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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能见怪,小呆也不敢见怪,因为他可是来治病的,一切也只有多忍着点。
欧阳无双说明了小呆怎么变哑的情形后,展凰姑娘要小呆伸出舌头看舌苔。
“你中了一种慢性的毒药,这种慢性的毒药麻痹你的声带,所以你会发不出声音。”
“能治吗?”欧阳无双一旁问道。
“可以,但需要一段时间。”
只要听到还能治,小呆就放心了许多。
因为在他认为不吃饭会死,不说话可也同样会死。
小呆和欧阳无双被展凰姑娘安排住到庄院里一处僻静的园子里。
这个庄院实在太大了,小呆也弄不清现在到底自己在什么地方,所以是在这个庄院里就是了。
除了不能说话外,他还有什么想不开的?
这么美丽的花圈,这么豪华的房子,能和欧阳无双在一起,更能不时看到这么美丽的女人。
再加上做主人的并不小器,美食美酒也一样样的端上桌,让你尽情的吃喝个够。追求生活上的享受,小呆是个能手。
他喜欢住漂亮的房子,喜欢穿高级手工缝制的衣服。
他喜欢美食、美酒。
他爱干净、爱说笑话。
他有钱,这些在他自己的家,他都能做到。
他满意他所拥有的一切。
可是他更满足这里。
因为这里有美女,而且他发现这美女也爱说笑话。
满意和满足的差别也就在此。
同一个庄院。
却不同的小花厅。
儒衫人抱着“鬼捕”焦急的等待着。
一个年老的家丁陪在一旁,垂手而立。
“少爷来了。”那家丁突露喜色道。
儒衫人抱着“鬼捕”迎到花厅门口。
一个飘逸俊朗的少年快步走向这来。
“老铁,老铁,菩萨保佑,你有救了,展龙居然在家,这可真是阿弥陀佛。”看到那年轻人前来,儒衫人心里念道。
“鬼浦”现在气若游丝,就和死人差不了多少,全身已快缩成一只虾子般地被儒衫人抱着。
“展龙,快,快,你快看看我这朋友,他到底中了什么毒?怎么那么厉害,还有他一身的伤,也需赶紧医治,你帮个忙,快拿你的药箱子出来啊!”儒衫人还没待那人走近,已一叠声的说道。
一抱拳,展龙面露疑虑的说:“请问阁下……”
“阁下个屁,是我,展龙是我,你快点救人行不?”
儒衫人一向谨言,此刻也有些口齿不清,还居然带了荤字。
“哦!”了一声,展龙面现惊恐道:“是你?你怎么……”
“好了,好了,有什么待会再叙,救人如救火,你老兄就别磨蹭了行?”
多年的朋友,展龙从来就没见过儒衫人有过这种惊慌的表情,他已感觉出他和他手中抱的这个微秃的人感情一定非常深厚。
要不然,以他这样的武林名士是很难看到他这失措的言词和举止。
立刻接过了儒衫人抱着的人平放在地毯上,展龙开始诊视,一面吩咐立于一旁的家丁去取药箱和一干用具。
好一会,展龙起身。
面容忧戚的说:“目前我已他把伤势给稳定了下来,但是延搁了太久,尚需看这三天的变化,至于他身中的毒,还得麻烦你一趟尽速去兰陵找我一个知交借一只‘玉蟾蜍’做药引才能清除干,十天半个月内应该不至有问题,那时你也应该赶回来了。”
留下了“鬼捕”,儒衫人匆匆上路赶去兰陵。
走前,他和展龙二人曾在密室谈了许久。
谈些什么?只有他二人知道。
然而,展龙从密室出来后却十分沉重。
而且他还一直嘀咕着“事情怎么会这样?”
儒衫人和展龙是一种“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朋友。
这种朋友最是隽永,而巨大部分都可以托命交心,虽然他们平常甚少聚面。
展龙展凤兄妹二人幼承祖业,医术武功均已登峰造极,但是他们却很少在江湖中行走,也因此认识他们的人很少,而儒衫人却正是这很少中的一个。
水员外像只疯狗般的在向阳城到处乱闯。
他不但疯,而且气,也更急。
因为他已肯定“快手小呆”曾在这里出现过。
只是他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的他会是那般狼狈像。
一个不可能狼狈的人,突然狼狈了,这代表了什么意思?
别人不知道,可是他知道“快手小呆”绝对不可能自己弄成那付样子。
因为小呆最恨的就是水员外的邋遢样子,他又怎么可能和水员外学呢?
他已砸了五间酒楼饭馆。
这五家全都是曾经拒绝过小呆进去吃饭的大酒楼、大饭馆。
他也揍扁了五个人的脸,那五个拒绝小呆进去的饭馆的跑堂。
他后面跟了五十六个叫化子,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的叫化子,还有向阳城里的三班衙役,捕头皂隶。
每个酒楼饭馆像迎财神似的把他迎进来,砸桌子摔板凳,然后像送祖宗似的把他送出门去。
店东垮着脸,小二扁着脸,没人敢哼一声。
因为那五十六个叫化子他们惹不起,而后面的官差他们更不敢得罪。
叫化子跟着他,因为他是丐帮“荣誉监察”。
捕快们跟着他,因为他拿着“鬼捕”的腰牌,那是铁成功暂时交给他,以便他万一在向阳城有什么事时可以在衙门里有个照应。
江南,川陕一带的皂隶捕快们,几乎全是“鬼捕”铁成功的门人学生。
所以这小小向阳城的官差们也只有暗里祈祷水员外少捅些纸漏,少砸两家店了。
他找到卖牛肉面的老孙。
这老孙已不摆面摊了,他已开了间小饭馆,请了个小伙计,反而成了爷啦!
水员外就坐在老孙的小馆里埋头猛啃他的冷面馒头,就着老孙捧进的一碗牛肉汤。
他想到了等下说不定会与人打上一架。
而打架前肚子非得填饱,才能使出力气来。
所以他也不管现在根本是不是到了该吃饭的时候。
很容易就循线找到那全城首富钱如山的家。
钱如山没见着,他却见到那大姑娘。
欧阳无双的婢女——小翠。
也是让小呆泡在澡盆里,差点因此没裤子穿的小翠。
“老爷游杭州,夫人不在家。”
这小翠一见水员外的模样,没好气的说。
“小姑娘,我不是问你家老爷夫人,而是来找一个朋友,他叫王呆,也叫‘快手小呆’,有人告诉我说曾看见他来过你们家。”
“无妄之灾”的意思就是出于意外的灾祸。
水员外做梦也没想到他只不过问了一句话,已犯了二个错误。
第一,他不该称呼人家为小姑娘,因为他自己并不大,而且越是小姑娘,就越不喜欢人家喊他小姑娘.这是每个男人都应知道的事,偏偏他却不知道。
第二,他不该说出小呆来,因为小呆前不久偷吃了人家的“豆腐”,而这“豆腐”钱还没付呐!
有了这两个错误,水员外的无妄之灾也就注定了。
“你贵姓?你找小呆有什么事?”
“我是水员外,你认识小呆?”
水员外一听对方,立即笑道。
“如果你是水员外,那我一定就是王母娘娘了。”小翠更没好气的说。
水员外啼笑皆非,一手挥动着打狗棒道:“我想你误会了,我真的是水员外,如假包换的水员外。”
水员外也误会了小翠的意思,他以为小翠害怕自己是冒充的水员外,所以才会说自己是如假包换的水员外,所以挥动着自己的标记——打狗棒,一面露出独家“正”字标记式的微笑。
小翠笑了,被水员外那付模样逗笑了。
“随便你,你如果要说你是齐天大圣我也管不着是不?”
水员外现在才弄懂小翠的意思,原来人家只是对自己的名字起了误解,而不是对人起了疑心。
从小到大,水员外都认为自己的名字既别致,又好听,可是他现在却希望自己宁可叫水大头,或者水小胖。
因为要解释这码子事还真是不太容易。
而且没来由的还被损了二回。
水员外的“舌功”要比他的武功来得强许多。
他更不善于吃亏,尤其吃一个女孩子的亏。
“我姓水,名字叫员外。王母娘娘,这么说你应该听懂了吗!我并不是真的员外,也不叫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