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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便有人推开了门,一个男人说道:“好了,你们暂且下去!”
仆人告退,随即便传来了上楼的声响,上官婉儿抑制住激动的心,侧身看向了楼梯口。很快,一个男人身披紫色氅衣,缓缓登上了阁楼,看到上官婉儿,露出了一副洁白的牙齿。
上官婉儿顿时扑在男人的身上,死死得搂住武柲的脖子,却不说话。武柲顺势抱起上官婉儿,亲了口,笑道:“每日相见,这一刻就这么激烈吗?”
“坏蛋,坏蛋!”上官婉儿说着话,咬住了武柲的耳朵。
武柲轻呼道:“轻点,轻点,咬断了,可就破相了!”
上官婉儿松开口,说道:“每日见你,也比不了此刻在郎君怀里让奴感到安宁。”
武柲笑道:“那要不往后就在家中养身子得了。”
上官婉儿一愣,但心中一阵甜蜜,道:“若如此,可还要好生计较一番,圣上可不是那么容易糊弄。还有宫中那些姐妹可都不是善茬。”
武柲也顿时明白,梅花内卫身为女皇秘密卫士,其能力是非常高的,要不是自己那些个情报站十分低调,估计都会被一一拔除。当然要是他登基之后,那么梅花内卫自然要与自己的情报站整合在一起。但如今可不行,武柲也不敢让情报站暴露。让女皇有所猜忌,从而导致不可预知的后果。
可是。上官婉儿如今有了身孕,这叫如何办呢?武柲苦思一日,也没有好的办法。他说道:“虽说也有风险,总不能打掉孩子吧!”
上官婉儿顿时变了变色,俏脸上有些不快,便说道:“你要打掉孩子,我可不干,这孩子,也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我的孩子,我自己养活,用不着你操心!”
说罢,上官婉儿挣脱武柲的怀抱,下了地,便坐在了矮榻上,生气了!
武柲一阵无语。他也没想着要打掉孩子啊,这上官婉儿看来对孩子是十分看重的,于是便凑上前,哄道:“生气呢?来打我出气!”
上官婉儿扭过身子,说道:“打你,你都感不到疼。倒是让我疼了。孩子的事情,不用你操心,我自有办法向圣上解释。”
武柲不禁大惊,说道:“这怎么行,圣上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更何况,名义上你还是先帝的嫔妃。这传出去,可不止是皇家颜面有损,还有,你可是圣上身边之人,突然有了身孕,这叫百官如何看待?圣上定然不会答应,更不会饶恕了你。本王宁可不要孩子,也要你好好的,我还要跟你白头到老呢!”
上官婉儿心下一阵叹息,谁让自己喜欢这个男人呢,于是便靠在武柲的怀中,轻声道:“郎君不必担忧,奴自有办法,郎君只管出征,等殿下归来之时,说不定奴已诞下麟儿。”
武柲搂住上官婉儿,嗅着她那淡淡的香气,而后说道:“我知你聪慧,可你久在圣上身边,也深知其脾性,万不可以性命作赌,我还要看着你辅佐我治理天下呢!”
上官婉儿的眼中仿佛蒙上了一层雾气,她紧紧地抱住武柲,用她的肢体语言,来表达她此刻的感激,此刻的柔情。
数日后,女皇召见了归降大周的吐蕃葛尔家族族长葛尔赞婆,但如今他们以“论”为姓,以纪念其家族昔日的辉煌。女皇得到了论赞婆和论弓仁的全部黄金和珍宝,大喜之下,也为了笼络降大周之人,便封其为归德王,右卫大将军,按照跟武柲以前的商议,让其驻守吐谷浑一带。
而论弓仁则封为左玉钤卫将军,酒泉郡公,归武柲调遣,武柲也不客气,便将其调入北营,和那些新兵一起训练。如此这般,对吐蕃降将便有了处置。但武柲是不满意的,如果是他为皇帝,一定要让论赞婆把家族以及依附部落都迁往内地,和大周百姓一样,一样地缴纳赋税,一样地服杂役。
只是女皇好大喜功,不把蛮夷放在眼中,故而武柲的建议只是一个建议而已,女皇还教导武柲,要让武柲放开胸怀,方能容纳四夷,方能拥有四海!
女皇如此说,武柲还能说什么呢?
随着新兵训练的日子慢慢结束,大周神都的气氛陡然紧张了起来。而此时,涿州至魏州一线,不时发生契丹人抢掠的事情,但由于两地兵力不足,又要防备契丹人偷袭,故而城中兵卒只能龟缩不出。
消息传往朝中,诸臣皆是愤怒异常,纷纷大叫着,大丈夫当上阵杀敌,马革裹尸还!
在如此群情激奋的情况下,武柲在报纸上发表了一篇关于《民族魂》的文章,那就是当帝国遭受战乱时,身为帝国的一员,是否应该拿起武器,报效朝廷呢?是否应该放下个人恩怨,共同对抗侵略呢?
这一篇文白夹杂的文章的刊载,顿时在士大夫阶层中引起巨大反响。当然那些士族门阀则嗤之以鼻,对于他们来说,家族的利益永远是最重要的。他们以儒传家,怎会理你理学之人的狂吠。
紧接着,诸如理学之士仿佛声援一般,都以不同的角度来解读殿下的文章,如此这般,一股颂扬民族精神的风气陡然席卷神州大地。
也为不久的将来,招募有文化的军事干将埋下了伏笔!
PS: 今晚就这么多了,准备结束了,这个结尾也不怎么好写,很多要表达的情感也没有表达出来。谢谢你们,亲们。
第四百六十三章 一代帝王(一)
凉州。
空旷的校场上,一队队骑兵练习着冲刺阵列,一员大将骑马而立,盯着那校场上的每一名士卒,眼中露出满意之色。但脸上依旧是一副僵尸一般的表情,令奔驰而过的士兵不敢看上一眼。
近一年的训练,三万武威军终于训练出了模样,这是整整三万骑兵,是大周朝完全由骑兵组成的一军,而他,郭知运,将会是带领这三万骑兵的第一位将军!
身侧是武威军经略副使,建昌王武攸宁,自从被武柲发配到凉州后,便任武威军经略副使。说是副使,其实是武柲想让武攸宁跟着郭知运学一些东西,毕竟武柲也不可能再培养外姓之人掌军,这个时代有野心之人比比皆是,只是每一代帝王都提防着紧,很难起事罢了。
武攸宁也骑着一匹战马,他的脸上粗糙而有些发红,早已没有了昔日细皮嫩肉的模样,他微微修长的剑眉让他整个人仿佛有一种凌厉的气势,虽然军中大多数军士害怕郭知运,但要谈起建昌王武攸宁也是无不变色。
就在前不久,武攸宁和士兵一起训练,甚至比之士兵更刻苦,年届四十岁的人,由此可想而知,就是如今,他依旧每天都要坚持和士兵一起出操。
如此不过短短两月,武攸宁已然获得了军士的尊敬,而且也得到了郭知运的肯定,去掉他的郡王爵位,武攸宁还算是一个合格的将军。
校场虽尘土飞扬,但依旧丝毫不影响二人监视。
“郭将军!殿下密信!”长史李奉敬喊道。
李奉敬是李奉孝的从弟,因为李奉孝的关系,便一直在军中混迹,如今为武威军长史,此人虽无大才,但勤勤恳恳,兢兢业业,由于是凉州人,所以武威军才能与地方相安无事。郭知运是后来接手武威军的。所以对李奉敬颇为倚重,但他也知道李奉敬和殿下大弟子李奉孝的关系,故而没法深交。
郭知运听到长史喊话,立刻说道:“武将军,这里就交给你了,某去去便回!”
武攸宁拱手道:“郭将军请便,有卑职在。定不叫这些兔崽子偷懒!”
“如此,某便放心了!”郭知运随即便打马向中军行去。
武攸宁凝视着校场上一队队骑兵奔驰而过。他的面容有了前所未有的坚定,不禁想起了临行前,殿下跟他的密谈,殿下说:“纵观武氏一族,庸碌着太多,你若不能够独挡一面,那将来本王也不会给你很好的前程,让你在家养老便是!”
武攸宁深知武柲若登上皇位,恐怕第一步就是削爵。减少诸王的封地供给,或许会念在武氏同族的份上不至于饿死,但要享受荣华富贵,那是不可能的。
如此这般,武攸宁便毅然踏上了殿下指定的道路,凉州之路。如今殿下既然有密信,那信中会是什么呢?武攸宁嘴角微微一笑。自嘲道:“我这是怎么呢?不该我知道的,还是不知道得好。”
忽然,中军大帐一阵鼓声,武攸宁眉毛一挑,看来真要发生大事了,随即便命各队暂且停止训练。各级将校回中军大帐听令!
中军大帐内,郭知运面容深沉,但眼中却掩饰不住兴奋之色,随即,他干脆坐于案后,闭目养神,等待诸将到来。
不多时。诸将一一来到,站立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