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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坏笑,忍着渴望,缓缓抽身而退。却一把抓住她的手,“我带你去看!”
他的手指率先探入,又抓着她的一起来……沫蝉羞得大叫,“我不要!”
他便笑了,手指向前,独自前往。停在那门阶之外,左右缓缓旋转。让她门外的柔壁,都感受到他的存在、他的节奏、他的——占据。
即便只是这样,沫蝉已经无法自持,伸手一把扼住他的手腕,带出哭腔,“不要了,我好,好,好难受……”
“不行。”他双瞳黑亮如星,“还没完。”
他说着将手指抽回,却撑着她的腰,而他自己则在她腿。间跪倒了下去……
沫蝉坐在餐桌上,而他跪倒之后的高度,恰与她那里平齐。他抬头,魅惑而灼热地凝视她,然后将她的双。腿一边一条架在他自己的肩上。深吸了口气,他便攥住她的腰,朝那润泽桃源,伸舌而探……
比之手指,他的舌更热,更软。带给她的感受更为奇异。
他之前将她当做提拉米苏,按在桌上品尝过了周身,只剩下这一处没有品尝,于是他便来追债了是么?而且这一回不光是外表,他更是深深探入了她的内在,浅啜深尝,勾得沫蝉只能浑身颤。抖,伸手扯住了他埋在她腿。间的发丝……
身子的重心神奇偏转,仿佛他的舌便已支撑起她全部的体重。他非但不累,反倒化成淘气小鱼,自由在她暖热的泉流中溯洄。进进出出,左右摇摆,螺旋激。荡,勾勾缠缠……
“小邪,唔,小邪……”她扯着他的头发,无可自制地尖叫,尽情臣服在他的舌。功之下。
尤其,如果是她没有感受错的话,他竟然在温柔地,舐过她那层失而复得的垂花门。那样温柔,那么呵护,那么地——贪婪。
沫蝉终于再也忍受不了,两。腿圈紧,死死缠住他身子,脚跟拍打他脊背,“小邪求你,给我吧!”
“真的准备好了?”莫邪在她腿。间坏坏抬眼,偏从那个位置来瞧她羞红了的脸。
沫蝉轻泣点头,“小邪,我要……”
“好。”
他这才霍地起身,说话的声音虽然听起来平稳,可是那随着他起身的节奏而霍地弹跳而出的昂扬,却早已经膨胀到了无法再膨胀的地步!
卓然的抬头,根根分明的血管,那家伙像是自己变身成了独立自主的生物,正饥饿地叫嚣着,想要立即吞噬!
沫蝉惊得张大了嘴巴,已是说不出话来。
莫邪昂扬着他的凶器,俯身再来吻住她的耳垂,“这一次,我可不会再停下……而且会疼。”
“可是就算你怕疼,就算你哭,我也不会半途停下了。想好了我的虫,真的想要了么?如果你点头,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沫蝉自然害怕,可是却已不能再拒绝。她落泪勾紧了双。腿。缠住他紧致精瘦的腰。身,“小邪,我要!”
莫邪霍地伸手向后,拖住她的臀;另一手按住她髋骨,巨大的昂扬找准了源口,微微一吸气,便猛然狂龙入洞!
什么垂花门,在他的狂猛之下,根本就不堪一击。那穿门而入的刹那,沫蝉疼得手指甲都死死抠入他脊背的皮肉中去!
“疼么?”他凶狂喘息,再不见往日白衣少年的清美,此时只是血性掠夺的狼!
“疼……”沫蝉回答他。
可惜他却没有因此而给予任何的温柔,反倒指尖扣入她臀里去,紧紧扣住她所有秘境,沙哑嘶吼,“会更疼的……宝贝儿,我要让你更疼一点!”
他缓缓撤回,在她第一波疼痛还没有消散的刹那,再度积蓄起狂烈的力量,凶猛地再度一击直入!
“该死的,我要杀了你!——”沫蝉疼得大哭出来,指甲因为疼而失控,在他脊背挠下两条长长血痕!
他随即便激烈起来,再不是耐心地深入浅出,而是一波又一波,炮火凶猛密集的猛攻!
“混蛋,啊——,你个野。兽!”沫蝉哭得浑身颤。栗,身子下意识绷紧。
他感受着她双。腿的自然夹。紧,快/感如爆发的山洪,汹涌而至!他左右推紧她腿的外侧,用力又让她夹得更紧——“小妖精,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哦,我真想一口吃了你!”
他们身。下的餐桌可遭了殃,四只桌腿无法承受住两人体重的疯狂摇曳,桌腿变得凌乱而失衡,固定桌腿的螺丝与木板之间的咬合发出吱嘎吱嘎的残喘……
沫蝉只觉自己是狂风中的秋叶,或者是海啸风浪上的小舟,全然无法自主的疯狂摇曳,每一下都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的无法承受——他的粗。壮几乎要将她撑裂,他的冲击让她觉得自己将要被捣成齑粉。
混蛋!混蛋!怎么敢想象,自己的第一次,竟然这样的雷霆万钧!
不懂温柔的公狼,难道要她第一次就死在他身。下么?
她大哭,激烈处忍不住高声叫骂,可是他就是一下都不肯放松,仿佛非要将她骨架全都摇散……
可是说也奇怪,开始觉得无法承受的疼,以及狂猛到超乎人类忍受极限的撞击速度,却不知在哪一刻起,忽地变成铺天盖地而来的快。感。她乘坐在海啸中的小舟,被潮涌快。感给一下掀翻,她被整个浸入无边无际的潮水里——周身每一个毛孔,都被快。感灌满!
所有的感官都绷紧了尖叫,“哦,哦——!”
她的高chao,无法抑制地到来。并且一波连着一波,不肯止歇!
这样的时候,他并没耐心等她平静下来,反而垂首狠狠咬住她的幼兔!红豆含紧,反复摇曳,让她刚要浮出水面,便被他再度肆意按着头按回潮水之中!
“小邪,你不可以对我这样……我会死的,救命啊!”
沫蝉刚喊出来,眼前便是一片骤然的黑。天地就这样暗了下来,他却在她最深处蓬勃而发!
灼烫而连绵的炮火,一股一股,全都击中她最深最深……
他的指甲深深掐如她臀的皮肉里去,他死死攥着她,摇曳她的腰,配合他最后的猛攻——然后,才弟弟嘶吼着命令,“你可以昏过去了,现在。”
沫蝉只觉自己是被摇碎了的娃娃,在终于能躺回到桌面上的那刻,终于疲倦地沉入了梦乡。
心里只有一句话:该死的,真是头不折不扣的,野。兽啊……
。
沫蝉虽然终于逃入了梦里,可是这个梦却一如往常般睡得不安稳。
整个梦里都是那头野。兽,披着一身银白,在白月黑林之中,不分青红皂白地按着她的胳膊腿,任凭她怎么哭喊,依旧好整以暇地埋在她腿之间,耐心细致、深入浅出地舔着她……
就仿佛,她就是一根滋味最棒的骨头,让他怎么舔都不厌,怎么舔都有好滋味!
这梦做得……沫蝉一激灵从梦里醒过来。
睁眼就是满眼的东瀛风格浮世绘。身子肥腻柔白的女子,梳高髻,半luo身子,以各样姿势摆弄风姿。这样的内容,被富丽的色彩、细腻的线条渲染得更为靡靡。
沫蝉猛地省得,她此时是躺在了莫邪的床。上!
梦里,被坏狼舔得腿。间水意润泽,沫蝉有些不好意思,想赶紧查看一下。可是一低头看下去可不得了——原来一切都不是梦,她腿间可不是依旧伏着个家伙!
唯一比梦里优美的,是那个舔她的不是大野狼,而是周身瓷白如玉的秀美少年。他红唇柔舌,缓缓进出,一双凤眼里流淌着不可思议的风情,他颊上漾起的蔷薇羞红让她只觉心上一抖……
他看见她醒了,却没停下唇舌,从她腿。间促狭看她,舌尖故意拉长了动作。
沫蝉大囧,伸手按住他的头,惊愕地问,“该不会,该不会我整个昏睡的时候,你都在,都在……”
“当然。”他餍足地卷着舌尖舔舐着他红润如蔷薇花瓣的唇,“甜美极了。”
“啊你!”沫蝉愁得捂紧了脸,“你,你怎么也不睡一会儿啊!”
他拉开她的手,让她看他的神情,“傻瓜虫,你该不会是以为,只给我一次,我就能满足了吧?”
刚刚那么激烈,她都要死要活了,他还不满足?!
莫邪卷着舌尖儿乐,“要不要跟我一起试试看,我究竟能连着要你,几天几夜?”
几天……啊就……几夜?!
沫蝉被吓得几乎失语,满脸通红地瞪着他,“这,这会出人命的!”
捉过枕头去砸他,“你,你别把你在你们狼群里的规矩给我整来,我,我可不会让的!”
沫蝉一边砸他,心里还是吃味了——好吧她也研究过动物的节目,知道狼群里为首的狼王,要与整个狼群里所有的母狼交。配。母狼如果集体发。情,那公狼的工作量就