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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四百头牛分两边像猛冲过来的两队乌丸骑兵发狂的冲去.而这些牛的牛角上也早就绑上了锋利的尖刀,不过都被涂的黝黑黝黑的。即使是在白日,在远处根本就看不出来.就算赵军不将牛角上地尖刀涂黑,被乌丸人看到,也根本想不到赵军会在此地给他们来个火牛阵.
乌丸人哪里见过这样的战法,看到冲过来的火牛群,脑中一片空白。脑筋快的,立觉大事不好,脑筋迟钝的,还不知道眼前发生了什么事呢!惊诧,惊异,惊呆了!还能有什么事能比眼前看到的事令他们更加惊骇地!而同时预感到大事不妙的楼班和苏延仆却束手无策,无力回天,在骑兵队这样高速前冲的情况下,在这等危急时刻,根本就"刹不住车"。除了一往无前的冲向前去。别无选择.在骑兵队高速冲刺的时候,前队是决不能停下的。要真有哪个不怕死的勒住马匹的话,就算他能勒住马匹吧,也只会被后面冲上来的战马先撞个人仰马翻,再被踏成肉泥.转向也是极为困难的.边上地人或许可以勒转坐骑,当中地人是没处可转的,转了地后果跟勒住战马的后果没什么两样.
双眼通红,受惊之下变得狂暴无比的牛群一冲入乌丸骑兵队中,战马立时受惊,或为牛角上的尖刀所伤,或被冲来的牛群撞伤,跟着火牛一样狂暴起来,马上的骑兵又哪里能勒得住,骑术稍差一点的,立时被xian下马来,骑术精湛的,或许能多坚持一会,也只仅仅能多坚持一会而已.在狂牛暴马遍地的情形下,那些落地的乌丸兵的命运可想而知,全都被踏成肉泥,无人能得以幸免.更要命的是后队的骑兵前冲之势难以遏止,前赴后继的猛冲过来,将本就非常混乱的场面搅得更加的混乱.纵观两边,只有一个"乱"字可以形容.
两队乌丸骑兵在火牛的冲击下,立时大乱,乱的不能再乱.乌丸兵自相践踏而死者无数,被火牛踏死、撞死的也不在少数.
就在火牛朝两边的乌丸骑兵冲去后,赵军出动人手飞速的将正在燃烧的车辆拉到两旁,否则的话,他们自己还真有可能会被这数百辆"火"车困住.反正是拉到哪里算哪里,只要两边都能让开一条路就行.这时的这些"火"车虽然碍事,可要是前头没有这些"火"车的话,受惊的牛群极有可能会调头向赵军冲来,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所以,这些"火"车虽然累赘,却是必不可少的.
赵军这时当然不会加入"战团",这时只需旁观就好,要上去的话,那些狂牛暴马可分不清敌我,只会受害.要趁火打劫也不必忙在这一时.人不能冲上,但弓箭却可以派上大用场.只见两边各遣出一队弓箭手,逼近乌丸骑兵,一进入弓箭射程之内,什么都不管,只捡人或马射.自家的火牛当然不射了,其时那些火牛早已深入骑兵堆中了,想射也不一定射得到.一通弓箭下来,又多了一批亡魂.赵军有备而来,箭枝备的极多,射了一轮又一轮,本就混乱不堪的乌丸兵经受了一阵阵箭雨之后,在赵军弓箭的有效射程内,几乎是人、马皆往.赵军的弓箭手却丝毫没有罢手的意思,消灭了一点乌丸兵,就又往前逼近一点.
蹋顿率兵在后赶路,自信以楼班、苏延仆二人的六千兵马绝对能应付得了那五千赵军,所以一路行来算的上是不急不慢,并未随着楼班、苏延仆二人加速而加速行进.只派人不断的到前面查探而已.
前一刻探马来报楼班、苏延仆二人正率部逼近赵军,而赵军却就地设防,就快接上开战,下一刻传来的消息却令蹋顿手足冰凉.一得知两队人马被敌方火牛阵冲的七零八落的,连忙催军赶去.奈何,相隔有数里之遥,又岂能说到就到的.!~!
第一百五十六章风云再变
其余的赵军根本就不用出动,光凭弓箭手杀敌就足够了.
苏延仆和楼班两个率兵杀气腾腾而来,却落得个如此悲惨的下场.所部兵马被搅得人仰马翻,凌乱不堪不说,火牛冲过来的时候,两人都是首当其冲.苏延仆坐骑受惊,前蹄高竖,狂蹦乱跳的,直接将他xian翻在地,生生为牛蹄、马蹄踏死.楼班运气稍好一点,在马上坚持了一会,那马带着他四下乱窜,就在他被xian下马来时,为几名兵士所救,终是躲过了一劫,不过也够狼狈的了.
遥遥的看到远处尘土扬起,赵军立即退去,丢下乱成一锅粥的两队乌丸骑兵不顾.等蹋顿率人赶到时,这五千赵军已经去的远了,忙着救死扶伤,蹋顿也无暇分身率部去赶.费了好大力气才收拾了残局,一计点兵马,楼班那队折损了八百余人,轻重伤者无数,苏延仆那队就更糟了,死了千余人,伤者无数,主将苏延仆身死,连个全尸也没留下.整整六千兵马,稍微还有点人样的不过千余人而已.看到这两队兵马的惨象,蹋顿怒火中烧,双眼圆睁,满布血丝,咬牙切齿,犹如一头暴走的猛兽一般,令人见了不寒而栗.
赵军未损一兵一卒就打残了这六千乌丸兵,不可不谓为一场大胜.在这样的宽阔平坦的地带,与敌方兵力相当,甚至是胜其一筹的情况下,却遭受了这样的惨败。!这大概是乌丸人打地最窝囊的一仗,也是败的最惨的一仗.
怒火直让蹋顿有股不顾一切领兵追去,将那五千赵兵碎尸万段的强烈冲动,理智却让他不得不冷静下来,接受这一次难堪的败绩.
凭着衣甲终于寻得了苏延仆那支离破碎的尸身.看到这惨不忍睹地景象,蹋顿无语,心底再一次燃起熊熊大火。吩咐一声让人将苏延仆尸身带回,当先率队回营去了.
是夜。蹋顿正在睡梦中,探马飞报入帐,公孙瓒接济的粮草于冀州境内被劫.一听到此事,蹋顿立时跳了起来,急忙披挂起来,令楼班、乌延二人守寨,亲自率军前往救应.
比及天明时分。蹋顿等人赶到时,赵军已然退去,此番运来地粮草却被其烧毁殆尽.一问之下得知赵军才刚退去,蹋顿当即留下一队人马帮着收拾所剩无几的粮草,自率大队人马朝赵军遁去的方向急忙赶去.日间刚大败了一阵,夜里粮草又被劫了,再要让这拨劫粮的赵军全身退去,那他蹋顿还真不用活了.这次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不追到这拨赵军誓不罢休.赵军此时刚离去未久,此地离城又远,蹋顿要是催军猛赶的话,还真能追上.
顺着马蹄印一路追下来,赵军却一路往北折去了。无暇顾及许多,蹋顿只要赶上这拨赵军,它不向城里逃去,反而遁向北面,正合其意.往北又追出了数里,前方出现了岔道.追了这么久,已经能依稀看到赵军的旗帜了,可两条路上竟然都有赵军的身影.很明显,这拨赵军到此之后兵分两路了.蹋顿稍微犹豫了一下,立即分兵去追.自领人马往左路赶去.又行了一段。只见前面道上遗下百数十匹赵军战马.那些乌丸兵看到战马就如采mi地蜂儿闻到花香一样。一拥冲了上去.人多马少,自然不能人人尽得。难免会起争执,等乌丸人抢夺完战马,前面的赵军已经去的不见踪影了.虽然不知道赵军出于什么目的遗下这些战马,但他们失了战马想必决跑不远,蹋顿也不管众乌丸兵乱哄哄的抢夺战马,稍停了一会,当先率人赶去.越赶越觉得不对,沿路不断的有赵军战马遗下,为了这些战马,跟赵军已经拉开很长的距离了,而且于路过来,路也越来越崎岖难行.看来赵军是有意选难行的道路行走,借以甩开乌丸兵地追击,遗弃战马既是有意,也是被逼无奈.
乌丸兵却是怎么也舍不得战马的,离了战马,如鱼失水,战力恐怕要大打折扣,即使追上赵军只怕也无济于事.望着前方越来越崎岖的道路,蹋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赵军拖身而去.另外一边的情况也相差无几.赵军先是连连设计甩开与追兵的距离,后又专挑马匹难行地道路逸去,舍不得战马的乌丸人只能望而兴叹了.
虽然无功而返,但于路却得了一大堆战马,这也算是个安慰了.
这数千赵军从蹋顿等眼皮底下遁去,但是总要回城的,料定这一点,蹋顿也懒得让兵士们死命去追,只要多派探子在城外广布眼线,等这数千赵军一回城,趁机于路劫杀,还怕他们飞上天去不成.
虽如此,回到大营的蹋顿却不得不面对粮草被烧的这个事实,如今营中的存粮已然坚持不了几天,就算把这次夺来的数百匹战马全数杀了补上,只怕连十天也坚持不到.这次运来的粮草已经是公孙瓒答应给他们的最后一批粮草了,如今的形势,要还不退兵地话,只能厚着脸皮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