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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隔着一面昆仑镜看清所有事实的人鲜血喷薄而出,想要站起身来,却扶不住书案,重重的摔到在地,昆仑泉的瓶子从衣襟中滚落出来。
一路御风回到玉虚峰,朝歌匆匆忙忙的赶回竹屋,喊了一声却不见有人回应。
而此刻颜渊正靠着墙壁,眼光呆滞的看着地上碎裂的瓷片,等待朝歌回来。
朝歌心急如焚闯进来,却是一眼看到地上的鲜血和碎片,吓得以为发生什么大事,转身却看到颜渊完好无损的站着,有一点犹豫之后才开口道:“师父……身体好了?”
颜渊轻轻一笑:“为师恢复了,朝歌不开心吗?”
朝歌一愣,皱眉体会他字里行间的意思,颜渊走向书案边上,又道:“有为师去对付魔尊重黎,你不就可以和积原双宿双飞了吗!”他突然摔袖,昆仑镜随之落到地上,哐啷一声,画面上倒影出方才的情景,一个衣衫半落,一个款款深情,正是旁若无人的拥吻。
朝歌脸色煞白:“师父……师父你跟踪我?”
颜渊踩过碎片走来,朝歌步步后退,“不跟踪你,又怎知你有这样的深谋远虑?这几天见你心神不宁,是不是在考虑着最佳时机离开为师身边呢?”
朝歌反驳不出一句话来,只能暂且解释道:“我……我、其实事情不是这个样子的……”
颜渊用力一推,朝歌便倒上床铺道:“师父……师父?要……要做什么?”
颜渊笑道:“第二个田灵素……为师成全你可好?”
朝歌瞪圆眼睛,第一反应就是逃跑,本以为很轻易就能脱身,却不知颜渊哪里来的力气,竟将她拦腰截回床上,按住手臂,看她反抗挣扎,变本加厉,撕扯掉她的衣物,欺身吻上来。
“不要……唔、还……还不可以……”朝歌伸腿并踹,却是被他轻而易举左右捞起,形成最为羞耻的姿势,朝歌大喊大叫,伸手抵制,颜渊冷下眼神一个字“锁”,熟悉的链条已经将她的双手捆缚上头顶,再怎么反抗也是无济于事。
“我和……大师兄……不是——”她越是解释,颜渊的脸色越是阴暗,捏住她的脸道:“没关系……因为从现在开始,朝歌将是为师的女人,别的都不用再想了。”
——以下河蟹。
夜还很长,但是故事却要就此结局。
直到颜渊筋疲力尽倒下来,朝歌抱紧他,伸手到他脑后,将记忆全部抹去,随后翻身起来,(。kanshuba。org)看书吧好散乱现场的一切,留下书信,就此离开。
在清晨第一缕阳光刺破天际的时候,她终于赶到瀛洲,这里早已物是人非,看不出有一丝一毫人烟的痕迹,但是重黎就在那破旧的竹屋前,坐着等她。
朝歌开门见山道:“师父服下了昆仑泉,我现在就要崆峒印解毒。”
重黎起身道:“你的……仙印,消失了。”
“是……我现在已经不是神仙了,所以可以跟你回魔界,绝不食言。”
重黎走过她身边,思索着:“那倒不错,魔界是最佳的避难所,你触犯《神仙戒》,现在也只有我能救你。”
朝歌有些听不清他的话,只觉得撑到这里已是奇迹,突然腿一软倒下,重黎灵闪一下接住,看她越发苍白的脸色,鄙夷道:“这是怎么了?”
朝歌不跟他多扯,揪着他的衣襟无助道:“藏睦……在瀛洲岛的海域上,你……将崆……”
重黎看她像是一副交代后事的样子,挥手过去,剩余的两条尾巴让他大吃一惊,蹙眉道:“你竟……为他嫁接了这么多条命……”
不等他责备,朝歌已经奄奄一息的昏迷了过去。
醒来不知何年何月,睁开眼的时候甚至以为自己身在玉虚峰,不曾发生过任何事。朝歌起身,便有婢女进屋道:“殿下醒了,这便更衣去见陛下吧。”
朝歌本想拒绝,但想想这不是昆仑,由不得自己耍性子,只起身道:“嗯。”
发尾绑着红丝银铃,走两步就叮当作响,朝歌才要伸手扯下,身边的婢女已经阻止道:“求殿下不要解开,否则陛下会怪罪我们的。”
重黎正在西面的水边,看着夕阳西下,在千百年前他也曾这样在瀛洲岛眺望着外界,眼里全是憧憬。
听到铃音,重黎转过身来,上下打量一番,略带讽刺的赞美道:“没想到这一身艳丽的打扮,与你的容颜竟会这样相得益彰,一下从天仙成了妖姬。”
朝歌处之泰然:“如今是在台隍夷夏吗?”
“算是,”重黎走近这里,挑起她耳廓一绺落下的发丝,绕了几圈,“不过是魔界的台隍夷夏,人间的那个,已经被水曜星君踏平了。”
朝歌突然想起之前积原说过几天要攻打魔界,可能她昏睡的时候早就度过,惊道:“大师兄他……已经打过来了吗?”
重黎毫不在意:“让他打吧,这魔界地广人多,够他践踏三五年呢!”
朝歌不解:“你……不去防御?”
“我为何要去?”
“你是魔尊,他践踏的是你的子民。”朝歌如实说道,重黎大笑:“我的子民?若青丘国未灭,我继承爹的王位,说不定还有子民……如今我的子民——”他突然凑近,调笑道,“只有你一个。”
朝歌才要开口,却听他又道:“这个地方的人,曾经认错了主人,践踏了我的王国,如今是对他们的惩罚。”
“可是没有他们拥护的你,要如何坐稳魔尊之位?”
重黎道:“这你就不懂了,只要在最后时刻我挺身而出,杀了木曜星君,他们就会奉我为天神,因为只有鲜血和死亡才是最刻骨铭心的教训。”
朝歌撇开嘴角:“所以给你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吗……青丘国的灭亡。”
重黎眯眼转身,朝歌也是抬头道:“……朝阳。”
阳光穿越这道缝隙,打亮彼此的容颜,相得益彰。那双金瞳潋滟,目光流转,逐渐挨近,侧转一些角度,朝歌的瞳孔突然变大,低垂的视线抬起,随即偏过脸颊,重黎一把扼住她的腰际抱紧到跟前,目光沉沉道:“这千百年来,可曾思念过我?”
朝歌撇开视线,争取不看他的眼睛,“为何要想你……是你当初弃我于不顾的。”
重黎扬起唇角,“究竟是谁辜负谁,已经无从追溯,但是如今我却向你证明了,我可以给你一个世界,而颜渊……给不起。”
眸色倒影着眸色,视线触碰着视线,朝歌竟不知如何反驳他的话语,良久才扭头道:“我不要仇人的领地。”重黎接着道,“所以借天庭之手,除去所有魔界中人,这里就只属于我和你了,你不用担心害怕,我也不必想着再走出去,因为这里就是天下。”
朝歌道:“如果除去了所有人,这里就不是天下,只是更大的牢笼而已。”
“那昆仑就不是牢笼?只有你和颜渊的玉虚峰就不是吗?”
“因为我爱他,那就不是。”
重黎反手一个耳光,将她甩到地上,铃铛清脆作响,朝歌默不作声,重黎居高临下,背对着阳光,面色已经完全陷入阴暗:
“何为牢笼,你想知道吗?”
只不过挥手一瞬间,朝歌却发现自己无法以人类的姿势站起来,即便好不容易站起,却因为没有支撑,很快又趴回原地,双手按上堆满落叶的地面,全是印痕。
这像是一个神器的法术,让她的身体保持着人形,却只能以本体的方式生活,朝歌不可思议的看着手心,再抬头仰视,“我……”
重黎转身离开,丢下最后的警告道:“这个台隍夷夏,今后除了我不会再有任何人过来,你好自为之吧。”
第49章 禁忌之辱
朝歌躺在床上没日没夜的睡觉,果真如重黎所说,从开始到现在,不曾有人来打扰她。这就好像回到了五百年前,生活在瀛洲岛一样,一切周而复始。
大致过了又过了四五天,朝歌觉得饿极了,便醒来起身找些吃的。从竹制阶梯上下,没有问题,只是爬了没多远,掌心开始刺痛,继而麻木,朝歌只得原地坐下来休息。放眼看去,野菜瓜果也是数不胜数,毕竟秋天乃是成熟的季节,朝歌思考着是不是多采一些,省得来日方长,一到冬天饥寒交迫可不好。
虽然身体不能直立行走,也比不上做狐狸时候的矫捷灵敏,但好在昆仑修炼多年,就算没学到什么真本事,一些三脚猫的功夫还是信手拈来。忍着手掌的疼痛,不久也采摘到了很多新鲜蔬果。
来到小溪边清洗,朝歌猛然发觉水中倒映的自己面容枯槁,不禁一愣,照理来说也没遭什么非人的虐待凌辱,不知为何这一张脸色却是万分憔悴,像是秋天的花朵,马上就要枯萎。
赶紧掬一捧水洗洗干净,再看依旧是那张蓬头垢面的脸,使劲搓洗,无论如何都洗不掉这张难看的面容,朝歌慌慌张张扯着衣服跳进水里,整个身子没入水中直到喘不过气来才挣扎出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