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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暗叹三圣女所言非虚,会当相逢自有时;如今相逢也,让人好不欢喜!
但为今之计,诚如南宫燕楚嫣然所言,不能急于一时。明月还得替心哥传书捎话儿,并且要探听百花宫主的口风。明月又忖度道:百花宫主心意莫测,稍有不慎,就可能得罪于宫主,坏了心哥的大事。切不可因自己的相逢欢喜了,反倒让心哥上不得山来,不能与宫主和好如初,那才是糟糕之极。
明月公子想到这里,整了整衣冠,神情肃然,一本正经的随着楚嫣然进了百花宫的大殿。
然明月公子虽强忍着心底里的相逢后喜悦之情,但浮想联翩的坏毛病依然贯穿着始终,又期待着将要见到百花宫主方舞情,天下花魁,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子?
天之南,地之北,谁都听说过百花宫主的芳名,却又极少有人见过这神秘的百花宫宫主,仿佛她的名字有某种魔力一般,使得天下人对百花宫更是神往,再加上她与冷无心的旷世情缘,更使得天下英雄对于这神秘的宫主可望而不可及。
如今明月公子也带着这样的疑惑进了百花宫大殿,只听楚嫣然银铃般的声音道:“启禀宫主,寒冰谷的使者明月公子请到。”
其实平素里楚嫣然称呼百花宫主方舞情都叫宫主姐姐的,如今不得不装模作样,把明月公子当做寒冰谷的贵使来看待。而当着外人的面儿,自然也不能像平日里那么随意了。
明月公子凝神往殿上观瞧,只见百花宫主凤冠霓裳,艳冠群芳,正专心致志的一手撩着云袖,另一芊芊玉手妙笔丹青在作画。
明月公子暗暗赞叹百花宫的确是绝世的风姿,也是明月公子生平见到的最美的姊姊。但非要与秋水妹凤采铃做个比较的话,在明月公子心目中,凤采铃还胜过百花宫主。
百花宫主方舞情秀美的睫毛微动,秋波微启,惊鸿一顾,只看了明月公子一眼,又低下头认真作画,淡淡的道:“明月公子?没听说过。是魔教冷无心冷大教主派你来的么?”
明月公子恨不能百花宫主说那个负心贼派你来的,此事便成了七分。而今见百花宫主又是神情淡然,又是言语间十分恭敬客气,说什么冷大教主,显然生分的很了,此事便难办了许多。
南宫燕楚嫣然自从见了明月,一心便都在他身上了,与宫主姐姐敷衍了事之后,见宫主姐姐对明月很冷淡,楚嫣然忙给明月递眼色,要他谨慎小心回答。
明月和南宫燕从小青梅竹马,在没有见到秋水凤采铃之前,又约定婚约,再要好、再熟悉不过了。如今明月公子见南宫燕给递眼色,心下会意,又暗暗窃喜,看来燕儿还如从前一般,倒不似秋水妹什么都忘记了。
也只微微一顿的工夫,明月公子深深一揖,郑重道:“寒冰谷公子明月,百拜百花宫主座下,惟春之花、夏之雨、秋之月、冬之雪,天下极美之事物尚不能形容宫主芳驾二三。”
在一旁的楚嫣然抿嘴偷笑,险些儿忍不住笑的花枝乱颤,暗笑明月还如往昔一样,甜言蜜语的性儿还没改,偏偏说的郑重,让人不禁莞尔。
在殿外候着的巧姐和玉珠躲在廊下听的清楚,也是扑哧一笑,忙掩了嘴笑个不住。
百花宫主妙目流盼,瞪了明月公子一眼,冷冷的道:“好了好了,哪里掉的些酸文,答非所问。”
明月公子忙道:“启禀宫主,在下正是心哥派来的,不过如今心哥不做魔教教主了,放下一切,万里迢迢的从雪国寒冰谷赶赴南疆,只为与宫主一见。”百花宫主方舞情一怔,沉吟道:“你的什么心哥果真放弃了一切?连魔教教主和寒冰门的掌门都不做了?真的假的?”
明月公子正色道:“自然是真的,明月怎敢欺瞒宫主。”
百花宫主冷哼一声道:“即便如此,我也永不见他之面,让他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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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九章 百花宫之心有灵犀
百花宫主听明月公子说冷无心魔教教主也不做了,寒冰门掌门也不当了,沉吟了良久,最后还是冷哼道:“即便如此,我也永不见他之面,让他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吧。”
明月公子正色道:“宫主,心哥三年来,千余个日日夜夜里都盼着能与宫主相见,这是心哥托我传的书帛,请宫主一览。”
明月公子从袖中取出卷轴,递给了楚嫣然,两人四目相对,交换了个眼神,楚嫣然点了点头算是答应。
明月和南宫燕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心意早已相通。如今南宫燕是为百花宫的楚嫣然,两年未曾相见明月,今日乍然相逢,又惊又喜,明月公子只稍稍示意,楚嫣然就答应一帮到底了。
楚嫣然持着卷轴上前,笑盈盈的递与百花宫主姐姐。
百花宫主方舞情秀眉微蹙,淡淡的道:“退给他,我不看!”
楚嫣然莞尔一笑道:“宫主姐姐,难为冷无心万里迢迢来一遭,又差明月公子上宫里传书,姐姐怎能不看呢?于情于理也不合呀。”
方舞情叹道:“也罢,打开来,我只匆匆看一眼罢了,早早回复了他们,撵下山去,再不要上来扰我的清净。”
明月公子暗道果然燕儿是百花宫主身边的心腹之人,只一句话就说的宫主肯看心哥的信了。又暗笑百花宫主好大的架子,偏偏说的冷淡之极,很显然也是在装模作样,其实巴不得早点儿看心哥写了些什么肺腑之言哩。
果然百花宫主方舞情展开精致的卷轴,不由得痴了,明月公子分明瞧见殿上百花宫主捧着卷轴的芊芊玉手在微微颤抖,显然心里是极不平静的。
明月公子暗暗叹息,只见百花宫主反反复复直看了五六遍,掩起丝帛的卷轴,默然不语,仿佛心驰远方,沉吟未决。
楚嫣然冰雪聪明,不失时机的劝道:“宫主姐姐,楚楚虽然不晓得冷无心大哥写了些什么,想来对宫主也是有情有义的,不如召见上来,看他如何说。”
百花宫主把卷轴小心翼翼的收好,笼与凤羽霓裳的云袖中,淡淡道:“人我可不见,让他在山下等着好了,什么时候我高兴了,什么时候再说。”
说罢百花宫主方舞情又提笔作画,蘸上丹青,还续花鸟图。
明月公子正不知何意,敢情百花宫主也把自己晾在这里了,又不敢轻易得罪宫主,于心哥不利。
明月暗叹原来越是美丽的女子,心意就越难猜,着实让人好生困惑。
正当明月迷茫之际,楚嫣然帮忙问道:“宫主姐姐,来使还候着呐,姐姐不复信了么?哪怕让来使捎个口信也好。”
百花宫主淡淡的道:“正在想。”
楚嫣然哦了一声,目视明月,意思是别着急。
明月公子会意,老老实实的立于殿下,乖乖等着。
楚嫣然也只有看着宫主作画,忽道:“宫主姐姐,你画的凤栖梧桐为何只有一只呀,孤零零的好不孤单寂寞,应该再添一只才对。”
百花宫主方舞情何等聪颖,知道楚楚话里有话,故意淡然一笑道:“真是傻丫头,向来凤栖于梧只有一只彩凤的,你说的那是连理枝上的比翼鸟。”
楚嫣然笑道:“俗话说的好,雄为凤、雌为凰,司马相如尚且为文君奏一曲凤求凰,还有所谓的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不单单只有比翼鸟才成双成对的,什么都是如此,我们有情的人儿也一样。”
百花宫主啐道:“休要口没遮拦的乱说,也不怕旁人笑话,还我们有情人呐,你有什么情呀?”
楚嫣然脸上一红,偷偷看了看明月,不再说话。
明月公子只做什么也没听到,过不多会儿,忽地叹道:“在寒冰谷的时候,心哥独自一人时也常常研开水墨丹青作画。”
百花宫主身子一震,狼毫笔拿捏不稳,滑落在画上,污了宣城纸。
明月公子看的分明,暗叹原来宫主姐姐对心哥还是很在乎的。
百花宫主自觉失态,忙提起笔来,良久才平复了心情,故作矜持,冷冷的道:“他画他的,关我何事?你回去与他说,不准上山来,他爱等不等的,反正我不会去见他!楚楚,送客。”
说罢百花宫主方舞情掷笔于地,拂袖而去,自回了后殿寝宫。
南宫燕楚嫣然和明月相视一笑,楚嫣然故意提高了声音,好让宫主听见,没好气道:“寒冰谷的贵使,请吧!”水灵灵的桃花眼妙目流盼,却满是笑意。
明月公子见殿中无人,上前便要揽住楚嫣然。谁知楚嫣然瞪了他一眼,悄声嗔怨道:“去!巧姐和玉珠还在殿外偷听着呐,等我撵走她们,寻个僻静无人处。”
明月公子无奈,只得点点头,装模作样,一本正经的与楚嫣然隔着丈许,一前一后出了百花宫大殿,果然瞧见廊下章含巧和皇甫玉珠还候着呢。
巧姐劝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