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平淡的语气好像很是打击了杰克·李同学的积极情绪,他有些无趣地说道:“你知不知道今天巴黎市将迎来有史以来最大的流星雨?”
我问道:“然后呢?”
电话那边的杰克·李呆了一下,问道:“真奇怪,你怎么听起来一点都不兴奋?”
“我昨天晚上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了,并且也想到了它跟今天的大赌局有关。”我挠了挠头皮,说道。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杰克·李的声音听起来很没有成就感,“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想到的。”
我笑了笑,说道:“我倒是很容易就想到了,不过是无意中被启发的。不说这些没用的,你有没有想到流星雨该怎么赌?”
杰克·李答道:“我打电话来正是想跟你讨论这个问题,你有什么想法?”
我啧了一声,摇头道:“我还真是一个想法都没有,总不至于让我们去赌今晚会掉多少颗陨石下来吧?”
“我也是完全没有头绪,真是苦恼啊。”
“我们约个地方见吧,见面慢慢商量,兴许能够想出个所以然来。”
“也只能这样了,我在波斯曼酒店的赌场等你,在赌场里或许能够给我们带来灵感。”
“好吧,我二十分钟到。”
我说完,挂掉电话,然后从床上跳了起来,漱口洗脸,换好衣服,就开着切诺斯基的车赶到波斯曼赌场了。
在赌场里我们两个人各换了十万欧元的筹码,找了一张百家乐的台子坐了下来,一边赌,一边用中文聊。我们讨论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快到五点半了,但是却什么都没有讨论出来。
这年头,赌什么的都有,但是就没有听过有赌流星雨的,怎么赌啊?
问题没讨论出来,钱倒是赢了不少,我们两人各赢了差不多三十万欧元。有鉴于我们上次的纪录,赌场大概意识到我们跟普通的赌客不同。因此,他们换了一个主管来做荷官。我是开赌场的,杰克·李是把赌场当家的。我们一看到这阵仗,就知道赌场已经开始注意我们了,我们要是在这个主管荷官手里再赢下去的话,就该请我们进经理室,有人封给我们红包,那以后我们就不能再在这个赌场里出现了。
于是,我们俩一看到这主管荷官出现,便识趣地站了起来,走到结算的地方,把筹码换成现金。在离开赌场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一件事,便站住了,问杰克·李道:“你记不记得贾雨说过,在我们展开赌局的时候,你将会得到那个盒子?”
“对啊,怎么了?”杰克·李看着我,问道。
“在赌局中途得到这个盒子,只有两个可能性,第一个可能性是,是在中途有人把这个盒子交给你,第二个可能性则是……”
我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杰克·李接道:“这个盒子本来就在我身上?”
“没错。”我马上点头道,“在跟你见面的时候,贾雨有没有给过你什么东西?”
“给我什么东西?”杰克·李想了好一阵之后,摇了摇头,“我不记得他给了我什么东西。”
“不一定是直接给你,也可能是间接的,比如假借别人的手给你之类的。总之,你在跟他相处的那段时间里,终于有没有得到任何东西?”
“啊,这么说的话,倒是真是有一件。”杰克·李说着,从口袋里掏出钱包,然后从钱包里掏出一个红线吊着的薄薄的红袋子,“就是这个东西。”
我看了看这个红袋子,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我跟贾雨跟我谈完正事之后,便跟我闲聊了一阵。闲聊中,他跟我提及说在香港有个佛堂,让我有时间可以到那里去求一份神符。他还跟我说,那个地方的神符是很灵验的。他身上就有一个,带在身上,赌博的运势都格外的好。你知道了,我们这种赌徒,在江湖上浪迹久了,对这种东西或多或少总是难免信一点。再加上香港跟澳门也很近,所以我第二天就顺便去贾雨说的地方求了一份,喏,就是这个。”杰克·李说着,掂了掂那根红绳。
我接过这个红袋子,问道:“你有没有打开过红袋子?”
“当然没有,我求神符的时候,那老和尚说了,这红袋子不能打开,神符一见光就不灵验了……”杰克·李说到这里,突然愣住,冲着我直眨眼睛,“你的意思是说,这神符?”
“不用多想,打开来看看,就什么都知道了。”我说着,笑着看了看杰克·李,“不过如果真的只是张神符的话,就要浪费你一张符了。”
杰克·李摆了摆手,说道:“没关系,反正我带着它也没有觉得运气变得多好。”
“那好吧,让我们来看看,这红袋子里到底有什么玄机。”我说着,把这个红袋子打开,把里面放着的纸打开了一看。正如我所预料的那样,上面根本就不是什么鬼画符的东西,而是一行清晰的,手写的汉字——“当流星雨降临的夜晚,在虔诚的祈祷之后,载歌载舞的美少女就给你们出一个谜语,说出答案的人,可以得到宝藏。”
“流星雨,就是今晚巴黎的流星雨,这个没什么问题。可是,这个载歌载舞的少女上哪找去啊?”杰克·李不解地问道。
而我站在原地愣了一阵之后,是啊,巴黎那么大,酒吧,舞厅那么多,外国人又那么豪放,一个载歌载舞的少女,哪儿找去啊?
正当我们俩疑惑着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韩蓉的电话,“喂,阿齐,你在哪儿啊?”
“我……还在谈点事情。”我支吾着搪塞道。
韩蓉有些着急地说道:“还在谈事情?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你再不回来换衣服出发的话,我们就该迟到了。钟蕊的演唱会可是七点半就要进场了。”
而她这一句话不说倒好,一说我的脑瓜子顿时好像被激光射了一下一样,整个脑子一下子变得通透了,“对啊,我怎么没有些想到呢,不就是钟蕊的世界巡回演唱会吗?”
“你在说什么呀?”电话那边的韩蓉被我的喃喃自语说得是晕头转向。
“没什么,我马上赶回来,你等我,就这样了。”我说着,把电话挂了,然后一边快步往切诺斯基的车上走上,一边对杰克·李说道,“我知道这个载歌载舞的少女在哪里了,贾雨啊贾雨,我真是越来越佩服你了。”
“载歌载舞的少女在哪?”杰克·李赶紧几个快步追了上来,问道。
“先不要问那么多,跟着我一起走就是了,等会你就会见到了。”我冲着杰克·李,笑了笑,说道。
杰克·李半信半疑地看了我一眼,最后还是坐上了我的车。
回到酒店,把衣服换好之后,韩蓉走到大厅,看到杰克·李,然后听到我说杰克·李也要去之后,她便笑着从钱包里掏出一张演唱会门票,“真是巧了,钟蕊送给我们两张门票,演唱会主办单位也给我送了一张。正在想要不要邀你去看呢。”
韩蓉把票给杰克·李之后,我们一行三人开着切诺斯基的车来到演出场所的时候,正是七点钟左右,开始纷纷有人进场。我们三个人一起到后台看望了钟蕊,看到我们的到来,钟蕊很是高兴。我和韩蓉跟钟蕊寒暄了几句之后,杰克·李就拉着我往外走。
把我拉到走廊上之后,杰克·李看了看在化妆室里聊天着的两个女人,问道:“真奇怪了,你自己泡MM,拖我来做什么?”
我摇着头叹了口气,“我一直都以为你比我聪明得多,但是现在我真是很想收回我这个评价了。难道,你到现在还没有看出来,贾雨所说的那个载歌载舞的少女,就是坐在化妆室准备上台的女孩子吗?”
杰克·李顺着我的目光往房内看了一阵,然后问道:“你说的就是那个正在跟韩蓉说话的美女吗?”
“没错,就是她。”我点头道。
杰克·李打量了钟蕊一阵之后,点头道:“如果真是她的话,那贾雨的眼光还真是不错,不过你怎么这么肯定一定就是他。”
“你知道是谁提醒我今晚有流星雨的吗?就是钟蕊。大赌局是七月三十一日,而她又偏偏在同一时间在巴黎开演唱会,你觉得这只是巧合吗?”我说到这里,顿了顿,“我跟钟蕊认识不是一天两天了,贾雨早就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同学,这一切绝对不是偶然,而是早就安排好的。”
听到我说完之后,杰克·李轻轻搓了搓手,皱着眉头说道:“这么说,盒子就会在今晚出现?”
“绝对是这样。”我肯定地说道,“盒子出现的时候,赌局开始的时候。而这个赌局,应该就是猜出钟蕊所出的谜语。”
“用猜谜语来赌博?还真是新鲜的经历啊。”杰克·李笑了笑,然后又低头对我说道,“不过,你不会作弊吧?”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