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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一也;
然时值当今,天下鼎沸,民生维艰。黎民尚不果腹,而孔融却是日日狂酒做歌,欢宴宾客,实在是朱门酒臭,路有饿俘,朝廷有令禁酒,只为化酒为粮,以为百姓,而孔融身为朝廷命官,不以百姓为重,何以身当高官,实不可取也,此其罪二也;
孔融享天下之大名,自可为朝廷举贤任能,以上报朝廷,下安黎民。然查其人却是讲求亲亲相善,自以私心,勾结如弥衡等狂士,非但无一益于朝廷,却败坏教化。实在是倾颓圣人之名,此其罪三也!”
这却是贾诩拨集了许多的证据。再交由御史而言。自是因为孔融之名声甚大。要向败坏其人,却是需要先坏了孔融的名声。
这等阴险事,自是只有贾诩才能做的出来。
“哎,不想承相竟然变成如今的模样!”却是荀彧的府上,正在闲置的主人发着自己的暗叹。
“你就不要掺和了,文若兄!”郭嘉虽说自在逍遥,对于那些真心的朋友却也是一副人心肠,毕竟两人都是出身颍川,而且当年他的出仕却也多亏了荀彧的举荐,若非如此,那时的曹操对于出身寒门的他,能够几时相遇却还在未知之间。
“就是我想掺和,那也得我能够掺和的上啊!”荀彧多少有些心灰了。毕竟曹操能够变成如今这幅模样,他却也是出力不少,若非他的鼎力相助,成就了如今曹操的势力,曹操的心思能够变换到这般状况却也需要很长的时间。
总是好不容易来一趟,郭嘉却是不想让好友沉浸在这些失意的事情中。“文若,我却是给你带来些好酒!”
“不会是从荆州带来的吧!”
“嘿嘿,看来就是我不说。也有人给你言语的,是不是公达啊!”郭嘉看着荀彧,心下却是知道,别看荀彧这般模样,可是对于曹操的事情,依然无不关心,要不然为何能够还要知道南征的那些事情。
天生一副劳碌命,即食君禄。便要担君之忧,这便是荀令君。
虽说如今华敌担了荀彧的尚书令。不过大家的心中对于荀彧的尊敬却是沉甸甸的。
对于南征的不顺,虽然是有很多的因由,但是在有些人的心中,未尝没有将曹操把荀彧给闲置在一边放在心底处想过。
“别说那么多,还不给咱整治一餐,我自带酒而来,君还不供奉点下酒菜,实在不是你荀文若的为人啊!”
“非是我小气,若是你被陈长文弹劾到朝廷上,别怪我已经提醒过你了啊!”荀彧却也不是那样放不开的人。
“弹劾就弹劾吧,要不然我郭奉孝的浪子之名不就名不符实了吗!”郭嘉却是丝毫的不以为意小“你说也奇怪了,我们与陈群那厮多少也算是同乡吧,当然了,虽说这同乡同的有点远,可是都是颍”人,而且大家都在书院里待过一段时间,又算同窗,可是那陈群怎么总是爱抓着我不放啊,我可没有得罪过他,实在是奇怪了!”
荀彧却是笑笑不语,他总不能告诉郭嘉,大家的出身不同,你是寒门。他是士族,他一个士族在曹操这里混的竟不如你,虽说各凭本事吃饭,但是多少也有些不平之意的吗!
“奉孝,你也莫要太过贪杯了。酒多伤身,你是不再受五石散之害了。可是嗜酒如命,也是不好的!”
“我自家知自己事,却是无碍的,反正我每天却是没有那么多事。你也是知道的,一年十二个月,每个月我有几天正事,除了有战事之外,我除了在家逗逗我家那小子之外,却是闲的很!”郭嘉却是逍遥。虽得曹操信任,他却也是不好权,经历了那场病,却是让他的心思变的更加的飘渺。
“文若,你肯定不知道,那个邓瀚那子浩,竟然给我写过信,说是他那里正在研究什么新的酒品。若制成之后,便要先给我送上几坛子。品尝一番!”郭嘉却是看着荀彧说道。
虽然听得郭嘉的话时,荀彧也是心下一动,可是却没有言语,不过两人眼神交汇间,却是相视一笑。既然那边能给郭嘉秘密传信,那么同样的给他荀彧也能做到,如今两人自是心下明白。
相笑间,只见荀彧转身去了书房,随后却是拿出了一封信,信上的笔迹,郭嘉一看自是知道是谁人寄来,打开,内里果然是一首词:
暮霞苇雨小莲出水红妆舰。风定。看步袜江妃照明镜。飞萤度暗草,秉烛游花径。人静。
携艳质、追凉就枫影。
金环皓腕,雪藕清泉莹。谁念省。满身香、犹是旧荀令。
见说胡姬,酒垆寂静。烟锁漠漠,藻池苔井。
墨香犹在,却是那年笑颜,依在眼前。(未完待续)
第十三章东边日出西边雨(九)
瀚的心思多少坏有着前世的印记。就像他对干荀彧的知引。他想的不过是让这位很是值得许多人尊敬的绝世智者能够愕以善终,毕竟荀彧所图的也是这个大汉天下的太平。然而至少到现在来看,他的努力多少有些打眼色给盲人的感觉。
自从和益州媾和之后的这半年间。到州却是自顾自的发展,除了各处一直没有停息的练兵之举,其余的地方却是都在积极的储备着一切所需的军用物资。
发现了珠崖之上的优质铁矿,以及交州方向日益繁华的海盐之利,凭借着这两样,这段时间以来,荆州不仅弥补了之前的亏空,还让那满编满员的三十万精兵却是装备一心。加上和袁尚以及西凉马腾两处的友好关系,在战马的质量和数量之上。荆州却又有了不小的提升。
而在汉中的杨洋和马缓回归襄阳后。邓瀚却是将身上担着的中司马的担子分给了这两个人代掌,毕竟这两人都是出自他的属下,回来继续干他们的本职,却也熟门熟路。
他自己却是向刘备讨了个差事,说是要去各地巡视一番商务事宜,名义上自是这般,可是熟悉那瀚的诸人却是知道,这小子不过是有些闲的慌,加上不知如何答应了孙小尚香的承诺,想领着夫人和女儿四处游玩
番。
时已入秋,却才凉爽,倒是个,出游的好地方。
利备却也知道别看邓瀚如今身居高位了,不过此时他的年龄却还没有二十,而孙尚香更是豆尧年华。加上她的身份不与别人相同,便也答应了,毕竟如今四下无事,东西两头都是平静的很,就连北面的曹操。却也忙着恢复势力,整顿朝廷,接连处置了不少对他不敬的,虽说曹操如今势力强横,也是需要文武相称,方能得保太平的。
那瀚出门自是不会跑过汉水和大江。毕竟他们是公私兼顾的游玩,何况在襄阳待了这么长时间的两位老先生,却也静极思动,想出去走走。以前邓瀚未曾出师的时候,水镜自是带着他游历四方,而今却是倒过来了,虽说如今荆州四处平安。可是这人老了,总免不了会有些意外。故而这一趟邓瀚带着孙尚香和**个月大的邓乐儿便出行了。
当然随行护卫在他们身边的却是李康和王基这两人,上次跟着王越跑到神归见识了一下他们所学枪法的正宗来历,却也让这两人获益匪浅。随后这么长时间里,自是王越领着他们四处的游历。毕竟越是高深的武艺单靠自己的苦练终究没有多大的前途,通过游历山”大河。若是能够在自己的招数中加进些自然之道,却是能够让他们修行更上一层楼,这却是王越这位大宗师教导徒弟的法子。
自从王越收了李康和王基两人为弟子,那瀚自是不再担心这两个人。可是如今王越已经在刘备新开办的荆州武校中担任了总教习,连带着白耳精兵的副将,事务繁忙,对于这两个弟子,却也有些顾不上,不过好在他已经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将要教给两人的东西都已经传授完毕,如今这两人所欠缺的不过是经验。倒也任他们自去。而王越本事却也自知他的一身本事正是能够给他带来声名的长处,刘备开办武校。让他教导的那些学生,却都是将来可能要征战四方的将军,故而却也很是满意。
“老子虽然不能成名富贵,可是老子的徒子徒孙,都是一方领兵的将领,这般算下来,老子的地个那该有多高。呵呵,怪不得那老道士。说在襄阳能够得意,可惜啊,你们几个老家伙。童老子,至乒还有那几个徒弟,可是老道士却是要惨的多了。好在之前他已经悟了,这也算是平生不亏了,只有老子活的久,却也算是赢了,嗨,可是留有一个人了,有多么的寂寥,却又多么的无趣啊!”
不管王越在襄阳城中一边感叹着世事无常,一边又是兴高采烈的在武校里折腾,这边出了襄阳的邓瀚一行人,却是正欢快的行走在荆州的大道上。
原本根据那瀚的建议,只要有人居住的地方,就要将道路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