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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不能走呀!”我喊着正要跟过去,哪知那牧羊犬紧紧盯着我,两只前脚朝我一扬,我立马乖乖地贴回床头。“天衍,不能丢下我呀!”这怎么有点像弃妇的专属台词。
汪汪!
“救命啊!谢天衍你不是人,大魔头,臭修罗……啊!贝勒吉祥,格格给您问安了,您快放了我吧!”我苦苦哀求,谁知那狗越发来劲了,攀上我的身子,又嗅又舔,和他主人一副德行。
Chapter 38
浓浓的雾气漂浮在空气中,大海的潮声近在许里。她像那待嫁的新娘,笼着轻纱,娇羞神秘。
我坐在高高露台由白色大理石铺成的围边上,眼前云雾聚散,露水的凉意沾上肌肤,浸透身心的冰凉舒适。身旁的男人在露台的缕花茶桌上摆弄精致的早点,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云破日出,白雾渐渐稀薄,淡淡地在晨光中游走,大海的颜色静静呈现。东边,海;西边,海;南边,海;北边,仍是海。这是——岛!太奇特了,目光环视,发现所在的地方竟是一座四面环海的袖珍岛屿,我想起在船舱中看到的那幅风景图,是这里吗,那片让人心灵为之触动的净土,恍若隔世,形如羽翼的岛屿。
雾气在晨曦中淡去,但依然能感受到它倔强固守的灵魂,岛上白雾予人一种奇特的生命感受,它仿佛就是岛的一部分。沧绿色透着蓝光的大海终于清晰地呈现在眼底,纯净的风从天堂的方向落下,吹起我长长飘逸的发,思绪也一并被带得很远。
沙滩裹着银白的色泽,入眼是一片翠郁的树林,海鸟以闲散的姿态在空中滑行,有俏皮大胆的停在露台上啄食男人手里的细碎面包,空气中飘荡着海洋的香气,让人只想奔上干净的沙滩踩碎那醉人的温柔,我闭上双眼,感受睫毛在清晨跳动的脉搏,再也不想离开,这个梦之国度。
男人用双臂将我困入他的怀抱,溺爱地啄吻我的脸颊。
“它叫什么名字?”
“沧雩。”
多好的名字,躲在青绿色海水和云雾中的美玉——沧雩岛。
他扣住我的下巴,印上眷恋的细吻。唇齿微启,感受这温馨的甜蜜,他软软的香甜留在我沉默的味觉中,意识迷情于他特有的男性气息,他越吻越深,绝佳的技巧,促使我的思维罢工,只能凭借本能去迎合。羞涩的舌尖轻抵他的,细致地吮吸和挑弄,小手在的他的颈上紧收,让两人的距离更近,含住他送进来的香软,悠悠纠缠,任他索取,也偷得蜜意。
“嗯……”放开我的唇,细致的吻雨点般袭在颈部,一只手拉开我肩上的亚麻质连衣裙带,雪色的肌肤裸露在潮湿的空气中,“不要在这里。”我抓住那只企图拉落裙衫的手,他抬头,迅猛地再次袭上我的唇,海潮一般,吞没我所有的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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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水会呈现出如此透彻的孔雀蓝,表明这片海域下藏有大片的珊瑚礁,真想看看它的真面目。”沿着全长只有六公里的海岸线漫步,任海风吹佛。
“游艇上有成套的潜水设备,感兴趣的话可以带你下去看看。”身边的谢天衍发话道。
“会有小丑鱼吗?”我天真地问道。
“很多!”
“好开心!”我绽露笑颜,真的开心,为了眼前一片波光粼粼的湛蓝,为了扑面而来的新鲜空气,为了这始于天然的美丽。
他转过我的脸又是一阵亲吻。
“难得看见你真正开心的样子,让人忍不住亲吻每一朵笑颜。”放开我,他眷恋道。
我不自觉地低下头,难掩尴尬的羞涩,他不是一个着意于浪漫的人,那些不经意的赞赏因而变得更珍贵和动人。
飘渺的烟雾再次升起,像一顶王冠环罩小岛,掩住那片淡蓝,遮起一道天然的屏障,无比奇特的自然景观,非科学所能解释。
“你如何发现它的?”望向浮着薄雾的海面我问道。
“是它在召唤我。”他神秘一笑。“岛外十里是一片魔鬼海域,暗礁耸立,少有人靠近这里,领到一级航海执照的第二年我将穿越魔鬼海域做为探险游戏,成功挑战后意外地发现它,较低的能见和危险的海域使它逃离被开发的厄运,但买下它仍是颇费周折。”
“那些雾气很奇怪。”我的直觉和理性告诉我,这不是寻常的自然景象。
“我曾邀来一只专业的气象观测队,却没能给出令人满意的答案,环形雾圈保护着这座小岛,即便是低空作业的飞机也难发现。”
“早晨醒来的时候,并不是环状雾带,而是完全的笼罩,中间出现短暂的晴明,然后才是环雾,不似早晨的浓厚,飘渺如纱,若有似无……”思维陷入常规的逻辑分析,沧雩岛本身就是一个引人遐思的谜,这让我想起英国学者泰勒提出的万物有灵说,这座岛,仿佛藏着灵魂,懂得保护自己,懂得选择主人。赤脚踩在面粉般细腻的沙滩上,贝类与珊瑚的遗体在海水的侵蚀下成就了这片银白。
“你的假期是我的,我可不想看到你把过多的心思放在别的地方。”他拦下我,一脸正色地警告。
“你在和一座岛吃醋吗?”我笑。
“你知道的,它不仅仅是一座岛而已。”他在沙滩上拥住我,身边的海水泛起清透的光泽。是的,这不仅仅是一座岛而已,它能与人产生奇妙的心灵交流,你能感觉到自己被接受,被欢迎,你能感到它的飘逸它的沉思,你知道,如果它不愿意,你永远也不可能感触它发现它。
“它是家。”谢天衍补充道。
“就像千竹轩对我而言吗?”
“或许,我更希望有一天它在你心中的地位能超过那所200平米的公寓。”
“你有带女人回家的习惯?”那是他的事,我不介意的,何必去问,可我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只有你。”他声音低沉道,不看表情也知道那易变的情绪又在作祟。
“真荣幸!”我乖乖地靠上他结实的胸膛,双手抱紧他的腰,企图消除他莫名的怒意,其实心里是满足的。
“天衍……”
“嗯?”
“没什么……”他的名字是我心底的咒语:天衍,我会离开你。
“什么也不要想……一切都交给我……”他的暗哑的话语吹进耳际,无端的安慰,奇妙的契合,他总能轻易扑捉到我的心思,这个男人,太危险。
Chapter 39
“救命啊!放我下来!”
汪汪汪!
此刻的格格——我,攀在院子里的木兰树上,缩起身子紧紧地抱住粗壮的树枝,身上的丝质短裙湿了一半,头发沾着尚未洗净的白色泡沫,哭嚎乱叫,从未有过的狼狈景致。
“快来人啊!”我眼睛紧闭,不敢看向那只蹲在草坪上朝我汪汪直叫的牧羊犬。
汪汪!
“上帝呀,我到底做了什么孽!”我大喊,寻思着一早就捧着一堆文件坐在书房里的男人也该出现了。
果然,通往庭院的玻璃门拉开,从里面走出身着黑色宽松T恤的谢天衍,慵懒半启的眼睛登时睁大,却很快又转为平淡。他慢慢地踱出院子,仰头看向狼狈的我,忍着笑道:“让你给贝勒洗澡如何能洗到树上去。”
“是它欺负我,甩了我一身水和泡沫不说,还恐吓我,别光杵着,快放我下来呀。”
“怎么上去的就怎么下来。”他蹲下身摸摸了牧羊犬贝勒的狗脑袋,笑眯眯道。
“我忘记自己怎么上来的了。”逃命的时候任何生物的潜能都是无限的,狗急了跳墙,人急了上个树有什么好奇怪的,悲哀的是只知道怎么上来,却不知道如何下去。
“真拿你没办法,跳下来。”谢天衍站起身,向我敞开怀抱道。
“不要,我害怕。”我抱着树干摇头。
“我会接住你,从现在开始数到三,你要是不跳下来,我可就回屋了,一、二……”
被逼无奈,我狠了狠心,松开树干,任由身子在空气中下坠。
“啊!”
“三!”睁开眼,触目是他弯起的眉目,人已经落入他的怀抱中。
我低头暗暗松了口气,再回望时,发现男人眼睛的视角下移到自己半湿的胸口上,笑意转而深沉。
“我们需要回屋去换一套干爽的衣服。”完全没有放下我的意思,经直走向屋内。
“我还没帮贝勒洗完澡呢。”我求饶道。
“你的意思是让我现在放你下来吗?”他笑得邪恶。
汪汪!不愧是谢天衍养的帮凶,牧羊犬贝勒一听这话马上摆出乖巧的姿态蹲在一旁摇着尾巴等着我自投罗网。
前有狼后有虎,我下意识地搂紧他的脖子,生怕他真把我丢下来交给那只恶犬。
“当务之急,得先把格格洗干净。”谢天衍说着抱上我已往二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