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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说怎么办啊,索瑞!”士燮敛去心下的怒气,板着脸对着长的最为高大的士徽问道,“吴巨虽可恶,但也是小事而已,关键是那陆逊统领的六万荆州兵!”
“呵呵,以儿子之见,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虽然他们带来了六万兵马,可是眼下他们却还立足未稳,我们便派大军将他们打回去就是!当然,儿子也知道,我们交州毕竟是文风斐然,儿子不才,却也愿为父亲领兵,去将那陆逊小儿擒来父亲帐下发落!”
交州虽富庶,士民也多有行商者,往来各地,自也有不少的消息来源,不过毕竟地处南方闭塞之地,对于成名已久的中原英豪,或许他们都能说上一二,譬如刘备,关羽或者张飞,但是眼下,苍梧城中驻兵的却是陆逊,黄忠和魏延,个顶个的都是货真价实的天下英才,可是却声名不显于人前,或许这也是当时选将时刘备等考虑的一个因素吧。
原本邓瀚也还想着南来见识一番南国风情,尽管此时的交州,后世的两广之地,还很是蛮荒,尚未得到大规模的开发,可是邓瀚还是想一睹为快,刘备却没有如他所愿,不过也拍了个任务给他,于他而言,自然就是一面保证大军行动,云汉货栈运输的粮草要跟的上,另一个自然就是让他将荆州的情报网撒了开去,监察其他势力对荆州这一番举动的应变动做。
邓瀚接令后,自是有条不紊,运送粮草,他却是转手交给徐康觑办理,至于徐康如何和徐庶以及江南的马良,赵范等人商议,他倒是不管了,任他去处理,作为相熟之人,邓瀚却是不用担心徐康的办事能力。而对于情报这一块,他却也没有太多的担心,荆南本就处于荆州内部深远处,除了接壤的江东或有关注之外,却是没有什么情报显示那里还有别的势力在关注着,至于西边的益州刘璋,正如曹操所说的,不过是守门犬,况且那边的山峰峻岭,也掩盖了不少荆州兵调动的迹象。所以邓瀚的任务却很是轻松的便完成了。
至于可能的粮草被劫之类的事情,在邓瀚看来,以陆逊的智慧,黄忠和魏延的武力,当会在士家那帮子没见识过什么叫战争的世家子初阵的时候,便底定了交州的局势,实在是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
《很不在状态!!!手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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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掌很硬的柿子
有道是,当断则断,犹豫不决,实不该在面临战事的时候出现。不过士燮不过是个终生悠游之人,而他的士家子弟们,当然也不是没有经过写战事,偶尔交州下辖的叛乱,以及南方那些小蛮夷们一时兴起的作乱也会给交州带来些战事,可是大家都是知道,交州所处的地方自然是后世两广,以及越南之境。这些地方的蛮族们的生性,想来和后来的小越南们差不多,他们的战斗水平自然可想而知,不过是群猴子在闹腾罢了。
所以当士徽领着他的麾下精锐们顶着虽已是秋日,却仍散发着腾腾热气的太阳,逡巡到了苍梧地界时,他却看到了迎面而立的一片刀山枪林。
荆州士兵自然是在百万户口中精挑细选出来的,而进入军列中,一面是让张飞,赵云等等这干绝世的猛将们操练着,另一面得亏荆州的富庶以及诸葛亮们对着后勤的重视,也让这些兵士们吃的好,现在当他们列阵相迎时,对面的士徽一见之下,看看自己身后一众松散不成列的兵士,都像是没有长开的一群野猴子。
尽管自恋,这个时候的士徽还是有些恼恨,而这份恼恨更加的让他对于其他的地方增加了些渴望。他们家至少接受的也是正统的孔孟文教,对于中原的正溯之源还是心存向往的。
“蛮荒再好还是蛮荒!”
士徽作为一军的统帅,自不会在自己的兵士面前显露出对手下兵士的不满和恼怒。小理可是这份情绪却是让他有些不快,再看对面阵势中间那几位当先而立的将帅,居中骑白马者白色袍带,铠甲熠熠闪光,两边上的一白须老将,一红脸汉子,也都是骏马大氅,威风凛凛。
士家这边在看着荆州士兵,自然统帅荆州兵的陆逊,黄忠和魏延同时也在观察着这即将交战的对手。
“黄老将军,看这交州兵将如何?”论兵书战阵,统帅诸将之事,陆逊自是要胜过黄忠,魏延,但是具体叫阵时,自是要靠两位将军。
“呵呵,”黄忠却是未曾说话,先展颜而笑,“伯言,请看,我军将士自是士气高昂,各个都是气宇轩昂,这阵势,这气魄,可都是一等一的好,再看对面的那些人,不过是些乌合之众,想来这天南之地,既无强人,也无精兵,方才能成就了这些竖子,以我看,若是战事一起,我军当可一鼓而下!”
“老将军所言正是,在下深为赞同,不过想不到这里的天气如此炎热,时已知秋,坐在马上却是待不住啊!我们还是快些结束了,这边的事情,这便回去休息的好啊!”说着话的魏延,正在轻轻的摆弄着背后的甲衣。现在荆州军们的装备却是相当的豪华,士兵们训练精良,将领们欣然从命,不差钱的他们自然不吝啬的将手下们包裹的更加的严实,让他们的装备更加的精益求精。不过在这交州,却也让大家深切的感受到了这天气的炎热。
“那好,既然两位都真么说,那我们就先招呼他一下吧!”陆逊也和两位一样,对于对面的交州兵,虽然数量上要超过自己的六位兵马,可是他相信,即便是他只带着两万荆州兵,也能将眼前的八万猴子赶得满山爬!
荆州兵的调动调整却是整齐而有迅捷,看到那令出如山,如臂使指的动静,士徽却是心下发虚,空气中弥漫的热度似乎也没有驱走体内的寒意。
“快,来人,传令,就说我要向荆州军的统帅单兵相见,让他们先停下来!”灵机一动的士徽,似乎很佩服自己的急智,有了这个借口,自己便能将那人辩驳一番,打击一下对方的气势吧,刚才那荆州大军调动的气势实在是惊人。看着那动静,好像自己这一面就是一群手无寸铁的农夫正面对着穷凶极恶的猛兽。
很快的,从荆州军中便有一人当先而出,那人自然是陆逊。之前听到士徽要与他见面时,魏延还有些担心,他们得到的情报支持中,也提到了这个士徽除了一脑子不知所谓之外,留下的还有他稍微不错的武力,可是陆逊却只是笑了笑,又看了看另一边的黄忠,然后爽快的答应了对面的致礼,当时的黄忠,只是摆了摆马跨上的宝雕弓而已。
两军对垒,战阵中间留有的空地上,荆州一方的陆逊自是风姿儒雅,骏马得骑,高官得坐,大军在手,陆逊自然是志得意满,信心十足,这更添得他几分气势。而他的对面,士徽骑着在这天南之地说来已经很是彪悍的‘骏马’,也是一样泛着光的银铠亮甲,不过即使这样,还是很容易就能让人看出,肯定是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土包子!
“恩,那个,”不知为何,到此时了,士徽居然连荆州兵是由谁统领的,还没有弄清楚,身边的贴身人连忙的低声提醒了他,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士徽却是没有再做出其他的什么事情,直接开口道:“请问,陆将军,这里的天气,可还适应的了?”
陆逊自是答道,“谢过士将军的好意,还可以,这里的天气却是和这里的人们一样对我们都热情的很,临来苍梧,我等还有些心下忐忑,可是这段时间在苍梧过的,却又很是惬意,抚平了我等的不安啊!”
“哦,苍梧之地,确实和荆州相近,而据闻吴巨与刘皇叔也有旧谊,如此以来,贵军到此得到些热情相迎也是常理,当然,我交州士民对于皇叔麾下的仁义之师,也很是钦仰,不过,交州毕竟不是荆州,两军向无旧怨,而今阁下领军至此,却是越界了,还望将军能够体谅交州士民的钦仰之情,而不是徒惹来我等不快啊!”士徽却也有些智慧。
“士将军方才也曾言道,荆州交州向无旧怨,自是毗邻而居,自该有些香火情,不过前时那些边界上冒出的事端,却是何缘故,况且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主乃是当今天子皇叔,自由代天巡视四方之责任,交州有不平,我等身为皇叔帐下,岂不该助主公为天子守平,何来越界之说!”陆逊自是义正言辞。
“呵呵,所谓天子皇叔,并无实据,而这巡视四方之事,更是无稽之谈,交州自由我士家为天子牧守,荆州军士还是回转去守荆州为好!之前的那些事情,就让他过去,我们还是各自收兵,偃旗息鼓,如何?”士徽却是有些一厢情愿了,天下间并不是只有交州,而天下的事情,自然也并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