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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刘亚琴笑了笑,说道,“在花蓝市所有的成年人都知道这个城市就依靠赌博业支撑着。”
“哦,不好意思打断你了,请继续。”
“虽然知道了这间公司的由来,但是我们一直不知道这间公司的总裁将会是什么人。在我个人的想象中,以为又会是个阴险的老头子,或者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但是当我看到你竟然年轻得好像一个大学生的时候,顿时便觉得不可思议起来。”
“我明白了,你是惊讶我的年轻是吗?”
“是的,不过这只是第一个惊讶。”
“这么说还有第二个?”
“当然,少年得志或者因为家族的传承而年纪轻轻就坐上高位的人,我并不是没有见到过。但是他们几乎都有同一个特点,那就是狂妄,目中无人,最少身上也会有一种惟我独尊的气势。但是阿齐你真上却完全没有这种感觉,你给人的感觉是很亲切,仿佛邻家男孩一样。不但一点架子也没有,而且整个人显得很真诚,不装腔作势,甚至乎,在言语间还会带有一丝丝的羞涩。”
“哦,是吗?”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
刘亚琴看到我笑,又指着我,带着些顽皮的意味说道:“你看,又羞涩起来了。”
我仰头笑了笑,过了一阵之后,才耸耸肩说道:“你说得对,我或许不是当大人物的料,我不是很习惯气势凌人。”
刘亚琴扬了扬眉毛,说道:“谁说大人物就一定要盛气凌人?我觉得你现在这样就很好啊,起码,我就很欣赏。”
“如果能够被你这样的美女欣赏的话,那么即使被全世界诟病也无所谓了。”我说着,轻松地笑了起来。
刘亚琴跟着我笑了一阵之后,说道:“好了,接下来该是你说说你对我的感觉了吧?”
“嗯。”我垂下眼睛想了一阵,然后答道:“一种似曾相识的美丽,就像春风扑面一样,让人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感到惬意。”
听到我这么说,刘亚琴摸着鼻子,看着我,说道:“不瞒你说,阿齐,我对你其实也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哦,是吗?难道我们真在什么地方见过?”我疑惑地问道。
“不,没有,不是见面,我记得好像是在电视上看到你。”刘亚琴皱着眉头说道。
听到这里,我就明白了,“你说的是《菊花盛开》的记者招待会吧。”
“啊,对了,楚天齐……”刘亚琴恍然大悟地笑着握着我的手,“天啊,我说怎么觉得你这个名字,和你的样子都特别熟悉,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真没有想到,我的电影还没有上画,就已经有影迷了。”我笑道。
“你在那次记者招待会的表现确实很突出,给我留下很深刻的印象。另外我听说,你的片子已经有片花在网上流传了,各方面评价都很好,只是我最近一直忙,没有时间去看。对了,我还听说,这部片子已经在佛兰电影节参展,有多项题名,其中就包括你的最佳男配角题名。”
“嗯,是的,佛兰参展完之后,就开始在全世界范围内开始公映,这次得奖与否将直接影响到后面的销售。所以我们剧组的人现在几乎全都在佛兰。”
“那你怎么没有去佛兰呢?”
“如你所见,我在花蓝还有一大摊子事呢。”
刘亚琴惊叹地抱着双手,对我说道:“你真是太了不起了,这么年轻,但是居然可以同时在两个方面都走到这么高的境地,真是让人不敢相信。”
虽然我知道刘亚琴的表情多少显得有些夸张,但是当一个超级美女对你摆出这种崇拜的表情和眼神的时候,我想是男人都很难不飘飘然的。
正当我要自谦的时候,会场的灯突然暗了下来,市长在另外一个美女的牵引下,走上台,准备发表讲话。我于是不得不把满肚子的话憋了起来,真是郁闷啊。
不过,在市长发表我根本听不懂的演讲之前,我先问刘亚琴,“晚会大概进行到多少分钟,我们可以退场,去参加宴会?”
“大约十五分钟,供电视台和记者们拍完镜头之后就可以了。”
“听人家说,出席像样的宴会,没有像样的女伴,是一件很丢脸的事?”
“嗯,一般来说,似乎是这样。”
“那么,苏菲,你愿意让我不那么丢脸吗?”
第十四章
第一节 不是猛龙不过江
“这算是正式的邀请吗?”刘亚琴笑着问道。
“再没有比这更正式的邀请了。”我说着,笑着对刘亚琴伸出手,然后微微侧过身,做出要单腿点地的样子,刘亚琴赶紧伸手拦住我,“不要这样,镜头马上就扫过来了,我答应你就是了。”
听到刘亚琴这么说,我才终于不再说了。
台上的市长正在讲话,他讲的是越南话,我一句也听不懂,我的机要秘书懂,不过被我支开了。所以,我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不过,这并不重要。这种场合说得多半都是废话,我只要装出一副很认真倾听的样子就好了。市长是一个典型的越南人的样子,皮肤有点黑,身材精瘦,吐字像在打架,不时地手势动作也有力得像在肉搏。
不过,他似乎没有国内那些官老爷一讲话就一篇的坏习惯,讲满了四五分钟,就点了点头,笑着由美女走了下来。然后主持人就走上台,笑着指着我的方向,说了一阵我依然听不懂的越南话。虽然如此,但是当灯光打在我身上的时候,我还是知道该是我讲演了。我于是在刘亚琴的陪伴下,走上了讲台。
我不会讲越南话,所以我只能用英语,“在座诸位,我不知道你们中有谁曾经读过一本叫做《我的脑中有个洞》。这本书的作者是2005年1月31日去世的BBC记者Ivan Noble。《我的脑中有个洞》这本书,是Ivan Noble在得知自己患上脑癌之后,写下的网络日志,上面记录着他从得知自己患病,一直到逝世之后的心理历程。在这本书里,我印象最深的有两段话,第一段话是,‘我女儿快三岁了,我还不敢肯定当她庆祝三岁生日的时候,我是否能够在一旁分享她的快乐。但就在这些不确定中,我有希望和欢乐。’我当时看到这句话感到之余,更多的是感到遗憾。我在想如果我们的医学可以更昌明,那么Ivan Noble是不是可以跟他的女儿一起享受更多的天伦之乐呢?说到这里,我要向段主席以及脑癌基金会的所有成员表示崇高的敬意。正是因为有你们这样致力于改善脑癌科学研究环境以及治疗环境的人,使全世界的脑癌病人受益,使他们可以与自己心爱的人共度更多的美好时光,你们是人间天使。与你们比起来,我们所做的,只能让我们感到惭愧。在这里,我要代表全球联合旅游集团宣布,我本人以及本集团都将坚持不懈地对脑癌基金会的正常运作进行力所能及的支持。”
这个表态其实纯属屁话,我只说长期支持,我又没有说具体支持多少,一年一个美金,也是长期支持啊。不过在交际场上,这种空洞无物的漂亮话,却往往是最讨喜的。当我说到这里,以段主席为首的在场的人全都热烈鼓掌起来,我只能停住讲话,微笑着等待掌声安静下来,然后才继续讲到,“至于Ivan Noble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他在这本书的最后所说的,‘哪怕只有两个人在看到我写下的这些语句后戒了烟,而他们中又碰巧有哪怕一个人因此躲过了癌症侵染,那我的这番涂鸦也算值得。’在我看来,这世上对付疾病最好的方法,不是治愈,而是预防。我希望在座的诸位都能够养成良好的生活和卫生习惯,为了我们身边的人,少抽一根烟,少喝一点酒,世界会更美好。”
说到这里,我鞠躬说了声,“thank you。”
然后就在众人再次的热烈掌声中,挽着刘亚琴走下台来。在下台的路上,刘亚琴低着头不动声色地说道:“你的演讲真是棒极了,市长都只有一次掌声,你有两次。”
我也同样不动声色地说道:“我也是突然发现我有做政客的潜质。”
当我重新回到座位上没有多久,晚会上的节目就开场了,都是些越南的本土节目,我兴趣不是很大。只是因为在场有许多记者和镜头,不能随便走动,只能面带笑容地熬着。好不容易熬到十五分钟,镜头移开了,记者们也都走了,这时候刘亚琴才笑着对我说道:“阿齐,我们可以走了。”
我于是回过头,喊上张盛,一起离开了会场。
出了会场之后,我跟刘亚琴走在前面,我打开车门把刘亚琴让进去之后,张盛就笑着,做出也要钻进去的样子,我于是对他龇牙咧嘴地挥舞着拳头,“你小子找死吗?坐后面那辆车。”
“靠,看到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