子刘协,先后有了伏皇后,董贵妃被臣下的鸠杀,君威早就被这些权臣狠狠的踩在了脚底板之下,而这些宫中的侍卫未尝不是如此。
虽然他们不会有什么欺负天子的心思,不过对于刘协的敬意却是没有的。
就在于此同时的朱虚侯府上,今天也是亲眼看过了那一场对决的曹冲却也在想着自己的心事。
聪明如他,自从五六岁那年有了一次称象之举之后,(曹冲生五六岁,智意所及,有若成*人之智。时孙权曾致巨象,太祖欲知其斤重,访之群下,咸莫能出其理。冲曰:“置象于船上,刻其水痕所至。称物以载之,则校可知矣。”太祖悦,即施行焉),他自然知道从那个时候起,他在他的父亲以及诸多朝臣的心中有了很好的印象,并且已经得到了他那位权倾朝野的父亲的宠爱。
不过他却是知道这份宠爱于他,却并不仅仅就是好处。随着他的父亲的权位越来越难以遏制,这般发展下去的话,终究会在某一天达到位极人臣之后的更进一步的情势,然而与他那几个已经长成的兄长相比,他却是有太多的顾虑。
万千宠爱于一身,并不是什么好事带来的关注,以及敌意却也是那般的明显,故而自那称象之后,曹冲却是在很多的时候,都将自己的心智隐藏在了平日的玩闹之中,那是因为他在背对着众人的时候,总是能够感觉到那些看到他的目光中蕴含的羡慕嫉妒,以至于想要将他看穿的狠辣目光。
为了能够让自己平安的长大,他自是和几个兄长都很是玩的很近,当然在这过程中,他却是文不与曹植相比,武不与曹彰相闻,对于曹丕,如今他们几个序列中的大哥,却是总是恭敬有加,但有事情,却是全都请教于他。当然在这个过程中,他却也没有忘了让曹操的目光从自己的身上离开,也时不时的透过一些个小事情加强和维护着曹操对他的宠爱。
不过他却是知道,要想让人们属意于他,宠爱却是不够的,就像是他在暗中拉拢到的那位先生曾经对他说道的,“朱虚侯,少年有智,天纵奇才,自是人人喜爱,然而丞相要选的继位之人却是应该不是他的所爱,而是能够继之以大业的人主”
“丞相既不会立爱,也不一定会立长,所要立之人,却是需要,辨察仁爱,又要英明果断的”
曹冲自是以此言极是,并因此而实施了这许多年了。或许如今,于他也该正式的开始表现一番了,曹冲心想。
(能猜到曹冲拉到的谋士是谁么?嘻嘻)
第二十八章 纵
第二十八章 纵
第二十八章 纵
“不想居然是朱虚侯今日大驾光临,在下这里却是有些熠熠生辉了当然了国宾馆中,本就不俗,这般有了您的到来,却是让在下更感荣幸啊”
“呵呵,邓瀚,邓子浩,你这般说话,却是客气过甚了,想当年你初次来许都的时候,我可是特意央求的二哥第一个来摆放于你的,而今不过匆匆数年,你倒是这般拒故人,真是有伤我这颗好心啊”
此时的国宾馆中,邓瀚的住处,却是迎来了曹冲的拜访。
“我那四哥自是早就要来拜访,并且也让荀长倩代他给你这里下了拜帖,之前是由于你要备战与那史阿的剑道对决,昨日见你大仗神威,将他击走,倒是让我很是敬服啊,不想你这么一个文文弱弱的书生样,居然就那么轻松的将名声赫赫的大剑师史阿给击败了实在是让我惊讶”
“朱虚侯却是太过赞扬了在下那里有那么厉害,不过是机缘巧合罢了”邓瀚自是连连摇头。
“本来昨日就当前来恭贺与你,不过想你定是事务繁忙,故而也只能到了今日才能前来向你道喜,当然了顺带的,我倒是也想实地的看看你那一套慢悠悠的剑法有何神奇之处,若是有缘的话,我倒是也想学习一番呢”
“侯爷却是客气了,若是有心的话,又有哪般机会,在下自当与侯爷切磋一二”
“子浩,既然你这般说,那我可就等着了”曹冲却也是一副笑意盈盈的脸,“本来昨天也是和四哥越好的,今日一同来拜会你,不过你也知道,我那四哥却是有些那个狂放不羁,呵呵,昨天回去,因你得胜之故,却是一高兴,给喝高了,无奈之下,自是不能起行,倒是让我代他向你说一声才是啊”
“那里,有侯爷你来了,就已经让我颇感荣光,若是再有临淄侯一起的话,我却是都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
“嗨,这般说话,还真是别扭,想当年子浩你来许都之时,却也曾和我二哥彼此名字相称,如今时过境迁了,却也变得有些无趣了”
“既然侯爷如此说,那还得先谢过侯爷不怪在下的僭越之失”
“这却是说哪里话,子浩你的身份,如今放出去,别说与我言谈,不用那么拘礼,即便是与华歆等诸多朝臣也是足以平齐的,像你这么本事的人,普天之下,却还是只有你一个呢,纵使谈不上后无来者,然而前无古人,却是一定的”
“呵呵,这可是不敢当,在下也不过是侥幸,侥幸而已”
“纵是侥幸的话,为何偏偏不见别人也来侥幸一个,倒是都让你给赶上了,这却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对于曹冲这般奉承,邓瀚却也只能应承着,不过他却是知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既然曹冲是与曹植约好了一起的,那他所求之事,却也当是和曹植差不多的。
“华佗神医,这些时日以来,为天子诊治自是辛苦了,不过从平日里为天子把脉的太医那里,倒是已经得知了,天子的疯症却是日渐好了像这种不是身体上的毛病,当初可是难坏了宫中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