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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然是由华歆和祖弼两个人来到国宾馆接待邓瀚和华佗两人入宫,邓瀚和华歆两个人自然说着彼此的官样对词,而祖弼身为天子近臣,自是在和华佗交代着一些入宫时需要注意的地方,以及之前他们所经历的天子发病的症状,还有平日里的表现,毕竟这些都是可以作为华佗治病之时以作参考的。
由这两个人陪同,邓瀚和华佗两个人自是一路通行,便进到了皇宫之内。
尽管华佗乃是第一次深入皇宫,不过此时的华佗倒是没有丝毫的拘谨,自从祖弼开始和他说起天子刘协的病症的时候,华佗便进入了他自己的状态,于这些身外之物的情势,却是不做他想,正因为他的这份专注,才会让他有了如今的医道。别人是极于情,方能极于剑,他自然是因为极于为人救治的那份医者仁心,才能有了这种世人称颂的医术。
邓瀚却是第二次来到皇宫之中了,尽管上一次他来赴宴的时候,是在杨修的陪同下,夜间进宫的,而此时自是在华歆的陪同下,在初升朝阳的陪同下进入的皇宫,可是邓瀚却是觉得如今的皇宫比之以往却是少了许多生气,而是多了更多的压抑和荒凉之意。
或许也有天子患病,人心惶惶的缘故,不过即便如此,邓瀚还是觉得这皇宫之中的气氛就像是当下的天子在许都中的地位一般,和着皇宫相隔不远的丞相府相比,那里的气象倒是万千,别是一番庄严,而这里除了死气沉沉,便余下的就是荒凉。
倒是在他们通告了皇后之后,得知此时的天子又埋首于后花园中不知何处的时候,几个人便在近侍的引领下,赶到后花园去寻找天子的行迹,就在这其间,邓瀚等自是看到了在花园中能和这时节呼应的朝气,当然还有看到了那座虽然不起眼,然而却总是无法让人忽视的慈乌观。
“还真是显眼”邓瀚却是轻声道。
“先生可是说那道观?”尽管华歆的年龄要比邓瀚不知大过了多少,然而华歆却是一再的坚持,说什么达者为师,折服于邓瀚的诗词文赋的功底,华歆自是要称呼邓瀚为先生,虽然这其中华歆也是有些做作,不过以他如今的地位和身份,似乎没有必要向邓瀚卖好,有鉴于此,邓瀚却是对于华歆这份儿自谦,有了些暗服,至于因为记忆中那管宁和华歆划席绝交而对于华歆的鄙夷,也是不经意间小三了许多。
毕竟那些都是历史,历史上的事情都是胜利者书写的,而此刻的邓瀚却是正处在历史之中,有些事情还是要靠他自己来判断才是。
见华歆提及那个慈乌观,邓瀚却是点头,“那座道观,倒是应天子所请,遍请故地名匠修建,虽然到如今结果很是不利于天子,然而毕竟是民脂民膏,却也不能因此而轻易的将那些工匠的心血给破坏”
没想到华歆居然说出这番话,邓瀚自是对于华歆的印象更是一变,毕竟曹操能够在荀彧之后,不选别人,单单让华歆顶了荀彧的位置,以曹操的魄力,却怎么也不会选择一个阿谀奉迎之辈担当尚书令这样重要的职位,毕竟荀彧以外,曹操麾下的能臣却是极多,若没有几分真材实料,华歆也不会这尚书令一干,便没有人能够将他给替代,足见其能。
几个人既然是来寻找天子的,自是不能在这里干挺着,即便是有宫中卫士的指点帮忙,还是很花了一番功夫,才最后在那慈乌观附近将天子找到。
“这秉性……”一旁的卫士们自是见多了天子这样的状况,虽然不能宣扬,不过窃窃私语却是少不了的,邓瀚自是能够听得到,不过对于这些议论,邓瀚却是心底里暗笑。
之所以邓瀚如此,却是因为就在他们找到天子的时候,在邓瀚的细心观察之中,天子却是在看到了他的时候有些异样,虽然那片刻的时间很是短暂,不过邓瀚倒是敢肯定的认定,“天子认出了他,而且所谓天子的疯癫之症,不过是掩人耳目”
邓瀚能够从天子的反应中,得出这样的结论,现在就看华老先生如何说了,毕竟此次前来会诊,自是要以医师的意见为准,而邓瀚虽然已经在他们未入宫前和华佗有过暗示,然而华佗如何说,邓瀚却是无法断定。
望闻探切,医师诊断病症的四方,却也是近两年间,华佗和张机两个人的杰作,如今却也在荆州开始兴起。
“天子这病症可着实不轻啊”
(不得不说,这两天却是有点疲惫,这不仅仅是因为昨天要考试,而是二十多天来,每天万字的更新是我从来没有过的事情,我是没有存稿习惯的,不过是根据大纲来编纂,今天大概也就五千多了)
第十二章 心
第十二章 心
“那个华佗真的是这么说的的么?”丞相府中,曹操却是正在询问着才从皇宫中赶来的华歆。
尽管对于天子刘协的变故,曹操多少有些预料,不过一个正常人突然间变得疯癫,尤其是想刘协这样的还是让曹操觉得有些意外。
毕竟一个人能够在诸多压制摆布下,存活隐忍了这么多年,不论其行为如何,如果是一个正常人,或许早就精神失常了,但是刘协却是没有,单就这份远超出平常人的忍耐,足见其人的不正常。而今这又突然的疯了,虽然像是如常,然而这样的如常却又会显得让人更为异常。
“却是如此,那华佗倒也说明了天子有此病症,大体缘由有二,一是心情长期郁闷纠结,引起的全身的血气郁结,致使神魂不宁,无法各安其位,进而动心惊魄,失了本性”华歆在开口之时,却是在打量着曹操的深情,毕竟这些事情,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
“这其二,却是源于进来天子服食的那些仙丹妙药,毕竟金石之物本多燥性,而今又是丹火烤炙而成,自是更添其猛烈,而这般药性和天子本身的心境冲撞之下,却是更添天子神魂离体的情状”
华歆说完,却是没有人提问,为何华佗所得的结论和之前那些太医所言之语多有不同,毕竟大家都知道如今的许都即便是身处于皇宫大院之中,一切人的身家性命却都在曹操的掌控之下,那些个太医,虽然也会怕天子,然而让这些人更为担心的想来还是曹操的权势。
“可有什么诊治的方子么?”
“这个却是没有当即给开出,倒是那华佗却说,想这类神魂之上的病症,却是有些难缠,毕竟连圣人都说过,子不语怪力乱神的话,而且天子一身,又关系到天下大事,却是不能不慎重,还需从长计议为妥”
华歆回答道。
不管众人如何思量接下来的应对之策,到时没有人怀疑华佗所言的真假,毕竟华佗乃是刘备派来了,任是如何做想,刘备却也不会派一个名不副实的家伙来的,而且先前许都之中的许多传闻,到是可以得到验证的,在这点上,对于华佗的医术,此时在议事的曹操以及他属下的重臣们到时无人怀疑,即便稍有些疑虑,却也被郭嘉给批驳了。
毕竟他原先长久处于病中,所谓久病成良医,对于华佗的医术,或许此时的他倒要算的上许都城中受惠的第一人,原先长年累月而自带一些白面对于世人的郭嘉,这两日内却是已经稍感自己的体内添了些元气,而原先的白面书生样,也是稍有些哦饿白里透红,与众不同了。
听的华歆说那华佗要从长计议,自是说明荆州来使虽然不能以神医之名,将天子的病给药到病除,却也是有几分把握在,不过总是要迁延些时日,对于这点,此时在场的,曹丕,曹植,还有特别仍曹操许令临时观摩朝臣议事的曹冲也都有些心内的波动。
曹操却也从放才的华歆回话中,知道了这个华佗到时一个敢言之人,或许他也能从中受益也尚未可知,当然他所忧虑的却是,毕竟荆州来人,其对于天子的病症自是可以用心照料,而对于他曹操来说,或许这其间的心思,到时需要好好的把握一二的。
虽然知道了天子的病症,却是疯了,曹操的心里并没有什么高兴的感觉,毕竟从他当初在杨奉那里接应到了那时候依然小屁孩般的刘协,到如今竟然快有二十年了,不管怎么说,这日子久了总会有些感情的,更何况如今的这小子,还是他曹操的女婿,虽说以曹操这样的雄图大略之辈,对于女子的关注,未必会像刘备一样喊出“妻子如衣服”的话来,可是这其间的情感总是会淡漠一些的,不过毕竟天子与他而言,总不会是一个毫不相干的人物。
对于天子,曹操却是只是希望他能平淡一点,按照曹操心中所想那般,不给他闹事,不给他遭麻烦,那样的话,曹操却也会给他在别的方面很好的补偿的,就像是这些年来,不管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