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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莫邪绷起脸来,“你是想取得他精。液样本,拿回警局去,跟赵四公子身上的精斑做比对!”
“哇,这你也猜到了?”沫蝉惊喜地蹦过来,“我们家小邪真聪明!”
“你少来!”莫邪依旧一脸寒霜,“我现在在跟你生气,你不要以为又可以用一句‘我们家小邪’,就又能让我眉开眼笑!我,我不是那么没品的狮子狗!”
沫蝉泄气……当然明白,他这是真的生气了。可是她也在努力哄他啊,只是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哄好他。
沫蝉为难地偷偷望他,“你要是想不让我做也行,或者——你来做?”
“你想让我当场掐死你么!”
莫邪怒吼起来,“你还想让我给他打。手。枪?”
沫蝉赶紧伸手去捂他的嘴,“我的小爷啊,拜托你小点声。别让人听见了……更被把他给吵醒了。你可知道,我是喝了多少酒,才能把他灌醉的啊……”
“哼。”他依旧一脸怒色,“把他惊醒了也没事,你别忘了我可以催眠!”
欧,是真的火上房了……
沫蝉赶紧扯住他手,低声低气地哄,“小邪,你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
“哼!”他怒气更盛。
沫蝉再摇另外一只手,“小邪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知道我该死,尊贵的狼王,您饶了我这一回吧,行不行?”
沫蝉真是为难死了……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哄一个吃醋的情人,更何况他还是头狂怒的公狼啊!
她对着小指头,小心翼翼地瞄着他,“……其实,你也看见了,人家,人家还什么都没做嘛。就算法律判定,也顶多算犯罪未遂啊……”
“你以为你这样就没罪了?”他掐着她手腕吼起来,“你都还没给我做过,竟然就想给别的男人做!而且还是那么下。贱木讷的男人!”
沫蝉张大嘴。
慢着慢着,如此说来,他这么狂怒的原因不止是她有这个企图,而更重要的是——因为她还没给他做过!
沫蝉盯着他,脸腾地红了。
他也仿佛意识到沫蝉明白了,懊恼地别开头去,脸也跟着红透了。
“哎,哎你啊……”沫蝉真不知说什么好了。
他傲慢地哼,“我的意思是,就凭你,还没跟我做过的,你哪里有经验啊?你怎么可能,可能做得成?”
沫蝉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便也嘴硬,梗着脖子反驳,“那有什么难的呀?我没吃过肥猪肉,我还没看过肥猪跑么?反正就是那样的活塞动作嘛,嘿咻嘿咻,有什么难的啊?”
说着说着气氛就不对了,沫蝉猛抬头,对上他幽深幽深垂下来的眼眸,“你看过?”
“我!”
沫蝉真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我我我,我没看过真的啦。是,是跟关关一起看过的,内个什么片……”
莫邪简直要瞪裂了眼眶,“你们两个女人一起,看内个什么片?!”
越解释越乱了……
沫蝉赶紧摆手,“哎你别又想另外一个方向去了啦!我跟关关是清白的,我们可绝对不是拉拉啊!哎你们公狼不懂我们女人啦,女人跟女人之间,是可以清清白白一起看内个什么片的。”
莫邪还是一副被雷劈了的神情。
沫蝉只能低下头去,“其实还不止我跟关关两个人,而是,我们寝室好几个人一起看的……”
莫邪一副要晕倒的神情,“你们难道还要群……?!”
“好了你闭嘴!”沫蝉赶紧捂住他的嘴,“别瞎说了。不是不是不是!”
公狼的思维,哎哟我的噶的啊!
沫蝉环顾整个房间,郁闷得要死,原本是要干净利落取证,然后回警局证实她的猜想,继而合情合理拘捕三书,再……
可是现在,就眼前这一头钻进死胡同里的公狼,都让她没把握搞定了。
沫蝉只能再来软的,“小邪,求求你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要不你说,究竟要我怎么样,你才可以不再生气啊?”
。
他绷着脸看她小心翼翼地半晌了,终于满意地转过身去,悄悄翘了翘唇角。
等坐到墙边的沙发上后,转回身来又是一脸的怒气,“你自己想。”
沫蝉愁得用脚尖都快将地板磨漏了,“如果我自己能想到,早就对你做了。小邪你饶了我这回好不好?你就告诉我吧。”
他抬头望天花板,不肯吭声。
时间紧迫,沫蝉着急,可又不能不哄他,便挨过来扳着他肩膀,“我亲你一下,行不行?”
他也不置可否,只微微抬起下颌,将轮廓清晰的唇送到她面前。
顾不得三书还“死”在那边……不管了,先哄好这只醋坛子吧!
沫蝉一咬牙一闭眼,捧着他的脸,便吻了下去。
却意外地感觉到他唇的温暖与放松。他独有的香气沿着他的口唇向她蔓延过来,并不见想象中的紧绷和固执。
沫蝉微微怔了怔,想仔细搞明白这家伙究竟是不是真的生气;结果他的唇便反欺上来。他双手掐着她的腰,将她困在他的长腿之间,霸道又自在地吻她。
灵活的舌,宛如自有生命,灵巧地启开她的牙关,不紧不慢地进退抽。递……
沫蝉一喘。
这该死的,这回的吻又与平素不同。不是缠着她的舌,反而是用上了这样的节奏!
沫蝉控制着自己,可是脑袋却不听话,顺着他的动作和节奏,联想到了某种按着这样的硬度与节奏进行的运动……
身子不受控制地灼热起来,喉头干哑,面上心上仿佛有千万根细小的蜂刺在扎,麻麻痒痒地无法表达。
他满意地笑,收紧长腿,帮她撑住体重,却坏坏地将舌尖抽回去,贴着她的耳际问,“要我……更深一点么?”
“啊你!”
沫蝉明白自己又掉入他布下的网里,却无力挣脱,只能饥渴地去寻他的舌尖儿,想要含住他,缠紧他……
“要不要?”他耐心地哄着她,面颊紧贴厮磨,“宝贝儿,告诉我,你要……”
沫蝉xiong腔内的氧气仿佛都已耗尽,此时压迫地疼,沫蝉只能张开口大声吸气。
他便又得了机会,舌尖猛地直窜入内,让沫蝉惊喜地嘤咛一泣……可是只一瞬,他便又不负责任地迅即抽身而退!
沫蝉失望到几乎啜泣,勾紧他哀求;他却不慌不忙地继续逗她,“说出来。只有你说出来,我才知道你是想要。”
“你混蛋!”
沫蝉既要惦记着时间,又要忌惮着那边睡死了的家伙,便不敢再与他多耗磨时间。
眼睛盈盈欲泣,沫蝉狠狠咬着自己的唇,气场却渐渐转换,她伸手一推莫邪,自己稳稳当当地站直了,咬牙睨着他,“不是我想要,是你想要啊……我们家小邪,想要就直说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
沫蝉鼓着勇气说完,回头环顾一下四周,有点要泄气,“我们家小邪完全不在乎在这陌生的破地方,还当着那么一个睡死了的混蛋,而非要要的话……那你就说嘛!”
心里飘过无数个“嘤嘤嘤”……
莫邪微微惊讶,继而控制不住地笑起来,“怎么跟女烈士要上战场似的?”
“还不是都赖你!都是你逼的……”沫蝉伸手,“来吧。就要手的,是不是?非要这样才不发脾气了,是不是?那你过来,我给你!”
沫蝉真的是豁出去了!
莫邪笑得浑身颤抖,伸手忙抓住沫蝉的手腕,挑着一双凤目,风。情流转,“心里是不是在骂我,说我真是野蛮的狼。说你们人类这事儿都是隐晦,决不能让别人看见的;只有我们不知礼教的狼,才会毫不在乎地当着旁人的面也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你知道就好!”沫蝉跺脚,“谁让我爱上了一头狼呢,那我也只能放弃人的脸面,就也当一头不要脸的母狼好了!”
“哈哈……”莫邪大笑,却伸臂将她圈进怀里,揪着她的小鼻子,“我逗你呢。”
“逗我?”沫蝉却没见喜色,反倒朝他瞪眼,“原来你,原来你根本就不想要,嗯?”
莫邪又想大笑,却拼命忍住,用鼻尖去顶她鼻尖,“当然想要!想死了!”
“只是,不会因为吃醋而真的要你在这里,当着那个家伙,就给我打。手。枪……嗯,我知道你不可能喜欢。”
沫蝉这才又柔软了下来,面颊红起,“你混蛋……你就知道气我。也不看这是什么时间和场合。”
莫邪轻轻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