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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郑千里这时想溜走却迟了,李越前这时已经看见了郑千里,当时便叫道:“你不是应天府的郑捕头吗?你来这里做什么?”郑千里见自己已经走不掉了,只有硬着头皮上前向李越前深施一礼,道:“郑千里见过李大人。”
而丁怀忠乘着这个当口,拉着宫异鸣便向屋外走,经过郑千里身边时,小声向郑千里道:“你在这里拖住李大人一小会,我马上就回来。”郑千里听到这里,心里更是叫苦不迭起来,暗道我到哪里能拖得住这个小祖宗啊!可是他眼睁睁地望着丁宫二人出了屋门,却也没有一点办法。只有回过头来望着李越前报以一阵苦笑。
宫异鸣出了屋外,小声地问丁怀忠:“你看现在该怎么办?”他一想起日后吴天远要来找自己算帐,便毛骨悚然起来。丁怀忠这时却向门外傻站着的那几个捕快道:“你们快去对面的‘醉仙楼’把那些醉倒了的仪鸾司和亲军督卫府的爷们叫到这里来,能叫来几个便叫来几个!若当真叫不醒他们,就用冷水把他们一起给我泼醒了。另外再叫他们中的一个去楚大人的府上,请楚大人火速赶到这里来!快去!”
那几个捕快是机灵的人,他们看出来屋里的那个李越前可不是个好惹的主,他们可不想陪在这里活受罪。也不用丁怀忠说第二遍,这些捕快便下楼去办事了。丁怀忠这才对宫异鸣道:“你去吴天远那里将吴天远请到这里来。依我看,李大人还是比较怕他的大哥的,或许吴天远来了便能制住他。”
宫异鸣心道:“这不是废话吗?谁不怕吴天远?我就怕吴天远怕得要命,你居然还让我去找他来?”当然他还要点脸面,可不能对丁怀忠说起自己是如何害怕吴天远,只是道:“找吴天远来的事情,你还是另请高明吧!我还得赶紧回去治伤呢!这里的事情便麻烦丁大人了。”
宫异鸣说完便想溜走。可是丁怀忠并不是李越前,没那么好糊弄,伸手便拦下了宫异鸣:“这里一旦出了什么大事情,你可脱不了干系,今天你无论如何也得去把吴天远给找来。否则丁某人明天就去吴天远那里,将今晚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向吴天远交待清楚。”
宫异鸣闻言面色一变,暗道:“你这家伙不是为难我吗?你对吴天远说清楚了,最后吴天远还不是要来找道爷的霉头?”眼见自己没有办法推托,他只有硬着皮道:“既然如此,你可得将这个傻小子看牢了,可别让他闹出什么事情来。否则便算是我找来了吴天远,却也迟了。”宫异鸣这时真后悔自己放的那一把火,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去找吴天远去了。
而这时,丁怀忠只听见屋内的李越前向郑千里问道:“郑捕头啊,说起来我们也算是老相识了,你说说看,这朝庭开妓院是不是不象话?是不是伤天害……?”李越前一时想不起这个词来了,郑千里忙接口道:“伤天害理。”
“对!你说说看是不是伤天害理?”李越前摇头晃脑地问郑千里。
郑千里苦笑一声:“这是朝庭的律令,岂能容我辈评判?”李越前两眼环睁怒道:“你这个人怎么这样胆小怕事?我只是让你说一说,又不让你干别的什么事情,你怕什么?”
郑千里见李越前生气了,着了慌,只有顺着李越前的意思道:“朝庭这样做恐怕是有些不对。”李越前却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大声道:“这还算有些不对?明明是很不对,非常不对,大大的不对!”
“是,是,是。”郑千里只得连连点头,附和着李越前。李越前见郑千里也认为自己很对,便高兴起来,道:“这么说,如果我拆了这所肮脏的妓院,你也是赞同了?”
郑千里面色一变,心想你这家伙当着我的面拆了“倚翠楼”,你让我回去怎么交待?可他知道凭武功,自己可敌不过这傻小子,当下只有道:“即使你拆了这‘倚翠楼’也是没用的。”
“为什么?”李越前有些不明白了。在他的心里认为如果一旦他将这“倚翠楼”给拆了,也便将这些妓女给解放了。
“李大人,是这样的。这里的妓子们都有花籍在身的。纵然您将这‘倚翠楼’给拆了,却也有帮助她们脱离花籍,朝庭日后再重新盖一座‘倚红楼’或是‘倚紫楼’之类的妓院,她们还得回来重操旧业。”
李越前听到这里,才知道自己刚才的主意并不高明,口中喃喃道:“那可该怎么办呢?”这时候不知为什么,他的记性又好了起来,他想起刚才丁怀忠曾对他说起过,这个妓院是属于礼部下面的一个什么司的。念头一转,他便有了新主意了:“我这就去放一把火,把那个肮脏的礼部给烧了。礼部烧没了,那花籍自然也就没了,然后我再来拆这肮脏的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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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鬼仙定计(三)
郑千里听李越前如此说,心中骇然:“这小子真是无法无天了。他若将礼部衙门给烧了,那可是惊天大案了,这小子今晚便会成为钦犯。若是知府大人让我去捉拿这个小子,我又怎么能捉得到?就算我捉到了这个小子,这个小子还有个人见人怕的大哥,到时候他找我要起人来,那时可真得要了我的老命了!”郑千里一想到这里,便想着再劝慰李越前几句,稳住李越前。可是一时之间,他也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而李越前则是个想到什么,便要干什么事的主。这时他已经站了起来,口里嚷嚷着:“我这就去把这事情办了!”说着,便向门外行去。
而这时,丁怀忠则带着五六名武官从门外走了进来。除了丁怀忠外,那五六名武官现在一个个已是面无人色。他们本来已经一个个烂醉如泥,那些捕快好不容易才将他们叫醒。他们来到这间屋外时却是满肚子不高兴,可是当他们听到李越前与郑千里的对答后,才知道事情闹大了。众人的酒也醒了,面面相觑,谁都拿不出一个主意来,因此都望向丁怀忠。
而丁怀忠则满面堆笑地领着这些武官进到屋内,向李越前问道:“李大人这是要去哪里啊?”李越前见到丁怀忠,则是一脸不高兴道:“我去烧那个肮脏的礼部,你们是不是想拦着我?”
丁怀忠道:“请李大人稍候片刻。我已经派人去通知楚大人和令兄吴天远了。我想他们比起您来,更清楚什么叫行侠仗义。他们来了之后,如果赞成您的举措,我们也会与你一道去烧礼部衙门的。”
李越前听丁怀忠说大哥和楚春城要来,愣了一下,随即高兴起来:“楚大哥和大哥也要来这里?真是太好了!我已经好久没见大哥了,没想到我刚准备去烧礼部衙门,他便要来见我。以后这个礼部衙门我还得多去烧上一烧。既然他们要来,我就在这里等他们一会。”说完,李越前又在屋内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然后他又望着丁怀忠与众武官,道:“带着这么多兄弟去放火,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干!郑捕头,你随不随我一起去?”听着李越前的口气倒是大为兴奋。
郑千里心想:“你便是借我十个脑袋,我也不敢去烧礼部衙门。”可是他又怕惹恼了李越前,因此只是在一旁陪着笑,终究不敢说出一个字来。丁怀忠见自己只几句话便劝住了李越前,不禁暗自松了一口气,心里只盼着楚春城和吴天远早点到达此地。
宫异鸣忍着疼痛来到沈万三的旧宅。他怕极了吴天远,不敢直接闯进去。是以在大门前的竹篱外徘徊了好一阵子,最后还是下定决心,飞跃过围墙,大声喊道:“吴大侠在吗?宫异鸣求见吴大侠。”
宫异鸣没行出几步去,满面疑惑之色的吴天远便如幽灵一般闪现在他的面前。吴天远想不出宫异鸣为什么事情来找他,是以只是对宫异鸣道:“你跟着来。”便将宫异鸣领至一座凉亭之内。里面的柳含烟也是惊奇地望着宫异鸣。而宫异鸣看见身着女妆的柳含烟却也是将两眼看直了,心道:“原来这个小妖精原来倒是个绝色美人,若是能将这个小妖精搂在怀里,我便是少活十年也愿意。”一时间,他甚至忘记了左臂的疼痛。
吴天远见宫异鸣也不说话,只是色迷迷地望着柳含烟,心中着实有气。当下他重重地咳了一声,宫异鸣这才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也想起这个柳含烟是吴天远的人,可动不得。估计还没动上一动,自己这条小命便会丢在这里。于是他低着头,老老实实地将“倚翠楼”发生的事情向吴天远说了一遍,甚至连自己挑拨李越前的话语也没敢遗漏,最后道:“吴大侠,你快点去那里阻止李越前,否则他真的把‘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