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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想见他!”尹清清非常干脆的拒绝他,顾沉衣也不是简单的人,这人的心思恐怕不是迟以轩能够揣度透彻的。他派迟以轩来说服她回去,打的估计是感情牌。但她若是真的跟他回去后,真的就只是交待临终遗言之类的吗?
会不会被顾沉衣给软禁起来,然后成为威胁阎冥澈的筹码?或者说,顾沉衣到时会不会又施她些小恩小惠,然后让她为他卖命。
她不相信阎冥澈,也不相信顾沉衣。
至于迟以轩……
只能说顾沉衣太狡猾了,迟以轩不是他的对手。
“迟以轩,你回去告诉顾沉衣,我不想回去。我已经嫁给了慕容冽尘,我现在的根在燕国。”一旦离开慕容冽尘的庇佑,她又只能沦为别人利用的工具。
迟以轩从来都是尊重尹清清的决定的,她既然这么说了,他也没有劝。他这次来燕国,最主要的目的还是私心的想要看她现在过的怎么样了。目的达成了,他的心愿也了了。
“迟以轩,其实顾沉衣这人心思缜密,这样的人……”尹清清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迟以轩给打断了,“清清,你的担忧我都知道,可大辰国现在能跟阎冥澈抗衡的只有顾沉衣。我们迟家世代为将,我希望能成为像我爹那样能令人敬佩的大人物……”
“迟以轩,你说的我都能理解。但是我倒觉得大辰国除了一个顾沉衣能和阎冥澈抗衡,还有一个阎夜锦。他不错,这样的人若是能培养起来,也不会输给阎冥澈,而且他还是阎昊名正言顺的儿子。比顾沉衣更有资格。”
……
破旧的殿门外,慕容冽尘在尹清清进了破庙后,心里便坠坠不安起来。此时凉风拂面,慕容冽尘双手轻轻的摩挲着手里的油纸伞,碧蓝色的眸瞳有丝丝的不安。
但即便这样,他也忍住,不让自己推门走进去。
庙门这时候“吱呀”一声被打开,尹清清的倩影首先出现在门口。慕容冽尘看到她,脸上紧绷的神情这才微微一缓,疾步迎了上前。
“清清,见着迟以轩了?”他小心的试探着。
尹清清坦然的点头看向她,“见着了,也跟他聊了一会儿天,我们两还差点旧火重燃呢。”
慕容冽尘嘴角的笑意陡然间炸现,目光往破庙里望了一眼。
“走了!”尹清清软声道,“顾沉衣让我跟他回大辰国,我跟他说我的根在燕国,就不回去了。”
慕容冽尘心花瞬间绽放。
尹清清牵着他的手道,“他还让你好好照顾我呢。他说若是你不好好照顾我,他随时带我走,到时候让你后悔去。”
慕容冽尘笑着点头,照顾她,这个还用说吗?
“我们回去吧。”尹清清又道。
慕容冽尘哪里敢不从,牵着她的手就要往原路折回。尹清清全程都没有回头去看,她面上的神情平静而恬然,心里倒是已经风云诡变。
在他们两走远后,迟以轩的身影便出现在庙门口,他有些怅然的望着他们的身影慢慢淡去,眼中似是涌动着复杂的情愫,又似空无一物。屋檐处的雨水顺着滴落了下来,落在他的脸颊上,好似泪水成串落下。
他和她的这场重逢,短暂。
没有相逢的喜悦,没有重聚的欢喜,有的只是无尽的怅然。
他收拾好心情折身想要离开时,眼前突然闪过一道黑影。待那黑影在他面前立定后,他便看清楚了来人。
贺景年。
顾沉衣身边的贴身侍卫。
顾沉衣原来不仅派他来请清清回去啊,还让贺景年跟踪他呢。
贺景年盯着迟以轩,不悦的说道,“迟以轩,王爷让你来请尹清清回去的,我怎么觉得你是来跟她相聚的?你把王爷的命令置于何地?”
贺景年很生气,他家王爷现在命在旦夕呢,整个军队也在跟阎冥澈的对抗中裹足不前。现在,迟以轩若是真的把尹清清给请回去,那慕容冽尘必定也会跟着回去,到时候以慕容冽尘的医术,自然能妙手回春。
而且掌控住了尹清清,那就相当于掌控了阎冥澈。
这一仗,他们说不定便能不战而胜。
但迟以轩都做了些什么啊。
他不但没有认真的遵守北宣王的命令,甚至他还劝都没有劝尹清清一句话。这样的人,真该死!
迟以轩拂袖,冷哼道,“贺景年,清清不愿意,我就不会逼她。这是我对她曾经许过的承诺。”
“狗屁的承诺,王爷现在要死了。还等着救呢。”贺景年破口大骂。
“贺景年,难道就只有王爷的命重要,我们家清清的命就不重要了吗?”他不傻,见到贺景年时,便已经大概的猜测到顾沉衣卖的是什么药了。可恨,他投错人了,顾沉衣果然也是势利之人。
贺景年脚下一点,直接一招鹰锁咽喉,向迟以轩攻来,迟以轩也不避让,也奋力迎击。贺景年渐露颓势,但他又冷哼道,“迟以轩,你别嚣张。王爷早知道你有异心,他说过若是你敢做出一些背叛他的事情,直接杀无赦!”
贺景年突然吹了个响指,很快的破庙处便被一群黑衣人给围住。迟以轩被里外围住。
贺景年又轻蔑道,“迟以轩,既然你舍不得请尹清清回去,那我们只好用你做诱饵来请她了!对不起!我们要对你不客气了!”贺景年呵呵一笑,一大批的黑衣人便如潮水般涌向迟以轩。
凌厉的杀气也在这时候向迟以轩扑去……一场恶战即将来临!
☆、172 最惨烈的惩罚【6000+】 ☆
凌厉的杀气也在这时候向迟以轩扑去……一场恶战即将来临!迟以轩手指执长剑,颀长的身影游移在纷乱的战阵中,那批黑衣人招式凌厉,剑势如虹,招招向迟以轩的方向攻去。言虺璩丣
迟以轩的动作行云流水,出招也霸道有力,基本上能制止住那些黑衣人的进攻。贺景年在边上看,眼神里露出一抹不耐烦,他举着手中的长剑,脚尖一点,一招大鹏展翅后,身子已经向迟以轩的身后偷袭了过去。
迟以轩来不及应付他的偷袭,身子被刺了一刀,尖锐的疼痛袭向他全身。他的胸口处立刻被大片的血给染红。
贺景年目光如毒蛇一般的阴厉,脸上还带着得意,一阵嗜血的冷笑后,那群黑衣人如恶狼一眼悉数的向着迟以轩的方向扑去。
他们手中的剑散发着最冷酷、最深幽的光芒,恨不得狠狠的撕裂开迟以轩的身体嫦。
大概两柱香的功夫里,迟以轩已经有些力不从心,手上的招数也变的凝滞生硬起来。眼看着很快就要被贺景年他们给拿下。迟以轩一咬牙,突然孤注一掷的将全部的重心都放在贺景年身上。他忍着痛,拼劲了全身的力气,手中的长剑一举刺进贺景年的胸口。
那批黑衣人被这情形给骇住了,攻势在那一瞬间变的滞凝,迟以轩牟足全力,又将贺景年往人群黑衣人的方向一推,而他则拖着受伤的身体逃出了破庙。
“该死的!”贺景年脱险后,抚着受伤的胸口破口大骂着软。
现在迟以轩逃了,慕容冽尘又总是和尹清清形影不离,想要接近尹清清就变的不是那么容易的。想到这些,贺景年心里就想骂人。
“听我命,务必要抓到迟以轩!”贺景年高声的命令道。
无论怎么样,他们都得抓到迟以轩,至于尹清清那边,只能现在先派人跟着尹清清,看能不能找到时机对她下手了。
尹清清并不知晓这破庙里发生的事情,迟以轩也没有再去找她。她和慕容冽尘从破庙里回到府里时,慕容璇玑送的那些侍妾便来求见。见面后,那些侍妾纷纷请辞要离开。原因无他,她们这些日子快要被折磨疯了,一到晚上她们的屋里总有不干不净的东西出现。
起先她们也有人认为这事情估计是府里的王妃派人装神弄鬼做的,但这只是怀疑,她们并没有证据。而且即便真的是王妃派人做的,也必定是经过慕容冽尘的同意的。她们被折磨的根本睡不好,吃不饱饭,加之又不受慕容冽尘的宠爱,待在王府快一个月,她们的容颜都硬生生的老了许多。与其这样,还不如主动请辞离开得了。
尹清清自然是笑盈盈的赏了她们每人一些东西。这些侍妾是慕容璇玑送的,他们不好直接送走。不过现在是这些侍妾们要主动离开的,那慕容璇玑再追问下来,他们也有理由搪塞。
待一屋子人都走走,如烟站在那里并未动。她的目光黏在慕容冽尘的身上,盈盈的朝慕容冽尘福了一礼,接着便用脆的如酥梨的声音道,“十二皇子,婢妾不走。婢妾要留在府里伺候十二皇子您。”
慕容冽尘对她的话也不做回答,只是让她先下去休息。如烟一步三回头,目光依旧紧紧的黏在慕容冽尘的身上,一双秋眸婉转如波,潋滟风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