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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张文山一副老学究的样子,吕恒好笑的摇摇头。
呵,跟大儒说话,就是这样。每句妙语,都会问问出处。
虽然张文山并不迂腐,但也难以逃脱这个年代的痕迹。此时,听到吕恒说出的这句话,一时倒来了兴致。
“呵,是一个伟人说的!”吕恒想了想,眼里闪过一抹尊敬之色,端着茶杯在空中停留住,淡淡说道。
“哦?”
闻言,张文山更加好奇了。
要知道,永正这小子虽然说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风轻云淡的样子。不过,这小子如果真较真起来,可是眼高于顶之人。能让他都尊敬的人物,自己却没有听过,岂不怪哉。
与武宁远对视了一眼后,张文山好奇地问道:“不知这人,现在身居何处?”
呃……
听到张文山如此发问,吕恒倒是愣住了。
原本,他说这句话,也只是随口敷衍过去。倒是没想到,张文山会如此刨根问底。
见这两老头如此好奇,吕恒挠挠头,尴尬地笑着说道:“呵,怎么说呢。这个人,嗯,应该还没有出生呢!”
哈……
张文山愣了一下,随后眼中满是无奈之色,看着吕恒,笑骂道:“你这是何说辞,人家都没出生,你就知道人会说这样的话?”
“对,一年未见,这小子依然还是这般不实诚。”一旁,武宁远深以为然的鄙视着吕恒,故作生气的样子道:“你就说是你说的不就行了,绕这么大一圈,还搬出什么伟人,哈哈,现在如何,难以自圆其说吧!!”
“不过,此句话,倒是颇为发人深省啊!”张文山端起茶,抿了一口后,越发觉得此话含义颇深,既有让人奋发图强的意思,也带着对后背的深深期盼。能说出这话的人,可见其胸襟和境界。
张文山抬起头来,看着面前,这一脸苦笑的书生,心中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眼中却满是敬佩之色。
看到这俩老头,如此看着自己,显然是把那句话加到了自己的头上。
吕恒还真不知该如何跟他们解释。
如果说,这个人推翻了帝制,开启了华夏民族一个新的纪元,让华夏民族,第一次见到了民主的曙光。
那估计,此话一出口,必然会被人当做妖孽。这个年代,可是君权之上的年代,皇帝就是神,敢怀疑神,都是莫大的罪过,说推翻人家的统治,那纯粹是活得不耐烦了。
如果贸然地说出,说这话人的名讳,那后果……
汗,估计,大周皇帝一怒之下,甚至会将全国姓孙的人,斩草除根啊。
想来想去,还是决定闭口不言。
“怎么样,我说这小子不实诚吧!”见吕恒苦笑着摇头,却并未否认。武宁远笑了笑,指着吕恒,转过头对一旁的张文山道。
“不实诚,很不实诚!”张文山点点头,哈哈大笑着回答道。
吕恒听了,更是无语。抬起头来,看着这俩一唱一和的老头,见他俩得意的鄙视着自己,想说一句,你们这俩老头,如何如何的。但到老头,却只能是耸了耸肩膀,摊开手一脸无奈的样子。
见这小子头回吃瘪,俩老头更是得意了。
对视一眼,捋着胡子,仰起头哈哈大笑了起来。
……
不多时,侍女们便推开门,将美食美酒端了上来。
桌子上,琳琅满目,珍馐美酒,应有尽有。这美味散发的香味,不禁让人垂涎三尺。
侍女们给三人填上酒后,便恭敬地站在了一旁。
武宁远端起酒盅,扫了一眼面前二人,朗声道:“来来,满饮此杯,一来为永正接风,二来嘛,呵呵,也是庆祝咱三人重逢!”
“好,来干!”张文山端起酒盅,笑着说道。
话音落下,却没听到吕恒的声音。张武二人愕然地看了一眼,发现这小子,正偷偷摸摸的跟一个侍女低声说着什么。
听那话里的词句,好像是说,给谁送过去了没,她吃了没有……
呃……
见这小子到了酒席上,还惦记着自己媳妇。武宁远顿时满头黑线,没好气的笑骂他一句:“放心吧,老夫岂能让自己的义女饿着?你这小子,真是找打!”
“呵,行了一路,她身体本就柔弱,担心惦记也是应当。倒让二位见笑了!”吕恒又叮嘱了一番侍女,并且让她去看看,然后回来告诉自己。见那侍女走后,吕恒这才转过头来,笑着对二人赔罪。
“真没看出来,你小子还是个怜香惜玉之人啊!”张文山好奇地看着吕恒,对那侍女几番叮嘱,甚是关心的样子,眼里闪过一抹好奇之色,笑着问道。
这个年代,女子的身份地位普遍不高。而且,这种现象在文人的眼里,倒也是理所应当。虽然,大周的开国皇帝是武则天,但是,让人吃惊的是,在武则天晚年,曾经颁布过一道圣旨,后宫女子不得干政。于是,圣武皇帝这一道圣旨,让原本女权开始膨胀的现象,顿时冷却了下来。而且,也赢得了后世文人墨客,对这位一代女皇的尊敬和赞赏。
而且,从那以后,历史重新归于男权时代。百年时间下来,女子的地位,仍然如同以往的朝代一般无二。
如果说,在这个年代,男子对女人太过看重的话,非但不会让人认为是好男人,而且,还会被人鄙视一番。以为此人,是个胸无大志,耳朵根子软的无能之辈。
貌似,永正不是这样的人啊。而且,非但不是,这小子的能量还很大。
看着吕恒笑而不语,张文山更是好奇。
“哈……”一旁,武宁远似乎是看出了张文山心中的疑惑,放下酒盅,笑着替张文山解释道:“这算什么,文山,你可知道,去年,我江宁守备军在紫金山去,伏击了五百突厥兵的那场战斗吗?”
“当然了,这件事虽然陛下严格勒令保密。但,得知此事的朝臣们,无比为之鼓掌庆贺!”听武宁远说起这件事,张文山眼睛一亮,兴奋地点头道。
张文山这老头之所以如此兴奋,倒也不是一时冲动。要知道,自圣武皇帝晚期,到现在,大周对突厥的战争,都是胜少负多。即便是当年武宁远率兵镇守北方的时候,也是受限于当年的先帝的圣旨,不到万不得已之下,不得与突厥人交战。故而,在起初一时的胜利后,大周便再次陷入了沉默。
到了后来,武宁远被削了兵权,贬到江宁,做起了一个无官无职的闲散王爷。大周与突厥,以前实力相当的对峙,立马倒向了突厥一方。
这么多年了,大周一直是忍辱负重。连皇帝的贵妃,都被逼无奈,远嫁突厥。说起来,真是让人憋屈啊。
可是,就在这种情况下,一个平日里歌舞生命的江宁,一群吊儿郎当的江宁守备军,竟然在那样的情况下,全歼了一群潜入大周内部的突厥精锐,消息一经传出,顿时令朝野振奋。
虽然,陛下为了不太过刺激安家,便三令五申的禁制朝臣议论此事。但是,这件事在民间,非但没有被压下去,反而穿地越来越神。
百姓们,无不为江宁守备军这一次漂亮的伏击战,而拍手叫好。
只是,如今,王爷突然再次提起此事,是和用意。
张文山不解地看着宁王爷,然后,再看看一旁,一脸苦笑,不断瞪着武宁远的书生。心里似乎想到了什么。
惊讶的指着吕恒道:“难道,这仗是永正谋划的?”
“然也!”武宁远并没有让他等待多久,听到张文山的发问。捋着胡子笑着点点头,确认了他的猜测。
笑了笑后,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吕恒,转过头去,无视掉书生那满头的黑线,与尴尬的咳嗽声,武宁远得意洋洋的继续爆料道:“你可知道,那场伏击战的起因到底是什么吗?”
“呃……,这……倒是未曾听说!”张文山听来的,也不过是战斗最后的辉煌战绩,和皇帝私下里对武宁远和江宁守备军的夸奖,至于说,江宁守备军怎么发现的那五百突厥人,还有整个战役的细节,他却是一知半解。而武宁远也一直没有跟他说过。
“呵呵,如果老夫说,这场战斗的起因,是因为一个女子。你会怎么想?”武宁远看了吕恒一眼,见这小子,一脸漆黑,低着头闷声不语,只顾着喝茶水,老头更加得意,嘎嘎坏笑一声,对着张文山说道。
话说到这里,在加上武宁远那无耻的眼神,还有一旁郁闷无比的永正,张文山顿时将来龙去脉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在江宁的时候,他就知道,吕恒对他那孀嫂无比的爱护,如果说,吕恒这小子身上最大的逆鳞,估计也就是那个美丽如仙的女子了。
将武宁远话中的意思,加上他听到的关于,那包括五百突厥士兵还有数千悍匪全部葬身山林的战绩。还有永正这小子,被逼急的时候,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