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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摧毁。
“看着我告诉我你是否爱我,你知道你骗不了我。”他朝我低吼,目光里带着隐忍和感伤。
我低头避开那双眼睛,它像针一样刺痛着我。他不允许,强硬地抬起我的下巴,逼迫我直视他,我在心里默默提醒自己,调节呼吸控制情绪……但我一触到那双谜样的眼睛,心乱了,泪水夺眶而出,我想告诉他我不爱他,可我的行为出卖了自己,全线崩溃,完全失控地泪流不止。
“很好的答案。”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俯身含住我嘴里的甜蜜。
我哭泣着亲吻他的唇,听见他喃喃的声音道:“你给我听着,我放开你,并不表示我输掉了那场赌约……格格,淡忘彼此真的就如你想象中的那么容易吗?如果忘不掉呢,你要怎么办?”
我紧紧地搂住他的颈,头埋在他俯下的肩膀上:“听天命!”
“怎么听?”
“三年为限,互不找寻,互不干涉,如果遇见了……”
“如果遇见了?”
“如果遇见了,而且我们都还没有对这段感情释怀,那就今生今世只为对方守候,从各自的世界中划出一块单独的空间,存放彼此……”我道。稍有迟疑:“如果……三年之内,没有重逢……”
“从此陌路天涯?”谢天衍冷冷地接下我的话,我点头,他却无奈地笑了:“这是新一轮的赌局吗,与天赌?好,格格,我答应你,三年内从你身边完完全全地撤离,我们再赌一次!”
我依恋地吻上他。“所以天衍,千万不许在赌约结束前死掉……你听明白了吗,不许在赌约结束前死掉……”我哀恸道。
“你也一样,可别三年没到哭着跑来找我……”谢天衍眷恋地回吻住我。
放开他,我拉过行李箱迅速地走出公寓,不敢回头,却仍能感觉到身后凄然的目光。叮!电梯的门缓缓打开,犹豫着,挣扎着,我终于迈了进去。我感到自己的身体昏沉,门一关上,便再也把持不住地倒在电梯的地面上失声痛哭。
对不起,对不起……天衍,对不起,请你别爱我,因为我会忘记你,绝对会忘记你。我根本就不指望能在三年内与你重逢,我选择了荧幕和闪光灯共同构建的世界,而夜修罗却是穿行在商界的幕后传说,不可能会再有交集……三年的约定,那是我和苍狼在冰影岛的协议期限,所以,我只希望你能记住,我们间有一个与天较量的赌约,这三年,无论怎样艰险,都千万不许被吞灭,千万不能死在混乱黑暗的商战中。
一切都结束了,就像飘去的云,消散无影,就像伤逝的花,碾碎红尘,就像奔流的水,一去不返。亲爱的,再见了,亲爱的,永不再见!
Chapter 85(大结局)
格格:
你离开,快三年了。
这三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你,早已习惯了对你的牵挂,从幼稚园到现在,这辈子恐怕再也改不了了,即便你身边有萧青、有轩辕骕、有水轻泽、还有欧文约曼……
澜渊社已经彻底转入制药业,毅去年把沈伯伯逼得大病一场,终于内疚地回到银圣财团打理家业。或许,你还未原谅我当年的任性,那些感动人心的话,悠然不会编,只想说一句:格格,这世界上我愿意为其赴汤蹈火的人,五个手指便可以数清,你是其一,为了你,纪悠然可以去死。
那天在电视机前看见你登上威尼斯电影节的领奖台,我倚着毅痛哭了一晚,真为你高兴,可我不敢去找你,最怕你对我冷漠。
格格,我和毅要结婚了,这个月最后一天在黛爵凯萨号豪华巨轮的首航上举行婚礼,轮船于当天晚上从维多利亚港出发,绕行南部海湾……我希望你能来,好想让你看到悠然穿上婚纱的样子。
格格,我想你了。
——纪悠然
“好不容易回趟国,轩辕骕特意为你安排了两天内地宣传日,《午夜探戈》的票房在全球已经超过十个亿……下星期的巴黎时装会想邀请你做嘉宾,我已经帮你接下了,因为水轻泽会出席的地方你从来都不拒绝……最后提醒一下,你手头上的关于脑科学与行为学的科研项目快到结项时间了。”飞机上萧青拿着记事本以均衡的语速不带任何感情地为我列举行程。
手里握着纪悠然的信,脑袋疲惫地靠在头等舱的座椅上,机窗外晚霞飞舞,二十分钟后,飞机将在维多利亚港附近的机场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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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一袭紫色露背丝绸长裙,海藻般的头发用钻石饰品别成松散的一束披在右肩,脖子上戴着一枚钻戒吊坠,彩色的闪着梦幻般的光泽。盛装出现在黛爵凯萨号巨轮上,三年的演艺生涯让我早已习惯这些奢华的场所,微笑着向每一位认识我的人礼貌点头。
被白色婚纱包裹着的纪悠然美丽夺目的站在晚宴礼台上,身边站着英气逼人的沈弘毅。
短暂的三年,我早已将那些关于泪和笑的记忆放入云端,偶尔仰望,任何事都可以看得轻盈。唯一放不下的,竟是挂在脖子上的那枚幻彩钻戒,出国后不曾将它摘下。虽然并不寄望于那场与谢天衍立下的天定赌约,只可惜期限快到了,我却悲哀地没有学会忘怀。
看着台上幸福的一对,其实,我是羡慕他们的。
纪悠然与我的眼神不期而遇,凑巧此刻正是新娘爱情宣言的时刻,一见我,纪悠然竟激动地将宣讲辞中的人称乌龙大转移,站在台上流着泪道:“此生最幸福的事是认识格格,我愿用我的一生去爱她……”
新郎白眼一翻,哭笑不得地杵在一旁,台下一阵骚动,不知情的恐怕还认为是第三者出现了。我在台下狂笑不止地看着台上独自感动的纪悠然,这仿佛是专为我们俩准备的一场重逢盛宴。悠然丫头,几年不见,你还是老样子。
下一秒,新娘已经不管不顾地从台上冲下来紧紧地抱住我,嘴里不住道:“你来了,你来了,格格你原谅悠然了……”
“傻瓜,你是纪悠然呀,我怎么会真的责怪你?”我拍抚她的背道,然后大方地把她交还给走近身的沈弘毅。
“照顾好她。”我笑道。
“这辈子我算是输给你了,纪悠然心中格格第一,我第二。”沈弘毅笑得无奈。
一晚上不知因何,兴奋又寂寥地饮下许多葡萄酒,如鱼得水地穿梭在人流中交谈或舞蹈。
“格格,听说最近丹麦王子在热忱地追求你。”
“哪的事,爱德华只是我的朋友。”我笑答一位名媛。
“格格小姐,不知可否请你与我跳支舞。”
“当然。”大方地将手放入陌生绅士的手中。
舞姿轻摇,不能不承认这片充满记忆的国度,让我有些怅然,但我是一名演员,我早已学会在社交场所中演绎自己。把心中所有的郁结丢入虚伪的皮囊里,尽情舞蹈,尽情调笑。
一整晚上,都保持着一名明星该有的姿态,热情大方,美丽动人。直到……
我的吊坠呢?谢天衍留给我的那枚钻戒呢?
摸着不知何时空荡荡的胸口,我彻底慌了,丢弃形象低着头在会场上焦急地找寻,是刚才聊天的时候,还是与别人跳舞的时候,巨轮上的宴会大厅大若一个足球场,在红地毯铺成的地面上寻找一枚小小的钻戒无疑是大海捞针。
我急得快哭出声来,偏偏这时葡萄酒后发的酒劲尽数涌上,周围的吵杂声,高脚杯的碰撞声在我的视线里旋转起来。埋头低寻的身子突然撞向一具结实的胸膛,昏沉中整个人竟倚进一个不明来历的怀抱里。
身后的男人无礼地抓起我的右手,一枚冰凉的指环被套入我的无名指,指环上镶嵌的彩钻闪着梦幻般的光芒,一个低沉的声音道:“小姐找的可是这枚戒指?如此珍爱以后可别再弄丢了。”
扶稳我,男人转到我面前,弯下腰礼仪性地吻上我白皙的右手,语气很轻道:“很荣幸遇见如此可爱的小姐,在下,谢天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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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华盛顿——
“亲爱的,可以不可以先解释为什么我非得一身西装抱上一个巨型米老鼠陪你去参观欧文约曼的研究所?”行走在研究所明亮的走道上,身后的男人不断抱怨道。
“带你去见一个人。”我转身朝他神秘一笑,两手理了理他的领子,赞道:“够帅!”
身边来往的研究员热情地朝我打着招呼,穿过走道停在最后一间研究室前,我将食指放在嘴唇前,对他道:“嘘,我们轻点,可能里面的实验还未结束。”
走进摆满电脑和各种仪器的研究室,欧文约曼沉稳地坐在控制台前,身边的研究助理们,在旁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