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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有更好的极品沉香和龙涎香的话,他也会不介意一用,但这些东西不说珍贵无比,即使你有钱财也不一定卖得到,本来不好此道的武柲,便把每年从海外得来的珍贵龙涎香和沉香都送给了女皇和自己那些个喜欢此道的女人。
而至于檀香,虽说是高级熏香,但也只是普通富贵之家就能用得起,其身价就低了许多。老娘武氏喜欢迦南香,他每年便在琼州一带专门派人收购迦南香,也顺便把香料坊开了起来,因为玉漱极为喜欢香料,他便把香料坊交个了玉漱,至于盈利与否,他丝毫不在乎,只要自己心爱的女人喜欢,这比什么都重要。
时至今日,泉州的海洋学校已经培养出了将近八千名合格的航海船员,而超级海船的建造图纸在前不久已经摆在了武柲的书案上,武柲看罢后,只回复了两个字,“重作”!他想要的超级海船,应该是这样的,在没有解决蒸汽汽轮机作为动力之前,那么依靠现有的动力,把海船设计成为商船和战船的统一体,因为他要为征服倭国和天竺一带做准备。
如果可以,十年之内,先拿下天竺,作为粮食和金银的生产基地,而在大周,利用一切力量发展科技,把各项法令制度化,让帝国走向一个良性发展的道路。让帝国无论在陆地还是海洋,都有一个持续而长久的发展战略,即使他不日归西。也算是完成了他的职责,一个穿越**丝的职责!
琉球已经成为一个货物中转基地,因为银魂的策略,数十次出击,彻底击败了附近岛屿的数十股海盗,使得琉球彻底平静下来,而岛主银魂之名响彻沿海一带。因为击退海盗有功,沿海官府对于盘踞在琉球的银魂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根本不闻不问,而且因为琉球岛存在,使得沿海再无海盗袭扰。泉州和广州等海港,也繁荣了不少。由于武柲的十支海洋船队,常年来往东西方,数年来,西方的商人嗅到了商机,便也加入了海上的丝绸之路,甚至有法兰克福和拜占庭的商人在广州、泉州、扬州定居。特别是广州,不同肤色的商人在此齐聚,而武柲随即买下大片土地,建造了货栈,并为来大周旅行的西方贵族提供向导,并收取一定的费用。
而这也正是武柲一直想让朝廷成立市舶司的主要原因,成立市舶司。不仅可以统一管理进出港口船只,还可以为大周增加不少税收,利用在民生之上,但这个时代的“不与民争利”的士大夫思想让这一措施一直搁置。
这些年女皇建造明堂,筑大像修天堂,再造天枢。前不久由武三思督造修建了嵩山的三阳宫,如今据说武三思又奏请在万寿山修建兴泰宫,但府库空虚,女皇便没有准许。
数年来,府库每年几乎是枯竭,要不是永徽以来的储备和吏治还算清明,估计这些年就朝廷财政都能够把女皇拖垮。但如果如此下去,不出几年,若没有大丰收之类的,那么大周也会走向一个极端。
大周没有钱,但武柲有钱,武柲为存放金银在各大主要大城建造了地下金库,用来存放金银,他不知道他有多少钱,但他可以肯定,如今钱对于自己,真的没什么意义,如果钱来买回青春,买回长生不老,那么他或许还会考虑。但是活得久也不是一件好事,试问谁能忍受眼睁睁得看着亲人一个个去世,从父母开始,而后是妻子,再儿女,然后孙子……
武柲无法想象,那会是何种感觉,但显然,生老病死只是一个有机体的循环而已,生命的终结,未尝不是另一个开始。
而如今,穿越者武柲,他只想干一件事情,干一件改变世界的事情,他不需要多么轰轰烈烈,他不需要多么激情澎湃,他只想改变自己,改变世界,改变曾经想过而不可能实现的事情,因为此刻的他拥有着绝对的权力,还有那强大的实力!
“禀殿下,忠王府韦妃求见,您见还是不见呢?”高力士在书房外问道。
高力士的话,把武柲拉回了现实,武柲随即苦笑一声,年纪一大便容易沉思,一思考就想到十万八千里之外了。他抬头望望窗外,天色已然有些暗了,再看看那书案上的茶,已然凉了。他顿了顿,便说道:“把她领进来吧。”
高力士答应一声,便退去了。
武柲则不由得想起了十多年前的那个夜晚,那个疯狂的女人。武柲自认不是一个多情的种子,但他拥有着前世的一切思想,他对于所有跟他有过关系的女人,总是会有一种不舍,这种不舍,直到今日,他依稀中才明白,这应该是一种怜悯,他希望她们生活得很好,如果她们生活得不好,他会毫不犹豫得去帮助她们。
韦妃受苦十多年,这不是他能够改变的,毕竟庐陵王的身份实在是太敏感了,女皇只是念着母子之情忍着不杀而已,所以直至今日回京,他也没有反对,这其中韦妃的成分或多或少地有一些。
不多时,高力士领着韦妃踏进了书房了,武柲随即挥退了高力士,让其准备晚膳。
当书房内只剩下武柲和韦妃的时候,韦妃精心打扮的脸上,依旧掩饰不住岁月的刻痕,她苦笑道:“十多年来,殿下却没有怎么改变,妾身却老了。”
武柲站起身,走向韦妃,感叹道:“岁月是一把杀猪刀啊,我们的青春都在那一刀刀之后,刻满了痕迹。嫂嫂不必如此伤怀,我们更应该珍惜眼前。”
韦妃心中一颤,就这话儿虽粗糙了些,可这道理却不是如此吗?珍惜眼前?这个坏蛋又想哪儿去呢?这是在暗示我吗?
武柲没有想那么深,随即他便说道:“嫂嫂请坐下来吧,到了这里,就当成自己家一样吧,不用如此拘束。“
韦妃顿时紧张起来,这是告诉我,这里也是家吗?真是一个坏男人,她终于说出了口,道:“奴家只是想来看看殿下的,如果殿下想要奴家,奴家也是愿意的。”
正要坐下的武柲,顿时一愣,随即他便明白,是韦妃会错意了,便想拒绝,可想到自己毕竟和她有过一场,如此说,岂不是伤了一个女人的心,他顿时一笑,道:“嫂嫂是寂寞呢?忠王不好吗?”
这个坏蛋,果然在打自己注意!韦妃心中激荡不已,便苦涩得说道:“自到房州,他整日里提心吊胆的,就连那事儿也无能为力了。”说着话,便幽怨得看了武柲一眼。
武柲一惊,这韦妃岂不是十多年不曾有过?他便调笑道:“嫂嫂是想要呢?”
韦妃埋怨得白了一眼,道:“你这个冤家,进了你的门,就撩拨人家,如今又没来由问这话,这不是埋汰奴家吗?”
武柲便坐在了圈椅中,随即说道:“过来吧,让我瞧瞧!”
“瞧什么?”韦妃说着话便走向了武柲。
“自然是那……那里了!”武柲有些语无伦次,其实他很想说“木耳”的。
韦氏面色一红,突然俯下身,握住了武柲的手,含到了嘴中,随即握着手,伸到了领口,武柲一手顺势一拉,韦妃轻吟一声,便一屁股坐在了武柲的怀中……
忠王府。
李显和儿女们吃着饭菜,这些饭菜是适才清风楼送来的,说是一个女人让他们送的。李显心中很伤感,因为如果没有人送来晚膳,那么今夜他们一家子便要挨饿了。离开房州时,为了重新开始新的生活,房州的一切都扔掉了。一路行来,那剩下的银两也花销得一文不剩,原先并未想过来到京师后会是这样。韦妃天黑之际便离开了府中,不知去了何处,他想这饭菜或许是韦妃买的吧。只是她人去哪儿呢?
儿女们都欢快得吃着山珍海味,只有李仙蕙察觉到了父王的神色不对,但她不知道该如何问起。
宇文素娥在教训了武崇玉后,便换了一身自己男人喜欢的那条素雅的长裙,出了幽泉院向着梧桐院走去,想着男人竟然要求她过去,那今夜应该会是一个欢乐的夜晚,尽管对那事儿不怎么上心,但见男人喜欢,她也快活,宇文素娥作了精心打扮,女为悦己容,她打扮一番,让男人看个够!
踏进梧桐院的时候,却被高力士挡住了,宇文素娥一愣,便问道:“高力士,阿郎可在里头?”
高力士面不改色地道:“殿下是在里头,可此刻也不便啊!”
宇文素娥顿时明白,这什么时候,竟然还有女人?便问道:“是哪个房的?”
高力士苦笑道:“不是哪个房的?”
这个时候,书房门缓缓打开,出来一个女人,宇文素娥不认识,她借着昏黄的灯光看清那个女人后,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那女人不认识宇文素娥,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